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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八部天龙第50部分阅读

底。

    可对于现实来说,王语嫣毕竟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段兴还没有达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程度。只是将那份对王语嫣纯真的、美好的、向往的感情深深的藏在了心中。

    当段兴穿越来到天龙世界之后,当段兴见到活生生的真人之时,那深埋在心底的执念猛然间爆发,这才有了曼陀山庄那惊鸿一吻,或者说是强吻来的更帖实际些。

    再后来,发现王语嫣和自己是堂兄妹的身份,段兴的心情是大起大落。亏得段兴练了武功,身强体健。不然,依后世段兴那副也就勉强普通人的身体,必然是要出一场大病的。

    再一次深深的、深深的将对王语嫣的感情藏了起来。自以为如此便能躲了过去的段兴,终于发现自己还是错了,他最终还是接受不了王语嫣成为其他男子的女人。

    “我这都是为她好,不管将来如何,最起码不能让他成为慕容复的女人。”抱着这种能拖则拖,自欺欺人的想法。段兴骤然发动轻功,身形再次飘忽不定。

    明明是先叹息。后动身,却让人在听到叹息声音的一刹那,便发现段兴已经到了王语嫣的身旁,将他拦腰抱起,一个旋身,又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直到此时,段兴的那声叹息才慢慢消散。

    众人眼中现出惊骇神色,就连一直注意着段兴的鸠摩智也只是隐约的看到段兴来回的身影。让他防御或有可能。但是说到要与段兴对攻,鸠摩智自问速度上绝不是段兴的对手。心中不禁骇道:“此子半年不见,轻功怎变的如此了得,这要再过上几年。怕是没人能够制得住他了。”

    手心一丝冷汗流过,鸠摩智的战意略有下降。任是谁碰到一个自己连对方衣角都摸不到的对手,心情也不会愉快多少。

    出手点住了王语嫣的|岤道,段兴将王语嫣轻轻托起,向后一扔,明明应该是危险之极的事情,大家却看到王语嫣的身体横在空中,慢慢的飞过,刚好停在木婉清、钟灵几女身前,轻轻的落了下来。

    几女伸手将王语嫣扶好,就听段兴说道:“看好她,不要让她乱来。”

    突的一声大喝响起:“阿紫!原来你在这里!你可让师兄们找的好苦!”丁春秋的二弟子狮吼子瞪着双眼吼道。

    原来阿紫刚才见到丁春秋等人过来,便偷偷的藏到了木婉清等人的身后,还将蓬贾拉到了自己身前。是以,星宿派的门人初始都没看到她,等王语嫣的身体过去,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着往那方向去看,顿时便发现了阿紫躲躲闪闪的身影。

    狮吼子起身正要上前捉拿阿紫,左脚刚来得及迈出半步,只听“噗嗤”一声,被穿透的声音传来。狮吼子的胸口正中心破了一个手指粗细的洞口,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狮吼子的身躯轰然一声砸在了地上,震起漫天的尘土。

    丁春秋眯着双眼,阴狠的看着段兴,冷冷的说道:“阁下这是何意?”

    段兴平淡无波的看了一眼丁春秋,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阿紫是本王的妹妹,从今往后,你与她的师徒之情就此了断。若是再寻她麻烦,休怪本王杀上星宿海,将你星宿派满门杀绝,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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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 杀身之祸

    丁春秋神色阴晴不定,见了段兴刚才如鬼魅般的身法,实在是无必胜的把握。有心想放毒将对方杀死,可是今天来的目的还没解决,自己的毒功又是范围攻击,这一撒放出去,满场所有人都得死,与自己的利益不符。

    熟知他性格的星宿门人,此时静悄悄的也不敢再高喊“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之类阿谀奉承的话,怕被丁春秋迁怒下,枉死当场。

    “与阿紫断绝师徒关系不是不可,只要你让她将从我处偷取的物品还给我,这事便依你所言。”丁春秋内心计算了半响,觉得此时与段兴捉对,以自己的毒功未必便怕了他,但考虑到自己大计,待会再收拾他也不迟。

    段兴转头看向阿紫,道:“把神木王鼎给我。”

    阿紫好奇的问道:“皇兄怎知是神木王鼎?”

