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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古医第18部分阅读

    连家隐秘的很好,知道他们祖孙正式身份的人不多,害死他们最有利益的。非秦方正莫属了。

    可知道这些情况又如何,若真是论实力,连尘很清楚的知道,正面斗起来,他只有四层的胜算。

    “既然没有把握。又为什么找他要权要人?”连云重凝眉严肃的询问,“你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对你消除戒心?”

    在连尘离开温泉后,秦方正就给连云重打了个电话,很落寞的叹息说自己老了,连尘则是长大了,人又聪明,他们秦家是时候属于连家的位置交给连尘了。他秦方正也能退休,颐养天年去了。

    连尘沉默。考古学家的事情发生后,连尘就一直在排查身边的人。他的人都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在秦方正给的人身上。

    连尘就将自己的想法委婉的提了出来,他的意思是要肃清一下队伍。他还要一部分权力。

    连云重说的没有错,要人要权力都不是主要的目的,他真正想要的是让秦方正放松对他的警惕,以为他连尘信任他,愚笨的将他当了亲人,看不到他秦家的浪子野心,如此就不至于在背后对他连尘和爷爷连云重下毒手。

    “你做的很好!”连云重换了口吻,从刚才的严肃换成了温和,“尽管老秦多疑,未必能信,但至少他也不会完全不信的。但要对付他,不能操之过急,得有万全的准备,得断其手脚……!”

    连云重细细的教导起连尘来,他教连尘的是如何忍耐,如何的后发制人,如何的连横纵营,如何的一击击破……

    一直到差不多了,连云重才让连尘取休息了,而连云重自己,则还想在书房里待一会儿。

    老李送了些夜宵来。秦方正和连尘今天的事情,老李非常的清楚。

    跟着连云重多年,他大概也知道连云重会对连尘说什么,唯独那一件事情不会说:那就是连尘父母和连尘奶奶真正的死因。

    连尘奶奶是因为连尘而死的,他们要绝连家的根,自然在杀了连尘父母后,还要杀掉连尘。当年连云重之所以肯把秦家推上位,让他们在明面上成为连家,就是不想仇家来伤害了连尘。

    “老李,我怕啊!”连云重深深的叹息,然后将脸埋在他的手掌心里。

    连云重的手上是沾染过人血的,这个看似酸儒的男人在当年那是令人文峰丧胆的枭雄。他说怕,不是怕死,是怕失去。

    年轻的时候不相信报应,到现在,连云重却是有些信了。不是不报,时机不到。他现在害怕的是失去连尘,失去他这个唯一的血缘亲人。

    老李深深的叹息,走近连云重。将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同时,秦方正也在跟自己的几个儿子和孙子说类似的事情。

    秦方正和连云重年岁相同,身高相仿,当年他们一起“打江山”时。都是脸上戴了面具的,所以秦方正说他是连云重,除了几个老哥哥,没有人是不信的。

    秦方正和连云重起初是真的相似,他们都刚结婚,都没有孩子,都热血,都想要控制一方的局势。

    但是后来,他们的差距就渐渐的大起来了。

    人前是连云重的秦方正与老妻离婚,有了美貌多情的新娇妻。连云重却在老妻死后再未娶。

    人前是连云重的秦方正现在有一个儿子二个女儿。二个孙子,一个孙女,二个外甥一个外甥女。连云重却是只有一个连尘了。

    人前是连云重的秦方正保养得宜,身体健壮。连云重却是因为失去亲人的打击和毒素的侵害,身体越发的瘦弱了。

    人前是连云重的秦方正对权利越来越渴望。他要的就是集权,君主式的高高在上。连云重如今想要的,只是用强大的势力护住自己在乎的家人,能不杀生,就不杀生。

    此刻,秦方正将连尘问他要权要人的事情说于了大家知道。

    “爷爷,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这地方是我们秦家的还是他们连家的了。我们替他们要死要活的做了那么多年。替他们背负起被人刺杀的事情,大伯二伯的死,不都是因为连家那些仇家以为我们是连家人,就是我,这从小到大遇到的刺伤暗杀,也少么?那么多人命付出去。是他们连家欠我们的,而不是我们连家欠他们的!”说话的是秦方正很得意的大孙子秦儒良,也就是连儒良。

    另外一个孙子秦儒秀年纪还小,读初中,性格有些懦弱。垂着头不怎么说话。

    他们的父亲,也就是秦方正的儿子秦优也表态支持自己打儿子的意思,“是啊,爸,我们没有必要把我们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东西双手奉给那小子吧,没这个说法!”

