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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峨眉剑圣第11部分阅读

    源的武学帮派、江湖人士,遍布大江南北,小郭想破头皮,也不可能从武功上判断他们的来历。

    小郭又想:“和这几个和尚交手,首先在河西走廊,然后是在昆仑山,莫不是金刚门?”

    若是金刚门,到可以解释了,因为他们为朝廷效力啊!说不定这位广元知府走的便是汝阳王府的门路呢。所以派遣一位武艺高强的供奉护送他上京城也是正常的。

    小郭只是扫了他们一眼,随即把目光转向沙场,却见这十几个人身手却是一般,顶多身体灵活健壮而以,手持刀枪棍棒将那四个劫匪团团围住,看那四人,仔细辨别体型,正是华山薛公远及其青城派的三位师兄弟。

    那薛公远不愧是华山高足,无疑精湛,如鹰之灵动,蛇之迅捷,出手又快又灵,他出手极快,绕避几个壮汉地兵器,拎住他们的腰带便抡了出去,一个个倒在地上摔地颇重,却爬不起来。

    青城派的弟子也不遑多让,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出手快捷,上下来回跳跃,绕着对手快速无伦的旋转,手中长剑疾刺,每绕一个圈子,便刺出十余剑,很快便晃到了三个汉子。

    青城派的两位年轻师弟也是了得,他们一个用判官笔,一个用娥眉刺,专门攻击对方|岤道刺挑扎打,他俩轻功不错,互相配合,瞬间绕场一周,便将四五个壮漠手腕扎伤,钢刺和判官笔便分别刺入他们|岤道中,只是在小郭看来,不够狠毒——既然是抢劫,出手就应当致人死地,他们只是打到对手便算手工,却让这些人斗不是,逃不是,甚至若是侥幸逃脱,没了功夫在身,以后生存都是问题。

    第三十六章 偷袭

    薛公远他们不愧是正派高足,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护院保镖打倒,此时四人站立一排,并肩而立,薛公远压着嗓子道:“我们本来只劫财,不杀人,诸位是主动交出财物来?还是我们自己取?”

    大和尚没有说话,那官员笑道:“这位大师说了。东西便在这里,你们若有本事便来拿。”

    青城派陈海给两个师弟打了个眼色,那两个师弟往前走两步,两人陡地跃起,一个挥娥眉刺刺向大和尚面目。另一个也甚是迅捷,手中判官双笔,已经向和尚胸口点到。

    大和尚面带冷笑,左手如风,施展擒拿手法,便抓一人的手腕,同时右手骈起食中两指,抢先点向另一人的双目。这两招迟发先至,立时逼得两名敌人都退开了两步。小郭见他只一招之间便反守为攻,知道他功力精深,也不禁暗暗喝采。

    三人只斗了两招,一个青城派弟子突然惊叫一声,娥眉刺脱手。就在此时,大和尚踏进一步,左腿起处,一脚把他踢倒。他左腿尚未收回,右腿乘势又起,另一人吃了一惊,只想逼开敌人,当下奋起平生之力,判官笔反点敌人胸口,大和尚右手陡出,抓住判官笔笔端,使力一扭,已把判官笔抢过。顺手将笔梢砸了过去,只听“咔嚓”声不绝,那弟子一声惨叫,原来那根判官笔从他左肩至腰下的胸前划过,将他胸前骨骼尽皆划断,鲜血狂喷,倒在地上,眼见不活了。

    而早先被大和尚踢倒在地的那位,也是进气的少出气的多,显然这一脚将他生命力踢飞大半,不死也是重残。

    陈海大叫一声。又悲又怒,向薛公远看一眼。薛公远点点头,二人纵身跃上,一左一右夹击这和尚。

    这和尚冷哼一声,手中长铁棍一横一扫,去势又快又急,横扫二人腰脊,铁棍又长又重。出手又快,看来又是一个后发先至之局。

    薛公远看那长铁棍来势甚急,威势如雷,他不敢直挡,立刻向后一个空翻,落地时手中已经有了一把利剑,他是华山派高足,华山剑法已经深得门派长辈夸赞,出手也是又快又灵,迅捷如鹰。

    而青城派陈海也算了得,听着风声不对,眼看躲闪不及,长剑往那金刚杵上一点,借着这余力倒退而飞,却是觉得虎口犹如雷击,抬手看去,便看着虎口处血淋淋一片,右手不住地颤抖,竟然是在一击之下便被大力挫败。

