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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50部分阅读

    成交的话,陈五爷只需将钱付给小四儿爷就成。”

    我不知道他要和我做的生意是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陈五爷这只铁鱼是多少价钱成交,于是我狐疑地看了这人一眼问道:“是什么生意?”

    他说:“我想买小四儿爷手上的这片铁鱼鳞,用这只铁鱼的价钱!”

    我心中虽然惊讶,但是面上却不改色,我暗想一片鱼鳞就值整条铁鱼的价钱,暂且不论他们成交的价钱是多少,这一只铁鱼上的鳞片数不胜数,随便哪一片儿不都是一样的?可现在他却重金要买我手上的这片,岂不是有些买椟还珠的味道,但是我并不认为他傻,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他是否知道我手上其实是有两片的?

    而且马上我意识到,我只是在看到铁鱼的时候表现得震惊一些,他就认定了我手上有鱼鳞,那么他是否是早就知道鱼鳞在我手里?

    我说:“这说笑了,我并没有这一片鳞片。”

    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然后问道:“是吗?”

    我点点头说:“是!”

    他看着我眼神变了变,带着不相信的神色,最后终于说:“那真是太遗憾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遗憾是指什么,我觉得这个词似乎有一语双关,甚至一语三关的意思,而他说完已经站了起来,他说:“陈五爷,钱你就给天字一号的掌柜吧,他自会转交给我的,东西我就留下了,过会儿会有这里的伙计来和陈五爷对账。”

    陈五爷朝他一点头,然后他们三个人就这样出了包间,我看见临走时他看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和我说——你再考虑考虑!

    直到他们出去了,一直也沉默着的火叔才开口:“他是老九门的人吧?”

    陈五爷点点头说:“是的!”

    然后火叔便不说话了,陈五爷这才问道:“火叔你和小四怎么来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火叔说等回到陈家老宅再细说,陈五爷也没再追问,他看我一眼说:“小四这一路磨砺得比先前越发沉稳了。”

    过了一会儿天字一号茶楼的伙计来对了账目,陈五爷打了支票,然后这几个伙计将这东西小心地包了装好,给我们送出去,我们这才离开。只是对于这个人,我觉得他并不只是来谈生意这么简单,有谁谈生意会谈到周家老宅里去的,而且看样子,他早已经盯着洛阳这边很久了。

    我们回到车上,我和火叔坐了陈五爷的车,到了车上我火叔才问我:“小四子你真有他说的鱼鳞?”

    我点点头说是,我说这东西是我在格尔木有人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包裹里面就是这一片鱼鳞,我没说在那陵格勒峡谷里面也见过的事,那里面的事情缘由复杂,一时半会儿也根本说不清楚。

    然后我看见陈五爷和火叔对视一眼,陈五爷说:“小四,你知不知道这铁鱼是什么来历?”

    我虽然见过,还真不知道,于是摇摇头说:“五爷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与我听吧。”

    陈五爷这才说:“这铁鱼是大洪水时期的东西,最迟都能追溯到夏朝,而且你也见过整只铁鱼了,即使已经过了数千年一点锈蚀都没有,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事是,这铁鱼是有磁性的,如果真要说起它的功用,有些像指南针!”

    “指南针?”我想要做一个指南针的话并不用费力做成这样复杂的一条铁鱼,而且也不用将铁片一块块地粘在鱼身上弄成鱼鳞的样子。

    陈五爷说:“我只说说它们的功用类似指南针,归根结底,它们就是用来辨别方向用的,而且这铁鱼是空心的,放在水里会浮起来,只要有磁力,它身上的鳞片就会全部竖起来,靠着相互之间的磁力推动,就能像一般的鱼一样在水里游动。”

    我想这当真是不得了的设计,而且提到有磁力,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地狱之门和死亡谷深渊,也只有那里才有陈五爷说的这般磁力。

    我只觉得很多凌乱的念头纷纷在脑海里打着转,就是理不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来,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到。

    然后陈五爷说:“我却不知道缺了的那一块鳞片究竟有什么特别,他竟然肯出这样的高价,你可知道这条铁鱼多少价钱?”

    我猜测着肯定价值不菲,于是也不胡乱猜测,陈五爷伸出一巴掌在我面前比了比,我说:“五十万?”

    陈五爷却摇摇头说:“五千万!”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陈五爷,如此庞大的一笔数目,就为了买这样一条铁鱼,而且那发呆的主儿还用这样的价钱来买我手上的这片鱼鳞!

    第一百九十六章 谋划-6

    我听了大喜,于是我从柜子里拿了牛皮纸袋,然后将门往里面抵紧了,这才和他从入口里爬进去。

    这的确是太不正常了,那么这片鱼鳞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既然它如此价值不菲,那么给我留包裹的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将它给我,要知道五千万那可是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的数目,以后甚至都不用再干这提着脑袋赚钱的勾当!

