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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小姐第2部分阅读

    ,不屑道:“一朵而已……”

    “是,一朵定然不够,但是可以暂时压制你娘的毒,来日方长,若救好家妹,林某定然双手奉上另外两朵琉璃花。”

    他垂下眼帘,思量片刻后,看向我,随即一副胸有成竹对狐狸说:“令妹噬命阎罗源于母胎,深入骨髓,要治不易,须和我一同回茅屋治疗。”

    狐狸没异议,三人一同上马车,这次多花了一锭银子雇了个车夫,狐狸也从赶车生涯中解脱。

    马车晃晃悠悠颠簸着,我胃又难受得抽搐,我忍着恶心和狐狸红果果看向他,看得原本风平浪静稳如泰山的他一脸黑线加铁青,最后丢给了我个小小的药丸,我迅速吃下去,立刻感觉舒服起来。

    对他顿时生好感,凑去嘘寒问暖,“我叫萧潇,你叫什么?”

    “白迟。”白迟白迟白迟……白痴白痴白痴……很有创意的名字……我咯咯笑起来。

    “你职业医生对吧,我问你,比如艾滋病,癌症晚期……之类的你会救么?近视眼啊,远视眼啊还能矫正么?血液类型啊什么的,你知道么?妇科病啊什么的……”我叽里咕噜说了一打。

    “……”白迟没有开口,脸色黑到极致,狐狸比较淡定,撑着下巴一脸有趣看我们。

    我不知道白迟到底听懂多少,见他没反应,灰溜溜摸摸鼻子把视线放到窗外。

    “诶?要下雨了……”我郁闷道。

    第五章 茅屋见闻

    茅屋,我还以为真的是茅草屋,然不是,它是建筑于水面之上的亭台楼阁,十分雅致,周遭满是层叠的荷叶残根,烟雾环绕,虚无缥缈美如仙境。迂回走廊摆着各种各样的奇珍异草,空气中充盈着浓郁的草药香,闻之让人焕然一新。

    我就说一代神医还住茅屋,原来这个地方叫“茅屋”,走廊前,偌大的木雕牌匾上写着茅屋二字,我当时有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愤愤地跟着狐狸白迟后边。

    走廊内,下檐系的白布条被风吹过,轻飘飘同鬼魅,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快步跟上狐狸身边,狐狸含笑负手而行。

    这走廊委实长,我这个人是那种耐不住寂寞冷清的人,就想挑起话题。虽然这无疑热脸贴人冷屁股,但是总比这么无声无息沉默是金的好。

    “那个,狐狸,今天揽月楼那根筷子是不是小白的?你怎么知道小白是医生,我听人说一般神医都是有架子的,性格越变态越能医,而且小白看起来挺年轻的啊,会不会道行不够医死人……”我问着,偷偷看小白的脸色,只见他脸色黑得不行,却仍然默不作声,该该该……不会我猜中了吧……那个小白也是变态神医……

    狐狸侧过脸,颔首看我,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开口解释道:“那根筷子的确是白神医的,白神医除了药理精通外,擅长暗器银针,至于他的医术,你大可放心,他的年龄已经够做你曾爷爷了……”

    曾爷爷??!我狐疑地跑到他面前打量他,皮肤完美得同无暇白玉,别说皱纹了,连毛孔都看不出来,虽然冷不零丁,但依旧是绝色谪仙的人物,怎么可能当我曾爷爷?!

    “你几岁?”我问他。

    他明显对我的问题不以为然,没打算回答,转身进了一间雅致的厢房。

    我对他这样倨傲不理人的态度很是气愤,再问了一遍,他依旧没理我,反倒问起狐狸,“你怎么会带这样的女人在身边?”

