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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第15部分阅读

    们可知,有一个叫喜妹的侍女,她可在发卖的人里,杨叔父,凡间毒药可能伤着兴霸叔叔?”

    听完尾火虎的话,杨森倒是不觉得四弟会有碍,只是看着王瑶这么着急,还是好言对其劝说道:“玉儿,你莫要太过着急,若只是兴霸一人,我倒是真会担心一二,但还有鸡雉精胡喜媚在,虽见面不过几次,却也看出她是个聪明的,两人一个有修为,一个有心思,定不会出岔子伤着的。”

    “那两人如今何处能寻见呢,爹爹回了金鳌岛,三姨母早就不知所踪,大姨母在王宫中,如今不知是何境况,若寻不见喜媚姨,总不好日日跟着杨叔父的。”王瑶面露愁色说道。

    屋内几人听见这话,却也知晓她说的对,尾火虎刚刚成亲不久,姝娘已有三代住在朝歌城内,邻里邻间都是熟悉的,突然有个亲戚冒出来,实在惹人生疑,而尾火虎虽是外来的,可原本就是对人说,只剩下一兄一弟一妹,这再冒出来个侄女,却也不好对外圆说。

    况且就算能说,看着小白狐那着急的样子,必定也是想在姨母身边,箕水豹刚想开口说,不若先留下住上几日,待他给好生打听一番再说。

    杨森就一步看向王瑶说道:“既然喜妹是和兴霸一同在黄府,想必离开两人也定是一起,你不如就先安心跟着我,如此碰到我三位兄弟,你也就能见着胡喜媚了。”

    “可是杨叔父这次前来朝歌,却是有急事要寻人,若我姨母未与兴霸叔叔一起,却会耽搁你的要事。”王瑶想起崇城战事,推辞说道。

    室火猪最不喜麻烦,听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心中早就烦躁难忍,插话说道:“哪里需得这么麻烦,我在朝歌城内各府送菜果时,曾在太师府见着过余元,只因咱们想过安稳日子,我才没上前与其搭话。闻仲在凡人中贵为当朝太师,又得如今的大王礼待信任,送个把人入宫想必是不难,就把玉儿往太师府一送,让闻仲去想法子就好了。”

    箕水豹和杨森等,听完室火猪的番话,与身边之人对视一眼,后又一同看向室火猪,众人大笑一番,箕水豹伸手拍着室火猪厚实有肉的肩膀,说道:“还真别说,原本只以为你这头烧红了的猪,除了吃就知道睡,想不到你还这般有心眼儿,若不是今儿露了底,还真是会让你一直骗下去,总是担心你偷懒被算计,日日劳心着记着些你。”

    室火猪见众人笑话他,却因着脸皮厚实,听完箕水豹这话,还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仰头看着他们说道:“哼,我火猪可聪明着呢,只是因着恭敬兄长姐姐们,这才老实安分听话的。”

    尾火虎见着室火猪如此经不起夸,好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就你这赖皮性子,真让你事事出主意,咱们二十几个兄弟姐妹,还不定乱腾成什么模样。”

    室火猪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见尾火虎如此说,不高兴的小声嘟囔,道:“夸的是你们,贬的还是你们,真是什么话都让你们说全了。”

    屋里哪里有凡人,室火猪虽是小声嘟囔,却还是被众人听见耳中,惹得他们又是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众人又说了几句话,看着天色实在不早,也习惯昼出夜伏的箕水豹三人,看着王瑶撑不住的靠在一人胳膊上睡着,杨森对着她那儿指了指,四人都歇了说话声,箕水豹做了个散的动作,尾火虎上前将王瑶小心的抱起,送回了姝娘身边,小心给两人盖好被子,又悄声退出了门外。

    一夜安眠过后,姝娘虽是再三放轻了动作,小心从床上起身,王瑶还是跟着醒了过来,都不记得多少年未曾与人同眠,只是穿越初来的时候,因着还是狐身只需要小小的地方,才跟着王爸睡了有些日子,但自去了金鳌岛变成|人身,就一直自个儿睡。

    姝娘见着王瑶小小一团,被吵起来也不哭不闹,还乖巧的整理睡了一晚,略有些凌乱的衣裳头发,心中对她的喜欢更深了几分,“玉儿,这天还未大亮,不若你再睡上会儿,等我去灶间做好朝食,再来叫你起身可好?”

