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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24部分阅读

    在跟前,惯会装可怜。但凡我句,我们爷都要当我是妒妇。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永远得宠不成?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只要男人厌了,看她还如何作态。”

    姊妹两个这番交谈,无人知晓。过后,十三福晋就对十三阿哥提了一句,若是不留这姊妹两个,想要将姊妹两斤。送给六姐。

    爱妻所说,十三阿哥如何能不应。

    于是,大兆佳氏离开十三阿哥府时,就带回来了两斤,妹妹送的

    几日后,伊都立纳妾之喜。

    至于赫舍里氏,听说媳妇要给儿子纳妾,只拿了瓶密药给媳妇,旁的话半句没说。

    添几个婢妾不算什么,家族血统却不能混淆。容忍儿子让汉妾怀孕。已经是老太太的极限,这东洋人生的杂种,她敬谢不敏。

    曹颗这边,到底不方便去,就使人预备了“贺礼”送了过去。

    对于小日本,曹颗也算是深恶痛绝但也不会迁怒到两个小姑娘身上。虽没见过那姊妹两,但是既是被卖来卖去的,身世也不堪。被十三阿哥所弃,送回广州,等着的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就算是十三阿哥不要的人,十三阿哥府出去的管事,也不敢沾手。

    也就是伊都立,同十三阿哥是连襟,两人关系又交好,没那么多避讳。才会坦然纳这对姊妹花。

    转眼,到了腊月三十。

    祭祀完毕,东西两府众人在兰院上房用了年夜饭后,就在这边守岁。

    地上,摆着桌子,李氏同兆佳氏、田氏、素芯抹叶子牌。初瑜同静惠、春华两个坐在炕边,一边说话。一边照看几个年幼的孩子。

    曹项的庶子天阳,曹颂的两个女儿,都是牙牙学语的

    “止:怜秋、惜秋姊妹再个,带着妞妞同几个姑娘,在暖阁里扎绢花。

    男孩子们,则都是东屋。

    早先在庄子时,天长无聊,曹颗就使人坐了两副木跳棋。用木头雕刻棋子,染了六色棋子。左右家中孩子们多,玩这个正合适。

    这不,男孩中,年龄小的长生同天护两个没上场,剩下四个正跟曹颗、曹项展开六人厮杀。

    长生同天护两个也没闲着,正听曹恫讲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故事。

    满屋子,都是孩子们笑声。

    李氏同兆佳氏两个脸匕都是笑眯眯的,子孙,繁盛,也是家族兴旺之兆。虽然这两个,一个心里想着亡夫,一个惦记着长子,只是大节下的,也不好都摆在脸上。

    “糊了”兆佳氏连着做庄。甚至得意地看了李氏手中的钱匣子。道:“嫂子,掏钱吧,”

    李氏笑着拿起一串铜钱,送到兆佳氏面前,道:“弟妹手气真好,这才多会儿功夫,就要赢了我一贯钱,”

    兆佳氏身子往前探着,笑道:“嫂子可不许心疼,赚了银钱,明几置办果子,请嫂子吃酒。”说话间,她眼角扫过炕边。

    天阳到底还小,玩累了,依在嫡母春华怀里,呼呼睡着。

    兆佳氏看看春华,再看看其他两个媳妇,就有些漫不经心起来。凭良心说,对于这个庶子媳妇,她原本印象还好。

    毕竟,她也有两个女儿,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当宝,人家的女儿当草。但是这个媳妇,浑不世世,软绵绵的,半点宗室格格的架子都没有。真是不知叫人说什么好。

    要是嫡媳妇,指定要疼到骨子里;偏生是庶子媳妇,对比着两个中规中矩的亲子媳妇,这般娇憨就让人觉得碍眼。

    李氏察觉出兆佳氏的异样,问道:“弟妹可是乏了,要不要歇歇?”

