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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42部分阅读

    轻蔑之意来:“这张脸。颜色倒好?我家哥儿是个实在人。可怜你寡妇失业的。你也当检点些。别将我们大的帽子染上色儿!”

    这话说的既刻薄。又难听。连紫晶脸上都有些下不来。

    韩江氏只是小脸绷着紧紧的。看不出什么来。起身道:“谢二太太教导。小妇人还有俗务要忙。今日就不再继续叨扰了。”说着。向兆佳氏福了福。转身离去。

    佳氏见她起身离去。不禁着恼是个什么物。不识抬举的东西。”

    韩江氏只做未闻。紫晶看了兆佳氏一眼。跟着韩江氏出来。

    直到上马车之时。韩江氏才双手发抖。显然已经是气极。

    紫晶不好说兆佳氏的不是。只好低声劝道:“奶奶勿恼。许是有人在二太太身边嚼。引的二太太误会。二太太平素提起韩奶奶。也是带着几分佩服的。”

    韩江氏摇摇头。看着紫晶道:“姑娘是个好心肠的。放心。这些年来。好话小妇人听的少。恶语却是寻常事。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攀高枝儿那句。有些应承不起。我去十三爷上请安。姑娘是晓的的。并无其他用意。我若在京。打理的只有曹爷生意。商贾低贱。却也重“信义”二字。”

    “韩奶奶多心了。没人会那般想。大爷与大奶奶若不是信着韩奶奶。也不会做这合伙生意。我们大爷出京前。因不放心韩奶奶这边。还专程同我们福晋姑奶奶与三姑奶奶打了招呼。让多看顾着些奶奶。”紫晶笑着说道。

    韩江氏闻言。颇为意外。神色僵了僵。向紫晶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看着韩江氏马车离去。紫晶转过头来。眺望着东北方向。双手合十祈祷。只求初瑜平安。

    韩江氏坐在马车里。心乱如麻。脑子里一会儿是兆佳氏轻蔑之神情。一会儿是曹与瑜夫妻的模样。

    不知不觉。马车已出了胡同。到热闹街市。外头不时有伙计的叫卖声。还有行人车马往来的声音。

    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熙熙攘攘中。就听到有童子高声道:包子肉包子。”

    随即。就有妇人道:“不许馋嘴。一个包子。能买半斤棒子面呢。”

    韩江氏犹豫了一下。从车窗的缝隙往外看。就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小子。蹲坐在的上。撒娇道:“不嘛。不嘛。就要吃包子……”

    “听话。快起来。要不回家叫你爹打你板子。”那妇人要拉儿子起来。那小小子已经开始打滚。边哭边道:“就要包子。就要包子……”

    已经有看热闹的爱帮闲的。凑过去。劝那妇人道:“孩子要吃。就买一个吧。两文也舍不的花。好恨的心。”

    那妇人一看就是个本份人。已经是满脸通红。拉起儿子道:“小祖宗。给你买。真是讨债的……”

    那小小子已经破涕为笑。拉着妇人的衣襟。仰脖道:买两个娘也吃……”

    那妇人摸了摸儿子的头。脸上露出慈爱之色。

    韩江氏在车里。已经看的痴了。直到去的远了。再也看不到那母子。她才缓过神来。对同车的丫鬟小福道:“告诉赵叔。去人市儿。”

    小福担忧的看了韩江氏一眼。还是挑开车帘。跟车夫说过。

    出了前门。过了一条街。就到了人市。

    下车时。韩江氏已经是带了斗笠与面纱。遮的严严实实的。

    道路两个。有官卖的台子。还有些人贩子直接喊客。还有些自己插了草标的。零零散散的跪着。

    “姑娘……”小福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姑娘是想要收养个儿子?”

    韩江氏摇了摇头。看着道路两侧。有家商贾。正在买使女。一排下来。十来个。大的十四五。小的六七岁。

    韩江氏近前。眼睛落到队尾的小姑娘身上。那小姑娘。六七岁的年级。瘦瘦的。眼泪汪汪的看着四周。

    人贩子已经上前。笑着说道:“奶奶要买丫头么?我们这的货色最全。身价银也便宜。奶奶好好挑挑。”

    韩江氏指了指那小姑娘是哪里人氏。父母家人呢?”