    他立刻剑交左手,作为青城派弟子,双手练剑那是必修的功课,是以身为排名靠前的青城弟子,左手和右手拿剑,并无多大区别。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骇,知道对手内外功尽皆硬实,青城派两位师弟武功也算不差,没想到在他空手之下,只走了两三个回合,如今他又是长铁棍在手,如虎添翼,他华山、青城两位大侠联手,看样子也不过多撑几个回合罢了。

    陈海和薛公远对望一眼,眼中已有了怯意,两个人忽然唿哨一声,转头跳开,各奔南北而去——“打不过,逃”,用到兵法中,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抛去武人的自尊,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大和尚冷哼一声,突然间单脚一挑,判官笔已经落入他手中,单手一挥,便掷向陈海,随即纵身而起,飞步追向薛公远。那判官笔犹如闪电,划过长空,甚至发出刺空的闷雷声,如风驰电掣般射向陈海背心。陈海陡然惊觉,待要闪避时,判官笔已穿心而过,透过了他的身子,仍是向前疾飞。陈海脚下兀自不停,又向前奔了两丈有余,这才扑地倒毙。那根判官笔却又在那陈海身前三丈之外方始落下。

    大和尚轻功远较后者高明,只是几个纵身,便赶到薛公远背后,空手一棍便砸向薛公远。

    薛公远虽然心怯逃走,到底是名门子弟,并没有显露出慌张起色,反而反手一剑,切那长棍。

    在小郭看来,薛公远这一招愚蠢之极,他内力不够,这一招非但不能抵挡对手,反而让自己背心暴露在对手长铁棍攻击范围。

    谁知却是“呲”的一声,薛公远这一剑,居然将长铁棍端头切开!小郭心中一怔,随即明白:“这薛公远手中定然是一把难得的宝剑,削铁如泥,所以能将长铁棍削掉一截。”

    随即薛公远已经转过身来,长剑直刺大和尚咽喉,端的法度严禁,力度十足,正是华山派中的高明剑招“苍松迎客”!

    大和尚也没想到自己手中铁棍被对手削断,但他也是久历江湖的人物,反应神速,身子飘身后退,随即沉肩滑步,在间不容发的情势下避过这一剑,反手以长棍攻击薛公远下盘。

    薛公远长剑已经刺在外门,无法收回,而自己腿骨、胫骨已经在在对方长铁棍笼罩范围,自己腿部已经发力,难以再行躲避。只听“咔嚓”一声,大和尚一棍所击,便将薛公远腿骨扫断。小郭心中一震,他发现这一招招式巧妙,居然将华山派的这一招高明剑法“苍松迎客”破的干干净净,心想:“难道金刚门居然有如此威力,能破解华山派的高明剑法?”

    薛公远一声惨叫,长剑脱手,自己也摔倒在地,大和尚也不停手,一棍便击向薛公远头颅。

    大和尚何等力道!黑夜中只听得薛公远惨吼半声,随即断声,头颅已经一棍打得粉碎。

    眼看敌人已经被他一扫而尽,大和尚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便在此时,心中突感不妙,连忙一抬头,却看见了数丈之外亮光一闪,一柄长剑从土堆后上匹练般刺了过来。及其的辉煌迅疾忽然间,他整个人都已在剑气笼罩下,令他无处躲避。

    大和尚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原来有埋伏!”随即又想:“这一招剑势,好生熟悉。”旋即立刻飘身后退,同时手中长棍对准那把利剑,以求以刚强破锐利!黑夜中拿捏方位,分毫不差。

    哪知道剑光犹如惊虹掣电,剑尖只一荡便挑开大和尚长棍,旋即中宫直取,犹如匹练惊雷一般直直的击入大和尚胸膛。大和尚一声惨吼,他得到了死在他手中的青城派弟子一样的待遇——开膛破肚,胸骨尽碎!而他临死前竭力睁眼瞧去,却见杀他的人也是一个蒙面人,无法探知敌人真面目,可谓死不瞑目。

    原来小郭埋伏的位置正是薛公远奔逃的所在,他神功盖世,本可以救得了薛公远,但他知道这薛公远不是好东西,恩将仇报是他的标签,金花婆婆虽然也不咋地,但气度却超出薛公远十万八千里,所以很自然的,小郭做了见死不救的侠义之事。

