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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5部分阅读

,爷就寻个地方猫上一个月、两个月,没机会沾这个,不戒也就戒了。”

    还能如何,眼下说什么都是白说,什么都得等进京再说。

    十六阿哥瞅着曹的顶戴,问道:“听说这几日是你在八哥那边总理丧事,九哥没为难你吧?”

    提及这个,曹摇摇头,道:“没有。我只尽心当差,九阿哥那边许是过于悲痛,也顾不得别地。”

    “好好地,一个伤寒,怎么就没了?”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谁会想到他是这样下场。说起来,八哥待手足也算好的。”

    八阿哥的为人行事,曹却是不好点评。

    说起来,自打他康熙四十八年进京,八阿哥地风头就不如早先。加上曹自以为晓得历史,将八阿哥当成倒霉皇子,恨不得避而远之。这些年,都鲜少往来;偶尔有所摩擦,多是因九阿哥那头,直接同八阿哥结怨的事儿,却是没有。

    这些日子,在贝勒府花园主丧,曹看到许多,听到许多。

    说到底,八阿哥只是个可怜人罢了。就算有所筹划,也是康熙扔出饵料,逗弄着儿子们上钩。被圈禁地大阿哥是如此,八阿哥也是这般。

    两人正唏嘘不已,就有御前内侍过来,带来康熙口谕,传十六阿哥与曹御前见驾。

    行宫里,除了方才被留下的三阿哥与四阿哥,五阿哥与十七阿哥也在,还有雅尔江阿与礼部官员,曹寅就在其中。

    康熙坐在炕上,面上深沉,看不出喜怒。

    曹与十六阿哥行过礼后,退到诸人身后。

    原来,

    地是八阿哥的后事。康熙这边,已经叫人拟订旨意,哥为多罗郡王,封号还是原来的“廉”字,还叫礼部拟了号。

    礼部这边拟定的谥号,有“慧”、“安”、“顺”三字,请康熙圈定。

    柔质受谏曰慧,好和不争曰安,慈和遍服曰顺。这三个都算是褒意。

    康熙这边,犹豫了一下,提起笔来,亲自在“顺”字上画了一个圈。

    听到康熙给八阿哥定的谥号是“顺”,堂上各人心思各异。不管康熙与八阿哥这对父子关系如何,到了此时,他终于承认八阿哥的优点。

    对于追封是郡王,而不是亲王之事,曹这边并不意外。因为当朝皇子中,封亲王地,只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若是八阿哥直接追封亲王,那封为郡王的七阿哥爵位也要升。

    诸位皇子中,只有十阿哥因是贵妃所出,身份尊贵,封爵时高于前面的几位阿哥,其他皇子阿哥,都是叙齿越靠后,爵位越低。

    定好了谥号,康熙这边也没有说话的兴致,再次叫众人跪安。

    曹方才没有跟父亲说上话,这次出来,就到父亲身边请安。

    曹寅看着儿子,脸上也多了些许慈爱,问了两句家事。眼看就是太后万寿,加上十月初一颁年历的日子,礼部差事还多。曹寅吩咐了两句,就去许礼部几位堂官说话去了。

    伊都立听说曹在这边迎驾,也往这边来。小别重逢,也有不少话说。只是如今行宫里气氛诡异,他们两个也不好喧哗说笑。

    瞅着伊都立面色泛红,精神头甚足,曹也为他欢喜,道:“这是在草原上练习骑射了?大人看着倒是结实不少。”

    伊都立拍了拍胸脯,带着些许得意道:“虽然我不是从侍卫处出来的,少年时却也有几分真功夫,只是这些年倦怠,疏懒了。这些日子跟着行围,我也逮了好几只獐子。”

    听他提及这个,曹想起辽阔的草原,生出几分留恋之心。

    伊都立说完,见曹不吱声,笑了两声道:“瞧我张狂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大人跟着行围过地,我还说这个?”

    曹道:“听着大人的讲述,我也生出向往之心。明年要是能随扈就好了,骑马射猎,多爽快!”