    “这个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那个连小子不是什么大问题,看着厉害,其实就是个纸老虎,这么些年来我没有动手要了他命,就是看的出来他成不了大气候,最多就是挣钱的脑子灵光一点,但那些钱,不是一样进到我们的账户了。我忌惮的,还是连云重那老东西!”秦方正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吐楚烟圈后说道。

    “那老东西可是真的认识一帮子厉害人物的,他要是想借兵,简单的很。前几天,他的一个老朋友还来看过他,宣益天,这个名字,你们知道吧?”秦方正扫过儿子和孙子。

    除了小孙子秦儒秀外,儿子和大孙子都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所以,除非他死了,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不能随便的改连为秦!”秦方正的话语里带出些不快之意,因为他何尝不想早点正事的为秦家正名。

    “问题是,如果那连老头死不了,但连尘那小子又长大起来,爷爷,您不可能不将权利返还给他啊,要知道,他现今都已经提出这个意图来了。万一我们里头的几个老家伙都一致的说要我们秦家让位,那时候,我们怎么办?”连儒良眼带凶意,一言点破其中关键。

    “爸爸,这个连小子,留不得!”秦优立刻的道。

    “不!连尘那小子不用动,他没有用,所以需要留着,真要动手,就要除了那老头子!”秦方正思量了半会儿,突然一咬牙,看着儿子孙子道,“逼位禅让比谋权篡位来的更好!”

    “好,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连儒良亟不可待起来。他担心爷爷反悔,同样的话都说了好几年了,连云重不是照样活着。

    “不,再等一等!”秦方正果然立刻的叫住了他,“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再筹划一下!”

    秦优和连儒良失望的对看了一眼。

    第079节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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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秦家在酝酿什么,连家将要面对什么,楚安若反正是并不知道的。

    楚安若只是努力的学习着,努力的让连家的一切都仅仅有条,努力的照顾好王桂花和连云重的身体,努力的把小龙养大,偶然的不得不请假出席一下化妆品牌的记者会,或者验证一下新推出的化妆品的功效,这样已经忙的她团团转了,所以其它的事情,她不多想。

    这周末,楚安若抽空去书店。她并不是自己去百~万\小!说,而是去给孩子们选择一些书籍。早在几个月前,楚安若就断断续续的递了些书籍去羊角村,一大部分是给半夏看的,一些绘本则是给其他几个孩子看的。

    他们身体有残疾,总有修补的那一天的,但若是因为身体残疾而自卑自弃,连带心灵和思想也残疾了,那就真的可怕了。

    楚安若这次又是很仔细的在电脑上查了很久,然后列了一张书单,依着书单在给孩子们找书。

    好一会儿子功夫,她将书都买齐全了,用自己找就准备好的大背包装起来,背上现的很沉重。

    走出书店,一阵大风吹来,吹的她散开的长发轻轻的飘起来。楚安若的眉头就微微的皱了一下。她是不太喜欢把头发披散下来的,总觉得太繁琐,但如今她却不得不如此。

    b-rose的主打产品卖的很红火,祛斑的效果是让女人们经验的,最关键的是它不含有汞。据穆英说有同行特意重伤过她们的产品,说他们的东西效果好,就是汞的含量多,但穆英积极的回应,最后给了那同行一记漂亮的“耳光”,那些心胸狭隘的竞争者非但没有搞垮b-rose,反而让此产品越发的红火起来。而她和宣战拍的广告更火。那圆月下摘下面具的一幕,简单就是美透了人心。

