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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晒恩爱第4部分阅读

也不能怪他此刻商场上的圆滑、沉稳全使不出来,破功破得相当彻底。

    他手心冒汗,心跳快到几乎让人虚脱,在紧张的情绪中,还夹杂着心虚。算旧帐的时刻到了,不知道现在切腹谢罪还来不来得及?

    “好久不见。”用这当开场白会不会太虚。

    “嗯。”邬小蔓不冷不热地应了声。

    “你……”他不安地偷偷觑向她。“没在生气吧?”

    她斜眼看着他,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怕她算旧帐。短短几句话间,也让她明白了,刚才在会议室里那位自信优雅的汤代表消失,身旁这个,还是她熟悉的汤恒。果真是好久不见。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她心中一叹。

    “有的话我道歉,没有的话就太好了呀。”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邬小蔓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给打败。

    “你是该道歉。”

    “好啦,我不是故意的。”他声调放软,装可怜。“你那时去台东,我家不可能让我过去,我又不想自己留在台北,所以才跑去英国。对不起啦。”

    别看他十几岁个头就长那么高大,心里仍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遇上初恋情人说什么都要离自己而去,难免幽愤地觉得自己不受重视,情绪一上来,就远走他乡。

    但去了英国,也冷静下来后,不告而别成了事实,加上自知先前脾气闯过头,让他也不敢联络,就怕她在电话中生气地不听他解释,说出什么无可挽回的话,结果这么一拖,胆子越拖越小,就成了现在的情况了。

    “谁跟你说这件事?”她了了他一眼。

    “不然咧?”

    “刚才在我公司那件。”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那件?”

    她点头。

    “事实呀。”

    “谁说的?”

    “我。”

    “……汤恒,你记不记得我们七、八年没见面了?”

    “我们当初没提分手。”他紧咬着这点。

    开什么玩笑,追到了就是他的,人难免犯蠢,何况当时年轻,反正打死他都不会放弃所有权。

    “先说哦,我在国外没乱来!”总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替自己脱罪再说。

    邬小蔓闻言一楞。“你说什么?”

    “我说我从以前到现在都只有你。”他不安地瞥她一眼,又移开视线,语末,还小小声的补充,“守身如玉。”

    邬小蔓差点又笑喷了。

    这成语用在这地方,莫名地有喜感。

    看着某人别过头后发红的耳根和脖子,她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心里迅速弥漫一阵让人来不及反应的甜,顿时哭笑不得。

    一股深埋在体内,几乎让人忘了它存在的情绪,逐渐重回她的意识。

    从高中时便是如此,在人前,他都是那样自信满满,是个优秀的领导者,可在她面前,要不像个任性小鬼,要不就像率性过了头的无赖,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有什么话也藏不住,一古脑全倒给她。

    虽然她看起来冷静,但在面对汤恒时,总有股难以拿捏的踌躇与无力。真不知该说这家伙是她的克星,还是说他吃定她了。

    “跟我说这个做什么?”邬小蔓很清楚,他依旧能影响她,是因为这家伙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没变。

    对他的举止哭笑不得之余,她也想叹息。

    这是什么孽缘呀?

    汤恒偷觑了她一眼,发现她反应不坏,隐约笑了,他心头稍松了口气。“怕你误会。”

    “不觉得现在解释太晚了吗?”要是她早就误会了七、八年,哪轮得到他回来解释。

    闻言他抬眸,正视她一会儿,缓缓道:“我对你和我都有信心。”

    平铺直叙的一句,却饱含他对学生时期那段初恋的完全付出与信任。

    他们了解彼此,也因为小蔓的个性,两人间少有争吵,所有争执最后都会走向包容,她对他相当有耐性,她的成熟态度对当时还是个冲动少年的他影响甚深,相处中,让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无论好坏,全都交付,心里也全塞满她,再也容不下别人。

    他的个性本就直接,脑子更有点死板执着,只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去走,难以改变。认定她后,就只有她了。

    这话可真j诈。邬小蔓心想。

    看着眼前这诚恳又认真的表情,那股无力感又找上了她。这家伙就是那种,面对讨厌的人一定作对,对待喜欢的人就是掏心掏肺的直肠子阿呆。

    做为被他喜欢上的人,就算他蠢事干尽,她还是很难对他板起脸孔。

    “算了!”她叹。

    反正她从以前就拿他没辙,不差这次了。

    汤恒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咧开大大的笑容。

    “不生气了?”

