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重生于康熙末年 >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59部分阅读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59部分阅读

    换,按照金成色不同,许是还能多换些金子。”

    打着朝廷地牌子,确实换金子的好主意。

    但是曹这边,虽也为内务府缺金子之事愁,但是却不能学着雅尔江阿去钱庄。

    京城里的钱庄,谁家没有背景。

    雅尔江阿位高爵显,能在京城肆无忌惮,曹的身份,可随意不起来……

    方家胡同,简王府外宅。

    看着炕上睡得正香的婴儿,杨子墨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可怜见地,这就失了亲娘,长大了连点念想都没有。”

    韩江氏坐在她对面,看着那刚出生半日的婴儿,脸上也多了几分好奇之色。

    她今儿是应杨子墨之请,过来探望他的,没想到刚好雅尔江阿送孩子过来。

    韩江氏原是要告辞避开的,却是杨子墨给硬留了下来。因怕她不自在,杨子墨还将雅尔江阿“赶”了出去,只剩下“姊妹”两个说话。

    “下次来,记得带蒽儿过来。好不容易有了个外甥女,却只见了一遭。”杨子墨说道。

    韩江氏应了,眼睛还望着炕上的七格格……

    曹家,东府,内院。

    兆佳氏看着手中的嫁妆单子,还有一匣装得满满当当的饰匣子,颇为满意。除了一处房山的庄子,还有城里的两处铺子。

    之前,做买卖的几千两本钱,虽不能说是血本无归,但是也亏了不少。里里外外,加上耽搁的房租银子,使得兆佳氏肉疼。

    如今,兆佳氏已经没有做买卖的念头,想着的是租出去收银子。

    之前的两个饽饽铺子,她寻思着,是不是也该使人收拾收拾,都停了……

    迟了半小时,今晚赶早,打滚求几张月票、推荐票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九十四章 佳音(上)

    城,内务府本堂。/

    听着蒋坚说出的消息,曹笑道:“京畿大旱,西北又缺饷银,朝廷开纳捐也说得过去。又盼着许久了,总算有些眉目。”

    蒋坚点点头,道:“是啊,他一直惦记着。滞留京城,也是因回去没法跟老人交代。”

    按照后世小说里的说法,李卫是四阿哥的门人,放出来当官。

    如今看来,虽说李卫跟四阿哥扯不上关系,但是也不是能走科举入仕之人。

    除了李卫,还有前之人。

    “非磷呢?在地方衙门多年,没有入仕之心?要是有意,趁着这个机会同又一起捐了,也算便宜。”曹稍加思量,说道。

    蒋坚了,忙摆手,道:“大人,学生入幕还不多有不足,实没有出仕之心。”

    他平素话不多,是少又谎话推脱。

    既他这般坦荡地说出来,想来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思。

    曹听了。没有多说。道:“纳捐时间有信么?不少人家地子弟不愿赴外任。就等着京捐。到时候怕是要挤破脑袋。外有地缺。也不晓得又有没有那方便地打算。瞧着他平素地模样。倒是不像其他人那般。就寻思去刮地皮。”

    蒋坚点点头。道:“目前才传出风声。莫着年底不开捐地话。就要明年万寿节后了。大人说得是。又性子颇为义气。做京官有大人庇护。加上他这两年在衙门里耳濡目染。也晓得些官场忌讳。到了地方。却未必是福气。如今地方吏治烂。已经到了令人指地地步。上面府道贪。下边门吏也不是省油地。新官上任。就算有心为百姓办几件实事。被上下掣肘。也是举步维艰。稍有不甚。就要粉身碎骨。”

    要是在万圣节前纳捐。就算万寿节并没有大张旗鼓庆祝。也会给外头留下敛财费地话柄。康熙最好名。朝廷官员上行下效。自不会触犯那位“圣主”地霉头。

    “嗯。既是如此。就使人多留心吧。又渴盼已经。总要帮衬他一把才好。”曹说道。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就转到公事上来。

