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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未婚夫第2部分阅读

确。”夏熙微笑打断他,瞄了他下半身一眼。

    “想都别想。”他瞪大眼。这女人,简直拿他来玩!

    “那就张嘴!”

    因为刚刚把她粗鲁推到地上的愧疚,因为他是一个不想跟女人一般见识的大男人,因为她很吵,他不想再听她吵下去,因为种种……反正,关晋听话的把嘴巴张开了,然后,温度计很粗鲁的被塞进来。

    “我去换盆干净的水替你洗脸擦脚,等会儿老医师来替你换药后,我再帮你擦身体。”夏熙边说边端起一旁的脸盆,纤细美丽的身影已经往浴室走去。

    她那双只穿着小短裤的修长美腿,轻易的便攫夺他的目光,关晋觉得身子更热了……不必咬着这见鬼的可笑温度计,他也知道自己全身发烫!

    此时,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吴伯的头偷偷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少爷,您醒啦?”见他醒,吴伯端正着身子打开门走进来,恭敬的站在一旁道:“少爷想吃什么,我这就下去吩咐厨房做。”

    突然,眼角瞄到一旁空空如也的小碗吴伯一愕。“这是……少夫人做的吗?少爷吃饱了?”

    关晋咬着温度计,点头。

    “真是难为少夫人了,她在你床边守了一夜没睡呢,竟还体贴的一早替少爷煮了粥,恐怕连厨房里那锅鸡汤也是少夫人一早去炖煮的……”吴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夏熙端着一盆水从浴室里走出来。

    “早啊,吴伯。”她笑眯眯的打招呼,把脸盆小心搁在一边桌上。

    “早,少夫人,您辛苦了,一夜没睡还炖了热粥和鸡汤给少爷!”

    “啊,那锅鸡汤!”夏熙一副恍然神情,道:“那个,是要给一只病猫吃的,还有外头的流浪狗。”

    病猫?流浪狗?吴伯一脸莫名,狗跟猫也要喝鸡汤吗?

    关晋听了,把嘴里的温度计抽出来。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生气,反倒将她那张一夜未眠,显得有些苍白的容颜仔细兜了一回,才把目光转向吴伯。“把鸡汤端上来吧。”不介意她故意把他当阿猫阿狗的来回报他刚刚的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人对他的心思,间他迷糊。

    “就说了不是给你吃的,叫人端上来干什么?”

    吴伯下楼去端汤,夏熙忙着把他自动自发拿下的温度计抢到手,拿到眼前看着,嗯,很好,虽然体温还是偏高,但却没再发高烧了。

    关晋没说,那鸡汤是要端上来给她补的——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怎么看她都比较像病人。

    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半晌才问:“为什么不去睡觉,要整个晚上守在我身边?”

    他睨着她的眸,深邃悠远,像是要探究些什么。

    不太习惯他这样的眼神,夏熙闪躲着他的眸,道:“生病的人有人陪着,病才会好得快啊,这是我妈说的,每次我生病的时候,妈咪就是这样陪我的。”说这话时的夏熙,神情温柔而美丽。虽然她的妈妈早逝,但在她的记忆里关于妈咪的温柔与美好,却鲜明如昨日。关晋看着她,心也跟着柔软。

    就像儿时看见她的笑容一样,总是轻易的让他撒防,虽然他还是不打算对那女娃笑,甚至释出一丁点的善意,但,不可否认的,他眷恋她的笑容,眷恋到现在,都从未曾忘怀过。

    是傻蛋一个吧?她。

    对一个拿她的婚事来抵债、又派人绑架她、对她恶声恶气的他来说,她把他视如亲人的体贴举止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她若不是傻,就是心机用尽,企图讨好他来逃离一场她以为的灾难!他与她的可能婚礼。

    对她而言,这场可能的婚礼是灾难吧?如果不是,她又何必那么急着想逃离他身边?可能,就表示不一定会发生。他没打算让它真的发生,但她却不知道,若是一径儿想着要逃,再来一次与昨夜同样的惊心动魄,先心脏病发的人可能是他。