    “不知道要气什么。”

    他笑容再度加大,就知道她不会在这上头和他计较。他靠了过去,几乎将副驾驶座上的人见钉在皮椅上。

    “喂……”他热切的眼神让她觉得不太妙,果然不出所料,在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前,他直接吻上她。

    双唇相交,他完全展现雄性生物猎食的本能,将身为战利品的她锁在自己安心的角落,愉快啃食。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曲线,隔着衣料摩挲。

    他的一举一动,都足已表达他的亢奋,他想要她。

    吻很深,他霸道又热切地索讨,两人的身形相异,让邬小蔓根本无法抵挡,她试图推开他,却又得阻挡他不断覆上自己双峰揉捏的举动,双手在他的进犯下,两边都阻止不了,上衣反而乱了。

    “唔……汤恒……”好不容易从热吻中脱逃,她双手抵住他,偷空喘息。

    “我好想你……”他脸上布满情欲,眼神热切,声音沙哑又带点请求与撒娇地低喃。

    太久了,他在国外忍得住,是因为她不在。如今人就在眼前,他的自制力还没好到那程度。

    “小蔓……”那双小手压根挡不住他,他鞠起她的手,脸颊轻蹭哀求。

    邬小蔓脑中有些空白。

    她知道他在哀求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

    “你这猪头,我们在停车场!”她忍不住骂。说不定刚才的画面都被监视器拍下来了。

    “我们马上回家。”他抬起头。

    “不要。”

    “呜……”他呜咽,装可怜。“我快爆掉了。”

    邬小蔓双颊酡红地赏了他一掌。她可是见识过这家伙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毅力。

    “不要太过分了哦,你还在观察期。”

    那原本满是情欲的黑眸眨了眨,之后瞪大。

    “什么观察期?”

    “前男友。”

    “前男友?!”那什么鬼?!“我抗议!”

    “前男友或复合中的前男友,让你选一个。”即便没想和他算旧帐,但这几年来,彼此有无改变,还适不适合都是问题,她也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他重回自己生活的事实。

    “做错事被惩罚的现任男友。”他宁愿挨罚,也不要名不正言不顺的,“前……”

    男友怎么听都刺耳。

    第6章(2)

    邬小蔓斜睨了他一眼。“意见很多哦?”

    “不敢。”

    “哪个?”

    “刚复合的前男友。”

    “……”他就是想超前进度就是了。邬小蔓知道以他坚持的程度,短时间卢不出结果来,她肚子也饿了。“先去吃饭,晚点再讨论。”

    “好。”正合他意。

    “哪里吃?”

    “我家。”

    “……”

    “干么那眼神?”他瞟。

    “我怕你居心不良。”

    “你没猜错。”他就是居心不良。

    “……”那位任性又番颠的汤大少爷果然回来了。

    高三那年,某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好奇接吻的感觉,在一次笑间下,女孩答应了他,只要他段考能考赢她,她就献上初吻。

    在这胡萝卜的诱惑下,男孩卯起劲来念书。

    赢了第一次后,他食髓知味,要求更高的“奖励”。从中段班,拚进前十,再到前五,在卸去篮球队长职务后,更是挤进前三。他没来由的奋发向上让所有人都讶异,只有当事人才知晓内幕是怎么回事。