    王瑶是醒了就再难睡着的,更何况昨晚是无知觉的时候,被尾火虎抱了来床上,如今醒来看着床铺和屋子,都不是自个儿熟悉的布置,就更是睡不了回笼觉,看姝娘对她的好言劝说,王瑶笑着摇头回道:“叔母,今儿杨叔父要带我去找小姨,我实在睡不着了。”

    姝娘自是从尾火虎那儿听说,王瑶的母亲早就没了,想想她如今连父亲都不在身边,想去寻亲人的心定是急切,如此也就不好硬劝,笑着上前帮着她梳洗头发,帮其扎了两个小丫髻,还不知从哪里找出两个铜铃来,栓到了发带尾端绑到两个丫髻上,长度正巧垂到耳朵上些许,随着王瑶好玩的摇头,铜铃就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王瑶被这么一装扮,人看起来更是可爱,只是总归不是稚童,好奇的看过商朝时期铜铃是何模样,有礼的谢过姝娘后,就下了矮榻出去洗漱了。

    等到王瑶在旁指导姝娘,用玉米粉掺着只有一小袋的小麦粉,蒸出一锅玉米面馒头和几个窝窝头,配着清炒的土豆丝一陶盆,想着昨儿那四只的食量,就是姝娘也觉得这菜恐怕不够,去一边的陶罐里用长木筷,夹了满满陶碗的腌制菜根,王瑶虽看不出原来是何物,但想必是腌制的时间够久,吃起来倒是咸脆刚好。

    “咦,又是什么好吃的,闻着可真是香。”室火猪对吃的,鼻子最是灵光,在清炒土豆丝做熟没一会儿,就闻香从临院跑了过来,一进灶间闻着扑鼻而来的菜香,和若有似无的一股子香甜味,忍不住的闷声开口说道。

    猛地听见说话声,正要拿起锅灶上的木盖,将蒸好的馒头窝头拿出来的姝娘,被吓的捂胸后退,一双眼睛满带怯色的看向门口,见着是夫君的小弟,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埋怨说道:“进来也不弄些动静出来,把我给吓得心跳的厉害,做的还是土豆,不过是玉儿教我用炒的,虽没吃上口不知滋味如何,但闻着这么香该是差不到哪儿去,既然来了就帮帮着玉儿将炒菜和腌菜端出去,在叫了你几个兄长过来吃饭,一会儿我就端了这叫‘馒头、窝头’的饭出去,可别让他们光吃菜。”

    室火猪听又是王瑶弄出来的菜式,虽还未吃上一口,嘴角就馋的快流出口水来了,听见嫂子的吩咐,就傻笑着进去端了用陶盆装着的土豆丝出去,当然也没忘了带玉儿一块儿,把东西往堂屋的矮榻桌上一放,就忍不住的想伸手去偷吃,但只听“啪!”的一声,借着就是室火猪的痛呼声响起。

    摸着自己没变样子的胖手,圆胖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小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委屈,低头小声嘟囔着反驳说,“我就是想尝尝咸淡,若是差了也好早些端回去给嫂子,让她再重新回锅添些盐,不是只为偷吃。”

    王瑶才不听他嘟囔,掐腰瞪着室火猪说,道:“你这话也就骗骗心软的叔母,和不知道你小心思的人,快点去叫杨叔父他们起身,不然再等会儿饭菜凉了,叔母还要费工夫给你们热。”

    室火猪看他的招数在王瑶这儿不顶用,也没见他恼羞成怒,只是不舍的舔舔嘴角,强忍着嘴馋多看了桌上的土豆丝一眼,见着王瑶真不可怜让他吃上一口,只能转身一下窜没了影儿,想着快些叫几个哥哥起身,也让他能早些吃上饭菜。

    热闹的朝食吃完,看着室火猪耍宝,中间劳累姝娘又多炒了一份菜,那一锅十几个的玉米面馒头,也都全部吃了个干净,杨森抱着王瑶与众人告辞,就向着太师府过去。

    不知是不是有余元在,太师府的守门家将,见着杨森一身仙鹤道袍,面相虽带着些许的煞气,但却也颇有几分仙家气度,待问过前来为何,听杨森说与太师闻仲乃同门中人,就一脸恭敬的将他们迎了进去正堂坐着。

    而还未喝完一杯茶,就听见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响起,待王瑶和杨森向着门口一看,就见着来人竟有六个,王瑶与那带着期望担忧的眼睛对上,就自矮榻上站起身来,向着那人惊喜喊道:“喜媚姨!”

