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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39部分阅读

    曹元家的将外头的小丫头都带进来。让田氏挑人。

    田氏想着自己与曹家不同小比不得这般富贵。曹家挑丫鬟选能干的,她更是不可能挑颜色好的。

    她就望向那些个二、三岁,马上能使唤的。

    她也学了初瑜问了问,谁会针线、谁会厨艺什么的,从其中挑出四个身量高挑,看着结实能干的。

    曹方家的在旁。看到自己太太与田奶奶这般挑人,不禁抬起胳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难道自己眼睛花了,分不清美丑来?

    为何地方才看着好的那几个小丫头,都剩下了?

    虽说初瑜叫田氏多挑几个,但是田氏只肯挑四个。

    她寻思等到真搬出去那天。再卖两房下人与几个小丫头,就够使了。毕竟,现下他们在曹府,也不好都换上自己的人。

    另外,就是她心疼月钱。毕竟,这丫头是买来自家母子使唤的,总不好再叫曹府出月例。

    初瑜见她执意。便不再相劝,笑着看着妞妞。

    还剩下二十八个小丫头,站了三排。

    妞妞起身小拉了天慧两个,两个小姑娘咬了好几句耳朵。

    随后,两人手拉手的上前,从第一排第一个小丫头开始,挨个地问起来。

    “爱做什么?”

    “爱吃什么?”

    等这些小丫头战战兢兢地回答的时候,天慧就拿起眼镜儿,抬起头来,一顿好瞅。

    初瑜与田氏对视一眼,好悬没笑出声来。

    小丫头的答案小五花八门,会的东西,也从女红针线,到上山采药,到捕鱼抓虾,凡事小孩子会的,都乎了。

    待一个小丫头说爱吃“冰糖燕窝”时,初瑜多看了两眼。

    这东西不是寻常百姓人家能吃的,再看这小丫头,果然带了几分不俗小小年纪,就有娴静之态。

    妞妞带着天慧走了两圈,点了几个出来。这几个有大有有姿色上乘的,还有平平的。

    初瑜看着小都有些迷糊,不知妞妞因何挑她们。

    还剩下两人,妞妞又从头看了这些人一遍,又挑了两个出来,与先前的一道,凑齐八个。

    那爱吃“冰糖燕窝”的小丫头,不再其中。

    曹方家的带着剩下的小丫头下去,她还要到去前院跟马婆子交割那二十四个小丫头的身契。

    妞妞挑的这八人。初瑜也让人先送到接院,而后才问妞妞与天慧,道:“又是吃啊。又是玩的,你们姑侄两个是不是专门挑那淘气的丫头,好陪着你们一起耍?”

    天慧只是笑,妞妞撅着小嘴道:“嫂子冤枉人。问爱做什么,是跟妓子学的。这其中一半人,可是要孝敬给各位长辈的,总不能挑些懒丫头出来。问爱吃什么。是听娘亲同姨娘说,咱们府的伙食好,从不苛待下人,下人吃饱吃好了,都感念主家恩情。她们进府后,是做丫鬟;进府前,什么身份都有。要是觉得丫鬟的伙食不如过去的好,就不会念着咱们家的好了。”