    待到大和尚击杀薛公远的一瞬间,周身防守微微一松,小郭便知道有了出手良机,立刻飞身而出,汇聚内力,一招“长虹贯日”匹练版使出,他这一招学了灭绝师太传授的“佛光普照”的武学之理,以峨眉九阳功为根基,一招刺出,令大和尚闪无可闪,避无可避。

    若在几个月前,小郭的武力和这位手持长铁棍的大和尚相比,只是高出他半筹而已,但是他现在苦练授时经已经有半年,内力增长迅速,已经高出这和尚甚多,是以“有心攻无心”,便能击杀这和尚于措手不及之中。其实小郭明白,两人若堂堂正正比武,小郭击败他应当在一百招之外。

    小郭击杀大和尚,抬头看向薛公远一伙准备打劫的那个官员,却见他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眉目清秀,俊雅潇洒,显然平时养尊处优,生活自在,又想起自己一路走来,川境各地民生凋敝的模样,便知这家伙平时定然没少喝了老百姓的血,再说既然被“大侠”们看上,定然是个大贪官无疑。

    于是便道:“这位官爷,我有本事,过来拿,如何?“

    那官员此时已经脸色苍白,哪里还顾得上风度仪表,立刻双膝跪倒,叫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下官愿将财物全部封赏,只求大侠饶了下官一命,下官上有九十老母,下有两岁孩童,大侠古道热肠,还请饶恕……啊!”官员一声惨叫,倒地而起,胸口间却是多了一把单刀,却是小郭随手捡起的一个护院的兵刃,击杀了这个官员。

    今天的财物小郭是一定要带走的,这官员丢了财物,走不了门路,说不定定然要报复,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一个刮地皮的官员,想来距离君子差得远。

    再说了,就说这官员不报复,还能到别的地方走马上任,丢了这些财物,岂能不变本加厉的挣回来,那小郭岂能因为自己一念之仁,害了一地的百姓——虽然换一个官员依旧搜刮百姓,但杀了一人,总能减少贪污的可能性。

    当下小郭清点了一番财物,找出称心如意的,装入了一辆马车,将剩余的分给那些车把式们,又捡起薛公远的那把宝剑,驾车便向西南而行。

    其实峨眉山在东方,他驾车西行,就是想干扰有心人的追踪,所谓小心无大错,小郭这一点一直提醒自己。

    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小郭将多余的财物就地掩埋,又带着马车绕了一个大圈,方才转向赶往峨眉。

    路上小郭细细观瞧这把宝剑,却是感觉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再看清光闪闪,刃上宝光流动,变幻不定,不由得赞道:“好剑!”又见手握剑柄,剑刃却是不住颤动,宛若流水一般,剑柄却是雕刻的极为精美,上面还写着两个字,文曰“秋水”,想来就是这把剑的名字了。

    小郭取走宝剑的时候,自然顺手把剑鞘也带着了,剑身插入剑鞘,却是剑柄与剑鞘浑然一体,宛若一条玉带,打眼一瞧,还真看不出这是一把宝剑,不由得心中一喜:“我原说芷若进步神速的话,定有奖赏,呵呵,这真是送上门的礼物啊。”想到芷若稚嫩而又明艳如玉的倩影,小郭突然感觉浑身一阵燥热。

    第三十七章 乱世遇杀戮,除暴难安良

    小郭最终确认这个和尚是西域金刚门的,原因很简单,他在和尚的随行包裹中发现了一个大黑瓶,乃是一块大玉雕成,深黑如漆,触手生温,盎有古意,单是这个瓶子,便是一件极珍贵的宝物。

    这也罢了,这黑瓶贴着一张纸条,上写五个大字“黑玉断续膏”,内有黑色药膏,气息却是芬芳清凉,小郭明白自己不禁手刃强敌,而且还拿了一个大便宜,便是金刚门疗伤圣药黑玉断续膏。

    小郭将黑玉断续膏放入怀中,至于其他的财物,小郭挑选时主要是取其轻便,因此他留下的,都是些字画和古玩之类的收藏品,身为有历史积淀的武林大派,只有金银珠宝之类的俗物是不够的,峨眉派已经有三代经营,这种可以赏心悦目又能玩物丧志的收藏品,实在太配峨眉派的地位了——更何况是从贪官污吏手中夺得,更能体现名门正派的气质,小郭表示非常满意。