    “把星宿派刮地三尺,也找不出几个能拿的出手的东西。除了丁春秋腰间藏着的柔丝索以外,也就剩个神木王鼎勉强能用。柔丝索你定然是偷不到的,那就只能剩那木鼎了。”段兴说完静等。

    阿紫眼神转了一圈,狡黠的一笑,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只六寸来高的小小木鼎,深黄颜色。木鼎雕琢甚是精细,木质坚润似似玉,木理之中隐隐约约的泛出红丝。这便是丁春秋用来修炼“化功大法”所用的神木王鼎。

    阿紫边将神木王鼎扔给段兴,说道:“皇兄。这木鼎你拿去了,今后可要负责教阿紫更厉害的武功才是。”

    段兴也不答话,一抄手将神木王鼎抓到了手上,对着丁春秋冷声说道:“这木鼎如今到了我手里,想要拿回去,一物换一物。本王听闻天山有冰蚕,纯白如玉,微带青色,比寻常蚕儿大了一倍有余,便似一条蚯蚓。身子透明直如水晶。天生就具有最厉害的剧毒。同时又是别的毒物的克星。此蚕到哪,哪里便冰冷如冬季,能将人瞬息时间冻成冰块。一日拿不来蚕,这盒子就由本王保管。”

    说完。段兴便不再去看丁春秋。转身对着鸠摩智一拱手。道:“请大师卖本王个情面,留慕容公子一命,至于其他人要如何处置。大师尽管随意。”

    段兴对丁春秋殊无好感,自己功夫比对方高明许多,也无必要与其虚与委蛇。等将来继承了逍遥派,于公于私都是要杀了对方,此时便也懒得与他多做计较。

    至于饶过慕容复,段兴心中是有考量的。早在之前抓住慕容复之时,他便在慕容复的身上做了手脚,准备将来对付九王爷赵遄。虽然心中恨极了慕容复在王语嫣心中的地位,但大事重要,万万不能因一时气愤而误了正事。

    鸠摩智眼光闪烁不定,突然哈哈大笑,身上气势一手,背后的佛陀虚影消失不见,双手合十说道:“既然段太子如此说了,小僧岂有不应之理,还请太子记得今日欠小僧一个人情,他日偿还便是。”话未落地,鸠摩智身形骤然暴退,转身一掌一个,拍死了搀扶着慕容复的邓百川和风波恶,惟独留下了公冶乾。

    阴森的看着慕容复,鸠摩智淡淡的说道:“慕容公子,今日小僧看在段太子的面上饶你一命。烦请给小僧带个话,回去告诉你那主子,吐蕃和西夏是不会任他摆布,被他当做刀子使唤的。”

    一挥手,平地卷起一股大风,将慕容复和公冶乾推出十多米远。二人在地上骨碌碌的转了数圈,弄的一身泥土。狼狈的爬起来,二人也顾不得清理身上脏乱的衣服,由公冶乾搀扶着慕容复匆匆离开。身后还跟着抗了三个死尸的郝千户。

    “可还有要继续下棋的才俊否?”苏星河见几番风波逐渐平息,开口询问道。

    场中众人还沉浸在刚才眼花缭乱的恩怨情仇当中,一时间,谁都没有去下棋的心思。

    苏星河心中暗叹一声,正打算散了今日棋局之时,从山下快步上来一人,身法奇快,叫道:“天下三大恶人拜访聪辩先生,谨赴棋会之约。”

    苏星河道:“欢迎之至。”这四字刚出口,云中鹤已飘行到了众人身前。过了一会,段延庆、叶二娘二人并肩而至。

    云中鹤刚上到山头,还没站稳,猛然间见到段兴,下意识的转身就要往后跑,被段延庆一下喝止,小心翼翼的躲在了段延庆的身后,不敢再出半点声音。

    段延庆未与任何人打招呼,径直来到棋局旁边,目不转睛的瞧着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良久,左手铁杖伸到棋盒中一点,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之上。

    玄痛赞道:“大理段氏武功独步天下,真乃名下无虚。刚才见识过了段太子的‘六脉神剑’已让老衲大开眼界,如今再见到‘一阳指’,虽不如‘六脉神剑’那般无声无形,犀利无比,却也是武林难得一见的一流顶尖功法,真是不虚此行啊!”