    而且古怪的还不在这里,我其实一直想知道,陈五爷买这只铁鱼又是作甚?

    陈五爷没告诉我,只说这东西自有用处,日后我自然会知道,火叔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我想这是陈家的隐秘,我也不好追问,只好作罢。

    我们回到陈家老宅,我把想找档案的事和陈五爷说了,陈五爷沉吟良久,他说:“也不是不行,如果你真要的话我可以替你打点,但就怕你白跑一趟,反倒误了时间。”

    我想左右我也是闲着,于是说:“能不能也去试试,如果不行,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陈五爷说:“那行,明天我带你去见见陂子,他就在档案局里头管这些东西,他会带你去,你想看什么档案只管和他说就好,他也算是陈记的人,被我们安置在里面。”

    我想这样的话最好,只是我要的绝大多数都是绝密的档案,而且这些人未必会有档案,当然,去到了那里再说这些。

    查人的事说妥,我才想起血玉的事,于是我将血玉拿出来还给陈五爷,陈五爷和火叔见了血玉齐齐一愣,然后我看到陈五爷瞬间变了脸色,他急切地问我:“小四,这块血玉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说这是木老太给我的,当然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我说了木老太的真名,而且我也没说这里面木老太的真假,因为我觉得如果真说出来,我根本解释不清楚。而在听到木槿容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火叔脸色一变,然后就只听他说道:“她还活着!”

    火叔的话像是自己和自己说的,但我还是听了清清楚楚,我看着火叔问道:“火叔你也认识木老太?”

    火叔说:“三十多年前,我们曾经是一个队伍的人!”

    火叔也是季晓峰队伍的人!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这话从火叔的口中亲自说出来,我还是惊了一下,陈五爷似乎早已经知道这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反倒是火叔一反常态,他问我:“木槿容她还好吗,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告诉他木槿容还保持着二十多岁的模样,和当年并没有两样,火叔听到这里眼神突然黯淡下来,然后我听到他说:“她还是逃不掉啊!”

    然后火叔就发起了呆,我不知道火叔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陷入了沉思,于是我就没再问下去。

    然后我们左右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这才回到周家,这样一来一去,我回到周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在我打开小院的门之后却发现不对劲,小院的门是锁着的,可是屋子门上的锁却已经不见了,很明显,有人来过这里。

    虽然锁不见了,但是屋子的门还是严严实实地合着的,我留了个心眼走到门前,发现锁掉在地上,我看了看屋门,却没有被敲开的痕迹,而锁上并没有钥匙,也就是说这是用巧力打开的。

    我将门推开,屋子里面依然如故,没有一个人,我仔细环视一遍整个屋子,确认没有人才走到放着背包的柜子里,检查背包里的东西是否还在。

    背包似乎并没有被动过,里面的东西都在,我这才舒了一口气,于是走到桌子边上,可是刚到桌边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我将它拿起来,然后打开,里面却是一张光碟。

    除此之外里面什么也没有,我看着这片光碟,我的小院里面并没有电脑,也没有影碟机,可能是周老太爷复古的关系,这里几乎都保留着二三十年代的装饰,完全就没有现代化的工具。

    我拿着这张碟片呆了很久,这里面会是什么内容?

    我想着不禁有些焦虑起来,有人特地潜进我的屋子里面,难道就是为了将这张碟片放进来,可是又会是什么人潜进来的?而且周家是大家,不是任何人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那能潜进我屋子里的人就应该是周家的人才对,我在脑海里划过几个人的面孔,是周顺还是正清?或者还是别的人?

    我思索良久将这张碟片放回纸袋里收好,正好这时候我听见有人推开了院门,我将牛皮纸袋放进柜子里面,然后就有人在门外敲门:“小四儿爷你在吗?”

    是周顺的声音,我想这时候他来找我做什么,而且他明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他是假的,他应该唯恐避我之不及才对,可是现在他却主动来找我,却不知所为何事。

    我将门打开,只见他正蹲在地上将地上掉落的锁给捡起来,然后他说道:“小四儿爷是开门有将锁随便乱扔的习惯吗?”