    所以至少,他得先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这样的念头刚闪过,这女人的漂亮脸蛋已经呈数倍放大在他眼前,让他一愕,措手不及的怔愣着。

    又是这个蛊惑人心的馨香,似是从她的肌肤里渗出来的,只要她一靠近他,便香味透人。

    然后,他再次看见那荡漾着雪白风华的酥胸……

    这回,它们离他稍远,却一样勾人心魄。

    “我帮你擦脸,不要再把我推开喔!不然我绝不会原谅你!”夏熙边“恐吓”他边拿湿毛巾轻轻抹上他的脸庞,很小心很温柔,仔仔细细的擦过他好看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和他性感丰厚的唇……

    纤纤素手蓦地一顿,刚好就停在他的唇边,然后,她有些害羞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干什么?”关晋的嗓音粗哑低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没有。”她赶忙别开眼,苍白的容颜却染上一抹深深的瑰丽。这回,她急着要逃,很粗鲁的在他脸上快快抹两下便要转身——

    一只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夏熙的心蓦地狂跳,开始觉得呼吸不顺,全身发热又发虚。

    “转过来让我看你的脸。”他淡淡的命令着。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心脏扑通扑通地大声嚷着,都快要跳出来似的,夏熙下意识捣住胸口,防着它跳出来。

    “我想看清楚点,不行吗?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男人,只是看看脸……也该是我的权益吧?”语气带点嘲弄的凉薄,提醒着她,她是他的资产,不该违逆他的命令。

    此刻,他就是想瞧她,想把方才闪现在他面前的瑰丽饱览无遗,想要看得更清楚,关于这女人对他的心思,半点不想遗漏。之前,她之所以会逃开这间他的房子,为的不就是不想嫁给他吗?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女人喜欢他。如果喜欢,又为何要逃?

    可,她却老是在他面前脸红害羞,像个新嫁娘似的,搞得他心思浮动,气息难平。

    不过就是个邻家妹妹嘛!这小女娃哭着流鼻涕的模样都还在他的脑海里呢,可是,他却老把她当女人看,老是有股冲动想把她抓到怀里抱……

    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夏熙转过身,咬着唇,瞪视着他。

    他就这么喜欢命令人吗?他一定要这样无情的提醒她,她夏熙只是他关晋的附带资产吗?她连一点点隐私都不能有?连对他那莫名其妙的心动,都得大刺刺的摊在他面前?

    好气……贝齿不自主地在唇间啃咬厮磨,眼眶都红了,却还是忍住没开口对他吼,因为她怕自己会哭出来,像小时候一下被他弄哭。她不要,不想他的记忆老是停格在过去那个爱哭小娃身上,究竟是为什么,真是天知道!再次面对这个儿时大哥哥,她对他,依然想要讨好。

    是喜欢上他了吗?从小时候就开始?

    这很好笑,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毕竟,她真的真的差点忘记她的生命里曾经有过这个男人……

    可,一见到人就连人家祖宗八代都背得出来,这样的她,真的叫忘记他了吗?

    是……她很想耍赖的这么说,可是,好像不是这样的。应该说:她明明记得他的,只是假装忘记,一直假装一直假装,装到最后就变真的了。

    天啊。

    她喜欢他。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希望他可以是因为喜欢她而娶她,而不是那见鬼的附加条件!夏熙死命的咬紧唇,为这后知后觉的认知感到一丝丝慌乱与痛苦,那种痛是窒闷至极的,深沉不见底的,难受得让人想吐点什么东西出来。

    关晋瞬也不瞬的望着她,本来八风吹不动的心,竟乱了。

    唉,他只是想看看她的脸,她有必要委屈成这样吗?