    女孩永远记得,他在以萤光笔于“第二名”处划上记号的成绩单丢给她时,她紧张得红了脸颊。

    她将第一次献给他,他们彼此都是。

    他们不只是彼此的初恋,更有太多的第一次,与唯一

    面对这个在某些事上,毅力超乎寻常的男人,晚餐后,那小蔓会被他带回他的住处也不是太让人意外的事。

    这家伙卢功一流,而她在面对他时,坚持又常飘忽得像团棉花,天秤很容易地就倾向一方。

    汤恒将她带回自己的新住处,完全属于他的地盘。

    和以前邬小蔓去过的那栋豪宅相比,这里袖珍许多,但同样精致。少了豪宅女主人的典雅品味,却多了属于单身男子的简洁大方。

    他欣赏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盘内走动的画面,心情愉悦地跟在她后面,为她介绍。

    从客厅到厨房、书房,最后来到卧房。邬小蔓才走进房间大略环视了一眼,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汤恒!”她吓了一跳。

    “嗯。”他紧搂着她,脸埋在她额旁,嗅着她的发香。“小蔓,我真的好想你……”

    “你说不会乱来的……”她抵挡不住他的轻蹭与不规矩的双手。

    “你相信?”

    “……”这叫她怎么回答?

    “而且那是你说的,我没答应。”他的目的打从一开始就赤裸裸地摊在那。他在国外能忍住,不代表在她面前也能当个正人君子。

    他想她,想了太久、太久了……

    “小蔓……”他蹭着她,在她半推半就下,将怀中的人儿带到床边。

    郑小蔓没太大的反抗,只是表情有些不确定,她能理解汤恒的欲望,她的心,想顺从他,才会跟着他回来。但毕竟已分开太久,这剧烈快速的进展,理智上教她有些无所适从。

    理性与感性拉扯,在她没做出其他反应前,汤恒已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覆了上去。

    他轻吻她的脸颊、耳垂,大掌隔着她的制服,在她身上游移。

    “汤恒……”搔痒的感觉让她开始反抗,她拉扯他那只乱来的手,却很快地被制住。

    他的动作不粗暴,而是非常徐缓坚定地引导她,让她知道他不可能退让。

    “汤恒……”她语调又放缓几分,试图说服他停下。她现在脑中还没理出个思绪,像被赶鸭子上架。

    但,就像一开始的攻防,邬小蔓明明知道,倘若自己坚定拒绝,汤恒一定会停下,偏偏她坚定不了,而他也同样了解她,更是比她坚定多了,短暂的对峙下,结果立即分晓。

    制服下摆被从裙头扯了出来,汤恒笨拙地解着她的制服钮扣,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高三下学期的那天,兴奋夹杂着害怕,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终究还是顺从了他。

    她接受了他。这念头让他兴奋得颤抖,天晓得自己多怕她的拒绝。

    对一个已经尝过鱼水之欢的年轻男性而言,这么多年来,分明不乏美女投怀送抱,却只能强忍着,靠自己的双手解决,这是多么漫长的酷刑。让他坚持下去的是她,如果此刻再被拒绝,说不定他会崩溃。

    欲求不满的男人心灵是很脆弱也很可怕的。

    “小蔓。”在得到她的默许后,他急切了起来。

    他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也脱掉自己的,慌乱间,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衣服也连拉带扯,高级衬衫要是三不五时就被他这么虐待一回,恐怕穿不到几次就会报销。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邬小蔓看在眼中,原本还有些许不确定的心,在看到他的笨拙举动后反倒安定了下来。

    心,变得柔软。汤恒吸引她的,向来不是他的外貌或其他外在条件,他吸引她的,一直是他这个人。他的直率、他的坦诚。她相信他说的,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

    她也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生,他的心意与忠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暖暖的感动流过心头,她将手轻轻搭上这看起来暴躁得快想拆房子的男人的胸膛,安抚他的急躁。

