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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41部分阅读

    夫妻歇得早,也比在这园子里闹出笑话强。再说,水边有蚊子。这会儿功夫,初瑜都被盯了两口。

    虽说这荷塘边更有意趣,但是这边只有竹椅,没有竹榻。曹颗也只有跟着起身。

    他心里,想起《金瓶梅》中西门庆的各种房中器件的描写,生出几分好奇。

    是不是也淘换淘换。见识见识,增几分夫妻情趣。

    他牵着妻子的手。寻思自己是不是“保暖思滛欲”怎么对这些上心起来。

    初瑜哪里想到丈夫已经想入非非,她寻思着自打天慧出生,这些年她一直在调理身子,去年秋开始又用了滋阴暖宫的方子,要是能早日怀上就好了。

    婆婆虽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曹家长房嫡支,总不能就天佑这一点血脉。

    她没有抽回被丈夫握着的手,用空着的那只手,悄悄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网走到花园门口。就见乐夏带着个小丫头里面走来,见到二人禀道:“老爷、太太。吴总管往二门传话,说是有贵客至,请老爷快到前院客厅。”

    曹颗心里正想着房中乐趣,被这般打岔弄得莫名其妙:“什么贵客?”

    “婢子不知,吴总管只传话说是贵客。”乐夏回道。

    “这都什么功夫了。还有人不清自来?”曹颐抬头,看看已经幽暗的天色,不无抱怨地说道。

    “老爷快去了。不好叫客人久等。这会儿功夫来,说不定有事寻老爷。”初瑜抽回自己的手,笑着说道。

    曹颐点点头,道:“那你先回房,要是乏了,就先眯一眯,我速去速回!”

    “嗯!”初瑜应了。目送曹颗离去,才带着丫鬟回内宅。

    二门外,吴盛亲自候着,已经等看着急,寻思是不是再开口催催把门的婆子们。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传来脚步声,还有婆子们的请安声。

    见了曹瞧吴盛近前一步,压低了音量道:“爷,雍亲王来了有些不大对,”

    曹颗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吴盛这般小心。皇子出入臣子府,也是惹眼。更不要说。是平素不“结党营私”的掌实权的四。

    “怎么不对?带着怒气来的?”曹颐的脑子飞转,四阿哥离开衙门后,是去递折子陛见了,难道被驳回条陈,迁怒来了?

    “醉的厉害”吴盛回着,自己都带了几分不可思议:“实没想到,雍王爷还有这样的时候,”

    曹融倒是有些愣住。追问道:“瞅着,倒是欢喜,还是不欢?”

    “看不出欢喜来,倒像是借酒消愁的模样”吴盛回忆四阿哥醉酒的模样,说道。

    曹颗闻言,心直往下沉。

    看来,定是那赈济条陈之事。

    他快走几步,没等走到客厅,就见有小厮疾步过来。

    “走了?”曹颐听了小厮奏报,加快脚步,往大门外而去。

    待到了门口,就见四阿哥的轿子渐行渐远。

    曹腼虽带了几分激动,奔出大门几步,但还是止住。

    男人都好面子。四阿哥醉酒之后鬼使神差地过来,酒醒后未必乐意想起这一段,既是没遇到。就没遇到吧”

    第九百零五章 造反

    浏有四阿哥不清自来打岔,但是曹腼与初瑜夫妻小别。吵不刊汰伦一番。

    初瑜有心奉承,曹颐龙马精神,卧房里梅开三度,暗香涌动。

    云收雨散,初瑜因旅途劳乏。沉沉睡去。曹颗在一侧,却是辗转难眠。

    真是康熙驳了条陈?那样的话,按照往年的赈济模式,这北方诸省的百姓就要受粮食匿乏的威胁。不知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讥讽。

    八旗权贵,最常挂在嘴边的是“祖宗规矩”满朝文武想着是“太平盛世朝廷体面”固步自封不说,任由贪官肆虐,生生地将这个国家治得千疮百孔。

    想到此处,他是心里是矛盾的。

    从理智上来说,他有些盼着时间快点过去,雍正早日登基,那时他也能雍正朝那些名臣一样,大展拳脚,对这个国家对民生百姓有所贡献;从感情上来说,他晓得母亲身世的异样,知道康熙对曹家的优容与庇护。又希望他能长寿,让自己的生活多安稳几年。

    或者是位置不同,责任不同。

    冉往他多是闲职,没有什么需要太担当的;如今却是户部侍郎,知悉这个国家的民生经济。

    他长吁了口气,慢慢阖了眼。寻思次日四阿哥会说什么。

    如同他一样,四阿哥对那个条陈也充满期待吧?