    狐狸带着懒懒的笑谑,瞳眸一亮,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眉间藏匿着一丝狡黠:“我也是这么想。”

    这两个家伙……

    小白给我们安排了两间房,彼此相连,然后又命人送上衣物和浴桶,洗漱完毕后我穿上了小白准备的鹅黄衫,出现在花厅。

    狐狸在花厅等我一起吃饭,我颇为感动,而小白冷面在那里自顾自吃。

    看到菜色后,我脸就白了,终于知道狐狸为什么好心等我吃。

    ……昆虫大餐。红烧蚂蚱,水煮蜘蛛……把蜈蚣煎得蜷成团装,凉拌活生生的水蛭……最作呕的是哪看似白花花的大米饭,居然是不知名的虫卵……

    “来,萧潇过来坐。”狐狸微笑朝我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边。我赶紧摇摇头,他那位置离正在嚼蜘蛛的小白最近,小白嘴里叼着半只蜘蛛,蜘蛛身上还有斑斑点点花纹……

    一股恶心感席卷而来,我干呕起来。我这辈子最怕无脊椎动物,恰恰昆虫它们没有脊椎,我平时斗斗蟋蟀还可以,要我吃了它们比要我吃鹤顶红还难。

    “我这辈子最怕无脊椎动物,要我吃它们宁可去死!!小白你做人不厚道,我们没有你那铜墙铁壁的胃,给我们可以吃的正常人的食物!”

    小白抬眼,把蜈蚣咽下去,又喝了一口蚂蚁汤,用凌迟人的速度开口:“是白某欠虑。”然后又叫人送上正常人的饭菜,不过我还是没能下咽,毕竟抬头入目的是一温文儒雅的帅哥很文雅地用芊芊玉指扒开昆虫的四肢吞下昆虫去的暴力场面。

    狐狸开始有点抗拒,吃着自己的饭菜,之后被小白教唆,开始尝昆虫,最后他们一起吃得不亦乐乎,气跑了怒火中烧的我。

    是夜。

    月凉如水。

    走廊上的奇珍异草被月华镀上银白,一个鹅黄衣裳桃花大眼颇有灵气的女子站在走廊上用手支着下巴,望着月下层层叠叠的荷叶与藕花,眼里缓缓出现雾气。真的好想……

    好想……吃饭……

    我是饿醒的,醒来后就睡不着了,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想去看看厨房有没有吃的,但是又担心厨房会不会都是虫子,还有,我不知道茅屋的厨房在哪里啊!于是徘徊在狐狸和小白房间门口,无所事事百无聊赖。

    “萧潇在门口做什么?嗯?”狐狸屋内传来狐狸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对美人没什么定力的我,我犹豫着要不要闯进狐狸闺房打扰他,门却被狐狸打开了。

    “狐狸还没睡啊,呵呵。”狐狸绝美的面容带着半分慵懒,里衣领口有些凌乱,恰恰露出完美的锁骨,夜色下黑发绕腰分外诱人。他低沉的嗓音有股道不清楚的情愫和魅惑人心的作用,薄唇轻启:“萧潇是饿了么?”

    我点点头,有些气愤愤,“都怪小白,蜈蚣那些毒虫也敢吃,就不怕吃到阎王哪里去么?他吃就吃,因为他是医生啊,搞不好弄个变形金刚胃,可是人家是正常人啊!真是的!”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变形金刚”这个词,狐狸似乎也没想这么多就招呼我进门,说是有干粮吃。

    我不是大小姐,胃也没那么叼,干粮还是吃得下的,比起昆虫大餐来说,我还是情钟这类人间美食,像小白那种非人类的,不说也罢。

    狐狸厢房和我的有很大不一样,丫的,狐狸房间有大大地窗户,比起我那除了大门连个通风口都没有的房间好太多,小白果然性别歧视啊,难道他对狐狸有非分之想,该该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难怪他老用异样眼观敌视我!(作者:明明是萧潇你自己幻想的……)

    狐狸静静坐在凳子看着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的某潇。

    其实,这样的干净单纯的女子不适合待在自己的身边……

    狐狸目光灼灼看着我,我吃得特别不安心,一不安心就卡住,卡得我眼泪都出来,一边忤胸捶背,一边苦苦哀求狐狸给我杯水:“五……卡猪勒,咳咳……八岁……给五……”(ps:我卡住了,把水给我。)

    狐狸狡黠一笑,无奈地耸肩,双手摊开,惋惜道:“没有。”

    殊不知,狐狸不知道者看似无意的举动,在某潇心里就如放下一枚炸弹,因而某潇感觉口干舌燥,面染红潮,心中一股欲望犹然升起……

    ……好可爱的孩子!!