    伊都立使劲点点头,道:“就是就是。”

    两人正说着话,就叫人来传话,倒是四阿哥请曹过去。

    伊都立闻言,瞅了曹两眼,道:“大人还真忙,刚才我就来过一遭,说是大人被十六爷叫去了,这次又是四爷。”

    曹拍了拍脑门,道:“还不是因前几日我在京治丧之事,许是四爷有话吩咐。”

    说话间,同伊都立别过,跟着内侍到四阿哥处。

    四阿哥坐在桌子边,看着桌子上两只卷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外头有人禀告曹到了,他才抬起头,扬声道:“叫他进来。”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曹地心境变化了不少,但是对四阿哥的恭敬却半分少。夜半无眠之时,曹也在思量,历史会不会生什么巨大变故,毕竟八阿哥已经了,九龙夺嫡的格局已经被打破。

    但是,思前想后,四阿哥仍是康熙诸子中最有希望继承皇位之人。

    “皇阿玛口谕,让你跟着本王回京,收拾收拾,半个小时后动身。”四阿哥静静地吩咐道。

    “臣遵旨。”曹俯身应了,眼角扫到那桌子上两只卷轴,露出黄绫,应该是圣旨。

    四阿哥看着平静,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

    曹这边应过,见四阿哥没有其他吩咐,便想着退下去准备,没等开口,就听到四阿哥开口问道:“皇阿玛命本王与你去廉郡王府花园传旨。”说话间,指了指靠外头的卷轴,道:“这个你收着吧。”

    曹应了,上前两步,将卷轴捧了。

    四阿哥神色复杂地望了曹一眼,张开嘴想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又将嘴巴紧紧合拢,摆摆手示意曹出去。

    见四阿哥这般反应,曹也觉得不对劲。

    推到外头,见四下无人,曹将圣旨打开,是追封、赐下谥号的旨意,他不由松了口气。

    方才在康熙单独留三阿哥、四阿哥说话时,曹还猜测他们父子说得是不是移灵之事。以九阿哥现下的心性,若是谁去传旨移灵,那就是仇人……

    想到这里,曹看了看手中的圣旨,脑子里出现的是桌子上另外一卷圣旨。既然他这边地是追封旨意,那四阿哥手中地,岂不就是移灵旨意?

    如此一来,就算八阿哥了,九阿哥与四阿哥的恩怨也无了结。

    一路忐忑,曹骑在马上,看着前面的四阿哥地马车,想着康熙的这份帝王心术,直让人遍地生寒。

    汤泉,行宫。

    三阿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来,慢悠悠地吃了一口茶,对十五阿哥赞道:“好茶,好茶啊,是小十六园子地冬茶?”

    “嗯。”十五阿哥点点头,道:“三哥要是喜欢,弟弟这还有一包,就孝敬三哥,弟弟对这些本不爱。”

    四阿哥回京传旨,最开心的莫过于三阿哥。想着同四阿哥一道回京地曹,三阿哥挑了挑眉,道:“说起来,这个曹也算是重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因老十三当年救命之恩,就孝敬了这些年。老四那边,也是。说起来,十五弟同老十六都是曹的表兄弟,这茶园庄子却只送了十六弟,没有送十五弟,许是他无心的。”

    十五阿哥打小在宫里长大,什么话没听过?对于这般裸的挑拨,只觉得稀奇,这些年瞅着别人越来越老道,三阿哥这边却是越来越不堪。

    莫不是整日里编书,将人编傻了,要不然怎么会这般自以为是,耍这种小聪明?

    虽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三阿哥,但是十五阿哥面上仍顺着三阿哥的话,带了几分怒气,道:“是啊,他是伯爵府的长子嫡孙,我是庶子的无爵皇子,又不像十六弟那样有圣眷,瞧不起我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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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章 生怨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七百一十章生怨

    南府。前街。曹宅。

    看着绿菊收拾行李。曹项见状。忙上前两步。扶了她的胳膊道:“不是让你歇着么。还弄这些做什么。吩咐她们就是。仔细累着。”

    看着丈夫紧张的模样。绿菊摇摇。道:“都是小件。不累。

    虽说今天比京里暖和些。如今眼看也要入冬了。爷出门。也不晓的能不能吃好。喝好。”说到这里。她豫了一下。道:要不然。爷带过去侍候吧?”

