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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第2部分阅读

思,又怎么会不搜山,恐会留下后患,也对他怀疑的苏后,给予一重击,釜底抽薪此计本就是男人想出,谁又能说男人不若女人心肠更狠。

    如此王爸定是要在火燃起的一刻,就悄悄带着众狐,顺着被枯木杂草掩盖的洞|岤,快速逃离开这无名山轩辕坟远远的,只等来日寻了机会探听朝歌消息,若真有比干进献狐皮衣裳的事情,它们此劫才算是真的平安度过去。

    等到的时间总是漫长,明明它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丑时末,等至日头出生,也就一个时辰罢了,看等在一旁的王爸和众狐,还是觉得度秒如年。

    不过还好卯时一到,远远的就看见一身穿银色盔甲的高壮男子,带着黄飞虎令牌前来,王爸听见众兵称那男子为周副将,见他问过守了一晚的兵士,听他们说查看过此洞再无别的出口,想着一夜过去唯恐洞内妖物醒来,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是对手,就忙着人赶紧寻了枯枝干草,将三四岁孩童高的洞口堵了个严实,就命人放火烧起来。

    王爸见他们只在洞口烧,想着还好他将那些狐皮,也都摆放在洞口不远处,想等他们将寻来的干柴烧完,那百十张狐皮定会没了原本模样,如此洞内放着的十几只狐狸,定也能让他们圆满交差,就打了手势让众狐钻洞离开。

    等到众狐远远到了后山一角,看着无名山山腰处的翻滚的灰色烟雾,心中再没有一丝不舍,慢慢都是逃出生天的庆幸。黄三原本就与青狐父女亲近,此时再憋不住,刚想要上前开口问狐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王爸抬起的手阻止,只要一刻没离开朝歌,它们就不能说真的安全。

    抬手轻拍了黄三肩膀一下,又对着众狐安抚一笑,开口道:“此地不安全,咱们还是早些顺着狐老留下的记号,去寻着它们后再细说。”

    王爸这次是第二次,如此近的感觉到死亡的威胁,这心还没有平静下来,哪里还愿多说,见着众狐被他安抚住,就忙先架起妖风向着东方而去。

    剩下的众狐,见着狐王离开,也都没心思乱想,忙架起妖风也跟了上去。

    在众狐离开的地方,若有人仔细看,定能发现在白日并不显眼的青烟,随风摇曳着见着众狐离开,久到再看不见一丝妖风,一阵扭曲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已是千里之外,静心修炼的王瑶还未醒来,只见那青烟不被人察觉的又回去玉中,玉牛身上闪过一阵波浪的青芒后,再次回归平静。

    等王瑶收工醒来,看到的就是近在眼前,那张与原本没有多少相似,却在他看了一年有余,已经很是喜欢了面容,委屈万分的开口吱吱的喊道:“爹爹,爹爹。”

    算是历劫归来的王爸,紧抱住跳进他怀中的小狐狸,本因为后怕跳的猛烈的心,在女儿软软的小身子投入怀中,就奇迹般的平静下来。这些日子两人穿越来到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王爸脑中就绷着一根弦,可不管什么样的准备,在王爸在引仙台上,面临身死一瞬间时,终于清楚的认识到,他们身处的世界,并非游戏有了十足准备和策略,就能平安渡过一个个难关;也不是虚幻如梦的世界,只等有一日梦醒就会重回现实。

    感觉在他怀中怕的发抖的女儿,想必连她都比自己更早认清现实,还好此时并不算晚,不过想在封神中谋划的想法,看来要重新思量了。

    安抚的哄了王瑶片刻,王爸唯恐封神之时,东伯侯此处也有神仙相助,就命人叫来狐老,并未避着女儿,对狐老吩咐寻找海外一处名为花果山的福山。还将后世传说的地点都与狐老描述清楚,只等它们在此地买好必需品,就启程寻找那避祸之处。

    7身为异数难逍遥

    简陋却不见脏乱的石洞内,最里面的被用丝绸锦缎隔出一内室,是王家父女二人所居之处。

    因着前来匆忙,虽寻了人早早前来收拾,可你实在不能指望,那在深山洞|岤里修炼的狐妖,能懂得如何似人一般整理住处。将洞内清扫干净已属难得,如此王爸见着地上干净的干草,已经很是满意了。

    王瑶如今还是狐身,对着住处却没有多少要求,见着王爸在干草做底,其上铺了锦缎的床铺盘膝坐下,就忙跳进他怀里,小声的问道:“爹爹,引仙台之劫可是过去了?”