    从来没有母爱泛滥的时候,今天花好月圆,我终于良心发现,其实我还是很有母爱的!!(ps:口干舌燥和面染红潮是因为被卡住导致的……)

    我含情脉脉看着狐狸,要是有这么大个又这么帅又这么有钱又这么有权又这么……的儿子就幸福而死了,没办法,我就是好财好色好权好吃好睡……有狐狸做儿子就好了,知足常乐对吧。

    在我愣愣出神之际,狐狸的脸凑在离我不到几公分的距离,我吓得直往后退,居然从凳子上摔下去。狐狸伸手将我拉起,我本想避开,他却俯身在我耳边呢喃。

    他附耳说:“你如此看我,叫我情何以堪。”近乎把嘴唇贴到耳珠,喷出的气温热酥麻,狐狸继续很是暧昧地说:“难道你爱上我了?嗯?”

    我彻彻底底被雷得外焦里嫩!

    原来我这么含情慈爱的眼神被人当做……滛 荡荡的调戏!

    “不要爱上我,因为……”他戏谑道:“我没有心。”

    什么和什么啊?丫的!我也没解释什么,愤愤离开他厢房,离开时把桌子上的干粮也给拿走了,还免费送他一记白眼。

    某潇离开后,狐狸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投射出阴影盖住了落寞,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淡淡吐出几个字:“鱼儿……”

    第六章 有医阴谋

    “这药很苦,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

    “噗嗤!”

    “你怎么给吐了!知不知道很珍贵!”

    “我怎么知道?你再配不就好了。你不会弄好喝一点么?!”

    “……剩下的喝掉,白某下次注意。”说得那么咬牙切齿,也是,自己一身白衣被某潇吐出的药汁给玷污了,想想太阳|岤就因愤怒隐隐跳动。

    “不要……”他已经忍无可忍,这女人太不知好歹,用强的也就用强的好了,迅速点上萧潇的|岤道,不顾萧潇怨恨瞪眼,狠狠把苦涩的药汁灌下腹。究竟带着什么心态灌药也不知道,总之心里犹如出了一口恶气,嘴角微微上扬。

    看到小白得意地笑,我愣了。这个谪仙冰冷得无七情六欲的男人居然笑了,笑得如浴春风,美不可方物,搞不懂有这么好看的笑容为什么不多笑笑,离谱的是听狐狸说他有着都可以当我曾爷爷年龄,板着脸却有着花一般的容颜,有句话“愁一愁,白了头”,到他这边一点用都没有,真是离谱!

    “真好看……”我对他容颜如痴如醉,想要伸手触碰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的笑意一下子转瞬即逝,眸子又恢复原本的冷清,甩袖怒道:“恬不知耻!”刚要触碰他脸的手僵了下,然后迅速收回来,想必我脸色不太好,小白居然骂我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我真是,真是做什么都滛 荡么……单纯对小白美貌的欣赏居然恬不知耻?对狐狸母爱大发居然被他误会……难道我看起来比较色迷迷么?!!

    一定是这样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这人平时最不懂保养了,基本上连镜子没照几下,有照也照不清楚……

    我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小白……

    “……”

    “小白,有件事想求你……”我扬起头,目似清塘,清澈如天,缓缓张口:“有能让我漂亮的药么?我不怕苦的……”

    白迟其实奇怪,某潇其实不会丑,相反倒是有几分姿色,明眸颇有灵气,不似深闺女子温雅扭捏。

    小白正忤着下巴打量着我,若有所思,我肯定是长得对不起观众了,小白边看眼里笑意越加深刻,他他他……嘲笑?耻笑?

    两人各有所思。

    小白浅笑:“容颜还是自然的好,白某是有可以使肌肤容光焕发的药物。”

    “我就说,你难怪这么好看,原来是用了药的……”

    “白某并没有用药,因为用药也是有副作用的。”他说:“容颜绝色,命不久矣。用这药的人活得不长,万物皆有法,绝对不会有十全十美的。”

    “那你……”我狐疑看着他。

    他继续开口解释道:“白某家族遗传,命比一般人久,或者说,生长衰老速度比普通人缓。而容颜所成,并非所愿。”

    为什么他们家族遗传这么好,肯定有原因的,于是开口问他是不是他家先人有吃什么药啊之类的,我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他说,的的确确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药方被先人毁,能如此的只有吃过药的人的子孙。

