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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59部分阅读

    边向随侍的侍卫做了个手势。

    呼尔堡的其他官员见状不敢作声,纷纷自行散去。

    回到自己的居室,高里津命人将随同公主一起进堡带队军官叫了进来。

    第一八九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三九)

    (对不起!由于这次出差时间长,加之任务很繁重,自己又无手提,可能会影响更新,请大家谅解!不计字数)

    高里津听完大尉尼古拉耶夫的报告,顿时大惊失色,他大发雷霆将书桌上的物件一扫而下,吼叫着。

    尼古拉耶夫见状只好战战兢兢的站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报告!”

    高里津发完一顿脾气后,颓丧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门外又传来侍从谨慎的报告声。

    “有什么事?”高里津没声好气的问道。

    “总督大人,是可卡钦斯基先生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大人的召见。”侍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可卡钦斯基回来了!好,请他进来!”

    高里津听到这一消息,仿佛一下子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当他看到站在一旁的大尉尼古拉耶夫,急忙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沉声吩咐道:“你听着,这消息暂时要严密封锁,不得外传,如果让我听到一丝这方面的传闻,我一定不会饶了你!记住,这是命令!”

    尼古拉耶夫立正,点头答道:“是!总督大人。不过,公主那边……”他接着将自己心中的担忧嗫嚅的说出来。

    高里津皱了一下眉头,挥了挥手,道:“公主那,我去说,这不要你操心,把你手下的嘴巴给我堵好了!下去吧!”

    “是!总督大人,属下告退。”尼古拉耶夫推开门离开房间,这时,正好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只见他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穿着一件肮脏不已的皮袄,身上传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让尼古拉耶夫不由得紧了紧鼻孔,皱了皱眉便走了出去。

    “亲爱的可卡钦斯基,上帝的使者,你是不是给我带来了好消息!”高里津见到这乞丐模样的人,他对那难闻的气味立即有些反胃,但是他的脸上立即露出高兴的笑容,主动的迎上前去。

    “恭喜总督大人,托上帝的福,我们历经千难万苦,终于找到了!你看,这是一块重达60盎司(“盎司”是黄金计量单位。一盎司约相当于zg旧度量衡的一两旧时银行按旧衡制收进的黄金,都要按1两(旧制)等于盎司折合入库,就是说,旧制1两比1盎司略多一点。现在实行的新度量衡制,1盎司就等于克,也就是等于市斤制的两。)的狗头金,是在新发现的矿区附近找到。”可卡钦斯基从怀中掏出一个沾满黑色污渍的布包,打开放在书桌上,里边赫然是一块硕大的天然金块。

    狗头金是天然产出的,质地不纯的,颗粒大而形态不规则的块金。它通常由自然金、石英和其他矿物集合体组成。有人以其形似狗头,称之为狗头金。有人以其形似马蹄,称之为马蹄金;但多数通称这种天然块金为狗头金。狗头金多来自于富含金质的流星陨落、黄金雨地质时期形成的富金矿矿石,世界各国都以有狗头金为自豪和骄傲。这种狗头金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发现都会被当成镇宝留存下来。

    可卡钦斯基发现的这块狗头金看上去,其含金品味很高。这种狗头金是大块的、富含金质的流星陨落所产生,由于这种流星在穿越地球大气层时产生强烈摩擦和剧烈氧化燃烧,使得很多杂质在这个过程中消耗掉,由于黄金是稳定的单质,在高温下也很难与其他物质发生化学反应,即民间所说的“真金不怕火炼”,由于穿越大气层时温度很高,高于黄金的熔点1063c,所以落地后成液体流动状态。

    zg也是狗头金发现屡见不鲜的国家之一。北宋沈括在他《梦溪笔谈》卷二十里就写着:“治平元年,常州日禺时,天有大声如雷,乃一大星,几如月,见于东南。少时而又震一声,移著西南。又一震而坠在宜兴县民许氏园中,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视地中只有一窍如杯大,极深。下视之,星在其中,荧荧然,良久渐暗,尚热不可近。又久之,发其窍,深三尺余,乃得一圆石,犹热,其大如拳,一头微锐,色如金,重亦如之。”湖南省资水中、下游流域是我国历代盛产狗头金地区。此外四川省白玉县,陕西省南郑县、安康县,黑龙江呼玛县,吉林省桦甸县,青海省大通县、曲麻莱县,山东省招远市,河北省遵化县等,都相继发现狗头金,总计约有千余块。

    高里津欣喜若狂地拿起那块狗头金,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适才听到军火被劫消息后的颓丧心情一时扔到爪哇国去了,嘴中连连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般模样过了良久,高里津这才从惊喜中醒悟过来,忙对可卡钦斯基说道:“亲爱的可卡钦斯基,这次你太辛苦了!你先去好好洗过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要摆下酒宴好好犒劳犒劳你,事成之后我必定重赏你!来人!”

