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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掠邪妃第29部分阅读

    千刀万剐!”

    “是么……”韩羽裳垂下了眼眸,这一刻的她,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总是面无表情的她,贯有的动作,就是沉默不语。

    “我告诉你韩羽裳,你最好就现在杀了我,不然你就等着随时接受我的报复吧,哈哈——!”水若张狂的大笑,笑声刺耳尖锐,久久回荡在秘室中,回荡不绝。

    韩羽裳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只是静静的站起身来,走到她前,静静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拿出钥匙,开了锁,“你走吧。”

    水若全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放我走?你疯了吗韩羽裳?你竟然放我走?”

    “走吧。”

    相对于她的不可置信,韩羽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为什么不杀我?”水若问道。

    韩羽裳没有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走吧。”

    水若鼻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好,你让我走,别后悔!”说罢她立刻转身离去,然而却没有迅速跑掉,反而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

    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条逃生的路,而是一条通往黄泉的路,直到她走出秘室门外,韩羽裳都不曾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眼中一滴泪划落,然后两滴三滴,最后泪如语下,水若在自己将要哽咽出声的时候,飞快的夺门而出。

    水若走后,韩羽裳慢慢的走到秘室的正中间坐了下来,双腿驱起,将小脑袋埋进了膝盖中。

    水若,你也是个骗子,不仅以前要骗我,现在也要骗我……

    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骗子……

    安静的秘室中,只有韩羽裳娇小的身影蜷缩在一块,宽阔的秘室却显得她更加瘦弱与娇小。

    在某一刻,在韩羽裳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臂,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

    “羽裳,别难过了。”

    韩羽裳轻轻一震,茫然的抬起头来,意外的看到了凝夜轩竟然也在此处。

    吸了吸鼻子,韩羽裳正了正色,犹豫的道:“你怎么会来?”

    凝夜轩微微一笑。“我们伟大的灵主大人再一次来到试炼洞府,我担心她又像之前一样,突然消失个一年,到时候我上哪去找人?只好现在先跟过来了。”

    韩羽裳抿了下樱唇,别扭的站起身来,“那你是知道了?”

    凝夜轩很大方的承认,“知道了,只是,如果早知道水若是这种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她走得这么近,让你……差点命丧在她手中……”

    韩羽裳摇了摇头,隐约的叹息一声,“她不会杀我的。”

    “不会?”凝夜轩嗤笑,“如果不会杀你,又怎么会……这样对你!刚才你也听到她说了不是吗?她说她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我真的很怕,就像她说的,如果她真的早了一点下手,那我……”是不是真的见不到她了?

    “她是骗人的。”韩羽裳轻轻的说道,“她是骗人的,她想死,想让我亲手杀了她,所以她故意骗我的,想让我杀了她。”

    “羽裳,你怎么还相信她……”凝夜轩无奈,现在的水若对于凝夜轩来说,再无信任可言,在听到她说她伤害羽裳的那一刹那,凝夜轩只能遗憾韩羽裳放过她,不然,他一定会亲手杀了水若,为羽裳报仇!

    “不。”韩羽裳摇头,“你不懂,如果水若真的要我死的话,不会在试炼洞府找了我一年,她应该早就离开,回幽宫了,她一直在找我。”

    也正是因为她一直在找自己,因此一年后韩羽裳出关的时候,才会碰上正在寻找自己水若。

    “她找了你一年多?”凝夜轩有些意外。

    “嗯,她还是舍不得我的。”韩羽裳嘴角轻轻扬起,说到底在心中,她还是在奢求那一份曾经最出的感动。

    凝夜轩看着韩羽裳那微扬的唇角,心中很是无奈,水若啊水若,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让羽裳这么死心塌地的维护你?

    “你就这么让她走,要是她以后再帮助幽宫来对付你呢?你怎么办?”