    想着,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突地伸长,扣紧她的下巴,硬生生阻止她的齿再继续虐待她的唇……

    “笨妮子!”骂完,他倾身向前,猛烈的男性气息蓦地覆上——她那双被她折磨得可怜不忆的唇瓣……

    第4章(1)

    那吻,既霸且狂,来势汹汹,完全没有顾及那两片柔弱的娇嫩是否承载得住这样侵略性十足的需索。带着薄茧的大掌很自动的移位,从她纤细的腰间滑上那老逗得他热血的雪白酥胸,毫不迟疑的用指尖寻找那最诱人的顶端,隔着衣物,揉搓爱抚的戏弄着它。

    她惊喘,细细碎碎的娇吟无法抑制的由她的唇间逸出,却悉数让他霸道的吻给吻去。

    夏熙全身发软,燥热难当,他吻得她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脑袋一片空白,那残存的一丁点理智,屡屡从自己那羞人的娇吟声中苏醒,却在下一秒沦落到这男人的嘴中。恍惚间,她觉得胸前的紧塞突然消失不见,让她的呼吸刹那间变得顺遂些,可下一秒,却感觉到她硬挺的ru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才怔愣着,那原本吻着她唇的嘴一路滑下……

    男人的唇含住了那朵挺立绽放的花瓣,男人的舌不住地勾画舔吮,像是那花开得不够美丽,还要他为它加把劲的盛开似的。

    夏熙整个人晕眩了,跌靠在这男人宽阔无比的胸怀里,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臂膀,不住地逸出阵阵羞人的娇吟。她咬唇,想忍住,他却像是故意的,撩拨得她即使咬破了唇,却依然抵挡不住那股飞窜在体内的火热电流,终是——

    任他吻去,任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绵绵密密的吻肆无忌惮的一路从胸口吻到她平坦敏感不已的小腹……

    直到,房门口突然传来锅子掉落在地上的巨大声响!站在门口的不是应该端鸡汤上来的吴伯,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偶尔会在关家出没、或许勉强可以算是关大少的朋友的周嘉蓉。

    此刻,周嘉蓉正睁大眸子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全身的血液几要从她的身上流出,完全顾不得那洒落在腿边的热鸡汤,间接烫伤了她裙下的小腿。

    关晋终是停止了他的掠夺,没费神去看房门口出了什么事,反而神色奇诡的瞪着半赤裸的、美丽夺目的夏熙。

    她的衣衫已被褪到纤细的腰间,长发微乱的披散在她雪白美丽的同体上,再加上她脸庞上满溢的娇羞与不知所措……

    刹那间,关晋意识到刚刚的自己正在对这二十二岁的女人做什么,而清醒的下一秒,他皱起眉,冷冷的别开眼,却恰巧看见门边呆立着的女人。

    他有些微的怔愣,还没开口,对方已早他一步!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打扰到两位,真的对不起……”周嘉蓉连声道歉,脚步微乱的转身下楼。关晋的眸扫过门边洒了一地的鸡汤,没打算要唤住人,视线再度回到床上的夏熙。“穿好衣服,出去!”本来要说滚的,却在舌尖处收了回来。

    什么?夏熙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完全没法子回神。

    刚刚说话的女人是谁?他是因为被那个女人撞见他吻着她,才这样气急败坏的想赶她走?还是,他根本后悔碰了她?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这们翻脸不认人的赶她走,这算什么?

    关晋有点恼怒,起身,也不等她离开,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下楼去。

    是情不自禁,他自动解读。

    因为太久没碰女人,他再次说服自己。

    所以,他才会该死的差一点就把夏熙这女人给生吞入腹……

    不敢想象,刚刚如果没有人出现在门边,他会对这个被他吻得傻乎乎的女人做出什么事来!

    忍着伤口的疼,关晋快步下楼,看也没看楼下的那些人一眼,继续往大门外走。

    “少爷,你要去哪里?你身上的伤口如果又裂开了可就不好,少爷!”