    兆佳氏点点头,道:“眼睛有些花了,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子正,的歪一歪。”

    初瑜、静惠已是听到两个说话,起身过来,叫人收了叶子牌,扶着两位上炮。

    春华见状,抱着天护要起身。兆佳氏摆摆手道:“在炕上坐着吧。别惊了哥儿。”

    因夭阳是庶子所出的庶孙,兆佳氏原不待见,但是等这小家伙渐大。开始学说话,显得乖巧伶俐。长的不像父亲曹项,倒是有几分曹烦小时候的模样。

    兆佳氏见了,哪能不稀罕,待这次孙的疼爱,远远超过长孙天杜…

    熬到午夜时,连东屋几个男孩都忍不住瞌睡连天。

    远远地传来炮竹声,由远及近,外头的天空被映衬得通红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孩子们被炮竹声惊醒,几个小的。都藏在长辈的怀里,睡眼朦胧。大些的孩子们,已经开始到长辈跟前拜年。

    初瑜使人送上预备好的青缎垫子,从曹融带着三个堂弟,一起哈哈李氏、兆佳氏两个长辈磕头拜年。

    李氏同兆佳氏身边,早已装好的荷包,不过却没有曹颐他们三斤小的。他们三个已经成家立业,不用给压岁钱了。

    待他们三个拜完,是初瑜带着几个抽姓磕头。

    而后,众人左右坐了。

    四姐、五儿带着几个女孩,长生带着众侄子,给长辈们依次磕头。

    除了李氏、兆佳氏,曹颗他们也给孩子预备好了压岁钱。不过也是金棵子、银镍子这些,孩子们的荷包都满等等的,收益颇丰。

    热闹了半个时辰,外头鞭炮声渐敬

    李氏同兆佳氏已是有些熬不住,众人便散了。

    次日开始,一直到初五,陆续有人上门拜年。曹颐不用出门,倒是逃过一劫,除了在家招待客人,就开始预备南下之事。

    因怕李氏担心,曹颗没有多说,只说受十六阿哥所托,到南边走一遭。

    李氏听了,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他多带长随下人,生怕儿子在外吃苦。

    虽说妻子当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但是想着这次出门,怕是要一年半载,外头琐事繁多,曹颗就又对两个堂弟嘱咐一番。

    他同曹颂都不在,下人难保有怠慢的,要把紧门户,省得生出是非。若是真遇到为难之处,可以去寻曹佳氏或者曹颐商议。

    曹项一一应了,曹烦却是心动,恳求与堂兄同行。

    虽说觉得应当带着弟弟见见世面,但是京城只留曹项一斤”要是家中有事儿,怪叫人不放心的,曹颗如何能应。

    曹悄伸出手指头,挨个数着:“大哥,您瞧,就算家中真有事儿,弟弟能当什么用?有二姐姐、三姐姐帮着拿主意。大嫂的身份。什么事摆不平?也不用求旁人。就带弟弟去转转吧,就算不到广州,到杭州也行呀”说到这里,眼睛一亮道:“就当去接大姐姐,二月里大姐姐也接回来了

    第八百五十九章南下

    3819第八百五十九章南下

    “祜眼,过了正月,进入二月,运河水流

    曹颗、曹烦两兄弟,带着护卫长随二十余人,在通州码头上船,顺运河而下。

    船是王鲁生使人从徐州雇的大船。拢共四只。三只货船,一只客船。

    那些从内务府中标而来的绢帛,算是精细货物,虽不怕压怕摔,却是怕潮怕湿的,不能露天放置,所以每只船装的有数。

    几个万匹,整整装了三船。

    那艘客船,虽比不是货船大。但是看着也不小。甲桓下两层客舱。几个个房间。其中几个大舱,有一、两间屋子那么大。

    这是因曹颗要同行,王鲁生专程安排的。

    几间大客舱中,所有陈设铺盖,都有王家子弟安排着换了新的。王鲁生对曹颗的用心,可见一斑。

    曹悄见状,都跟着感叹,悄悄问兄长道:“哥哥,若只是大哥旧日治下乡伸,这王鲁生太殷勤了,别再是有所图?”