    小小年纪小就有这般见识,初瑜心中,不由感叹一句。

    这比东府的四姐、五儿比起来,更像是曹家的姑娘。

    “那怎么还让天慧一个一个相看?”田氏不解地问道。

    一句话,大家都望向天慧。

    天慧听了小皱了皱小鼻子,道:“瑞香掉牙了,好难看话未说完,她立时伸出胳膊。用肉肉的小巴掌,挡住自己的嘴。

    瑞香是大管家曹元的长孙女,同她一把大,虽没有进府当差,但是常与天慧一起玩。主仆两个,一道换牙,掉光了两个门牙。引得天慧“引为恨事”,

    大家正说说笑笑。就有兰院的丫鬟过来传话,道是老太太请太太过去。

    妞妞这会儿正兴奋。同初瑜打了招呼,带着天慧两个,去了稽院。

    初瑜则带着乐春。往兰院来。

    曹颐打淳郡王府回来,也在母亲这边。

    原来是年前使往苏州赵安夫妇回来,带来李家舅太爷同高太君到京的消息。

    按礼来说小李煦与高太君进京,曹颐当去码头迎接。他们提前抵京,李氏恨不得立时带儿子、媳妇过去探望老母亲。

    但是今日天色不早。李氏的意思,就曹颗先过去请安,她同媳妇两个。明早再过去。

    曹颗也是这个意思,同母亲与妻子闲话几句,就又出了门。

    东直门内,李宅。

    李煦已经沐浴更衣。穿了家常衣服。大管家钱仲睿前头带着人将文太君的灵柜送到寺里,现下回来跟李煦交差。

    因马上就到端午节,营葬太过匆忙,李煦便挑了五月中旬的日子,所以文氏的灵柜先停放在寺院里。

    饶是如此小李宅这边。上下没有穿白孝,也都换了素服。门外的红灯笼,也早就糊了青纸,

    听说曹家的下人已经回去,李煦点点头,寻思曹颗何时能到。

    原本他也劝过高太君。直接去曹府,高太君的意思,却是要办完文太君的后事再过去小省的戴了孝去别人家,叫人忌讳。

    老太太说得也有三分道理,只是那“别人家”不是旁家,是女儿家,如今又是姑爷没了。外孙子当家,说这些实是见外。

    不过,李煦听了。却是受用的。

    对于李氏想接高太君过去孝敬,他是一百个愿意。为了不失李家的体面,这高太君日常所用的物件,他就预备了半船。

    还有跟着侍候的丫鬟、婆子,香玉的衣服首饰,李煦进京前,都让王氏用心准备。

    王氏心里着恼,这架势不像是老太太走亲戚,倒像是送女入宫一般。可是香玉是她的亲孙女,她也多少疼惜些。

    高太君那小用了不少文太君的旧物充数;香玉这边,却是实打实,从账上支了二十两金子,打了金项圈、手镯子什么的,想着留给她往后当嫁妆。

    高太君睹物思人。只当的侄儿、侄儿媳妇有心,没有想旁的。

    老人家对于曹家生活,并不怎么期待。

    在世人眼中,她是李家的媳妇,与曹家不是一家人”!

    “

    第八百九十九章 “提防”

    曹家虽没了曹颛,却是有曹颛这个顶梁柱。二十八岁做到二品侍郎,比他李煦早了三十年。

    他康熙三十一年出京,在江南经营二十年,才在康熙五十一年得了户部侍郎的赠衔。不过是挂名,是皇上恩典;曹颛却是实缺,手握大权的二品大员。

    曹颛这边,也望着李煦。

    他与康熙同龄,今年已经六十八,现下看着却是比康熙少兴许多。许是李家人都有长寿的基圈,李煦身上不见老迈,精神矍铄。

    看着也是个明白人,却是权欲熏心,尽办糊涂事儿。

    想到此处,曹颛也没懒得应付,寒暄两句,就提出给高太君请安。

    高太君旅途奔波,面上带着乏色。不知是不是上了年岁的缘故,对面曹颛时,她也带了几分和气,倒是没有前些年的尖锐。

    曹颛见状,暗叹一声。

    即便不能将她当成骨肉亲人,但是当成一位长辈尊敬,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只望她往后省事些,不要引出事端,使役母亲难过。

    或许,高太君对养女的感情也有限,要不然为何对侄子、侄孙子们比对女儿、外孙都亲近。

    同曹颛说了两句家常,她便叫人带了香玉,给曹颛见礼。

    虽说来李家之前,曹颛已经听赵安家的回话,晓得高太君进京,身边带了李鼎的遗腹女,但是见到香玉那刻,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同前些年稚龄时不同,香玉已经八岁,眉眼间能看出李鼎的模样。

    见曹颛看着香玉不说话,高太君道:“认不出了?这就是小侄女,你二表哥留下的女儿……”

    曹颛点点头,道:“是啊,差点认不出。那边跟着外祖母进京时,还不会叫人,转眼这么大了。”