    等到众人再坐定身子,听李兴霸从头言说,王瑶也才知道,那日事发的太过突然,若不是胡喜媚不得黄贾氏喜欢,在其准备自缢之前,就命刘婆子前去给她灌药,断了她死后胡喜媚会被黄飞虎收房的可能,李兴霸真喝下那毒酒,虽不会真的被毒死,却也会显出异样来,若真被闹大定是会闹的满城风雨。

    不过总算在紧要关头,胡喜媚隐身进去房内,把李兴霸喝的毒酒换了,让他借此脱身而出,将黄天禄的魂魄重新附于体内,再趁着黄贾氏身死,屋内无人的空档将毒酒灌入黄天禄嘴中,亲眼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才想着闪身离开。

    可谁想到不等两人出去院子,就见着兵将硬闯进府中,还好那领兵的武将是余元,两人无需暴漏丝毫,就安稳的进了太师府。

    “还好你们安然无恙,若不然我与爹爹心中定是难安,只不过那黄府却是白进了一遭。”虽是进了一趟黄府,但只算计早死了一个黄天禄,不知此番算计是否多余,王瑶嘴上说着不安的话。

    胡喜媚看着王瑶眼中的失望,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说道:“哪里有白去,那黄飞虎知晓黄贾氏和黄天禄身死,却是派人进城寻过我的下落,只是我因未见着你们父女,这才对其推脱说待得地方还算安全,想要救了黄天祥再出城去寻他,如此却将那黄飞虎好一通感动,只许诺允我正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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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胡喜媚脸上的不屑,王瑶想着黄贾氏和黄妃,并未用死给纣王再添罪名,那去得战场上必死的几,实不需再费心与其周旋,可还不等她开口说不去理会,那本是与兄长说话的李兴霸,却看着胡喜媚一脸不悦的白了她一眼,开口说道:“正妻又如何,还不是个续弦而已。”

    这几日每每提起黄飞虎,李兴霸就哪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她堂堂一只有着近九百年修为的妖精,哪里会真的看重什么妻妾之说,不过就是安慰侄女的话,都能让他接话冷嘲热讽一番,实让听得心中憋闷。

    “李兴霸,若是看实碍眼,不愿这太师府多待,胡喜媚也不是死赖着的,如今玉儿也寻着了,马上就收拾东西走。”虚荣看重脸面的胡喜媚,如今虽说难得能自控些,但总归是本性如此,哪里是能全改了的,被李兴霸再三的出言讽刺,如今还是众面前,她哪里还咽的下这口气,话说完就起身拉起王瑶,要向着厅堂门外去。

    李兴霸说一出口,看着胡喜媚变脸,心中就有些后悔嘴快,但看着她气愤起身,真的要离开太师府,一时又口无遮拦,说道:“明明自己想去找那老汉子,还为了脸面说是逼离开,真是未曾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

    王瑶听李兴霸开口,看着他扭曲嫉妒的脸时,就猜到了些什么,本还想着一旁看热闹,但听李兴霸说话越来越难听,心下也是有些不乐意,就算愿给二姨找个知冷知热的,可也并非是个就行的,见着胡喜媚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红着眼眶瞪着李兴霸看,王瑶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李师叔此言太过伤,二姨是何性子,不说这些日子们同黄府,想必也是有所了解,就算不是早有相识,难道妖族女子,就该是那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之辈吗?若是如此,倒要回去岛上问问龟灵、金灵几个师叔,看她们可是本性也是如此,才让等久居山岛之上,却也能如此做想。”

    此话牵扯上岛上几位圣母,屋内截教几心中都是一哽,三圣李兴霸初一开口,就看出他意那胡喜媚,只是不知为何言语却又一股子怒气,本以为那雉鸡精性子爽快,想必是不会意李兴霸一句半句的醋言,可谁想四弟竟然如此不饶,闹的连玉儿都看不下去的说话,杨森这几日与王瑶相处较多,也是看出四弟眼中的懊恼和愧疚,见着兄长看过来的眼神,只好笑着打圆场,对着王瑶好言劝说道:“喜妹、玉儿们先莫着恼,四弟兴霸性子不坏,只是那张嘴有些不饶,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才会让兴霸如此别扭。”