    有了马车,不用再用两脚赶路,小郭自然轻松了很多,不过饶是如此也花了三天才到峨眉山下。

    峨眉山下三十里外有一座小镇,镇上不少人家都是峨眉山金顶寺的佃户,由于农租较轻,是以镇上人家相较其他地方比较富足,商业兴盛,人口众多,也是峨眉派诸多大侠下山游玩的第一站。

    小郭临近小镇,突然感觉不对劲,只觉得空气中隐隐一丝血腥味道,却听不到半分声音。往常繁华的小镇,寂静的可怕,而且一丝人烟也没有,小郭心中一惊,急忙驱赶马车,快速前进,到得镇口,却见到横着几个人倒在血泊间,往里望去,四处都是尸体。小郭皱紧了眉头,立时飞身下车,冲进镇去,发现到处都是尸体,小郭一一检视着血泊里的人,却发现皆已然断了气。

    “什么人下了这般黑手,这么狠毒?难道有人对峨眉不利?”想到这里,小郭心中一凌,立刻调匀呼吸,运起内功凝神细听,却发现有又极其微弱的呻吟声从后面一间屋子传来。立刻持剑在手,冲进那院子。见得一个中年汉子胸口中枪倒在门口,院子里无数东西被打翻,一片狼藉。

    小郭看那汉子虽然有极微弱的的呻吟声,却是面呈死灰,眼光涣散,显然也活不长久,小郭伸指闭了俞岱岩肩头“缺盆”、“俞府”诸|岤,尾脊的“阳关”、“命门”诸|岤,然后双掌贴着汉子“神藏”“灵台”两|岤,鼓动内力送入他体内。

    其实小郭也知道这是尽人事,听天命,但人命关天,他虽不是医生,却也是军人出身,军人保家卫国,与百姓乃是鱼水之情,见到这汉子有一丝救活的希望,怎能放弃。

    果然催动内力,输入汉子体内半盏茶之后,那汉子缓缓睁开眼睛,眼睛也清凉起来,小郭忙问:“大哥,怎么回事,是谁下的毒手?”

    汉子呻吟道:“是鞑子,他们烧杀抢掠,无恶……”话到这里,头颅一歪,便停止了呼吸。

    小郭没想到,他以内力相救,那汉子居然连“不做”两个字都没说出,便已死去,可见鞑子下手之狠,真是豺狼心性。

    小郭放下汉子,正欲离开,却又听到一股小猫叫般的微弱呻吟声从房内传来。他一掌扫开半挂在门框上的破旧门扉,见了里面的情景,不禁顿了一下。

    只见一个妇人已然气绝,背后一柄长刀透胸而出,临死却还死死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孩子,鲜血满身,腹部有极大的一个伤口,破损的肠子从伤口中流了出来,肠穿肚破却没有伤到要害,一时死不了,躺在地上,发出极弱的呻吟哭声,情状极其凄惨可怖。

    小郭曾经在峨眉山纵横奔腾,遇到无数深沟险壑,也曾与金刚门的几个和尚生死相搏,七八天不吃不喝狂奔一千里,经历这些苦难,他不曾皱过一丝眉头,自然没有流过一丝眼泪,他杀金刚门的那几个和尚的时候,更是心肠刚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念头;可是见到此情此景,小郭却不由得觉得一阵心酸,眼中不禁一阵湿润,忙伸手拭去。

    既然孩子还未死,想来能够救活,小郭轻轻地将孩子平放到桌子上,一手按住那孩子胸口大|岤,缓缓输入内力。只是看着流出体外的肠子,小郭却不知如何是好,他前世是军人,不是医生,也没做过徐洪刚那等英雄事迹,一时看着小孩子腹部流血,却无法可想。

    他想了片刻,心中一横,左手继续输入内力,右手却持剑一挥,将流出体外的肠子切断,随即将剑放在一旁,连点孩子腹部伤口上下|岤道,缓解流血之势,然后伸手入怀,拿出行走江湖必备的金疮药,敷在伤口之上。

    其实小郭也不知道这法子管不管用,但他无法,只能竭尽全力,搜索心中所能想到的治疗方法,却见孩童依旧面如金纸,心中不由得一阵难过。

    忽听到镇口处一阵马蚤乱,马蹄声,说话声,呼喊声混成一片。小郭内力深厚,早已听出是一群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