    那人贩子道:“河南的。父母害病死了。死前欠了租子。就用她来顶债。那户财主是慈善人。乡里乡亲。又是同宗。不愿使唤她。就转手卖了出来。”

    还真是“慈善”。韩江氏心里叹息一声。冲小福点了点头。

    那人贩子见韩江氏诚心要买。开了个二十两银子的高价。要知道。调教好的大丫鬟。也不过十多两银子的身价。像小姑娘这样的。干不了什么活的小丫鬟。不过是几两银子的身价罢了。

    小福心里有数。开口想要还价。韩江氏却止住她割吧。”

    回到马车上时。韩江氏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小姑娘。

    她怯怯的看着韩江氏。又看看小福。不敢吱声。

    韩江氏去了斗笠与面纱。看着小姑娘道:“你叫什么名字?”

    穗……”小姑娘的声音像小耗子似的。低不可闻。

    “往后。就叫吧。江……”

    第六百五十五章 踪影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五十五章踪影

    京城到热河这一路。弘已经拿定主要。见面要给姐点“颜色”看看。让姐姐跟着受罪。这是欠收拾是什么?

    数日赶路下来。他倒是有些犹豫。

    同行的还有亲家太太李氏。是个软脾气的和善人。同福晋们相处的也融洽。

    要是见面就给姐夫两拳的话。当着人家做娘的打儿子。好像有些不厚道。再说。这个姐夫对他也不薄。早前他爱马。曹二话不说的给他淘换了好的;前两个月他结婚。姐姐姐夫虽不在京里。但是相关贺礼与份子钱可是丁点儿不少。

    这样思前想后的。弘就有些拿不定主意。

    犹豫来犹豫去。四月十八这日下午。淳王府福晋们与李氏的车驾到抵热河。

    两日前。一行人已经遇到淳郡王派过去送信的人。晓的初瑜脱离险境。福晋们与李氏也都松了口气。

    饶是如此。没见到人呢。多少也挂着心。所以李氏没有先到曹家别院那边。而是直接跟着福晋们过来。

    弘到底没有动手。曹虽没有受皮外伤。但是跟着熬心劳神。清减许多。眼睛已经凹陷下去。

    弘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再瞅瞅曹的小身板。哼哼了两句了事。

    初瑜调息这几日。精神已经好许多。脸上也有了血色儿。只是因伤是肺腑。她暂时还不能动弹。也不能说太久话。

    看着嫡母生母婆母都到了。再看看分别数月的两个儿子。初瑜只有流泪的份。

    天佑与恒生看到母亲。原有几分雀跃。但是见她泪流满面。都有些怔住。

    淳王福晋上前拉着初瑜的手。也跟着流下泪来。

    这番相见。众人皆是觉的庆幸与后怕。

    这边人多。淳郡王已经叫人预备酒席。给众人接风洗尘。还收拾出客房。请李氏住下。

    李氏见媳妇没有凶险。用过酒菜后。还是张罗着。要带着两个孙儿回别院那边。

    初瑜心里颇为不安。寻思是不是回婆家养病。她尚在肺腑。伤口才愈合。曹哪里敢让动。万一了伤口。岂不是悔不及。

    李氏带来的补药。都使人歇下来。留在园子这边。供初瑜使用。

    曹亲自将母亲儿子们送过去。安顿妥当。

    别院这边的家具摆设。都是初瑜亲手布置。内院正堂这边。是李氏起居坐卧之处。都是样样随心。

    李氏看在眼里。想着媳妇平素的贤惠。少不的唏嘘两声。撵儿子回去看媳妇。

    天佑与恒生两个都有些乏了。睡意朦胧的。但是见曹要走。小哥俩都拉了他的衣襟。

    “父亲大人。母亲……”天佑的小脸上露出几分关切。道:“母亲何时回……”

    恒生也跟着问道:“是啊。母亲要一直躺着么?”

    曹摸了摸他们小脑袋瓜子。道:“没几日就回来。你们先跟祖母在这边住着。明日白日再去看母亲……”

    两人闻言。不由雀跃。

    恒生道:“妹妹呢?不回来么?”