    除了扬州望凤庄那段不好实说,其他也没什么隐瞒的,曹颗就说了康熙四十九年的江宁的拍卖。

    曹悄这才晓得两家的渊源,竟追溯到十年前,便不再多说。

    曹颗其实并不是挑剔之人,但是这船舱宽敞干净总是好的。

    按照计划,从京城到扬州走运河;到了扬州,顺流而下,到入海口在走海路到广州。就算顺风顺水,在船上也要待两、三个月。

    怨不得王鲁生花银子雇大船,生怕慢待了贵客。

    曹烦那年随曹寅夫妇上京,走的,这还是他头一遭乘船远行。到底年轻,精力充沛,离京那几日,每日里拉了兄长到甲板上赏景。

    不过水面风大,曹烦又不是惯乘船的人,没几日就蔫了。

    曹颗倒是难得的清净,手头上是托十六阿哥寻来的地图。虽然还不精确,但是南方诸省已经是后世的轮廓。

    曹颗没事,就摆开地图,看看标注广州的地方,再看看澳门。

    杭州的孙家,江宁的清凉寺。曹颗心里惦记的很多,但是去时都顾不上,只能回程时再去这几处。

    曹悄晕船越来越厉害,除了喝粥。其他的吃什么吐什么。

    如今,他也不念叨随兄长同去广州,算是同意了让他去杭州接曹颖母子的提议。原本。他嚷着要拉着兄长同去杭州,而后他也随着南下广州的。

    王家留在京城押船的是王鲁生的义子郭全有,跟在王鲁生身边十来年。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小厮,看着敦实稳重得紧。

    就算对王鲁生有几分戒心的曹烦,同郭全有相处得也很随意。

    跟着曹颗而来的,有曹方父子、魏黑、曹甲、曹乙等人。

    伴着微微春寒,数日后,曹颗等人船抵徐州。

    船队在徐州,停了一日,补充蔬菜清水等。

    王鲁生早已在这边等候,在徐州最大的酒楼鸿雁楼行了上席,为曹家兄弟接风洗尘。

    虽说船上也有厨师,材料也齐全,但是连吃了这些日子也腻了。曹颗自然是胃口大开,好好地祭了祭五脏庙。

    曹悄却没有什么好胃口,人也没有精神气儿。

    曹颗见堂弟数日功夫,瘦了一圈。眼睛都四陷,于心不忍,想要安排他从徐州陆路。

    曹悄却是不肯,直道:“难道这辈子还不搭船了?越是晕船,才是要坐,这点苦都熬不过去,就真成废材了

    看着堂弟这般倔强,曹颗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人去买了不少薄荷油同梅干。

    这个时候没有晕船药,这两样东西的多少能起到些作用。

    过了徐州,春寒渐消,曹颗也不愿整日闷在船舱中,就使人在甲板上放了几把椅子,立了遮阳的棚子,赶上天气晴好,风平浪静的时候。众人就在甲板上吃茶聊天。

    在早板上逗鲁的了唉尖了,剩顷晕船的症状也没了,饮食如常起来。

    曹颗这边,则是盘算到扬州的日子。

    年后已经写信给杭州孙家,说曹家二月里会使人妾接曹颖母子。

    孙文成也回了信,提及媳妇、孙子都安好,勿念之类的话”

    杭州织造府,内院。

    曹颖此时处境,确实算不上坏。她带着孙礼兄弟,腊月二十七才到抵抗州。接着,就是预备过年、孙文成的寿辰,整整忙了一个正月。

    原本她还忐忑,怕遇到丈夫又有一番闹腾。要是公公婆婆摆出长辈的谱来,怪让人闹心的。

    还好,担心的情景并未出现。孙孙还在徐州,并没有回来上寿。

    孙文成待孙子们慈爱依旧,对这个长媳,也还是同过去一般无二。曹家护送其回来的管家、媳妇,孙文成也叫人妥善安置。

    只有婆婆安氏看她的眼神,跟射刀子似的,却也不敢怠慢这个长媳。不管心中如何怨愤。她还是遵从丈夫的安排,将媳妇带在身边,同杭州城里的官场女眷。交际往来。

    随着曹颖母子回杭州,那些孙、曹两家“义绝。的传言不攻自破。

    不算坏,曹颖也称不上好。

    不仅婆婆冷淡,她姓小姑待她也不如早先亲近。明面上,她依旧是孙家人,但是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隔阂与疏离,已经存在。