    “二哥,说什么呢,哪里有别扭。”李兴霸听杨森如此说他,不高兴的出言驳斥道。

    王瑶和胡喜媚想着说话的李兴霸那儿看了眼,见他果然别扭的厉害,似是察觉两看他,越发躲着转过身去不看,胡喜媚心中虽然还是恼他,但想想手上未褪下的灵器,还是压下心中的怒气,看着李兴霸声音略带疑惑的开口问道:“李兴霸,二哥说的确实是,咱们还那黄府里的时候,咱们虽说不如兄妹般亲近,但事事也都有商又量的,可自从黄府出事之后,来到这太师府不久,就对挑衅讽刺的厉害,因为记挂着黄府对的诸多照顾,才多番忍让不与争吵,可如今玉儿和几位前辈面前,还如此说实太过了,虽说寻着玉儿,总要去王宫与姐姐说一声,但走前还是想知道为何忽然变得如此难说话。”

    李兴霸看着胡喜媚难得一脸正色,那巴掌大的娇俏小脸上,柳叶般美的眉紧蹙着看他,还有身边几个兄弟也是如此,让他实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撑不住众如此看他,只好起身挠头走到胡喜媚身前,伸手一把将揽进怀中,其耳边不悦的嘀咕道:“还不都是,干嘛非要对那个黄飞虎虚与委蛇,黄家不是被咱们不着痕迹的弄败了,且也无怀疑到咱们,剩下那几只让二哥和余元带兵打杀了就好,不止要与他牵扯不断,还说什么帮他就幼子,难道之前所说都是假的,实是为了光明正大做那黄老汉的妻,可这个蠢蛋,就是这样劝说自己,还是对怎么也放不开,这个克星到底要怎么样。”

    “哦,原来都是妒念惹的祸事。”厅堂众都是修行不浅的,就算李兴霸声音再小,却还是被他们听进耳中,就是王瑶也是听得捂嘴偷笑,一句戏言让屋内众都笑开了怀。

    而胡喜媚听着李兴霸的话,本就羞红了一张俏脸,听得王瑶戏言,和众的嬉笑声,反而羞极不怯,对着众耸鼻哼了声,伸手把环抱她的退开些,抬头看着李兴霸熟悉又陌生的脸,气鼓鼓的问道:“就是因为这个,不是对不理不睬,就是出言讥讽?”

    李兴霸看着胡喜媚难得的生气模样,心中却也觉得好看的紧,但看着她眼中似是实质的怒火,实不敢嬉笑,只得尴尬的点头“嗯”了声。

    “可是,还不是那黄老汉,明明没了一妻一子,不想着前来报仇,或是逃得远远的,还放不下命潜进朝歌,暗中四处寻找,不是他对太过钟情,就是们曾有何许诺,这让心中怎能不着急,还一日日说待玉儿寻着,就会出府去他那儿。”李兴霸越说越是觉得心中气恼的厉害,一双手紧抓着胡喜媚的胳膊,听见她呼痛才忙松了些力气,但还是不愿放开。

    胡喜媚听着李兴霸这话,实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过看着李兴霸的眼睛只有她,胡喜媚知道自己的心中很是欢喜,“不能说未曾算计过黄飞虎,不过与他绝对不曾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闻仲原本只是为尽地主之谊,这才与师兄一起前来见过众,况且九龙岛四圣齐聚,闻仲身为截教一员,如何也该前来表示尊重,可不想竟听到关于武成王府的事,如今朝歌已经是多事之秋,哪里还经得住丝毫打击,他们竟然还算计朝歌有勇有谋的武将,这让自表忠臣的闻仲哪里忍得住,上前几步走到李兴霸身旁,就用怒睁的三只眼睛,盯着胡喜媚呵斥说道:“这妖女,为何要算计朝歌忠臣,难道是西岐早先就派来的细作!”

    王瑶见着闻仲怒目微瞪,好似只等胡喜媚一应,他就会挥手上前打杀了她的样子,忙上前先一步开口劝说道:“闻太师先莫动怒,此事事出有因,还请您慢慢听咱们说来。”

    “玉儿,这事不能说!”胡喜媚猜到王瑶要说什么,着急的开口劝阻。

    王瑶看着被李兴霸困怀中挣脱不开,只能摇头眼中带着不赞同看她的胡喜媚,她一脸坚定的回望过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喜媚姨,和爹爹本以为,只要咱们好生算计,定是能留住性命,可如今看来却是如何,这朝歌城只要一破,咱们不被知可以脱身,而王宫里的姨母,真的能阐教诸多仙神眼底下脱身吗?”

    “可,可是大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