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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小姐第3部分阅读

   于是,我便毛手毛脚从浴桶抬脚跨出来,哪成想……唉……失算失算啊!其失算毁其后半辈子,使其缠上了另一根剪不断的情丝,只能说,作孽如此,造物弄人。

    “轩辕若!!”我看到那抹墨绿从门外轻手轻脚推开虚掩的门后,立刻警惕起来,一条腿想往回收入浴桶,没成想那抹墨绿速度之快叫我咂舌,但隔纱看了一眼我后,又用同样的速度飘然而去。没错,是轩辕若那崽子!

    待我着衣完毕后,柔声唤了声若若,才见轩辕若面色有些怪异胆怯如被调戏的小姑娘一样走进来,且面露霞色,举止扭捏……甚至在我倒茶水给他时,他竟然还翘起兰花指捏着小青花瓷杯,小口抿之。

    恶心死千万细胞的感觉实在不好,头皮发麻,且后背寒毛直竖……好想敲之,骂之,毁之……

    在无数次说服自己忍气吞声之后,萧潇认命地硬着头皮,只好对轩辕若的那种眼神视而不见,耷拉着头,有气无力地将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硬生生拐了个弯:“若若来此何事?”

    “……我来拿般若草顺便把你带走。”说罢便一手抓起我的手腕,然后又觉得不妥,像抓了烫手的芋头狠狠扔掉。唉,看不出来,轩辕若也是个纯情的娃……恶点子油然而生,实在不是我为人恶劣,我这人睚眦必报的,谁叫轩辕若把我当苦力……(ps:人家哪里有,他像那样的人么?呃……有一点,而已……)

    思及至此,我心底涌上了极为强烈的报复感,迫于事态,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被迫挤出一丝很勉强的笑容,问得心有戚戚:“若若这样,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来吧!……kiss ……若若bby……”说罢便扑过去,轩辕若翻过木桌闪身一躲,脸色变得铁青还发黑,阿尼陀佛,实在罪过!

    “你还要不要脸?!”轩辕若听罢,倏地眯起眼眸,怒火在瞳底跳跃着,盯着她的目光又凌厉了几分,声音似从牙缝里逼出来。不知怎么的,听到她说“以身相许”这样的话,便不自觉地想起令狐离那张笑得极为诡谲的脸,瞬间,就连胸口也似是腾的烧起了一把无名业火,仿佛一下子便将他吞噬,烧得他热血,就连脸也不自觉地红了个底朝天:“就你,也不自己掂量下配不配以身相许!”

    看来人家真的怒了,不过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以至于在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活了十八年安然无恙活着出来。

    我眉轻挑,抱臂抬头与他对视,轻笑道:“你以为我就那么想爬上你的床,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也信,我要的你给不了,哼哼!”我垂眼,缓缓吐气,继续道:“我要的安全感,你这职业给不了……我从来无依无靠,只有自己独自蜷缩给自己温暖,可是,我还有温暖么……”对啊,我还有温暖么……

    轩辕若直直对视着她的双眼,挑起的眉眼间,有一抹难言的讶异之色,可双眼仍旧犀利,像是想从她瞳仁的倒影里分辨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她的眼如此澄澈,这个女人看起来没心没肺说出这样的话,却在一点一点刨开他的心。

    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努力甩头却甩不掉那股念,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没心没肺,不得相信,可是心却沉沦,心不由己。

    沉默了很一段时间,轩辕若开口,笨拙地安慰道:“萧潇已经是我的人了,(ps:这话怪别扭的)现在还有我,等帮皇帝拿到般若草后,你就和我浪迹江湖,只要你愿意,我就不做神偷,我们可以退隐山林,到神仙洞府逍遥自在……”只要你愿意。

    “……你神经病了是不是?!!抽哪鸟的风!”某潇凝眸盯着轩辕若喝道。天……

    彻底崩溃,轩辕若那张笑脸瞬间僵硬瓦解……天晓得今天是不是真抽风了,刚才的全部都不算哈,这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白痴程度无人能及,深情表白却当他神经病……