    是管家吴伯焦急的嗓音,声音越来越远,像是跟在后头追了出去。躺在大床上的夏熙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赤裸的上半身,咬着牙,睁着眼,静默的望着天花板。

    她的心怦怦乱跳,尚未从方才那差一点就要擦枪走火的g情中走出来,却已经承受那刺骨的疼痛。

    一滴泪悄然的自眼角滑下,她倔强的伸手抹去,落了再抹,抹了再落,就这样一直重复到指缝间全沾满着泪,再也抹不清为止……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得到这样冷漠无情的对待。

    他那个样子,像是讨厌,后悔极了碰她似的。为什么?他真的……很讨厌她吗?泪一直掉,却哭得没有声音。夏熙起身慢慢把衣服穿好,再慢慢走出关晋的房间,回到吴伯替她准备好的客房去,锁上门,她把自己用力的摔在柔软的粉红色大床上。

    陡地,那压抑许久的哭声,隔着厚厚的被子闷闷的传了出来……

    夏熙已经七天没有看见关晋了。可这七天里,他派人天天送礼物给她,鲜花、衣服、皮包、化妆品和一张无限卡,好像只要她开口,他连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摘下来送给她。

    今天更扯,送到她面前的是一辆白色bw,阳光下,那车亮得耀眼,漂亮而坚固的车型,让人很有安全感。

    她全收下了,唇角挂着微笑,眼底却一天比一天黯然。吴伯老说要她体谅他的忙碌,因为身为代关集团总裁的关家少爷,从早到晚总有忙不完的事,可是,她担忧着他的伤,虽然她还对七天前的那件事感到生气,却无法不对他带伤长时间在外头工作这件事感到忧心。

    尤其,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男人根本就在躲她。否则,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房间就在咫尺之遥,说什么她都不会遇不到他。

    为了躲她,他受了伤也不在家好好休养,非得出门去工作,她无法容忍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因此,她决定守在家门口,从早守到晚,就不信堵不到他的人。

    一个晚上过去了,天都亮了,吴伯已经告诉她不只一次,关少爷今天不会回来了,无妨,她继续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除了吃饭上厕所跟洗澡的时间,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坐在门外。

    风很大,她上楼找了一件更厚的外套裹住,继续等。

    天空飘起雨,她不在乎,那细小的雨丝挫不了她坚定的意志力。然后,亮亮的天空变黑了,别墅四周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吴伯唤她进去吃饭,快快扒完饭,连菜都没吃一口,她又跑到门口坐。

    “少夫人,少爷今天也说他不回来了,你就别等了,再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吴伯不断的在旁劝说。“不然,你进去等好不?这样少爷回来你一样看得见的,又何必在外头吹风淋雨!”

    “不,我要在这里等,你别再说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她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吴伯都会跟关晋报告,只有这么做,他才有可能回来跟她见面!如果关晋还有一丁点在意她的话。

    虽然他可能会很生气,但无所谓。

    她不怕他生气对她吼,她只怕他为了要躲她而把身体给弄坏。

    屡劝不听,吴伯也只能摇头叹息着往屋里走。

    真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在斗什么气?一个躲着人家不见,一个非见到对方不可,唉,最可怜的是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主子斗气,他们也睡不好,还得时时看脸色。

    “吴伯!”夏熙突然唤住他,站起身来,一脸抱歉的看着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

    “对不起,关于我的任性,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还有上回偷跑的事,真的很对不住,我很抱歉,可是,我只是希望……你家少爷可以乖乖在家里养伤休息。”

    “我知道了,少夫人,我不会怪你的,等会儿我就打电话告诉少爷你昏倒了,我想,少爷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吴伯恍然笑了,对她点点头。

    关晋真的马上就开车飞回别墅,一下车,高大的身影急速的往主屋奔去,却在快要抵达大门时顿住了脚步。

    他看见一个纤细柔美的身影正双手抱膝的蹲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不是那个被吴伯说快要昏迷住院的夏熙是谁?关晋眯起眼,对吴伯的谎言感到不悦之余,不可否认的,方才那一路狂飙回来而一直提得老高的心,终是在这一刻得以喘息。夜风带点寒意,天空还飘着雨,这个傻瓜就这样坐在那里等了他一天一夜?如果他再不回来,如果她一直继续这样耗在那里,昏迷住院他看也是迟早的事。

    他看见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双眸微闭,明明就累得快要撑不住了,却非得见他一面不可,原因究竟是什么?他不信,这女人是因为想他所以才这么做,如果她真的想他,她该守的应该是公司大门,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