    不晓得是不是十六阿哥五月里查账吓到了众人。还是曹年初地招投标将油水丰厚地差事都投出去了。使得内务府这边分外平静。

    畅春园的修缮工程进展顺利,十七阿哥的病情也好得差不多,如今内务府这边,正预备中秋节各项柴米瓜果。

    顶尖儿的贡品,要使人快马送到关外御驾行在。其他的,有后宫的份,也有京城各大王府、贝勒府的。

    将手头地差事料理完毕,瞧着时辰差不多了,曹就从衙门里出来。

    这就是圣驾不在京里的好处了,衙门的气氛闲散许多,日子颇为自在。

    曹原还不习惯早退,想着要熬点。但是他不走,下边的属官也退不得,一来二去的,就引起许多不满。

    还是董殿邦婉转说了几句,曹才开始随大流。只是他晓得,保不齐还有谁盯着自己,等着抓小辫子,所以就取了中庸之道。

    不像其他衙门那边,过午就走;也不像之前似的,熬到日暮落衙。

    曹快到家时,就见有两辆装得满满的骡车从侧车,进了自己府里。

    见了家门口,曹翻身下来,就有门房小厮上前牵马。

    曹将马缰递过去,道:“是何管事到了?”

    “回大人的话,是董大人了。”门房俯身回道。

    “董大人?”曹闻言,颇为意外。

    内务府姓董的官员不少,同曹有往来的不过是董殿邦与董长海两个。

    进了院子,就见吴盛捧着单子,站在院子里,指挥几个小厮卸车上地货物。

    见曹进来,众人都停了手中的活儿,俯身请安。

    曹摆摆手,叫众人继续忙,随后看了车上两眼,道:“都是什么?”

    吴盛双手将单子奉上,道:“大爷,多是时鲜儿,难得是有这么大个的鱼和几篓子湖蟹。”

    曹接过单子,简单扫过,正经有不少东西,瓜果肉菜都有了。瓜有晚熟西瓜与哈密瓜,果有柿子、葡萄、红枣,肉除了鱼与螃蟹外,还有野鸡与鹿肉,菜有白、菱角、山药

    曹合上礼单,递回给吴盛,道:“董大人呢?”

    “回大,董大人由大管家引着到客厅吃茶了。”吴盛回道。

    能送东西过来的,应该只有营造司员外郎董长海了。

    自打回京以后,他已经不止一次上门。倒不是说他向曹行贿,而是被内务府属官们选出来,做了往曹家送东西地信使。

    内务府的缺油水大,众所周之。

    除了各种差事落下地银子,剩下的就是这些东西了。各地皇庄按季往京城送时鲜时,谁敢就按照条例上的份额送。总要多出几成来,省得路上有损耗,到了京了交不了差事。

    就算是十成十的东西,那些内务府大爷们也盯着,寻思怎么拿出几成来分分,更不要说是多出的,自然都当成了外头的孝敬。

    差不多每月都有“福利”可分,也成了内务府地惯例。

    连十六阿哥、十七阿哥都没有出异议,曹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搞什么“反腐倡廉”。

    董长海还有其他几家要跑,见到曹,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

    曹唤管家送他出府,自己则往进了二门,回内院去了。

    路过兰院门口,曹想着给李氏请安,没等进院子,就听到里头传来天佑与恒生兄弟两个嬉笑声。

    进了院子,就见廊下有个木盆,天佑与恒生蹲在边,伸出小脖子巴巴地看着。他们兄弟身后,是小核桃与小榭两个。

    “哥哥,大鱼……”恒生伸出手去,往水盆里探。

    小榭见状,忙伸手拦住,道:“二爷别淘气,怪脏的,仔细太太说。”

    恒生倒是听话,小手指了指木盆里面,笑嘻嘻地天佑那条最大……”

    天佑已是站起身来,道:“弟弟,听说厨房还有螃蟹与野鸡,咱们去看那个?”

    恒生听了,忙不迭点头。

    转身,见了父亲,忙立得规规矩地请安。小核桃个,也跟着俯身给曹请安。

    刚好有丫鬟绣雀从上房出来,也跟着给曹见礼。

    曹摆摆手,道:“玩去吧。”说完,他就对竹雀道:“太太在么?”