    昏昏沉沉,直到东方渐白。曹颗才昏昏沉沉睡去。

    待天亮起身,曹颐就带了黑眼圈,显得精神不足。

    初瑜见状,还以为是昨晚房中事太多的缘故,叫人熬了人参粥。

    曹颗喝着人参粥,看了妻子几眼,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嘴唇水润动人,不由低头一笑。

    初瑜见丈夫笑得莫名,问道:“额驸怎么了?”

    曹歌用调莫搅着碗中的人参粥,低声问道:“夫人一大早的就给为夫滋补,是不是嫌为夫力气小了?”

    初瑜听完,才明白过丈夫在调笑自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并不接口说话。

    今早起得有些晚,曹颗抬头看看座钟,已是辰初二刻早晨七点半,便没有再耽搁。用了两碗粥就往官署去了。

    到了官署,曹颗就往四阿哥的屋子看,心中琢磨着,不知四阿哥会如何对自己说条陈之事”至于昨日黄昏醉酒后去自家别院之事,以四阿哥的脾气,当不会提,自己也装没这回事儿好了”

    曹颗乙经做好了条陈御前驳回也平静如水的觉悟。就等着四阿哥使人传召自己。

    不想,等了一上午,都不见人来。

    曹颗看完了公文、邸报,将明日御前要禀奏的节略也都撰好,还不见四阿哥有什么动静。

    曹颗等得不耐烦,起身往四阿哥的屋子去,正好与一个笔帖式对了个正着,差点没撞上。

    见那笔帖式怀抱半叠公文,为避自己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曹颗忙伸手扶住。

    那笔帖式站定,忙躬身道:“卑职冲撞了夫人,请大人责罚

    曹颗摆摆手,道:“不干你事儿,是我走的急了。王爷在么?我有事求见王爷,劳烦通传

    那笔帖式躬身道:“回大人话。王爷今儿没有到衙门来,方才使了人过来,叫卑职将公出来,送到王府园子。卑职收拾好,这就给王爷送去

    “醉酒”后,还“翘班”了?

    昨日御前到底发生何事,难道四阿哥不仅被驳了折子,还挨了申斥不成?要不然,好好的,怎么闹这一出?

    见曹颗不说话,那笔帖式压低了音量,小声说道:“听说是王爷有恙。曹大人若是急看见王爷,待会儿卑职若是能见着王爷,给曹大人传话?”

    曹颗摇摇头,道:“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既是王爷抱恙,本官就不扰王爷清修,过几日再禀也是一样的

    那笔帖式不过是卖好给上峰。意思到了,就告退一声,送公文去了。

    夏日天长,官署这边都用午饭,多出去下馆子。

    曹颗这边,是初瑜打发人送来的食盒,他拉着蒋坚一道用了。

    碧枚米饭,几道小菜,一道解暑的绿豆汤。

    蒋坚早晨见到曹颗时,就看出他面色不好,睡眠不足,还以为是他们夫妻小别重逢纵欲过度所致。

    看了这中午送来小菜,人参白斩鸡、葱爆海参、水晶核桃仁、红烧大虾,虽没有什么雄黄、牛鞭之类的秽物,但是多是补气壮阳的,他更是笃定如此,不由笑望曹颊。

    曹颗也是通读本草的,一看这菜式,自然也心中有数。

    蒋坚笑得贼兮兮的,曹颗焉能不知他调笑之意。

    只是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为四阿哥造访之事失眠。

    他横了蒋坚一眼,道:“非磷前两年回乡,不是订了亲事么?是不是也当早日迎娶?省得克柔老想着给非磷传授些“心得

    蒋典正喝着绿臣汤。吃了曹腼的话差点没呤蒋坚已经年过不惑,未曾娶妻,也不曾纳妾,向来不在女色方面上,心。

    这曹府的新夫子,郑叟才学虽佳,品行却比不得钱陈群洁身自好。他是个断袖,虽妻儿子女俱全。但是男女通吃,与好几个同乡士子保持“非一般”往来。

    见蒋坚妻妾皆无,他只当蒋坚是此道中人,常去他院子,与他分享断袖分桃之趣,扰得的蒋坚烦不胜烦。

    “她还去年才及并,岳父岳母舍不得她远嫁”想要再留两年,蒋坚撂下粥碗,说道。

    “才及竿?”曹颗算了算蒋坚的岁数,笑着说道:“非磷今年四十四了,得个小媳妇,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枝梨花压海棠!”