    天慧今儿被宝雅接去了。天佑与恒生不的见。所以才这么发问。

    听他提及天慧。李氏对曹道:“是了。媳妇病着。哪里有空看天慧。还是打发人将天慧送这边来吧。”

    曹看着李氏带乏意。眼前还有两个小萝卜头。犹豫一下。道:“母亲。您这一路也劳乏了。也的好生休养两日。别在病了。要不然我们做女的如何能心安?”

    李氏摇摇头。道:“没事。前两日赶路很急。前儿碰到王府管事。已经放缓了行程。没那么累。”

    曹陪着母亲说几句话。李氏便撵他回去照顾媳妇。

    曹折返回园子。弘站在院子里。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

    “姐夫到底做了什么了不的的事。与人结下生死仇怨?”弘挺着脖子。脸上带着不满。大着嗓门问道。

    “什么了不的的事?我做什么差事。小舅子不晓的么?年后忙着内务府招投标。这两个月就在这边修缮行宫。”曹见他这般。心里也不恼。只是想着七阿哥之前的话。带着几分烦躁。

    说起来。他并没有什么因私结怨的机会。

    除了刚上京时的贵山。是跟差事什么的无关。只是义气之争;其他时候。多少办差的时候的罪的人。

    自己费心劳神的。不过是想太平日子罢了。

    这算什么太平日子?除了应对高高在上手持生杀大权的康熙外。还要提防暗箭。更可恨的是。康熙那反复无常。丝毫不估计下边人的感受。

    唯我独尊。就是帝王。

    见曹不卑不亢。不解释。弘不由皱眉。道:“单姐夫当差了?阿玛也当差。哥哥也当差。我年底也要进步里。怎不见别人像姐夫这样?去年姐夫重伤。养了几个月。使的阿玛与额娘都跟着担心。生怕姐夫不过去。姐姐成了……这才隔了多暂功夫。又连累姐姐至此……”

    弘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已经对曹怒目而视。

    岂止是弘质问。连曹自己个儿。心里也问了自己个儿多遭。

    自己求太平。怎么没个太平日子。瞧着别家的纨绔做的也挺欢实的。

    只是他羡慕归羡慕。但是作为曹家未来的当家人。曹也没有放纵的权利。

    他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拍了拍弘的肩。道:“我也糊涂着。要不你跟姐夫一道琢磨琢磨姐夫怎么就这么倒霉?”

    弘正恼着。不耐烦曹的亲近。扭了下肩膀。避开曹的手。道:“还不是姐姐瞎折腾闹的?当年外放的事就不说了。重回京城这两三年。太仆寺兵部内务府姐夫折腾的少了?换做其他人。老老实实的在一个衙门里待着。三年才熬完一任。姐夫这边要是也那样安安分分的。怎么会胡乱的罪人?”

    听着弘的指控。曹真是哭笑不的。

    要是他能做主。他宁愿接着做御前侍卫。活少不说。还没人敢的罪。自在休闲的紧。

    弘“吧啦”“吧啦”的说了这些话。见姐夫并没有“受教”的意思。小脸耷拉的更厉

    :“姐姐将姐夫当天似的。姐夫就这样疼姐姐?”

    听弘还要抱怨。曹一坐在厅前的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的夹竹桃。心里思量的却是圣驾行程。

    圣驾四月十四从畅春园启程。按照历年的旧例。圣驾每日行进三十里。十来日到抵热河。算算日子。大还要七八日。

    岳父的提醒。康熙对阿灵阿与叙的发作。都使的曹警醒。

    平素里。人前人后。康熙待老臣何其优容。就说阿灵阿。早在一废太子时后。就因掺和进举荐八阿哥为储之事。受了申斥。

    但是同沉沉浮浮的大学士马齐不同。阿灵阿申斥归申斥。仍是天子近臣。结果到现下。太子羽翼铲除干后。八阿哥就成了康熙心尖上的刺。

    这次虽说谁都能看的出其中的蹊跷。但是康熙仍是将阿灵阿与叙两人问罪。

    好像是安抚曹家。实际上不过是刚好名正言顺的了个机会罢了。

    既要做表子。还要立牌坊。这句话送给康熙这个的方。也算是妥当。

    弘皙与自己为敌的根本缘由是什么?总不会是自己拒了当年的上书房伴读的缘故吧?

    若是康熙执意避讳弘皙。那自己又能如何?