    冷不防玄难插了一句:“哼,不过是手指上的功夫。哪个人家的女子不会女红、绣花一类的活计。”

    此话一出,场中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登时又紧张了起来,众人纷纷向着玄难看去,不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敢说有着天下第一剑法之称的“六脉神剑”是和女人家做的女红一样,是指尖上的功夫。

    就连一心向佛、心底善良的段誉也听不下去,出言反问道:“大和尚,你说我们段家的功夫是女人手指上的功夫,那少林‘拈花指’、‘摩柯指’、‘无相劫指’也都是女人用来绣花的功夫不成?”一番话说的玄难无言以对,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就连玄痛也是脸露不悦之色,训道:“师弟怎能如此说话,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玄难冷颜说道:“要贫僧道歉那是门都没有,姓段的小子在聚贤庄帮助萧峰那个契丹狗贼,杀了玄寂师弟,贫僧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为玄寂师弟报仇。贫僧就算死了,也本想让贫僧道歉。”

    玄痛摇头叹道:“师弟,你着相了!”

    玄难寒着个脸,不答。

    段延庆嘴唇不动,用腹语说道:“好个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待会我便用你嘴里‘女人手指上的功夫’领教你少林绝学。”

    段兴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却已经给玄难划了个必杀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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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充满怨念的丁春秋

    对于接二连三出现的插曲,让此间主人苏星河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寒声说道:“阁下可看好老朽这一招棋。”说完,“啪”的一声,应了一着黑棋。三十年专研“珍珑”,让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着都早已了然于胸。

    段延庆回过头来,想了一想,下了一子。

    苏星河道:“阁下这一着极是高明,且看能否破关,打开一条出路。”下了一子黑棋,封住去路。

    段延庆又下了一子。小和尚虚竹忽道:“这一着只怕不行!”他适才见慕容复下过这一着,此后接续下去,终至拔剑自刎。他生怕段延庆重蹈覆辙,心下不忍,于是出言提醒。

    兴许是母子连心、冥冥中自有一股血脉相连的感应。见虚竹出言,自己老大似有不悦,叶二娘出其少有的柔声问道:“小师傅,你怎知这样下棋不行?”

    虚竹看了一眼叶二娘,心下转念:“有云:‘胜者生怨,负则自鄙。去胜负心,无诤自安。’我武功不佳,棋术低劣,和师兄弟们比武、下棋之时,一向胜少败多,师父反而赞我能不嗔不怨,胜败心甚轻。怎地今日我见这位段施主下了一着错棋,便担心他落败,出言指点?何况以我的棋术,又怎能指点旁人?他这着棋虽与慕容公子的相同,此后便多半不同了,我自己不解,反而说‘只怕不行’,岂不是大有自高自慢之心?”

    也不敢抬头再看叶二娘。虚竹只是一个劲的低头诺诺道:“小僧……小僧刚才一时妄言,还请……还请……段施主不要放在心上。”说着说着,虚竹的头越来越低,干脆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的佛号。

    段延庆不再理会旁骛,专心下子。只是棋局甚难,他下一子,便要想一会。一子一子,越想越久。下到二十余子时,玄痛忽道:“段施主。你起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段延庆脸上肌肉僵硬。木无表情。喉头的声音说道:“你少林派是名门正宗。依你正道,却又如何解法?”玄痛叹了口气,道:“这棋局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是解不开的,但若纯走偏锋,却也不行!”