    蒋坚原要笑他,反到被他笑话了两句。也不好再接话说这些,就默默地用了午饭。

    提及郑坐,曹融心中有些发愁。

    虽说郑型没有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带进府里。在教书上也颇有心的。但是这行为“不检“也是大忌。

    现下还好,他不名一文,没有人会关注一个西席。

    等到成了“扬州八怪”之意,名动天下之时,别人提及他,再提到他教过曹家的几个,孩子,这不只是师徒名分的问题,无聊小人说不定还有胡帖些其他的。

    曹腼知道郑樊“断袖”之症时,已经是今年年初。

    曹腼心中,不无后悔。不该迷信历史名人,不多加探问,就延请郑樊入府。

    怪不得离开京城时,总觉得匆忙。像是剖已了什么,是五月里忙着七阿哥的伤势。忘了郑坐这茬。

    “断袖”之症,在清朝并不算什么。闽淅男风最盛,就是噶礼权倾江南时,总督府就养了不少青年才俊,名为“幕僚”实为“冉宠”

    在几百年后,这更是个人性取向。外人不好干涉。

    曹腼眼中,男风也好,美色也好。都是他人私事,无心干涉。就说京城中,雅尔江阿走出了名的“双插头”也没人敢借此发挥。

    理解归理解,但是曹颗并不想自己的孩子们受什么影响。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是天佑、恒生他们跳出来说自己不爱女人爱男人。曹颗指定就要家法处置。

    换做其他人,曹歌卑就送些金牟出府,但是郑叟同曹颐又有同门之谊。况且他文人品行,不事生计。拖家带口的,也不好直接叫他们离开。

    “哎!”曹颗叹了口气,实是不行。就给郑樊捐个实缺,送他出京。

    历史上的那个郑樊,以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著称,五十来岁出仕为县令,坎柯半世,才得出“难得糊耸,四个字的人生感悟。

    现下郑坐还不到三十,虽不能说风华正茂,但是也没有那种看透世情的萧索,还没有养成那些“怪性子”

    自己力所能及地扶持他一把,也算全了两人的缘分。

    想到解决办法,曹融松了口气,夹了几块白斩鸡,就着用了碗中的剩饭。

    这边小满才撤下食盒,就见十六阿哥穿着常服,大踏步地进来。

    “见着四哥了么?我刚从他屋子过来。怎么不在?”十六阿哥向蒋坚点点头致意,随后问曹颗道。

    “王爷头午没来,听说是抱恙。”曹颗回道。

    十六阿哥闻言,微微皱眉。道:“乎若得空么?”

    瞧这样子。是有话要说,觉得官署不便,曹颐点点头,道:“正得空。”说完,两人出了官著,踱步而行。

    “十六爷寻四爷何事?”曹颗见近前无人,低声问道:“四爷昨儿递牌子,回来后有些不对,是不是御前有什么变动?”

    “变动到说不上,只是当着大家伙儿面,被皇阿玛吃挞了几句。”十六阿哥闷闷地说道。

    “就为那赈济条陈?”虽是意料之中。但是此刻得了准信,曹颐心里仍不舒服:“若是有不妥当之处。再商讨便是,犯不着为这个申斥四爷吧?”