    知道女儿是担心他,王爸想着他们驾着妖风,离开轩辕坟所在无名山很远,却还是能看到山腰处滚滚的浓烟,那堆在洞口的狐皮该能烧个干净,如此王爸所想的替代之法,应该能化解此劫,轻呼口气笑着回道:“得亏大道留的一线生机,我们并非关乎此劫的要紧之人,想来只要早早避开这是非人间,寻了仙山福地避世而居,该是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

    王瑶想着她常看的洪荒小说中,都曾有提到过,天道无为,小事可改,大势不可变。两人想出的替身之法,虽保住了众妖性命,却未曾变了大势,想来早些离开,该是能平安,但她不知为何,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无意识的抬爪拨弄着胸前的玉牛,王瑶却不知走神去了何处。

    王爸见话说了半天,也不见女儿回话,低头一看就见其双眼无神,眉头轻蹙该是有心烦之事,刚想开口问她思量何事,就听挂帐之外狐老扬声说道:“狐王,老狐有要事请禀。”

    事有轻重缓急,王爸见王瑶醒过神来,脸上再看不出烦恼之色,就想着等晚些再问,就将其放在干草床铺上,起身挑开垂帐有礼说道:“狐老快些进来坐,这些日子却是劳累您老了。”

    王瑶见着狐老进来后,眼睛时不时的扫过她,明明说是有要事请禀,却一句要紧的事情也没提及,前世虽说迈出校门不过两年,她也懂得看人眼色,没等王爸开口,就蹦跳到地上,对其撒娇要出去玩耍,得了应允对着狐老有礼的点头说了声离开,就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你们是不知道,在那引仙台上,娘娘附身的苏妲己,竟不知为何醒了过来,对着咱们疑问是谁,纣王笑问她,咱们是她寻了仙人请来,怎么还没过一刻就不认得了。那苏妲己听了纣王所言,满脸疑惑扶额做出细想的模样,引仙台上的凡人,都是人间数得着的聪明之人,见苏后那模样哪里不疑心,我唯恐装醉不像,一直在一角独饮,看见那被称其为亚相的美须男子,对着一旁守卫的虎将使了个眼色,那明晃晃的刀就在身侧都出鞘半寸。”

    “啊!”那幻化出人类面容的青年男子,见着身前众狐发出的惊呼声,故意轻咳的听了片刻,等有那机灵的小狐狸,颤巍巍的用两条后腿走路,身前捧着茶碗过来,接过那撒了一路,剩了不到一口的清水饮下,笑着揉了揉那机灵小狐狸的小脑袋,才有继续说道:“就在这危急之时,娘娘终将那原主魂魄压制下去,对着纣王施展出媚功,说之前是玩耍的,才让我们得以安全离开。”

    “离开后呢?”本在一旁听着的王瑶,见着狐六似是要收声,旁人不知她可知道,后面可该还有事发生,一时未收住声问出口道。

    “公主。”王瑶这一声,让众狐都看到她,齐声喊道。

    王瑶对这公主没有多少反感,前世王爸自小就叫她小公主,听了二十多年都习惯了,如今也只是喊的人多了些。不过既然话都说出口,也就不再故意掩饰什么,不急不缓的走到狐六身前,先对着众狐笑了笑,才开口对着狐六问道:“你们离开朝歌皇宫后,可又发生什么事?”