    帮助幽宫来对付她吗?韩羽裳微微额首,嘴角轻轻勾了一下,“那样不是很好吗?可以和水若,在正面中较量一翻。”

    “呵呵。”凝夜轩无奈的一笑,爱怜的揉着她的小脑袋,“羽裳,羽裳。”

    “嗯?”

    “你快点回来吧。”

    “……”韩羽裳郁闷,她不是正在面前吗?

    “我说的是,以前那个独行独断,让人又爱又恨的小丫头,快回来吧。”凝夜轩认真的看着她。

    韩羽裳沉默,她没觉得她现在有什么不好。

    “虽然以前那个丫头,让人又气又恨,但是,还是以前那个丫头,比较让人疼爱。”

    让他爱不释手……

    韩羽裳瞪他一眼,“那你爱以前那个去。”说罢,扭头,直直的往里走去。

    “呵呵……不用,以前的那个丫头,现在已经回来了。”

    “……”

    身上有地图,那地图水若看了一年多,早就将地形牢牢记在了心里,不要韩羽裳带路,她便能找到出去的路。

    然而,她才刚踏出洞府的门,迎面而来一个人却让她停住了脚步。

    “水若呀。”宇文擎微笑的看着她,盈满笑意的目光沉稳而温雅,然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温柔的时候,越是危险。

    “呵,是你。”水若拂开额前散乱的发丝,干瘦的脸上虽然已经看不出当初的妖娆,但依然是一样的美艳尤人。

    “是我,我找了你,可很久了呢。”

    水若无奈一笑:“我等你们找我,也等了很久了。”

    “是么。”宇文擎笑。

    水若也笑,却是举起了双手,放在了宇文擎的面前,“带我走吧。”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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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太子

    韩羽裳并不知道,她放走的水若,这一次却落在了宇文擎的手中,宇文擎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一如之前的凝夜轩,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你是说,你武功被废了?”凝夜轩震惊的望着韩羽裳,这怎么可能?前几日的事情,她表现出来的身手,可是和宇文擎旗鼓相当,恐怕他想在羽裳手里讨个好处,也很难的吧,这样身手的人,武功怎么可能被废?

    韩羽裳解释道:“我之前的武功的确被废了,幽宫的化骨散只要一融入骨血中,就会吞噬全身的经脉,我虽然及时解了毒,但以前所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

    “那你现在所习的武功是……”如果说真的被废了,那她现在身上的武功又是怎么来的?

    “其实,说来也是水若成全了我。”韩羽裳眼眸微眯,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水若会知道试炼洞府中,有灵蛇教创派祖师所习的武功秘籍,还有什么宝藏,对于之前来说她以为只是谣传,因为毕竟宇文擎没有和她提过这件事情,连宇文擎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能肯定?

    意外的来到水底下,发现了秘宫,韩羽裳这才知道,原来秘籍和宝藏真的是存在的,只不过当时她万念俱灰,她对那宝藏这些都丝毫提不起兴趣。

    所练的武功,十五年的认真修炼,在一天之间化做乌有,任谁都接受不了这种结果,更何况她所付出的努力,并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的。

    拿着那秘籍,原本没有任何兴趣的她,却惊讶的发现,那秘籍的确是灵蛇教创派祖师修炼的武功,不仅如此,在那里还有恢复经脉的秘密。

    韩羽裳大喜,只要经脉不断,她依然能够从新练武,但之前在幽宫所练的那武功,已经不能够再练了,因为那需要花费的时间太多了,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更不可能花个十多年的时间去练那武功。

    翻看那秘籍的时候,韩羽裳这才发现,原来灵蛇教的创派祖师竟然是个女人,而这武功秘籍至阴至柔,非常适合女子修炼,无奈之下,她才会学习了这武功。

    韩羽裳天赋异凛,再加上实战经验丰富,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那武功修炼到第九层,这对于她来说,是件天大的喜事。

    可以说,这也算是水若成全了现在的她,若不是水若废了她的武功,她也不会练习灵蛇教创派祖师的秘籍,更不会在武功上,更上了一层楼。

    “也就是说,这试炼洞府里,真的有宝藏还有那秘籍了?”凝夜轩若有所思的问道。

    灵蛇教创派祖师所埋葬的宝藏,光想就能够让人的心颤抖,那一定是怎样的可观?