    她查出身孕。已经一多月。夫妻两个虽没分房。但是怕有不妥当。两人也没再亲热。

    是打小侍曹的。这次跟河南府。绿菊本有几分忌惮。但是相处下来。发现她是个心直口快。没有心机的。才放下心来。

    只是她同曹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加晓的京里已经定|主母。虽说那头赶上孝期。今年不用送亲。但是总要过门的。

    绿菊心里。不无担忧。自也“惠”不起来。再给丈夫张罗一个女人。

    直到现下。曹项要出差半月。绿菊豫再三。才说出这个话来。她还有大半年的。不能让曹项大半年都戒了女。家里面的。知根知底。也比被外人勾引强。

    项扶着她坐好。道:“你就别操心了。我是出公差去了。又不是去享福?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倒是你这边。毕竟有了身子。真不该拖着。早点写信给嫂子。说不定京里的人已经过来了。”

    绿菊闻言。已经变脸色儿。转来。抓着曹的胳膊。带着几分惶恐道:“爷怀孕之事写到家书了?太太那边当年的玉蜻姑娘……”

    想往事。绿菊只觉的后背发寒。牙齿开始打颤。她低头看了看尚未显怀的肚子。眼泪止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曹项见了。掏出帕子。给她擦了脸上难掩忧色。柔声道:“胡思乱想什么?好好的。怎么想起她来?你同她能比么。那是在孝期。再说。我只跟二哥二嫂提了没跟太太提。托了二嫂子挑两位老成来照看你。你最近忒爱哭了。仔细伤了眼睛。要不然。还是请个大夫来开两幅安神的药吧。这几日你都没睡好。”

    绿菊抓住曹项的胳膊。将头埋在怀里。哽咽着说道:“爷。我害怕……”

    曹项抚了抚她的后。哄劝道:“有我呢。怕什么?我已经同知府太太那边打了招呼我在这半月。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去跟知府太太说。想要吃什么。用什么。就使人去买。要是东箱里的银子不够花西箱里的动动也|。过后支了俸禄。再补上。”

    绿菊听了。忙摇头。家里的现银在卧室炕上的箱子里。东边的是京里带来的。西边的是这几个月知府衙门那边使各种名义馈赠的。

    曹项虽是大宅门里出来的公子但是因为是庶出。嫡母兆佳氏又向来是跋扈惯了的。所以打小除了月例|子。没有什么花销。

    就是曹当年的林下斋。也只是有几个大的零花。个小的还在之中。自然也就没有。

    如此一来倒使曹项养成节俭的好习性。绿菊边有限。家里人口少也无需摆什么排场。将银钱把也紧。因此。小两口支出有限。就算有走礼的时候。有有出。也平了

    “爷不是说那个银动不的么?还是不要动的好。往后就算知府衙门有不妥当的的方。咱们也能辩白辩白。”绿菊道。

    曹项见妻子如此明事理。点了点头。道:“嗯。那就按你说的办。大伯回信也只说让咱们暂时不动。多多看。你也别太担心。大伯与大哥都是京堂。二哥又是宫里侍卫。就算知府大人想要算计咱们。也思量思量。”

    绿菊点点头。道:“嗯。不担心那个。只是怕爷太辛劳……”

    京城。曹家东府。跨院。

    静惠与曹颂两个则没那么清闲了。听到绿菊有了身孕之事。他们夫妻两个都欢喜不起来。

    曹颂这边。是想起死去的玉蜻。有几分后怕。特意对静惠交代道:“既是四弟说让瞒着。那太太那边。咱们还是帮着瞒些。”

    见曹颂这般反应。却是有些意外。

    绿菊虽是妾不假但却是兆佳氏的丫头。颇受她的宠爱。要是晓绿菊有了身子。兆佳,那边八成也是欢喜的。尤其同将军府的亲事。还闹的不痛快。有个庶长子压在前头。也能给新人一个下马威。

    静惠担心的。却是新人进门。夫妻相合之事。家和万事兴。若是夫妻不合。也只能落外人笑话。

    曹硕夫妇两个。就是前车之鉴。静惠是东府长媳。自然会想到这些。

    没想到。曹颂的家|中。却是向嫂求援。曹颂又是向来护着兄弟们的。又念及兄弟年纪还小。就在头吃苦。自然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可是府里的人手都是有限的。想要瞒着兆佳氏使几个人去河南府。谈何容易?

