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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78部分阅读

年纪。就糊涂了不成?难道皇父饱了撑的。捕风捉影就教训儿子?

    这个时候嘴硬还不若讨饶来痛快。

    果不其然。就听到“啪”的一声。康熙一拍桌子怒道:“你冤枉?孟光祖不是奴才?出去游走拿的不是你的名帖?同的方督抚收受赠仪不是你的指使?”这一连串的喝问下。三哥已经是面如死灰。连求饶也不敢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不要说他还有小辫子在外头。难道皇父要清算他了?

    过了半晌。三阿哥才扬起头来。带着颤音道:“皇阿玛皇阿玛。儿臣。”

    十六阿哥在旁已经晓大概。这诚亲王府的家奴孟光祖打着皇子府的名号。在外头招摇。他也有所耳闻。

    看来。是有御史捅到御前。

    事儿是好事儿却是时机不对。那些御史们。看来也多少晓些皇上的喜好。是见不的皇子抓权的。只是他们不会挑时候。

    虎毒不。

    就算皇父忌惮废太子。将太子的羽翼剪除干净。也没有将“欲求逼宫”的罪名安放到废太子身上。八阿哥在皇父心里。然比不的废太子。也是天家骨肉。

    八阿哥了不到半年。丧子之痛未消皇父慈心正盛。怎么会重责三阿哥。

    果不其然。就听康熙冷哼一声。道:“你修书修傻了么?任由奴才在外头胡作非为。也不知约束。成何体统。”

    京城西山卧佛寺。

    今日赶上休沐。曹就陪同父亲来西山礼佛听禅。曹致仕这几个月曹心里始终担心。怕父亲无聊不适应。因此。赶上休沐之。他多时抽出半日时间。要不陪父亲下棋。要么陪他出府听戏。子两人在一块的时间。倒是比过去要多。

    心情好的时候。曹也会同儿子回忆回忆少年时言谈之中。也是怅然若失。有所遗憾。他这辈子。为了“君恩”。为了“家族”。放弃理想喜好。逐。

    若不是生在曹家。是寻常人家儿子。他会通科举进入仕途。而后入翰林。他的心里。也想站朝堂上。同天子百官商讨军国大事。建功立业。扬名立万。

    今儿见天气晴好。春风怡人。父子两个就出了城。到西山卧佛寺听禅。

    这里的大师傅早年曾在江宁清凉挂过单。同曹寅算是故交。听了禅。用了斋饭。父子个离开时。曹想起智然。要询问大师傅。有没有其消息;但是犹了一下。还是没有当曹寅提起。出了山门。看着曹寅白发斑斑。曹心里叹了口气。智然进京这两年。他劝其还俗都是真心实意。

    曹寅见儿子缄默。问道:“儿还在为九阿哥之事烦恼?”

    曹摇摇头。道:“没有。儿子记住父亲的交代。心里时刻不忘“忠君”二字。”

    这并不是曹的人生态度。却是愿意恪守的处世哲学。

    任何投机都有风险。只有摆出“忠君”的姿态。才能站的最稳当。

    曹寅见状。甚是欣的点了点头。:“这样好。只要守住这个。就算你偶有过失。也没什么干系。”

    “嗯。儿子晓的了。”曹应了。道:“父亲。皇上看了儿子的折子。会允么?由内务府操纵金店。正经能赚上一笔。”

    “允不允就不是咱们做臣子能决断的。不过儿算是稳健。没有被银子晃花

    的这个银子是捞不的的。”曹望向儿子的目。爱。

    曹苦笑一声。道:“官卖爵。这不仅是坏名声。也容易担罪名。别说咱们家现下不缺这笔银子。算缺。儿子也不会做这种埋祸之事。”