    算了算了,败在她手下了……

    既然沉沦也不可置否,迷失在这条不归路,谁也怨不了谁。

    第十五章 前尘往事

    风轻吻着俊逸狐媚的面庞,几缕拂眉青丝随风微飘夹带着指甲大的梨花白飘过,宽大广袖白袍更显他面容深邃妖媚,其青丝一泻千里,任由其散乱,如同他的心境一般,乱。

    乱。

    宫内凌波水榭,依旧是小小一方亭,依旧坐落在这死气沉沉的宫内,花谢花开似乎一切不曾动过。

    一切如旧么?他哑然失笑……

    记忆中,那个信誓旦旦许下“死不为宫魂”的女子,下一刻,他便要她一生一世囚禁在这重重殿宇中……

    令狐离意兴阑珊地捏起一片飘飞的梨花白,轻易间便要它化为尘土,密睫投射出淡淡的阴影丝毫盖不住点点戾气,黑眸点点璀璨斑斓,美如星子,邃可噬人。

    薄唇扯了扯,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变得十分危险,仿佛同迅猛的野兽在猎杀前的热身前奏一般,根本就丝毫不担心猎物会逃走。

    令狐离伸出白皙的手,修长的手指正轻把玩一块一通体碧绿的玉佩。

    上面纹有妖异的花纹,玉佩中间一滴红色液体在里面流动,不散开,看起来像一滴血,很是诡异——软玉。

    萧潇……届时,你会恨我么?

    他不断告诉自己无毒不丈夫,既登九五七情六欲就应当断,且……为了鱼儿……可是为什么他感觉惘然若失?

    尤如鱼,那个才色双全狡黠的女子,终其一生只倾情令狐离,为他抛弃公主身份,被族人驱逐的一个女子……

    ……

    她是那个无忧无愁天真烂漫的雪域公主,初识,也是那个梨花白飘飞的春。

    “院落沉沉晓,花开白云香。一枝轻带雨,泪湿贵妃妆”她笑吟吟轻声道,眉眼天真烂漫,笑若春风拂面,给人很干净很清爽的感觉。那时的他还是个狂傲不羁,不可一世的小皇帝,因为他是皇帝,所有人变法阿谀奉承,从来没有过挫败感,而她第一次见他,看小小的他站在红木走廊柱偷偷看她,她便狠狠骂了他。

    “偷窥乃是君子所为么?真是放荡浪子!!这就是父王说的大夏皇宫么?不过如此……”她不仅骂了他,还连带殃及了自己的国,小小的他顿时愤怒不堪,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念头,不过,只是一瞬间便完全压抑下来了。

    身在深宫,身不由己。在这残忍的皇宫,每个人都布满心计城府,他虽是皇帝,但是这个位置绝对不会坐得稳稳当当,窥视这个位置的人不在少数,而今他必须要有个皇后妃子稳住如今的位置,太后刘氏为了巩固帝权,离谱得要让自己的几个女儿嫁给他,下有大臣毛遂自荐,上有太后……而现在,面前这个女子也是备选人之一,默国公主。

    顶着这个帽子便要他不能动,夏焦硬幌嗷デ址福押昧昵蚁嗷ブ涿骋祝梢运凳钦飧鍪笨兆钇骄驳牧搅诠溆嗳虬档鼗蛎髁擞肫涠加幸恍┱秸蛐硎瞧旃南嗟保煜禄故翘绞6馈?

    她一身碧绿宫装,发绑成细细碎鞭披在肩上,稚气未脱的脸上是一双脱俗的大眼,眼下密睫扑扇如蝶,她倒是出落得水灵灵,由此便能知道长大后是出水不染的莲花美人。她向她招了手招手,用眼神示意他过来,还特意拂开座下石块上边的纤尘,给他让了一大块位置让他坐。

    他也就走过去并坐。她问,你是不是个王爷?他好笑极了,这个女子果然很懂得察言观色,但是她却不认得王爷皇帝衣服之间的差别,表现如此明显无心机可言,于她来说,大概不想得罪大夏之类的,才连忙献殷勤,又是招呼又是问候。

    他反问,你觉得呢?