    我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大意,但是脸上却带着默认的笑意,他也不在这事上纠缠,而是将锁往门上一放才说道:“我从外面路过见院门开着,于是就进来瞧瞧,我记得白天小四儿爷出去了,心想是不是遭贼了。”

    我觉得我有些无法摸头周顺的动机,他这是在间接地告诉我他一直很留意我的举动吗,还是说在警示我他一直都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总之我觉得他不会是安什么好心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我嘴上说:“那你还真费心了,进来坐吧。”

    我将门拉开一些,可是他却摆手道:“我只进来看看,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

    但是说话之间我看见他的眼睛往屋子里扫视了一周,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然后他就离开,临出院门的时候,他将院门合上。

    我看着他离去,总觉得他这番举动有些莫名的蹊跷,但现在我也来不及去想这些,我将院门插好,然后重新回到屋里,可是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却看到屋子里面已经多了一个人,竟然是正清。

    我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可是他却并没有别的表情,我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我回去之后又细细地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所以想来找你问问石丞印他遇难的详细经过。”

    我问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说就在我和周顺谈话的时候,我更加惊讶了,我说我们一直站在门边上,为什么我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正清说周家老宅的每一个院子都是连在一起的,想要进来根本没什么难的,说着他引我到里屋的衣橱旁边,我果真看见那里有一个入口,而衣橱已经被移开了。

    我惊讶地看着这个入口,问正清这个入口通往哪里,他说这是周家老宅的地下体系,几乎可以到达任何一个小院。

    我想怪不得周家老宅内院的许多小院都是紧紧锁着的,这锁只是用来锁外人的,而真正知晓的人只需从地下就能进去。

    我想着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地下系统,竟然可以贯穿整个周家,这需要多么庞大的一个工程!

    然后我和正清重新回到客厅里坐下,我和他将石头去“那个地方”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他见我也不知道有些惊讶,在他的认知里,他觉得我应该是知道的,我只好无奈地耸耸肩,他就没再说其他的。

    我想起那一张碟片的事,于是问他在他进来的时候是否看见还有别人在这屋子里,他说没有。我觉得现在的正清和白天给我的印象截然不同,怎么说呢,现在他的这个样子,我觉得有些傻里吧唧的。

    我问他为什么他要告诉我地下通道的事,他只说这事我迟早都要知道,而且我本来就知道有这事,只是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更加觉得诧异,我问难道他知道我在周家的一些什么事,他竟然点点头说是,可是当我问起这些事的时候,他却连连摇头,说这不能说。

    我追问了一遍他始终不说,我于是只好放弃,我换一个话题问他说:“那你是谁?”

    他看了我一眼,很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可是却让我十分惊讶,因为他竟然和那个人说的话一模一样:“等你弄清楚你是谁了,再来问我。”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猛地有一种错觉,似乎正清就是在地狱之门里和我说话的那个人,可是我知道他不是。

    正清没有问道石头的事,似乎显得有些失望,说着他就要离开,我觉得正清似乎有些不大喜欢说话,而且还有些孤僻,于是也没拦着他,这似乎他临走的时候我问他:“你那里有电脑没有?”

    他回头说:“有,你要用电脑?”

    我点头说是的,他想了想说:“那你和我一起去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 周家老宅-1

    来到地下,这里面就像是地下室一样,可是想到地下室这个词,我心里猛地一惊,似乎想到了视频里的那个墓室,当时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地下室。

    正清带着我走进里面的通道,我这才发现,里面修建着许多横七竖八交错在一起的通道,和内院一样就像迷宫一样交错着,但是正清显然对这里已经十分熟悉,他带着我一直往里面走进去,我很好奇,他究竟会住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留心了地下室交错的通道,说实话,如果我不是从周家老宅上下来,我当真会以为现在我是走在墓道里面,这里面真是太像墓道了,我怀疑这里在修建的时候,就是按照墓道的样子建造起来的。

    可正清却很淡然地说了一句:“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墓室!”

    正清这人尽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将我震惊到不行,我像是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问他:“这是谁的墓室?”

    正清摇摇头,依旧用那样的语气说:“我不知道。”

    我觉得正清有时候就和一个死人没有什么两样,木讷但是却不笨,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怪异。

    之后正清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他领着我重新从墓道里钻出来,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觉得住在墓室上面凉飕飕的,可是现在我却非但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想更进一步地进去看看,当然现在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而已,我不认为我能在这些繁复的迷宫中走得出来。

    而且马上我就想到,或许洛阳四大家族并不是靠官商传下来的,他们是守陵人,一代代传承下来,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家族。

    如果真这样说的话,那么就既可以解释四大家族的根深蒂固,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每一个家族都会有内外院之分,而且内院还是如同陵墓一样的地方。我这样想着,已经和正清来到了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相比我住着的那里要现代化许多,看来正清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最起码他懂得用这些现代化的设施。

    他的电脑一直是开着的,但是我看到他快速地最小化了一些窗口,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我还是看到上面是一个人的图像,而且我看清了,是石头的图像。

    他既然如此快地最小化了这些窗口,那么就是不想让我看见,于是我也装作没有看见,然后他将光驱打开,我把光碟递给他,他装进去。

    然后我找了一个椅子也坐下来,他点开光碟,里面应该也是刻录的一个视频文件,可是只看了一个开头,我却发现这还是上次的那一张碟片的内容。

    可是只看了第一个画面,正清突然开口说:“这是大约三十年前的场景。”

    我不想正清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于是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