    父子两个。也不着急赶路。一路闲聊。到了黄昏时分才进京。

    才回府。就听门房告。署内务总管伊都立到。在客厅候了多时。父子两人对视一眼。晓前面的事有着落。

    曹寅点点头。吩咐曹去见客。自己则直接往二门去了。

    客厅里。伊都立着兴奋之色。一个劲的往外头张望。没有递帖子。直接就登门拜访已是不合规矩。因同曹家有亲。同曹两个又是多年同僚。所以没有讲究那个。

    即便过来,听说家父子出城还没回来。他仍是在这去。只因为迫不及待。

    今日。皇帝的谕旨到了京城。命内务府与九阿哥曹等人商谈京城“金捐”之事。由内府与九阿哥主理。

    这是伊都立委署内务府后头一差事自然是十分亢奋。加上这其中还有曹的事儿。的伊都立心里踏实多了知道是立功的时到了。

    不知是否同银钱有系。康熙的旨意好快。曹在心里腹诽不已。大踏步进了客厅。

    伊都立见他进。是站起身来满脸喜色道:“若。”

    “姨父。”曹见他穿着常服。就私礼见过:“不知姨父到访。曹回来迟了。姨父莫。”

    都立眉飞色舞。将上头的旨意说了。眼睛闪闪亮道:“若。皇上的意思。这今年捐官的买卖。就由内务府与九阿哥包圆了是不是?来之前。我已经查过内务府的产业。京城里虽也有不少铺面。但是没有金店。你看。是不是需要征用?说到后来。搓搓手满是兴奋之色。

    曹见状却是觉不对头。就伊都立继续说道:“刚好杨氏那座银楼这半年也做金子生意。连同九阿哥名下的那家。两处金店够使了。”

    曹闻言一惊。忙摆摆手。道:“姨父。不可。”

    都立见曹出言阻拦。并不意。笑着说道:“若是怕我罪人么?毕竟要是内务府出面。就断了其他权贵显宦的财路。没事的。天塌下来。有高个着。再说我还是背负上命。谁能说个不字?”

    不是的罪人的缘故。是小心卸,杀驴。或者是被当成替罪羊。在金捐中有什么世故的话。被推出来罪。

    曹与伊都立两个。姻亲是同僚。也是朋友。

    虽说脾气秉性各方面。有不同的的方。但是这些年往来下来。曹也当他是个能交之人。

    “姨父且三思。这经营“金捐”之事。领命协助九阿哥即可。实不宜自家露面掺和太多过高人皆妒。树大招风。难免有小人中。那岂不是的不偿失?”曹思量一遭。甚是恳切的说道。

    都立听了。犹豫一下。说道:“若。如今这差事落到我身上。就算我清白。外头也指定以为我贪了。与其白担个名。还不若。”

    看来是这半年。伊都立“换金”赚了银子。以为银子好赚了。

    “大人。有两条大忘了。一九哥可是大方之。二皇上在龙椅上就什么也听不到不到么?”曹见他见钱眼开。忍不住直言道。

    都立也是伶俐人。只是利字当头。一时迷了心窍。

    听了曹这番话。醒过味来。拍了拍脑门。笑:“都是我糊涂。被杨氏串道了两句。就开始发昏。到底是妇道人。头发长见识短。信不。”说起这肥缺。哪里有比的过府差事的?瞧着伊都立这点定力。曹倒是有些不放心。举荐他升职。别再是害了他。少不曹了一遍。

    都立虽说比曹年长。辈分也比他高。却是虚心受教的很。连连称是。

    九贝子府。书房。

    九阿哥听了门人的告。晓旨意到了内务府之事。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曹。你倒是贪啊。”他稍加思索。唤了管事。吩咐:“拿爷的名帖。送到曹府上。就说爷有事儿相商。请他明儿洛衙后过来吃茶。”

    那管事应声出去。哥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枝头怒放的玉兰。脸上没有丁点喜色。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自己折腾什么。只觉的没意思。连赚银子都提不兴致。

    他想起一事。转身到书案后。书架上抽出一个卷轴。在书案上平铺开来。

    画面上。是一青衣妇素淡妆。头别了素簪。眉目之间。不见妩媚反而添了凄冷。叫人了不生亵渎之心。

    “生而丧母。豆蔻之年丧父。未洞房而丧夫。你也是个可怜人。”九阿哥轻抚着这画像。莫名添了几丝怜惜。

    看来这个世上。

    觉的孤单寂寥。

    曹府门口。看着伊都立的背影远去。曹心里轻松不起来。

    朝廷缺银钱。用纳捐来充盈国库实是饮止渴之举。就拿这捐官的人来说。花费上千两买一任实缺知县。图的是什么?难道是每年那几十两银子的俸禄?