    曹想着。皱眉经紧锁。脑子里已经想出各种应对手段。又觉的都不贴切。

    正犹豫着。就听弘试探性的问道:“姐夫。您这是傻了?”

    夕阳西下。看着落日余晖中沉默不语的曹。弘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

    他向来不是粗心的。不好意思的念头转眼而逝。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阿玛请你那个和尚朋友在书房下棋。有会儿功夫了。还没出来!”

    “智然?”曹有些意外。站起身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自打四月十五。七阿哥到达热河。智然蒋坚李卫他们就都搬到曹家别院那边住去了。只是偶尔有事时候。他们才过来见曹。

    “姐夫送亲家太太刚走。这和尚就来了。说要见姐夫。刚好让阿玛瞧见。阿玛就请他下棋去了。”弘说道。

    对于七阿哥这位岳父。曹原来只有敬仰的。觉的他虽性子孤僻些。但算是性情中人。又淡薄名利。可亲可近。

    这次的劝诫。曹也相信。他是为了自己个儿好。只是其中。似乎还有什么隐情。是七阿哥不愿说的。

    原只以为因十四阿哥有心拉拢的缘故。使的弘曙同他走的近。往后保不齐要受其连累。怎么听着七阿哥意思。对于废太子。他这个做弟弟的并不是全无手足之情。而且对弘皙那个侄子还很看好。

    心里想着。曹已经跟着弘来到书房。

    弘隔着门。躬身禀告道:“阿玛。姐夫回来了。”

    屋子里静寂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七阿哥道:“进吧。”

    书房里已经掌灯。七阿哥与智然坐在棋盘两侧。七阿哥执黑。智然执白。正厮杀的热闹。虽说黑白咬厉害。但是曹扫了一眼。还是能看出黑子站上风。

    智然没有争胜之心。否则凭他的棋艺。不会下到这个的步。

    七阿哥没有看进来的女婿与儿子。视线让粘在棋盘上。手中捏着一枚棋子。正思量着下到哪里。

    弘是急性子。看着父亲迟迟不落子。已经急的抓耳挠腮。

    七阿哥看了棋面半晌。撂下棋子。对智道道:“本王输了。”

    智然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蒙王爷承认。小僧羞愧。算不的输赢。”

    七阿哥看了曹一眼。又看了看智然。问道:“听说小师傅近日在这边的庙宇里学禅。收获如何?”

    智然回道:“的意聆听无上佛法。使的小僧堪破佛法奥义。实是幸甚。”

    七阿哥闻言。没有再说话。看着曹道:“小师傅是为寻你而来。正好被本王拉来下棋。你们慢座。本同弘去福晋那边瞧瞧。”

    说话间。七阿哥已经起身。对智然点点头。随后叫弘一道离开。

    曹送至门口。转过身来。看着智然道:“母亲到了。方才我送她回别院。智然找我。有事?”

    智然点点头。道:“非先生那个行宫衙门当书吏的老乡传出消息。之前盘查这边园子到行宫府邸时的案宗。已经被人调回京城。”

    什么案宗。就是“屠二”他们隐匿在阿灵阿府上之事么?

    阿灵阿的风光。这就到头了?

    只是这罪名怎么定。总不能说勾结江湖匪徒暗杀朝臣吧?那样的话。朝廷脸面何在?

    “还有一事。就是“屠二”党羽当初招供出山头许老大。后来捕快到了约定的点也没有找到人。”智然缓说道:“根据作所说。数日前行凶那女子手心里都是老茧。骨骼粗壮。加上当日出手来看。是个习武的。因这个。非先生在知府衙门|边待了几日。将十来年来的通缉画像都看过。其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怨不的前日他要我的名帖。原来是去了知府衙门。什么蛛丝马迹?”曹跟着问道

    “九年前。直隶河间府沧州曾通缉过一对抗租杀人的夫妇。男的叫许云龙。女的郭氏。虽说是乡下人但是夫妻两个都有些功夫。因那年大旱。庄稼没有收成。庄头带着人。要拉郭氏抵租子。被夫妻两个反抗杀死。”讲到这里。智然不禁念了佛号。

    “许云龙同郭氏因背了命案。就落草为寇了?”虽说这故事听着熟悉。里面这对夫妇也是迫不的已。但是想着他们或许就是来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