    楚安若因此惹了个麻烦,就是走到路上,会有人认出她。然后尖叫。

    楚安若真是不喜欢这个事情。所以她拉直了头发,出门的时候将大口罩带上,就没有人能再看出她是谁了。

    反正现在天越来越冷了,带口罩的人蛮多的,她这样也不突兀。

    书店的位置有些偏僻,因此路上的车并不多,楚安若就笑小步的在人行道上走,梧桐的叶子落在对上,踩上去嘎吱做响,楚安若忽然觉得无比的安心。这个安心是从哪里来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内心很平静。

    楚安若回头看了看走过的路,又看看路的前方,心里想:只要坚定的走下去,总能越来越好的。至于以前的事情,走过了就是过了。如果真的回不去,是应该要学着遗忘和放下的吧。

    楚安若抬头,昂天笑了一笑,然后继续往前。有几个骑自行车的人偶然驶过,看了看楚安若,吹个口哨。然后继续走他们的路。

    这就是路人吧!楚安若又想。

    这段路并不长,但楚安若走着,内心的感悟却很多。

    忽然,一阵急切的喇叭声夹着引擎声从楚安若的身后传来,楚安若听得声音回头去看,但身体才回到一半。就被一辆车撞着了,楚安若的身体被撞出一小段距离,落地的时候脑袋落在了人行道的铺砖上,她一阵的眩晕,昏迷过去前只看到二个人大步的向她走来。一人弯腰,拾了她的手机……

    ……

    楚安若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是完全欧式的风格,熨金描彩,十分的华丽奢贵。

    当然,苏醒过来的她头部、腰部、手臂处都有点疼。

    楚安若立刻的就想起了她是被一辆冲到人行道上的车给撞了的事情,她利索的坐起身,查看了下自己的情况。头上缠了纱布,也是最疼的,看来头部受伤是最厉害的,但并没有大碍。腰部有淤青,但没有肿块,看起来有人给她涂抹过药水,伤的不厉害。手臂也是,只是轻微的擦伤,也显然的上过药了。

    这时,房间的门推了开来,一名着职业套装的女子从门外进来,女子三十来岁,头发盘起来,眉目慈和中带着精明意,二手交叠,微笑恰恰到好处,走路的姿态很优美但也拘束在一定的标准里,显然是专门的培训过的。

    “您醒啦!”女人看到楚安若试图离开床,笑着道,并人加快步子走过去,她边简单的介绍,边试图去扶楚安若一把,“我叫李冰,是这里的管家,您是被我们家少爷带回来的!”

    少爷。这词汇,搞的更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楚安若心里想着。

    “我的手机,我的包呢!”楚安若没有看到自己的东西,就问道,她想要给连爷爷他们打个电话,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昏迷多久了。

    李冰没有急着就回答楚安若的话,只是摁了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然后温柔而恭敬的道,“少爷,她醒了!好!”再摁了下蓝牙耳机后,李冰才笑着看楚安若并道,“我们少爷就上来了,您休息一下!”,说着话,李冰给楚安若倒了一杯温水。

    不一会儿后,门就再一次的被推开来,却见从门外一前一后的进来二人。

    走在前头的男子年纪看其来二十五六的样子,人很壮实,即便是穿着西服,也能看出他身板的健壮,但这壮实并不违和,而是很有美感的。短发,单眼皮,鼻子略有鹰沟,下巴尖处蓄了一小撮胡子,整体给人的感觉是霸道又凶狠的,即便他此刻脸上带着微笑。

    跟在男子后面的少年,则垂着头,含着胸的,身体很单薄的样子,没有什么气势,更似需要被保护的类型。

    他们,正是连儒良和连儒秀(秦儒秀)。当然,楚安若并认识连儒良。

    “你醒啦!太好了!”连儒良表现的很高兴,伸手勾过弟弟连儒秀的肩膀,然后大步的向楚安若走来,边走边解释,“是我弟弟在学开车,结果不小心的把刹车当了油门,就把你给撞了!不过我已经让我们的私人医生给你做了全身的检查,你放心,大伤没有,都是些小伤!”