    小手在那健壮又热烫的胸膛上,显得有些冰凉。汤恒因此抬眸。

    眼前人儿粉颊酡红,杏仁般的眼瞳水亮亮的,在她微赖的注视下,他冷静了下来。她向来就有安抚他的魔力。自己的情绪总跟着她起伏,无论起或落,这人儿就是能影响他。

    他找到一盒未拆封的保险套,在她面前拆开戴上。她红着脸,配合他的取悦,溢出嘤咛,同时刺激着对方的征服欲望。

    他像饿了许久的小宝宝,贪恋地吸吮着,她全身软软嫩嫩,与他的结实精壮成了强烈反比,却又如此契合。邬小蔓发出微弱的呜咽,承受他双手与唇舌的索取与给予,感官刺激让她晕眩迷乱。

    在确认身下人儿已足够湿润后,汤恒架开她的腿将自己挤了进去,夹杂痛楚的愉悦,同时引发双方的抽气,室温仿佛又攀高了几度。他亲吻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与紧阖的眼皮上,欲望逐渐动了起来。

    汗水淋漓,冲撞一下又一下,他望着身下迷乱的人儿,欣赏着她颊上混合了情欲的羞赧,如此美景,刺激着他改变摆动的速度与力道,刺激着他继续征服并占有更多。

    都小蔓咬着下唇,压抑破碎的时叫,汤恒本身体能就好,又比过去任何之久都还激动,久未经事,她弓紧身体,强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小蔓,不用压抑……”汤恒伏在她身上,以手抚去她咬唇的举动,哑声引导着,“这里只有我们。”

    “汤恒……”在他引导下,她试着让感官引领自己,发出吟唱,“啊……”

    他抱紧她,回应她的叫唤,猛烈的进犯让她完全喊了出来,既是肯定又似臣服的诱惑呻吟,给了他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床垫晃动,床板作响,她紧紧指着他的背,像是报复,也像讨饶。

    在一阵高嘲的尖叫声中,他终于释放。

    两人仍维持着同一姿势,他伏在她身上,她埋在他的颈窝,耳边尽是彼此的呼息,胸口强烈起伏,汗水交织,皮肤热烫。

    久违的欢爱,虽然气喘吁吁,在释放过后,汤恒脑中却无比的清明畅快。他轻轻地压住她,感受她在自己身下平复喘息,雄性的征服欲望让他窃喜自己造成的一切。

    她是他的!

    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好一会儿,他终于动了,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邬小蔓这才真正瘫倒,但她没能放松太久……

    “第二回合。”

    某道意犹未尽的声音宣布,她仿佛听见判决宣告的罪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有想逃跑的冲动。

    “不够。”他背对着她,唇畔上扬的弧度,让人想打他几拳。

    “汤恒!”虽然她想吼叫,声音却有气无力的。

    而她的抗议及想逃跑的念头都被迫中断,那没吃饱的家伙又回来了,他换好套子,重新压上她。

    “小蔓……”他亲吻她,不断在她身上各处落下轻吻,同时轻蹭撒娇。

    稍微止饥过后,冲动稍缓,他现在有精力也有精神撒娇了。小蔓肯接受他的求欢,这讯息已足够让他有恃无恐。现在就像他不假外出,回来后却很幸运地发现,老板非但没有强要开除他,还给了他复职的机会,他得抓紧机会努力表现。

    面对他这种掐住自己软肋的无赖攻势,邬小蔓最终还是得投降。

    第7章(1)

    倪安斌看着自他走进餐厅,就一直单手撑颚,一脸被人倒了会还是抢了老婆表情的好友,在点完餐、出餐了,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时,终于开口打扰。

    “让我从高雄赶上来,小三也从家里被挖出来,就是叫我们来看你搞郁卒?”

    餐厅一隅,昔日同学聚首,今日不必见客户的汤恒,身上是简单的衬衫配西装裤;来台北出公差的倪安斌则着整套正式西装;只有在家工作的祝柏晔一身休闲的t恤加牛仔裤。三个同样高大、气质回异的年轻帅哥聚在一块,令餐厅的这角落仿佛都亮了起来。

    汤恒终于肯移动尊眼,瞟了他一眼。“你是来出公差。”

    “好歹我也是绕了一段路过来吃饭。”讲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