    “有。”韩羽裳肯定的说道,“你跟我来。”

    她沿着秘宫的另一处绕了过去,凝夜轩紧跟在她的身后,直到走到了一处封闭的地方,韩羽裳才停了下来。

    “这儿?”

    前面是一处巨大的石壁没有退路,两边一片空旷偌大,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

    “嗯,应该就是这里。”韩羽裳指着那一面墙,“只是秘籍里没有记载机关所在的地方,所以打不开。”

    凝夜轩了解的点点头,如果宝藏真的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话,又怎么会被称为宝藏,“宝藏的秘密,你要告诉宇文擎吗?”

    韩羽裳微微一愣,随即摇头道:“先不说。”

    “为什么?”她打算隐瞒宇文擎?

    “这试炼洞府有宝藏的秘密,幽宫的人竟然能让水若潜入进来,那就一定清楚那宝藏的事,可宇文擎却不知道这件事,你觉得很奇怪吗?”

    “你是说……有人对宇文擎隐瞒了这件事?”

    “不错,最有可能的就是宇文昊,而宇文昊既然这么看重这宝藏里的东西,想必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所以你打算先把东西弄到手,再告诉宇文擎?”凝夜轩脸色有些不太好,总觉得韩羽裳这么做,像是打算给宇文擎一个惊喜一般,有没有要对他这么好啊?

    韩羽裳不知道凝夜轩此时心里想的,承认的点点头,“所以,你也不要先告诉他。”

    “哦……”凝夜轩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看来羽裳若是一直呆在青羽,总有被宇文擎拐去的一天,他得想个法子,把羽裳骗回南雀呢。

    至于灵蛇教……让宇文擎自个纠结去吧!

    “殿下,您小心点……”

    宇洛阁府外,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宇文擎与芸如相伴而行,走出宇洛阁的大门,看这样子似乎正要出门。

    凝夜轩与韩羽裳来到这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副场景。

    “娘娘,公子,你们路上小心。”浅雪细心的为他们准备好,而后柔声叮嘱。

    芸如微微一笑:“浅雪,你这丫头就是喜欢小提大作,我与王爷不就去趟皇宫吗,说得好象要出多远的门似的。”

    浅雪不好意思的吐吐舌,“这次不一样嘛,明日是太子殿下的生辰,这次皇上让公子进宫商量宴席的事宜,公子恐怕又得有番劳累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浅雪这不是担心嘛。”

    “呵呵,王爷你看,就浅雪这丫头最心疼你了,左一句公子,又一句公子,王爷有这丫头伺候着,倒还真是福气呢。”芸如似笑非笑的说道,也不知道这话有几分真意,几分假意。

    浅雪羞红了脸,连忙摇头道:“公子,娘娘,伺候公子是浅雪的福气才是,娘娘说这话是折煞浅雪了。”

    宇文擎淡淡的望了芸如一眼,而后回头对浅雪说道:“浅雪,明日太子殿下的生辰,行之晚上就回来了,你与他自小一块长大,好好去准备一下行之喜欢的,定要招待周全。”

    “浅雪知道了,公子。”浅雪小声的应道。

    “嗯,我们走吧。”

    话落,宇文擎正要上马车,视线却突然落到了另一处。

    只见街道边,凝夜轩与韩羽裳并肩而行,缓缓走来,眼中一喜,宇文擎自动略过凝夜轩这个超级巨大的‘空气’,一把握住韩羽裳的白嫩的小手,满眼温柔,“裳儿,你怎么来了?”