    静惠这边正在踌躇。曹颂也想到处。道:“要不然跟嫂子说声。从西府借两个人手?”

    “不妥。这是去照看新姨娘。往,四弟妹过来。心里晓的。再对嫂子生了埋怨。”静惠摇头道。

    “人市儿上个干净媳妇呢?

    想了想。道。

    “外头的人。不知秉性。也不敢叫去侍候孕妇。万一有不妥当之处。四叔就要埋怨你我这做兄嫂的不尽心了。”静惠边。仍是顾虑重重。

    “那可怎么是好?”曹颂这边。一时也没了主意。

    静惠思量了一回。道:“添香这些日子正病着。太太说要迁她到庄子里养病。我拦了两回。怕的方偏。寻大夫不便。今儿下晌是瞧她。气色已经好许多。只是提及太太时就失魂落魄。这两年。太太每每心里不顺。就要叫添去上房一遭我瞅着添香那模样。也的差不多了。还不若借着这机会。送她去庄子里待两年好好缓一缓。这样。就能打发两个跟着过去。再从大嫂子那边借人。将这两个换出来。也算两全了。”

    曹颂听妻子说有条有理。当然没有其他意见连声点头赞好。

    就听远处传来`更梆子声。已经进更了。

    曹颂站起身。对妻子道:“一更天了。走。|去给太太点袋烟再回来歇着……”

    海淀。八阿哥园子。

    经过半天功夫。曹与四阿哥从汤泉到了海这边。他翻身下马。就见大门|已经挂了白灯笼。里面也是灯火通明。香烟缭绕隐隐的传来僧道诵经之声。

    因为九阿哥的交代。这边法事请是番经。外加禅道尼居士。摆的是五台对棚。要知道番经同禅经道场还不同。是喇嘛过来诵经。

    为朝廷大力扶持嘛教黄教所以喇嘛在京城也备受礼遇。想要使唤喇嘛诵经。要车|-送。每个喇嘛都要乘坐单独的轿车。还要预备上等荤席。

    支付的费用。也是禅经的数倍。

    能用起番经的葬礼。就算是豪葬礼里。多是用九位十一位十三位的位高些的人家用十五。

    八哥这边。却请了七七四十九位。连同禅道尼居士。都是这个排场。

    见四阿哥下车。曹犹豫了一下。上前道:“四。要不然等过了子时再传旨。”

    按照民间的老话。这“头七”是死者魂魄返家的日子。家人预备好一顿饭后都要回避不要让死者看到。省他牵挂不能安心投胎去。

    虽说曹心里对这迷信的说辞不信。但是到底要考虑下未亡人的心情。也怕四阿哥太难。才多嘴一句。

    四阿哥抬头。望了望在秋风里摇曳的白灯笼。道:“皇上那边。可没交代下来。可以挑宣旨的时辰。”

    曹被无语。阿哥已经吩咐身边的长随。道:“上前去通禀。圣旨到。开中门迎旨。”

    那人应了一声。上去传话。

    门房这边。一边使人往里面通传。一边带着人将中门打开。

    灵棚里。九阿哥与阿哥两个正在苦口婆心的规劝八福晋。八福晋不仅自己个儿品级扮了。还使人将大阿哥大格格二格格都带过来。在灵堂上等着。没有丝毫要避开意思。

    八福晋没有生产。同八阿哥膝下有一庶子一庶女。庶子就是大阿哥弘旺。庶女是二格格。大阿哥二格格同龄今年都是九岁。瞅着也乖巧懂事。

    格格并不是八阿哥的亲生女儿。而是八福晋的养女晚晴。是原南书房行走何之女。

    去年冬天。二阿哥那边刚闹出“书案”后。康熙就发作了曾在八贝勒府当过差的南书房行走何。大面上的理由有好几条。都是文字官司。实际上因他同八阿哥往来交好。加上他康熙四十五年丁忧时。曾将小妾所出的幼女托八阿哥府上照看。这才是真正的罪过。这个幼女。就是晚晴了。

    何罢官后。晚晴父亲接回何。但是也经常回八阿哥府探望养父母。上个月八阿哥病后。她更到这边来。陪着养母一道衣不解带的侍候汤药。

    虽说不是血亲。但是按照“义服之她同大阿哥二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