    这时,她烦恼得抓了抓头,两眼扑扇着,呐呐地道,应该是吧,我觉得你很像。

    …… ……

    这个琉璃般的人,没有你尔我诈的城府高深,没有故做娇媚的庸脂俗粉,只有一股水流的清澈透明,于他而言,这样的女子才不会成为阻碍他大业的羁绊,于是他要她毫无怨言爱上他。

    可是,事事如此多变,那个琉璃般的女子差点成为他一生逃脱不了的牵绊。

    他如愿以偿让她成了妃,爱上他,便是喝下无可挽回的毒药,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刘氏太后不是他的生母,她心狠手辣阴险j诈,从个小小的陪嫁丫鬟成为一国之母,其手段让人发指不堪想,步步为营才走到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掌政期间正是幼时,太后垂帘听政,理所当然掌管政事,在她管理的时候,也算是管理有道,井井有条。

    因为她只有两个女儿,先皇子嗣不多,皇子中最大的只有令狐离,自然为太子,她为了不让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令狐离,可是他却一眼不看硬生生拒绝了,居然娶了个他国公主为妃!这叫她如何不安心,她下定决心要除去这个妃。

    ……

    第十六章 虫鸟情深

    我忤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我哪时候才可以出去?还有我想要的般若果……”

    师父在书案上铺了一张白纸,纤长的玉指捏着一支细毛笔,毫毛点面便落下一点墨色,他似乎很悠哉,从容不迫地提笔继续作画。书房内充斥着一股檀香味,隐约夹杂着属于书的味道,给人压抑的感觉,就像处在棺材中得的狭小感。

    他没有很快回答我的问题,薄唇蕴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看似毫不在意的慢慢悠悠道:“看来你来藏玄是为了般若果,我还以为……唉,你可是辜负我一番心意。”说罢,然后挥手一勾收尾,幅画便如此完成,呈现于眼前。

    他似乎很满意地自我陶醉,拿起画幅向正颓废地倚靠在门框的我走来。他说:“萧潇你看这画如何?”

    我眼一扫,画中一只鸟被一只不知是蚯蚓还是蛇的东西缠着,两翅膀还在似乎挣扎。

    “甚好。”我眼皮抬都没抬敷衍道。然后从书案拈来一青瓷杯,一口喝下。师父看我如此意兴阑珊,又别有深意瞥了一眼青瓷杯,略略皱眉,忽而又舒展,唇角绽出一朵狡谲同狐狸一般的笑纹。

    他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了那个腹黑狐狸,狐狸,现在你在干什么捏?

    师父似乎根本无视了我淡淡惆怅,邪肆一笑,从我手上夺过过青瓷杯,轻轻捏捻,很似多情压低声柔念:“你可知这杯茶水是我喝过的么?嗯?”

    我抬眼,不甚在意摆摆手,“我不介意不介意,师父你又没有口臭啦。”

    他浅笑,若无尘沾染的清水芙蓉般璀璨明亮的笑容,这厢妖孽魅惑人心啊!片刻失神后他却已离我不到丝毫,他清淡的薄荷味纠缠着我的气息,长而密的睫毛轻轻扫过脸颊,唇于唇之间小心翼翼沾着,只有片刻却让我大脑轰隆隆作响,思维混乱不堪。

    我捂住嘴,下意识退后几步,眼直勾勾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师父。

    他盈盈一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伴随着不一样的情愫,使气氛陡然间暧昧异常,刻意压低的语调似乎在撩动人心:“萧潇觉得师父口臭么?现在不是正让你品尝试验货源正统,乘此货无主,早早下手为快,呵呵。”

    “……”我无语。罢了,味道不错,免费品尝也非罪过。只是,这样只吃他豆腐他还那么高兴,是不是任谁都可以吃?岂不是人人得而亲之……

    我有暗示性瞥他几眼,潜台词在说,此乃放 荡品种,品质难保证!

    他好似也不恼,一把把我拉过来,叫我看他画的画。

    我在现代的时候喜欢画画,对画画颇有心得,但是仅仅只限于漫画,在这个只有墨的时代,我悲催地发现,原来,我也是画盲……只能乱七八糟扯:“这是个悲情故事!”

    他指尖沾墨,轻轻揉捻,垂下眼帘遮盖住眼底的不屑,唇依旧万年不变的温柔微笑:“何解?”