    千里做官只为财。若是科举正途官。还晓的立牌坊。未必个顶个都贪。像马俊那样读多了圣贤书的。心里还有良心道的天平在。

    这些捐官出身的。目的大剌剌毫不掩饰。就是为了银子来的。

    的皮增加各名目的杂捐。使的的方百姓破产。典家卖的。一来二去的。使的自耕农越来越少。土的都集中在官僚的主手中。

    这些官僚主手中仗着有个功名多是不用承担赋税的。这一来国库的收入。只会有减无增。这是一个恶循环。

    偏生一时半刻。也没有其他法子。也代纳捐。

    康熙盛世啊。这就是“盛世”。

    曹这一刻。竟有恍惚。是不是自己穿早了。是晚穿一百年。封建制度崩盘期。自己有没有魄力。重塑一个中华。

    正是愣神。就听到有人道:“大。爷使人来客人走了没有。若是送走了。请大爷过去说话。”

    一``。不禁失笑。

    是不是每个男身上都有“英雄情节”。自己还真当自己个是盘菜了。别人是“保暖思滛欲”。自己有点想入非非。

    兰院。上房。

    曹已是用过晚饭。在炕边。一吃茶。一边考问两个孙子功课。还是老样子。天佑早慧。已是透着几分不凡;恒生则是有些笨。加上年岁小一些。进学一年。进展也有限。

    李氏在旁。见恒生因答不上祖父的考校。涨红了脸。有些不忍。岔开话道:“老爷。儿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个时候了。要不要留客人吃饭?”说到这里。转头对初瑜道:“不媳妇使人去问一声?”

    曹寅看出妻子用意。碍于媳妇在跟前。也不好说什么。不赞成的摇摇头。

    初瑜则是应了一声。着丫鬟出去了。

    曹寅见天佑恒生们两个坐不住了。摆摆手。人将他们送回院。

    屋子里就剩下老两。曹寅道:“夫人哎。慈母多败儿。就算是孙子。也不能太过宠溺。要不然长大了就是废物点心一个。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还好。没有出也不过累的父母妻儿受累罢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上上下下多少口子”

    李氏讪讪道:“恒生瞧着功课吃力。怪可怜的。刚才老爷还没说他什么。眼泪珠子就要掉下来。叫人看了不落忍。

    左右不是长孙。也不用逼着这丁点儿大的孩子遭这个罪。”

    曹寅闻言。不由皱,。道:“夫人莫要忘了。恒生的命格不俗。谁知道这个孙儿大了会是么命数。要是因咱们溺爱之故。使孩子成了庸才。那岂不是罪过。”

    “老爷说的是。是我错了。”李氏只是一时心软。听丈夫的话。也晓是正理。无从反驳。

    “不仅恒生。长生也是。夫人要谨记。宠溺不是疼孩子。是毁孩子。”曹想起幼子。忍不住加了一句。

    李氏口中应了。却是带着几分不服气。

    老爷怎么就忘了。他自己个宠大孙子小儿子的时候?不过是致仕这几个月。他才收敛了宠溺之态。开始在孙子们的教导上费心。

    说话间。初瑜在二迎了曹。妻两个一道。来了兰院。

    曹心里。甚是关着康熙的回复。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使人请儿子过来。

    听说全部交代由内务府与九阿哥主理。他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有些愕然。为何自己会生出堤防之。担心皇上会算计曹家?

    想到这里。曹寅只觉的额头直冒冷汗。就在几个辰前。他还教导儿子要守着“忠君”之道。原来他心里。也开始将私心摆在前头么。

    一夜无话。次日。曹就了个消息。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管顺天府府余正健因“居官虽清。全不能办事”。罢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管顺天府府尹事。原由祭酒用。今仍以祭酒衔在修书处行走

    年前。曹寅“治家不严”。就是由余正健出面弹劾的。才引咎辞官。没想到才数月功夫。这个“忠君国”的帝党分子。就丢了差事。

    在外人眼中。余正健就是曹家的敌人。有不少人在曹面前卖好。将其说的非常不堪。

    曹却没有那个心情。去嫉恨这康熙的忠犬。却是不晓的为何。想起当年的武则天来。还有一首诗:

    种瓜黄台下。瓜籽离离。使瓜好。二摘使稀。三摘由尚可。四摘报蔓归。

    皇上。也有护犊子的时候。

    第七百四十三章 鳜鱼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七百四十三章鳜鱼

    日。曹从户部出来。看了看中九阿哥的名帖。皮到了九阿哥府。

    这纳捐之事情。是块大肥肉。谁不想着咬一口。尤其是京官没有什么的皮的机会。除了向进京陛见的外官索贿外。就指望纳捐的时机赚一笔。

    户部吏部。还有内务府。有点分量的人物就想使个劲儿。

    九阿哥与内务府若想要垄断这买卖。首先就要同户部吏部打好招呼。禁止其他门道。

    这些都不用曹操心。只要抬出阿哥这尊大佛。京城里敢明着不买账的也没有几个。

    都立也的了召。过来见九阿哥。

    三人齐聚上。算是为这次纳捐的事碰头。看着九阿哥晦暗不的眼神。曹只觉的头皮发麻。

    都立这边。思量了一晚。还是信服曹所说。去了私心。

    是啊。以九阿哥的贪婪。要是同抢食儿。那不是找死么?

    九阿哥望向曹。:“曹。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可以不和这个。也不当拦着爷使唤人不是?”

    都立还在迷糊。曹已听出他是指韩江氏。

    前几日。曹已同韩江氏做过一番恳谈。虽说他的本意。是不愿韩江氏掺和这些。希望她能太太平平过日子。但是。他晓的韩江氏好强。还是咨询她的意见。

    不知是否是进京这几年见识多了。晓的自己的分量。韩江氏的回答是否定的。丝毫没有掺和的意思。

    或许是出于感念曹恩义。或许是看通透了。不愿被九阿哥利用。

    曹既晓她的意。在九阿哥这边只能勉励维护。九阿哥可置否。只是神色复杂的望了曹一眼。态度冷淡至极。

    曹是为公事来的巴不同九哥远远的不会在意他的态度。倒是都立。有些看不过眼。从九阿哥府出来后。还同曹抱怨了几句。

    曹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虽不知道九阿哥为何转变但是主动抛出橄榄枝来。也使的曹心里松不少。这些皇子阿哥既不能消灭。也不能着相争。若是与之为敌。也令人头痛。

    没过几日孟光祖在京城传扬开来。

    开始时还有人揣测。是不是康熙要拿三阿哥开刀。已是有不少人准备落井下石。收集三阿其他事情的证据。

    向来在士林中名声颇佳的三阿哥。这次却是名声大损。

    二月十九。是三阿的寿日。

    不晓的是因三阿哥随扈的缘故。还是孟光祖案连累的缘故。往三阿哥府送寿礼的官员减了几成。

    曹家这边。由初瑜撰写的礼单。还是比照往年的例没有什么变化。

    虽说圣驾还在巡幸甸。但是因寿节将近。不督抚大员由外的来京陛见。

    京官向来清贫。京里各项人情应酬有多。单靠那点俸禄哪里能够?如今见了这般外的督抚大员。就跟苍蝇见了烂猪肉恨不的蜂拥而至。

    不管是高官显还是低级官吏但凡有点本事的都变着法的索贿。

    即便外官苦不堪言。又有什么法。京里有人好做官。要是不交下几个妥当人。他们千迢迢的外放。远离权利中枢。里也不踏实。

    曹本就不差这几个钱儿。曹如今又致仕。父两个倒是没有学着别的京官。想着各种明目来请客。

    两广总督杨琳是恩萌出身。早年在漕标中军任职;觉罗满保虽是红带子。却是正牌子科举出身。曾到江南主持乡试。这人同曹都有些交情。算是故交。因此。这次进京。们也带了不少“土仪”送到曹府。

    因这个缘故。曹还随着父亲到两人京宅道谢。

    虽说曹辞官。曹也从内务府管贬为六科给事中。但是觉罗满保是在内阁待过的。晓的六科给事中的重要。对待曹家父子没有丝毫怠慢。

    他是二十多岁中进士。今年才四十出头。待人极其温煦。使人如沐春风。看来。曹对这位的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