    被问到之后的事,狐六眼中快速闪过复杂的光,快的王瑶只看出其中的崇拜和后怕,这次没让王瑶等不及再问一遍,狐六看了眼身旁围着热闹的众狐,声音低沉听不出是喜是忧的将轩辕坟被烧的事,毫不隐瞒夸大的说出来。

    众狐听完狐六的话,洞内一片安静。

    “咦,怎么都围在这儿?”王爸与狐老说完话,挑帘出来就见着众狐围成一圈,却不发一言,奇怪的开口问道。

    众狐听见狐王的声音,这才从复杂的心情中醒过身来,未曾回狐王的问话,只是都起身后,复又跪于地上,口中恭敬的一声声喊道:“狐王,狐王……。”

    王爸见着众狐如此,又看了眼被围在中间的狐六,大概是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借着后世所知,让众狐平安渡过一劫的事,既然能让众狐对他如此信服,王爸不会矫情的去谦虚解释,若她猜测是真,那么日后王瑶还有一死劫,想要平安渡过却先要增强实力和势力,让女儿不需因为他离开,就需要攀附强势委身做小。虽说他知晓王瑶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定不会甘心去做人妾侍,可想着当日在引仙台之上,若不是紧要关头千年狐妖重掌苏后肉身,想必就算没了火烧轩辕坟一事,他们也如命定一样身死。

    如此看来这命虽能小改,却也要有十足的准备,脸上带着浅笑抬手,上前俯下身将身前的黄三扶起,对着众狐说道:“虽不知你们为何如此,但我青狐已天道立誓,只要你们真心奉我为王,我就是舍了性命也会护着你们。”

    众狐听狐王起誓,就是那心中有沟坎的,见着众狐如此也不敢再多妄为,如此倒是让狐群安稳平静了些日子。王爸见着众狐心情稍稍平静,想着这东伯侯属地,虽并未有太多战乱,但如今阐截两教门徒多有在凡人界行走的,若是不小心碰上,他可就白谋划了这一通,却还是落得身死下场。

    见着众狐还略有精神,王爸想着在此地多待一日,就需得担惊受怕一日,还是早早买了用的去寻仙山为好,就开口对众狐吩咐,让它们修行高深的幻化人身,跟着他一起去城内,买齐路上需要的吃用,剩下的就老实待在这洞中,如今不知此山可有修行高深的道士或妖精,万事小心为上。

    众狐正是信王爸的时候,听见他吩咐都没有二话答应下来,没有一刻钟就准备妥当,没用丝毫妖力跟着王爸徒步下山。如此忙活了整整五日,将那暂住的山洞,都装了个半满,王爸才念着众狐修行浅薄,没有能修炼出袖里乾坤这等储物之法,这才收了手,只等休息一晚后,就离开此处前去东海,去寻那海外仙山。

    这晚难得王爸和王瑶都并未修炼,躺在软和的干草上睡的安稳,只是一人一狐刚闭眼不过片刻,就被一阵阵说不出什么味道,却很是诱人的香气扰醒。略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景象唬了一跳,王瑶整个人都身处在一片白雾之中,不自在的抬手挥了两下,就忙收回那双熟悉的手,看着左手手腕处的红点,她慌了神的察看起自己。

    见着她果然恢复原来模样,身上穿的也是遭雷劈前,那身行动方便的羽绒服和加厚棉裤,看着身前的白雾,王瑶想这该是在梦中,可是在她因为终于变回人,抑制不住兴奋攥紧拳头喊叫时,那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掌心的微疼,让王瑶心中又生出别样疑惑。

    就在她慌乱无措时,围绕在她身前的白雾,散出一条小道,似是想要引着她向前走,见王瑶不敢动作,那白雾还似是不悦的在她身旁如巨浪般不停翻滚。想着留在此处看着似是并无危险,但也无离开的办法,看着那越发窄小的小道,王瑶还是咬牙鼓起勇气,沿着那小道所引的方向走了起来。

    在王瑶走的有些麻木的时候,只是那随意的一步,面前看到的再不是白雾,不等她打量四周,就听见王爸的声音响起道:“瑶儿,快来见过道祖。”

    “道祖?”王瑶满脸疑惑的抬头看过去,见着王爸也恢复了原本模样,只是身上却是一件银底黑色绣了仙鹤的道袍,脸上略带着些紧张的给她猛使眼色。

    眼睛向着正前方一瞥,就看见一名好似普通,可有双充满智慧的老者,脸上带着和蔼的笑看着自己,王瑶在白雾中走了许久,已经有些呆木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是王爸看不下去,走过去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才让王瑶醒过神来。心中虽还有有些许疑惑,但还是习惯老实的听王爸话,双手合十躬身施礼道:“凡女王瑶见过道祖。”

    鸿钧在云台之上,将父女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虽是舍身以全天道,但天道还是天道,鸿钧也还是鸿钧,见王瑶那迷糊的模样,抬手挥出一道灵气,让王瑶轻扶起身道:“不用多礼,你父女二人为异数之事,我已全部知晓。”

    8化形避灾入劫中

    鸿钧在云台之上,将父女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虽是舍身以全天道,但天道还是天道,鸿钧也还是鸿钧,见王瑶那迷糊的模样,抬手挥出一道灵气,让王瑶轻扶起身道:“不用多礼,你父女二人为异数之事,我已全部知晓。”

    王瑶站在云台之下,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惊怕之色,不自知的惊呼出声:“啊?!”