    “那如果有人也想像你这样怎么办?有没有方法?”我就想,这个虽然和长生不老还是有差的,但是弄到手,于我也心满意足了,指不定那天穿越到现代去研究下缓老秘诀……

    小白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男女阴阳调和术。”

    “什么是‘男女阴阳调和术’啊?”我抓抓脑袋问他。

    他欲言又止,有点像看白痴一样看我一眼,然后,丢下两个让人清楚明白的字:“交 合。”

    我一张脸红到同番茄,窘到干干朝他笑两下便落荒而逃。

    萧潇走后,看着萧潇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白迟浅笑:“要是某一天你愿意,那么我们就携手好了。”

    ……要是某一天你愿意,那么我们就携手好了……

    可是真的能么?他不知道,不知道从哪时候陷入泥潭,泥足深陷便再无退路。

    来到茅屋已经多日,小白说我身上的“噬命阎罗”因为是从娘胎带来,深入骨髓,加上噬命阎罗这毒罕见且毒性大,就算有延缓的药物也不可能延长十八年,他疑惑而我明了,是古典娘曾经送的玉。小白要我多养几日,噬命阎罗毒大部分虽解,但深之入骨的余毒未清,还有身体被毒侵蚀多年需要调理,这几日需要泡药浴。

    小白早早就命人把药浴的专门浴桶给抬到我房间,因为动静太大,在隔壁改奏折的狐狸都听见过来了。狐狸因为陪我解毒留在茅屋,但是他有自己的工作,所以隔几日就让人快马加鞭把奏折送过来,批阅以后再送回去。我也奇怪他为什么会好端端留下来陪我,问他也没说,于是也不自讨没趣问人家了。

    药浴,顾名思义就是以药沐浴。当小白命人把一堆毒虫带来时,我心狠狠纠结了下,当他把毒虫倒进浴桶时,我心就跳得无章,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钻出来……

    我暗咽了口水,扯了扯小白的衣袍,笑问:“虫子拿来干什么?”其实我猜十有就是拿来弄烂来泡,把虫尸糊在身上之类的,也不乏,恶心得我把余毒给吐了……呵呵,开玩笑的。

    然而,想过狠,没想过这么狠!

    小白他说:“咬你。”多么简洁明了,言简意赅的两字,我一下子脸色煞白,泪眼婆娑……

    “不要!死也不要!……呜呜呜……我不医了,我不要……你不要拽我,丫的,滚开……呜呜……求你了小白……”对于我的反抗挣扎,小白一律漠视,在表明是要咬我之前,小白已经牢牢禁锢住我的手臂,我后悔。

    其他人把毒虫放入浴桶后便自觉退下,小白把我拎起来丢到浴桶里。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个浴桶是专门的了,高,实在太高了,这里一语双关,一,浴桶特别高,也就是特别深;二,我根本没办法起来,毒虫也也是,防止逃跑。

    小白立在浴桶边缘,俯视惊恐不安的我,绝美的脸加上冷如撒旦的表情,活脱脱就像要宰菜板上的羊羔的大灰狼,我若没看错,他眼底一抹笑意……

    第七章 离别茅屋

    被丫鬟拖出来从浴桶拖出来的我,全身上下被毒虫和草药混合搭配,肿得就像……猪。

    猪,杂食类哺||乳|动物,身体肥壮,四肢短小,鼻子口吻较长,体肥肢短,性温驯,适应力强,易饲养,繁殖快,有黑、白、酱红或黑白花等色,是五畜之一……

    我就是猪,呸呸,我不是猪,我现在被弄得像猪,实在对不起猪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小白!

    而这个罪魁祸首现在正在很潇洒地和狐狸在花厅喝酒,委实让我气得……

    我捂着猪脸,屁颠屁颠跑去花厅质问:“小白!你是不是看我心里不太舒服?”

    小白仅只瞥了我一眼,幽暗的黑眸,闪亮得有些异常,锐利的视线先是在那张肿胀的猪脸上绕了一圈,尔后,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修长的手指径自把玩着酒杯。“萧潇为何这么说?”

    “我会不会毁容?你看看都这个样子了!”

    他把玩杯子的手停了下来,想到某潇那张因为毒虫啃噬过的皮肤和抵抗毒虫毒的草药的脸,就好笑,这个女人对他的医术这么不相信么?

    小白云淡风轻地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