    曹颖在婆家待着没意思,寻思带儿子们回京,安氏却是搂了长孙。不肯松口。

    孙文成也劝媳妇多留些日子。毕竟孙礼已经十四,以后进学出仕,能陪在祖父母身边的日子有限。

    曹颖虽着急,但是见公婆是真心疼孙子,儿子在长辈宠溺下也露出几分笑模样,不再是之前小大人一般,实舍不得说什么。

    直到曹颗信至,孙文成告之媳妇,曹家将过来人接,曹颖的心有踏实下来。

    这日,她正拟给兄弟姐妹们带的礼单,想着妹妹曹颐爱喝龙井,忙吩咐人去茶园预定些雨前龙井。

    待拟好单子。曹颖想起一事儿。叫丫鬟称了两百两银子,预备了几套尺头,叫人将曹家跟来的几个媳妇子叫来,说了过些日子回京之事。

    那几个媳妇子听了,都多了笑模样。

    虽说出来前,大奶奶已经交代了。好好办差事,少不了大家赏赐。但是这出来已二个多月,众人也都惦记京城。

    待同几个媳妇子说完话后,曹颖便叫丫鬟端上了尺头,又拿出了五十两银子,道:“大过年的,难为你们陪我走一趟。原本想买些土仪酬谢大家伙儿,但是京城繁华,并不缺什么。这有些尺头旧爪家添衣裳,外加每人十两银大家买茶吃,莫要嫌

    众人皆俯身谢过,口称谢过大姑奶奶卓赐。

    护送她来的曹家下人中,以赵安夫妇为首。赵安带着这些人出来。御下极严。生怕下头人有半点错处,坏了曹家的名声。

    来杭州两个月,拘着大家在织造府,不敢放出去。

    曹颖想了想,便道:“如今正是赏景的好时候,若是不去看一眼西湖。也白来趟杭州。我同赵管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大家出去透透气。”

    众人再次谢过,曹颖单留下赵安家的,打发其他人下去。

    她将剩下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交给赵安家的,道:“这是给外头管事的,你交给赵管家,管事每人十两。听差的每人五两,这一路辛苦,总不能让大家白辛苦一遭。”

    这次来的管事除了赵安,还有四人,另有听差十人。

    赵安家的,就是早年做过老太太丫鬟、后来又侍候过曹颗六、七年的玳瑁,又叫惠心。她年纪同曹颖相仿,曹颖出阁前,关系也是相熟的。

    曹颗、初瑜选他们夫妇带人送曹颖也是因这个缘故。

    接过银子,赵安家的就问出心中疑惑:“大姑奶奶,这管事五人,五十两银子,听差十人,五十两银子。拢共一百两就够了。一百五十两,是不是多了?”

    曹颖闻言,笑道:“不多,那五十两银子,是我酬谢你们两口子的。大年下的,撇下几个孩子,天寒地冻的赶路,委实不容易。如今你男人在大爷跟前体面,你管家娘子当得好好的,本不该接这样的苦差,遭这个罪。”

    赵安家的听了,忙起身道:“瞧大姑奶奶说的,折杀奴婢了。能服侍大姑奶奶,是我们的福分”银子奴婢可不敢收,要是大爷、大奶奶晓得了,说不得要怪我们轻狂

    曹颖见她谨慎,摇头道:“快坐吧,咱们也认识的,规矩多了。瞅着都累。早先我同二妹妹都以为你会在大爷身边侍候一辈子,没想到你却是个有主意的。给你就收着,几个两银子,我还掏得起”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不收就不恭敬了,赵安家的只能谢过收了

    眼看着媳妇预备回京,安氏有些急了,拿着帕子在丈夫面前抹眼泪。抱怨道:“家有贤妻,夫不生横祸。若不是曹家迫得紧,老大也不会丢官罢职,有家归不得。平素装贤惠,还不是捻酸拿醋的。儿子已经回不来,还要让她将孙儿带走?老爷,礼儿可是咱们孙家嫡长孙,这离乡背井的,算什么?”

    孙文成也舍不得孙子,这一个多月,暗中观察长孙,发现他实在是个品行具佳的好孩子;就是庶出的孙初。小小年纪,也乖巧守礼。

    这兄弟两个,不仅比他们父亲少年时强出许多,就是同孙文成几个。幼子比起来,也是高出一截。

    他对孙子们的慈爱,倒是全然发自内心。也看出,这个媳妇没挑错。看着绵了些,但走到底大家出身,却会教孩子。

    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孙子们的前程,孙文成也只能忍了这骨肉离别之苦。

    “胡说八道!仔细叫孩子们听见。提那个丢人现眼的孽障做甚?早死早清净,我到宁愿没这个儿子!”孙文成提及长子,恼羞成怒,呵道:“还不带人去库房,穿的、用的。要给孙子、孙女们带齐备些。亲家那边,也不好失了礼数。”

    安氏被骂得急赤白脸,嘟囔道:“又要送礼?年前节礼才送了两个。多月”

    “嗯?”孙文成见她还罗嗦。瞪了一眼,止住妻子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