    “我佛祖传下的修证法门是戒、定、慧三学。云:‘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我等钝根之人,难以摄心为戒,因此达摩祖师传下了方便法门,教我们由学武而摄心,也可由弈棋而摄心。学武讲究胜败,下棋也讲究胜败,恰和禅定之理相反,因此不搂武下棋,均须无胜败心。念经、吃饭、行路之时,无胜败心极易,比武、下棋之时无胜败心极难。倘若在比武、下棋之时能无胜败心,那便近道了。”

    “而段施主,你如今偏执棋局本身胜负,是为着相;越走越偏,是为入魔。以着相意念,散心入魔,结局注定是失败收场。”玄痛摇头晃脑、自顾自的说道,说完,还用大是惋惜的眼神看着段延庆。

    段延庆左手铁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

    段延庆原本便是大理国太子,后因大理内乱,被j臣杨义贞谋国后流亡出外。因其身份,受到多方追杀,最后身中无数刀伤,不但面目全毁,双腿残废,连说话都不能了。后来,强练家传武学,终于以一残疾之身成为武林高手,练成武功后,开始向当年的追杀他的人展开疯狂的报复,自此落入了邪道。

    玄痛这几句话,触动了他心境,竟如慕容公子一般,渐渐入了魔道。这个珍珑变幻百端,因人而施,爱财者因贪失误,易怒者由愤坏事。

    段延庆生平第一恨事,乃是残废之后,不得不抛开本门正宗武功,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一到全神贯注之时,外魔入侵,竟尔心神荡漾,难以自制。

    丁春秋笑眯眯的道:“是啊!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你这一生啊,注定是毁了,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那也是不能了!”说话之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场中众人却都知道这星宿老怪不怀好意,乘火打劫,要引得段延庆走火入魔,除去一个厉害的对头。

    果然段延庆呆呆不动,凄然说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日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丁春秋道:“你死在九泉之下,也是无颜去见段氏的先人,倘若自知羞愧,不如图个自尽,也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唉,唉!不如自尽了罢,不如自尽了罢!”话声柔和动听,一旁功力较浅之人,已自听得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

    段延庆跟着自言自语:“唉,不如自尽了罢!”提起铁杖,慢慢向自己胸口点去。但他究竟修为甚深,隐隐知道不对,内心深处似有个声音在说:“不对,不对,这一点下去,那就糟糕了!”但左手铁杖仍是一寸寸的向自己胸口点了下去。他当年失国流亡、身受重伤之余,也曾生过自尽的念头,只因一个特异机缘,方得重行振作,此刻自制之力减弱,隐伏在心底的自尽念头又冒了上来。

    周围的诸大高手之中,有不少人想要出言惊醒,但这声“当头棒喝”,须得功力与段延庆相当,方起振聋发聩之效,否则非但无益,反生祸害,心下暗暗焦急,却是束手无策。

    功夫足够的高手,却碍于立场不同,也不想着出手帮助段延庆。能多去掉一个高手。待会分起苏星河的奖励也能多分一分不是。

    本应是慈悲为怀的玄痛却因为刚才出言论述武学与棋局之间的关系,似乎陷入了一个顿悟的过程,一会眼露迷茫,一会又复思索之色,全然没有注意到段延庆此时的情况。

    叶二娘以段延庆一直压在她的头上,平时颐指气使,甚为无礼,积忿已久,心想他要自尽,却也不必相救。

    云中鹤则是早想自立门派。单飞游走。整日挂着“三大恶人”的名头。受命于西夏“一品堂”,这让心性品质极端恶劣的云中鹤难受之极。心中想着“死了好,死了直接散伙,天下之大。我云中鹤大可哪里都能去得。”

    又是虚竹小和尚眼见得情况不对。大喊道:“不可如此!”

    一语让段延庆的铁杖停在半空。不再移动。

    丁春秋挥手一道掌风向虚竹打来,同时说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段延庆,我劝你还是自尽了罢,还是自尽了罢!”

    段延庆叹道:“是啊,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自尽了罢!”说话之间,杖头离着胸口衣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