    而早到一步,已知晓这件事的王爸,再次听到鸿钧如此说,心还是快跳了一下,只是总归是历练过的,脸上还是入之前听到时一样,脸上不见丝毫异色。

    “道祖,既然您已知晓我与女儿的来处,不知可否施展仙法将我父女送回该回的地方。”心中虽猜到鸿钧不会答应,可王爸还是按着心意问道。

    在一旁的王瑶,听王爸开口说话,眼睛向他看去,见其脸上不见变色,心里暗暗吐槽自己胆小,却并未突允的开口说话,大人说话小孩插嘴可是大忌,不过王瑶虽是低眉顺目的在一旁,可耳朵却仔细听着两人说话,只等该开口的时候,能上前帮衬几句。

    鸿钧在那白云翻滚的云台之上,有意的脸带浅笑的看了眼王瑶,后对着王爸若有所指的回道:“你们既然能来到此地,就说明你们与此处有缘,缘生缘灭自有天定,我已舍身补全天道,天道正公,既然你们是顺应天意来此,虽不能再回去,若做那顺天之事,却不会有殒身之祸。”

    人心变化多端,就是只在人精中历练两载有余的王瑶,都听出鸿钧话里有话,却苦于经历事少,怕突允说话会坏了王爸心里的思量,只是低头紧咬着唇,动也不动的站在殿下。

    王爸顺着鸿钧的眼神,也看了眼假装胆小怯场的王瑶一眼,见她并不太过惹人眼,心想道祖该不会对她多有想法,略微放下些心来,听着鸿钧的暗示,不卑不亢的欠身道谢施礼道:“谢道祖慈悲,只是我父女二人未曾见过大世面,对那修炼之法也是一窍不通,想来着顺应天意之事,就是让我二人安分的躲在深山老林中,安度余年罢了。”

    这鸿钧合天道前,也未有敢在他面前耍心眼的,乍一见到还颇为新鲜,不说那个假装胆怯小丫头,低下头的眼中不时有算计的精光闪过。而那做爹的就更是难缠,说出来的话滴雨不漏,拒绝的话也说的很是好听。

    可鸿钧是谁,不说他能被天道选中,就说明其心虽正,但也不是蠢憨之人,到他这般地位,虽还有天道压在头上,但若不行那逆天不公之事,天道也不会太过干涉。既然试出两人心性难得,不说年纪尚幼的女儿做事说话并不鲁莽,那父亲也是难得的聪明人,鸿钧想着两人是魂魄前来,离体太久唯恐生出事端,何况封神之事刚起,日后定还会再有寻他们前来的机会,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的开口道:“你们都是聪明人,老道我也就不说虚言,自你们来到此处,我就已知晓你们乃后世之人,也用你们算出日后些许事,虽说合久必分,盛极必衰,那佛教也需得大兴一时。但我实在不忍爱徒日后后悔,所以有事要吩咐你父女二人去做。”

    见着王爸一脸为难,王瑶也是一副唯恐不能做成事,早早缩了身子躲到一旁,实在忍不住的开口道:“好了,莫在装模作样,圣人就已能晓通凡人心事,我已身合天道,比着圣人还要强上不少,怎么可能会被你们两人表象所骗。这次寻你们前来,也是看着丫头附身血脉强横,若没有一番功德,想要化形成|人,必定需要千年,更何况这天狐和九尾狐本就得天地造化而生,最后来比着斩一尸的圣人也不遑多让,但初期和化形后,都比着普通狐妖都不如,如此想要平安渡过另一劫难,绝非易事。”

    王爸本在见着那玉牛之时,就担心王瑶会是日后唐僧西游时,积雷山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