    李氏在屋子里听到曹地声音,扬声道:“儿回来了?进来吧。”

    竹雀这边,已经挑起门帘,曹侧身进了上房,就见初瑜从里屋出来迎自己。

    夫妻两一起进了屋子,李氏已经从炕上起身,笑着对曹道:“今儿回来得早,就在这边用饭吧。我们娘几个,也还没吃。”

    “是,母亲。”曹应着,道:“那儿子先回去换衣裳,稍后再过来陪母亲用饭。”

    李氏点点头,:“去吧,去吧。”说到这里,对初瑜道:“听说内务府那边送来了螃蟹,今年府里还没吃过,叫厨房那边收拾收拾,蒸一些吧。”

    初瑜应着,出来吩咐了,随后同曹一道回了梧桐苑。

    曹正弯腰洗脸,就听到初瑜道:“爷,二太太中午使人过来,请了太太过去。”

    曹站起身来,初瑜已经将毛巾送上。

    “又出了什么事儿?”曹接过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道。

    “二太太请太太跟着出去了,往将军府相看去了,已下了小定,还说八月十往将军府下大定。”初瑜回道。

    曹还以为自己个儿听差了,撂下毛巾,追问一句:“往谁家去?小定?将军府,哪个将军府?”

    “就是先前的那家,奉国将军永全。”初瑜回道。

    听到这个名字,曹地脑子里就想是几日前永全又跪又哭的模样,只觉得后背寒。

    “到底怎么回事儿?二太太迷瞪了不成,还想着说那个云格格做媳妇?”曹只觉得心里一阵焦躁,沉声问道。

    关于东府亲事不协地缘故,曹都同妻子讲了,还专程吩咐初瑜一句,让她帮忙打听看谁家有差不多的姑娘。省得兆佳氏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再胡乱结亲。

    气得半死不活的才几日功夫,又缓过来了,还想着结亲?

    “不是云格格……是她的侄女,永全的长女春华格格……说是云格格染疾,送了城外的尼姑庵修行去了。那边不愿断了亲事,便央求御史府三太太过来说合。二太太这边,不晓得什么缘故,就再次应了亲事……”初瑜回道:“太太也正为这个犯愁,头晌耐不住二太太央磨,帮着给春华格格插戴了,回来就开始后悔,怕在老爷跟前落埋怨。虽然旗人说亲,有不讲究辈分的说法,但是咱们家平素都是行了南边地规矩。侄女代嫁,这说出来,也不好听。”

    曹实是无语,不晓得自己该怪兆佳氏失心疯,还是怪永全卑劣。

    如今小定既下,外头看来,是将军府“仁义”,没有厚着脸皮将病格格送过来,换了身份不亚于云格格的春华格格代嫁。

    如此一来,曹家再提退亲之事,就是“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狂妄无礼”了……

    前院,跨院。

    李卫了朝廷要开捐的消息,已经欢喜地坐不住。

    “开捐了,开捐了。哈哈……”他咧着嘴,手舞足蹈地蒋坚道:“总算有点盼头,我家老太太如今是三、五天一封信,都是催我回去的。做爹娘的想儿子,做儿子的也不是铁石心肝,早就想着有些出息,就接老两口到京城也跟着体面体面。”

    蒋坚见李卫一味欢喜,少不得提醒他一句你可想仔细了。要是捐京官,只能到正五品郎中,而且还狼多肉少。那些不愿子弟外放吃苦的人家,都打得捐京官的主意,到时候这缺的价码不晓得要多高。又既是有这个心思,就要开始预备银子了。”

    李卫闻言,笑容凝在脸上。

    当初处理了前门的铺子,他手上手上有闲钱。但是他生性大方,平素也大手大脚地,鲜少在银钱上计较,一年多的功夫,也花得差不多。

    “又要卖地。”李卫坐下,讪讪道:“真是白活了,都是三十多岁的爷们,还得跟老爹老娘开口要银子。前几年初进京时,就卖了两处庄子才来的。因寻不到正经门路,银子花得差不多了,没有半点进益。”

    蒋坚闻言,道:“我这些年为幕,也有些积蓄。只是多使人送回乡下老母处收着,又要是用,我就打人回去取。还有就是这一年跟着大人当差,各项润笔之资,还有本堂属官地敬仪,也能凑一些。”