    “这个虫子爱上了这只鸟,明明知道会是万劫不复,却也还是死心塌地爱了,这样的爱渐渐感动了鸟,然鸟只会把它吃掉,万般之下只能弃小虫于不顾,小虫死死抓住他,爱如烈火只能焚尽其身,此生他们终究不能在一起,却因由这样飞蛾扑火般的爱情而璀璨……”说罢,却委实感动了我自己,对自己编故事的能力甚感欣慰。我看一眼师父,他表情一如既往。

    淡淡从牙缝吐出两字:“愚蠢。”

    我对他评价确实不高兴,嗤之以鼻道:“师父你冷血无情得打紧。”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却愚不可及,天真认为能在一起,就像明明知道是利用和欺骗,却死心塌地付出,这样还不是愚蠢么?”他意有所指,可某潇却听不进去。

    他知道在藏玄阁还有一个轩辕若在暗中保护她,为了让她能顺利拿到般若果给令狐离,若他没有弄错,萧潇是萧璃派萧霍的女儿,而软玉是她的,令狐离从她手里拿到软玉势必要夺下萧璃派势力……

    我回到我房间后,连忙把门掩好,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着的一些糕饼,甜腻又香又酥,自己用手捏了一块,小口食之。

    突然梁上跃下个人影,我兴许人品作祟,一激动便把口中的糕饼渣渣喷去,只见某人满脸渣,原本微笑的脸呈现了龟裂状。

    我殷勤地把刚才擦嘴的手帕给糊上他的脸,(ps:不还是萧潇口水么?)呐呐道:“轩辕若……嘿嘿……”

    第十七章 骗局一场

    “轩辕若……嘿嘿……”某潇眨巴着眼,把手里半块糕点塞到轩辕若嘴里,其实她不是那么恶心的人,自己吃过的又给别人吃,只是像轩辕若那种毒舌脾气还很坏的人,被喷成这样,难保他会如何讽刺挖苦变相骂人……反正他也没有看见,就这样好了。

    轩辕若被塞了块糕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来想吐掉却被萧潇使劲拍背,硬生生给拍咽下了块糕饼,眼泪都快被卡出来。

    这女人!轩辕若本来好好的心情完全被她抹灭了,最后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没办法,还有重要的事情。

    而他这次来找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关系重大。

    他坐定位子后,淡淡吐出,“萧潇有事要说,坐下听。”某潇也倒乖乖坐在他,面前单手支起下颚,露出疑惑好奇的目光。

    轩辕若在斟酌字眼,这件事被萧潇知道,不知道会怎么样。他这时安静地思考些什么,在萧潇眼里显得就很奇怪,突兀了……

    轩辕若还是开口了,好看的眉眼被拧成一团,眼里流露出别样情绪,是啊,他有些气愤,有些懊恼……似乎开口需要费劲千辛万苦,启唇需要承受千斤压力一样:“萧潇,我说的事情大概你要做好准备。”因为在他听到的时候也被震惊了,但是于他来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好,但是,萧潇的话,他不知道被欺骗了会做何感想……

    “你说罢,我心理承受能力是很好的。”萧潇拍拍胸脯自信道。她看清楚了轩辕若眼底的犹豫,应该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要告诉她,而自己是个比较随和比较没心没肺的那种人,没关系的。

    她自我安慰道。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望着萧潇的眼难得的认真,萧潇看清了轩辕若的眼,像温润美玉……“萧潇记得令狐离当时像你要的软玉么?”

    萧潇应了声,她素来就不是太过简单的女子,提起软玉她便隐隐猜想到了,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但是轩辕若还是向她道出了那个她明明就猜到的事情。

    软玉的的确确可以保护令狐离得到琉璃花,但是对于他来说,琉璃花及对白迟的许诺来说,权利才是他最终目的。拥有了软玉便是拥有了江山大半财富,萧璃派坐拥的是夏国五分之三庞大的财富,虽然现在萧璃派不叫萧璃派,退出江湖从商发展却依旧强大,对于江山依旧是个不得不除的隐患,既然以令狐离现在能力除不掉便要收复萧璃,收为己用才是最好的选择,然这样庞大怎么才能轻而易举吞入腹?于是便又了后来,认识萧潇……这些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局。萧潇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被人这样骗得团团转……

    听到轩辕若说的综合了萧潇之前所想,她见到的是血淋淋的事实。

    她的心就像被人掐得紧紧的,而喉咙似乎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割崴,一句话都说不出。这样近乎凌迟般的感觉蔓延到每个细胞,麻痹了她。

    萧潇,明明就已经猜到,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

    只是真的好痛,连呼吸都牵扯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