    不会上演狗血的“宝黛恋”吧?想着家里一堆淘小子,别在来一段“青梅竹马”,那曹颛就要恶心了。

    曹李两家,除了亲戚,还有不为人知的血债。

    曹颛当然不会有内疚之意,早来一次,他依然是同样的选择。或许奎因为有了这个选择,他才能将曹李两家的关系看得清清楚楚,断得明明白白。

    而失去李鼎的李家,确实破坏力减弱不少。

    就算第三代有李诚这个浑身长满心眼的小子在,但是毕竟年少,一时半会儿还当不得大用。

    回到家中,见过李氏,说了高太君气色如何、文太君停灵哪座寺院后,曹颛就回了梧桐苑。

    “芍院都收拾出来了?”曹颛问道。

    “自打年前使人去苏州,太太就吩咐下来,自然早就使人收拾妥当了。”初瑜笑着回道。

    芍院是早年二房没分家前,兆佳氏的住处,是府里仅次于兰院、梧桐苑的住处。以高太君的身边,住在那边也算妥当。

    “不是说你今儿买了些小丫头么?挑着机灵点的,给天佑他们几个身边添几个。”曹颛说道:“省得没有同龄的小伙伴。”

    内宅之事,曹颛向来鲜少说话,这回巴巴地吩咐一句……

    初瑜一边服侍曹颛唤了衣裳,一边思量其中的不解之处。

    见妻子不说话,曹颛道:“没有岁数小的?就像曹元孙女那么大的就行。曹元提了几次,想让孙女进府当差,实在没有年龄小的,默默他孙女进府当差。反正也不用干什么活。”

    曹元长子曹立春是个病秧子,一直在家休养,没有进府当差。长子所出的孙女,就是天慧提过的掉了门牙的瑞香。

    曹元的意思,长子已经不能为主家效力,孙女要是能进府当差,不管是侍候小爷们、还是侍候天慧,往后都能体面几分。

    “怎么没有?都是十来岁大小的小丫头,叫人送到刘嬷嬷那边学针线。我已经同罗姑姑、常姑姑说过,请她们两位调教调教规矩,再往各院子分派。大总管的孙女就先算了,曹方家的也是当眼珠子似的疼,我可舍不得使唤她。”初瑜回道。

    曹家下人与初瑜陪嫁,拢共也有一、两百人,如今盯着天佑她们,想要道女儿进内院侍候的人,不是一家两家。

    初瑜却最不愿府中管事,将胳膊伸到内院来。对于这些管家、管事家的女孩儿,做丫头想,想要对她的儿子有其他想法,她这个做娘的就不准。

    曹颛没有想旁的,听妻子说不缺人,就点点头,道:“有人手就好。这京城世家子弟,贪杯好色,放荡不堪,坏了名声的还小了?咱们的儿子,可不能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见了个女孩儿就当宝贝疙瘩。

    说到最后,曹颛想起天佑的大名,正是与曹雪芹同名,不由抚额。

    自己还没死,曹家也没有给天佑一个坎坷的童年,这』红楼梦》注定要胎死腹中。

    说句不忌讳的,就算自己真青年早夭,有初瑜这样的生母,淳郡王府做外家,天佑也吃不了什么苦头。

    自己有些昏头了,香玉才八岁,天佑才十岁。就j算要早镲,也早不到这时候。

    曹颛难得说这些话,初瑜已经听出其中不对,犹豫一下道:“额驸,现下说这个,是不是早了些?就算早年弘曙他们,也是十四、五岁,才初知人事儿。”

    曹颛正喝着茶,听了妻子的话,差点没呛到。

    他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哭笑不得道:“不是这个意思,是防着他们没有同龄的伙伴儿,与香玉交好。必经是表亲,不像天慧是亲妹妹,要是过几年闹出点旁的,就没意思了。”说到这里,他带了几分认真,道:“别人家姑表联姻的多,我在广州时,听西洋人说过,血亲太近,对子嗣不好。李家虽同咱们家是远亲,论起来并不是血亲,但是我也没亲上加亲的想法。”

    见曹颛吩咐下来,初瑜忙点点头,道:“我晓得了。额驸放心,李家表侄女是要小选的,我不会让孩子们坏了规矩。”