    十六阿哥压低了音量,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闽淅总督前几日有折子上来,台湾朱一贵造反,将前往辑贼的总兵都给杀了。福建前朝遗民最多。向来不太平,如今只是台湾、澎湖乱。也要防范着福建这头。南边对峙,正是人心动荡之时,北边是万不能乱的。口哥的赈济条陈虽好,虽不适合现下这个时候用。”

    “造反?”曹颐怔住,实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满清毕竟是以少数旗人,统治庞大基数的汉人,这江让。向来做得不踏实。朝廷最忌讳的就是民乱。

    如今西北战事还没平,要是东南再乱起来,那真够康熙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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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六章 呼声

    办叽净颗怔住,皱眉不语,十六阿哥逆当他担心福建局箜,;!“弹丸之地,闹不出花来,乎若不必担心。”

    曹颗上辈子对于清史涉猎,除了课本上的知识,就是影视剧的那些。

    对于朱一贵造反,丝毫没有印象。但是这个朱,却是明皇室的姓氏,不由得引得曹颐多想。

    “朱?莫非是前朝皇裔?”曹颇脑子里想着“反清复明”四字:“希望福建太平,要不然遭罪的还是百姓。”

    十六阿哥冷哼一声,道:“不过是泥腿子,是闽南长泰人,到台湾刨食儿,兴风作浪。”说到这里,不禁咬牙切齿:“最可恨的是台湾知府王珍。不顾百姓死活刮地皮,弄得民不聊生,要不然百姓也不会盲从贼首生乱。这一出事儿,他们这些当官的,又弃岛隐匿,将台湾留给贼人作乱。若非如此,也不会闹得不可收拾。”

    听到此处,曹颗才晓得,这回不仅仅是“作乱”整个台湾都已失陷。

    怪不得康熙要慎重以对,这毕竟同河南府数千人进山扯反旗不同。

    台湾数十万百姓,刘朝廷并没有多少归属感。从施琅收台湾,至今不过三十多年,要是乱起来,朝廷能安心才怪。

    连曹颐,心里都带了几分沉重。

    台湾离东洋、南洋太近,南洋又有西洋各国的殖民地,要是借此机会有外国势力介入,战争对持,还不知死多少百姓。

    朝廷为何考虑同准格尔议和,除了财政匿乏之外,就是担心旁边虎视眈眈的俄罗斯出兵。这蒙古人向俄罗斯借兵,早有先例,不得不防。

    “有偻寇与洋人掺合么?”曹颐问道。

    “偻寇?洋人?”十六阿哥摇了摇头,道:“偻寇不晓得,洋人应当没有。若是有洋人,少不得就要火枪火炮什么的,对方不敢不报。但是这折子里说的清楚,朱一贵他们是砍竹为尖枪,先是占山为王,随后与官兵打了两仗,将总兵、副将、游击、千总等有官职的杀得差不多了,吓得地方文武官员尽数出逃。”

    台湾同准格尔不同,福建水师数万大军在,海峡相隔,早已算不上天险。除非清军三、五年打不赢。让朱一贵站稳脚跟,再引来外援什么,才让人生忧。

    可是,这“失土之责”是死罪。不用康熙着急,闽淅总督与福建提督,定以准好攻台准备,只等朝廷的旨意了。

    曹颗晓得自己费时数晚的赈济条陈当不得用了。就算四阿哥再看好,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康熙霉头。

    台湾民乱之事,现下还是朝廷机密。十六阿哥少不得再嘱咐曹颗一句,保密云云。

    曹颗痛快地应了,他不是长舌之人。况且这”造反”向来为朝廷所忌,若是背负个“造谣生事”的罪过。就要被人当成居心叵测。

    这天南地北,相隔数千万之遥,除了朝廷邸报,民间消息一时半会儿也穿不到北边来”

    果然,朝廷对福建的军报是保密了的,晓得的人不多。所以,进入六月的热河,处处都是歌舞升平。

    蒙古各部,相继来朝,与曹颊夫妇数年不见的宝雅也随着丈夫来到热河。

    这次她身边除了长子阿尔斯冷,还有三岁的次子巴图。阿尔斯冷已经九岁,有点小大人的意思。

    不知时候的事儿,是他记得,还是听宝雅念叨的。正经八百的给他的“安达”准备了礼物;听说她没来,小家伙少不得有些失望。

    到底大了,他不爱在屋子里待着。待给初瑜请了安,就出去耍了

    宝雅还是那么爱笑,声音欢快嘹亮。

    初瑜只是听说她又添了小儿子,这还是头一回见,稀罕得不行。

    “栽花了?”初瑜将巴图搂在怀里,低声问宝雅道。

    蒙古人对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