    李卫听了听,抱拳笑道:“非磷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一时有所感触,并不是操心银钱。我家老太爷要是晓得这回有了准信儿,别说是卖地,就是卖房子,也是乐意的。再说老爷子攒了一辈子地,就算再卖两处庄子,剩下地田地还有不少。”

    “又,瞧着你并无执着名利之心。要是补个晋身,同魏五爷似的,还不用操心公务,做富贵闲人,不是比补实缺自在。我朝官俸低,就算补了五品郎中,年俸也不过几十两银子。”蒋坚犹豫了一下,劝道。

    李卫听了,摇了摇头,道:“非磷错了,我李卫也是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超脱于世情之外。若不是存了求名求利之心,也不会离乡背井,在京城漂泊熟年。”

    听了这番话,蒋坚还没醒过味儿来,就听李卫接着说道:“我本就是乡下莽夫,没有什么见识,我是既求名也求利。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我李卫也盼着有个好名声。我也要去做官,想着被人喊两声青天。无利不起早,自然也求利。只是那黄白之物,托父母福,够吃够喝够养活妻儿的就好,咱也懒得费心思去捞那个。这个利,是给别人的好处。因我当官,修路搭桥,让别人收益了,那就是利……”

    听了这番话,蒋坚已经站起身来,脸上添了郑重,给李卫作揖,道:“又能抱着这番‘名利’之心出仕,百姓幸甚。定能一飞冲天,青史留名……

    第六百九十五章 佳音(下)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九十五章佳音(下)

    府。

    “哥……”曹颂当值回来。就听到门房说曹使人来寻自己。虽不晓有什么事儿。但是他仍是直接过来西府。

    曹见曹颂还穿着侍卫服饰。道:“是才从宫回来?那二太太去永全家的事儿。你的不晓的?”

    曹颂摇摇头。脸上露出不解之色。问道:“好好的。去永全家做什么?前几日倒是提过一遭。说是姨母过来为永全家说话。好像有些耳朵软了。我已经是母亲说清楚。这门亲结不的。”

    曹闻言。颇觉慰。总算自己这个弟弟还不糊涂。能听进自己个儿的话去。他三言两语。简单将兆佳氏今日造访永全家相看下定之事说了。

    曹颂这边。已经目瞪。喃喃道:“怎么又牵扯上他家?”

    曹抬头道:“二弟。永全与简王府那边的恩怨。我也同你说了。不说永全存心不良。想要利用咱们家罢了;就说的性子。要是不是平素骄纵之人。怎么会有恶仆伤人?同这样的人家结亲。不只坏了名声。往后还不晓要上多少麻烦。

    就算父亲在京。也不同意这门亲事的。”

    曹颂这边。想起那永全的做作。已经无同情。恨恨道:“这是黄带子。还是个戏子。倒是唱作俱佳。不晓使了什么手段。要不然也不会引的母亲改了主意。”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道:“哥。那现下该怎么办?”

    “妥善的法子。一时半会儿这也没有。只是听嫂子说。二要十八号往将军府下定。这个你千万要拦着。若是那般就再没有|亲的余的了。”曹说道。

    曹颂忙不跌的点头。道:“哥哥放。我这就回去同母亲说。”

    “弟。有些事你也该担当起了。好好说。为了以后中太平。要拿定主意。”曹稍加思量吩咐道。

    曹颂应了。曹才摆摆手。道:“也不早了。回去吧……”

    待曹颂走后。曹并没有马上离书房。他坐在书桌后。想着唱作俱佳的永全。也觉的头疼。

    在外人看来曹家父子两京堂。正是风光无限。只是因他们父子都是行为恭谨之人。所以并没有什么把柄闲话出来。

    有个能哭善道的永全在。这退亲之事。弄的不妥当就要使的曹家背负“骄纵”的恶名。要是不退的话。了永全这|姻亲。也像是埋了炸弹似的。

    曹长吁了口气。伸出手去。为自己倒了半茶

    看着白玉茶盏里的金色茶汤。曹的脑子里想起一话。人生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一时之间。竟是失。却是自己个儿也不晓的在笑什么。

    看看窗外已经色渐浓。就听廊下传来脚步声。

    曹望向门口。寻思是不是初瑜事打发人来。就见有人掀开|帘进来。正是初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