    “嗯。”韩羽裳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却并没有抽回手,反而是习惯性的放在了身侧。

    “咳。”凝夜轩不冷不热的轻咳一声,不得不出声提醒,“我说五殿下,您可真健忘,昨日咱们可是说好,有重要的事情商量的……”

    重要的事情商量,他怎么不知道?宇文擎心里暗笑一声,心中很明白凝夜轩那只狐狸诡计,反而将计就计,恍然大悟,道:“呀,还真是不好意思,事情一多就忘记了,既然凝公子已经来到了府上,那就先商讨要事要紧吧。”

    说着,招呼了一下赶马车的车夫说道:“暂时先不进宫了。”

    “王爷!”情急之下芸如连忙开口,修长的手臂缠上了宇文擎的胳膊,柔柔的道:“王爷,您忘了明日就是太子殿下的生辰了,皇上正等着你进宫处理明日的宴席事宜呢。”

    芸如嘴上温柔的说着,眼睛却恶毒的盯着韩羽裳,这人不人,妖不妖的贱女人,每次一来就勾 引住王爷的全部心思,可恶。

    “啊!明天是太子殿下的生辰?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敢怠慢,我看五殿下还是先进宫去和皇上处理事情吧,在下过些日子,等五殿下忙完后再来找五殿下商讨也不迟。”凝夜轩边笑着说,手却不动声色的从宇文擎那抢回韩羽裳白嫩的小手,看似一切那么顺其自然,实则两人的手在碰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交锋了不下几百回了。

    “是啊王爷,太子殿下的生辰,是如此大事,又怎么能耽搁呢。”芸如连忙在一旁附和,恨不得现在就赶着宇文擎上马车,然后远远的离开韩羽裳。

    对周遭极为敏感的韩羽裳又怎么会没看到芸如对自己的敌意,只是对于她而言,芸如对自己敌意再强,也是个没有武功的女人而已,她要对自己不利的话,只能借助外力,无非就是收买杀手,或者是强加罪名。

    不过她想,芸如就算胆子再大,也还没有大那个地步,只能在口头上逞能罢了,因此她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她说什么?太子殿下的生辰是如此大事?

    韩羽裳暗笑在心,就连她这个南雀国的人都知道,青羽的太子殿下自几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傻子,傻子太子殿下,在青羽早就没有任何威信和党羽,而青羽皇帝之所以一直不重立太子,也正是因为他一直在观察,在他的众多儿子之间,谁是最适合做这江山的。

    经过几年的政治变动,现在最有机会成为太子的只有宇文昊和宇文擎两个人,只要太子一被废,太子的人选,不是宇文昊,就是宇文擎。

    宇文擎不动声色的拿开芸如缠在胳膊上的手,淡淡的道:“既然是这等大事,芸如你又怎么能够还在这耽搁,还不快进宫去?本王稍侯便会赶到。”

    “可是王爷……”明明是他们两人一起去啊。

    “怎么?芸如,你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吗?”宇文擎的声音冷了下来,平平淡淡,却是冰冷极致。

    “芸,芸如不敢。”芸如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是女子恒古不变的三从四德,身为王爷侧妃的她,更应该遵从。

    “那还不快去,想让父皇和母后久等吗?”

    “……芸如明白,那王爷,芸如在宫里等您。”痴痴的望了一眼俊逸人影,芸如只能一个人坐进了马车,车帘落下,挡住了她满心的痴,满心的怨。

    打发走了芸如,宇文擎温柔的转向韩羽裳,这前后变化之快,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一般,让凝夜轩在心中大大的鄙视了一翻。

    还不等宇文擎说什么,凝夜轩便凉凉的开口,似在无奈的叹息,又似在讽刺,“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只恨绵绵无绝期啊,羽裳,你看到了吗,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是要怪落花太多情,还是流水太无情呢。”

    话是对韩羽裳说的,那狐狸眼却是看着宇文擎说的,意思是,宇文擎对女人可是这么无情无意的,羽裳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当然,就算他没有明说出来,在场的人各个是聪明之辈,又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当下宇文擎向来温文尔雅的俊脸出现了微微的变色。

    “这落花有情,流水却不是无意,而是意在她人之身上,但若流水舍弃心上之人,而对落花有意的话,岂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