    提起孩子们亲事,曹颛与初瑜对视一眼,都笑了。

    实没想到,感觉还是丁点儿大的孩子,这一转眼就成半大小子。

    “额驸实是过滤了,天佑与李家表侄女差着身份,怎么也搭不到一块儿去。”初瑜笑着说道。

    就算真要“亲上加亲”,也轮不到李家。

    弘倬每次见了天佑,都说要天佑做女婿,那才是初瑜的桌侄女。

    “不是名分,是怕孩子们不懂事,常在一处,难免生出感绦来。”曹颛往炕上一躺,脑子里是知晓的红楼剧情,自己也跟着笑了。

    这天佑与宝玉天差地别去,要是天佑敢不好好读书,整日跟丫鬟厮混,那自己早就家法侍候香玉虽长得好些,算是个漂亮丫头,但是也没有黛玉“绛珠仙子”的脱俗芳姿。

    而且天佑因小时候是祖父亲自教养,最是规矩守礼,自己有些操心过了。

    早年看《红楼梦》时,曹颛还觉得贾政动不动就训斥宝玉,还要打板子,不是个东西。如今自己当爹了,才理解贾政为父之心……

    次日一早,李氏与初瑜婆媳两个,乘马车到李宅,探望高太君。

    李氏的意思,还是想先接高太君过去。这眼看就是端午节,好不容易母女团圆,也不好分两处过节。

    高太君耐不住她央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先歇两日,在端午节之前搬过去。

    听说她带了不少用惯的旧物,李氏芙着说道:“母亲真是的,您的外孙媳妇儿早早就使人收拾好屋子了,糊了墙纸,换了新家具,连衣裳都给预备出好些套,哪里还需要母亲带什么过去?”

    高太君闻言,点了点头,对初瑜道:“外孙媳妇儿受累了。”

    初瑜道:“都是孙媳当做的,老太君能来,就是成全晚辈们的孝心了。

    其实,依照高太君的意思,也是不想将李家的旧物带进曹府的。依她的意思,自己是到曹府客居,带着日常家用器皿物件什么的,就显得多事。

    听了李氏婆媳的话,正合她心意。

    等李氏婆媳走了,她就使人将行礼整理出来,用不上的东西,叫人整理成册,交由大管家入库;用的上的,就挑出几件,摆设在这边屋子里,算是留个念想儿。

    只有香玉的东西,都是穿戴之物,高太君没有使人碰,直接使人先送到曹府。

    五月初三,曹颛带着天佑、恒生两个过来,接了高太君与香玉进曹府。

    高太君就安置在芍院上房,香玉的屋子是西厢三间,东厢三间,做下人屋子。另有耳房两间,一间做小厨房,一间装杂物。

    随着高太君进府的下人,总共有四个,有一个燕嬷嬷,惯在高太君身边侍候的;有香玉的保姆钱四家的,还有两个丫头,是姊妹俩,大的叫金珠,小的叫银珠,是燕嬷嬷的孙女。

    李氏见状,怕高太君身边人不够,又叫初瑜挑两个妥当的婆子,添几个小丫头过去。

    高太君却是清净惯了的,不耐烦人多,只留下一个婆子、两个小丫头。

    至此,高太君在曹府安顿下来。

    不说旁人,就是东府,还有曹家几位出阁的姑奶奶处,得了消息,相继过府,带孩子们来给高太君请安。

    一时间,芍院添了不少喧嚣。

    看着侄重外孙子孙礼时,高太君想起重侄孙李诚。

    听李煦的意思,已经同故友说定了李诚的亲事,若是没有文太君的丧事,本是要今年下聘的……

    八阿哥府,偏厅。

    李煦侯了半晌,有些忐忑。八阿哥已经病逝多年,八阿哥府门厅冷清,这偏厅里的家具都显得有些陈旧,看着是多年没拾掇。

    想到何家女儿早年养在八福晋身边,李煦对于八福晋请自己来的用意,也就多了几分明了……

    第九百章 插手

    煦料想的不错,八福晋确实为养女何晚晴的亲事而不

    自八阿哥病故后,晚晴就留在贝勒府这边,陪着养母度日。八福晋烈的女子,早先为了丈夫有所收敛,才将养女送归何家。

    如今八阿哥病故,她也没心思讨好康熙,自是诸事随心。

    却是同过去的心高气傲不同,经历大变,她的心境早已不同。

    要说不后悔是假的,午夜辗转无眠之时,她不止一次地想过,若是能从头再来,她一定劝阻丈夫,不让丈夫惦记那个位置,夫妻两个安安乐乐地过一辈子。

    只是这些上没有后悔药,说什么都一切太迟。

    她不是贤惠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