    “儒秀,给这位姑娘道歉!”连儒良的手在连儒秀的脖子上捏了捏,声音有着高高在上的吩咐压制意。

    “对不起!”连儒秀的头始终没能抬起看楚安若,在哥哥要求他道歉后,他就垂着脑袋,比蚊子的声音略大一些的对楚安若说了“对不起”。

    “没事!”楚安若客气的道,“我的手机和包能给我吗?”

    连儒良不要意思的笑了下,“可以的,你要是觉得没有大碍的话,我们就下楼去,东西都在下面!但我还是希望你多休息一下的,毕竟是我弟弟撞了你,我们是要为你的健康负责的。”

    “我真没有事!”楚安若摇了摇头,然后向着房间门口走。

    “好,那跟我来吧!”连儒良在前面带路,并回身看了看李冰,“让他们把这位姑娘的东西准备好!”说罢,他又看看楚安若,“我姓连,名儒良。儒雅的儒,优良的良。我弟弟儒秀,秀气的秀,姑娘你怎么称呼?”

    “安若!”

    “安之若素的安若么?不错的名字!”连儒良笑着道。楚安若没有接话。

    连儒良住的房子比连尘他们住的房子要奢华,也要来的大。而且有着装统一的佣人在一些地方交手站着。其中有二人,一人拿了楚安若的背包,一人拿着个手机。

    楚安若上前拿了手机,但她发现,这个并不是她原来的手机。尽管款式都是一样的。

    “你原来的手机摔坏了,我赔你个新的!”连儒良上前解释道,“你的卡什么的都已经装进去了,好像有几个电话打来,刚开始我没有接,但后来他们打来好几次,我怕是你的家人,担心你怎么了,就接了!”

    楚安若翻开手机一下,果然有几个新进的电话,是连爷爷家的座机和连尘的电话。

    楚安若按了下回拨键,电话在几声后就通了,声音很冷,“喂------!”

    “连尘,我没事了,我现在……!”楚安若是想要他们不要担心,她就回去,但连尘那边的话语截段了她要说的话,连尘在那道,“我在路上了,我来接你!”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有仆人给连儒良递了电话来,电话是连尘打的。连儒良只是微笑着说“好的!”

    “你坐一下吧!”连儒良伸手让楚安若坐,不用他吩咐,佣人就将吃的喝的都摆到了楚安若的面前,有舒缓的音乐也轻轻的响了起来。

    “秀,你会去!”连儒良打发连儒秀。连儒秀就站起来,对楚安若羞涩的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楚安若手握杯子喝茶,她有些不自在,因为连儒良一直在看她。

    “你手机里的这个连尘,是我的同校同学,也算是我的朋友,你说巧不巧,哦,对了,他是你的男朋友吗?”连儒良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额,不是,我只是住在他们家,帮着他们做些家务事!”楚安若礼貌的看向连儒良,回答道。

    “是吗?那你有男朋友吗?”连儒良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合,目光带笑的看着楚安若。

    第080节 他

    连儒良的这个问题问的很突兀,让楚安若心里有点不舒服。

    楚安若也在快速的思考他这样问的意图,所以她没有立刻的回答,而是悠缓的喝杯子里的茶,面上声色不动。

    到最后头微微下点,对着连儒良一矜持一笑,“秘密!”这二字,就是答案。

    连儒良呵呵呵呵的笑起来,头点了点,然后伸手取了玻璃案几上的水果刀子和苹果,削好后,将苹果递给楚安若。他削苹果皮削的很好,皮是不掉的。

    楚安若大大方方的接过,然后取了另外一吧水果刀,一片一片的切着吃。她并不是故意的要如此,只是习惯而已,要知道大口大口的咬苹果,那是极不文雅的,曾贵为王爷的女人,这点习惯真不是什么。

    连儒良到是看的眼睛眯了眯。中间他长起来接了几个电话。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