    高里津手中一直没有放下那块狗头金,笑着对可卡钦斯基说道。

    “是!”侍从推门进来,将可卡钦斯基迎了出去。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待所有人离开房间后,高里津重新坐下来,仔细打量手中的宝贝,说道。

    韦仁在侍从的带领下,拥着索菲亚来到休息的房间。这时,惊慌、悲伤交织在一起,又长途奔波一路的索菲亚挨着床铺便熟睡过去了。

    韦仁看着熟睡的她,那张憔悴的脸上,两道修长的眉毛还是微皱着,心中升起一丝怜惜。

    原本按照计划,他是要假借索菲亚情人身份混入射击军军营,然后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射击军,截获军火。在他心中,对于如何处置索菲亚他并没有多大的顾忌,谁知,他入营后,竟然看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孩子,在前世,他不曾有过孩子,如今突然老天降下一个孩子(说实话,韦仁和众女欢好一直未采取过避孕措施,可是从未碰到过受孕的情况,他一度担心是否是重生对韦小宝的身体结构产生了影响,造成不能受孕的状况,不过只是他重未在意而已),确实让他喜出望外、激动不已。因此,他便临时起意变更作战计划,安排苏荃在第一时间内将孩子带走,然后对射击军进行强攻,目标将其就地全歼,再由他将索菲亚救走直入呼尔堡作为内应,一举拿下呼尔堡。不过,在这个计划中,最薄弱的一点,也是最危险的一点便是夏国相一行人是否会发现韦仁的行踪。

    自韦仁与高里津见面的第一时间起,韦仁便感受到高里津的敌意,但是他借着索菲亚权势的掩护,侥幸的度过了第一关,而且在出堡迎接的人群中韦仁没有看到自己最为担心出现的人。他在左思右想后,只好采取极端的手段,他怜惜的抚摸着索菲亚的脸,运指如飞点了她身上数处|岤道,不一会索菲亚的脸上逐渐显出红晕,额头上冒出点点汗珠,眉头皱起,一副痛苦的表情。

    “来人啊!”韦仁大喊道。

    “贵人有何吩咐?”侍从听到喊声,急忙推开房门走进来,询问道。

    “公主生病了!快点叫医生来看看。”韦仁抱着索菲亚道。

    “是。”侍从看着索菲亚的脸色,哪敢怠慢,急忙出门而去。

    过了不久,高里津带着堡中的医官走了进来。

    高里津看着韦仁抱着索菲亚,眼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他强忍着对身边的医官沉声喊道:“还不去给公主殿下看病,闲杂人等不要妨碍给公主殿下看病。”说完,眼睛瞟了韦仁一眼。

    “这位先生,请将公主殿下平放好,让我给公主殿下诊断病情。”医官对韦仁说。

    “好的。”韦仁站起身,然后抱起索菲亚将她放在床上。

    医官带着听诊器开始给索菲亚进行诊断。

    过了一段时间,医官检查完毕。高里津问道:“公主殿下的情况怎么样?”

    “报告总督大人!公主殿下身子没病,一切正常。她出现昏迷可能是精神高度紧张、身体疲惫造成的。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医官回答道。

    “这就好!”高里津听了点了点头,他冷冷的对韦仁说道:“你就在房间里好好照顾公主殿下,不要轻易离开这个房间。侍从在房间外边守候着,有什么事便吩咐他做就行了。”说完,他便带着医官离开了。

    “nn的,该死的罗刹鬼,这是要将老子变形的软禁起来。你也太小看本爵爷了!”韦仁心中暗笑道。

    韦仁伸手解开索菲亚身上的|岤道,但是他在索菲亚的“黑甜|岤”上重新点了一下,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夜幕降临了,天色昏暗下来,远山隐隐约约的只能见到一些轮廓。这个呼尔堡已经笼入黑暗之中,只有那些挂在屋檐下的路灯在寒风中闪出昏黄的光线。

    这时,呼尔堡的一个二楼房间的后窗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从窗户了闪出,随之升上屋顶。只见他伏下身子,四处察看一会,便化作一道风,向总督休息的房间方向射去。

    第一九零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四零)

    总督高里津的卧室兼书房如今是灯火通明,原本他要为可卡钦斯基摆宴接风庆贺的,可是由于从索菲亚公主一行人得来的坏消息让他心情全失,只是单独招待了他。

    可卡钦斯基是个探险家,风餐露宿惯了,倒对这吃穿用度要求不高,因此也没太在意。

    用餐完毕后,俩人便回到房间,继续商量金矿开采之事。

    可卡钦斯基提出发现的金矿位置很好,金矿属于脉金矿,它又称为山金矿、内生金矿,矿产宽厚,含金量高,适合“平地掘井”的方法开采,产量势必惊人。但是,这些都需要不少的财物、人力投入。

    “亲爱的可卡钦斯基,你是否已经有一个初步的预算?”高里津问道。

    “是的!前期大约要投资一万八千卢布,一百五十人,一个月内可以建起简易矿区。如果后期投入能跟上的话,我保证一个月便能出矿。”可卡钦斯基回答道。

    “一万八千卢布,一百五十人……”高里津沉吟了一会,点头道,“还不错!明天你凭此条到巴鲁夫那先领八千卢布,现在呼尔堡中有黄种人奴隶三十人,我派十名士兵护送你先进山。五天之内,我从雅克萨调集剩下的奴隶进山。”他拿起鹅毛笔,蘸上墨水,写下一张纸条,然后用自己指上的戒指盖上印章,递给可卡钦斯基。

    “好的,总督大人。”可卡钦斯基接过纸条道。

    高里津从酒柜中拿出一瓶伏特加,倒了两杯,端到可卡钦斯基面前,递给他一杯,举杯道:“预祝咱们合作顺利!”

    “感谢上帝!”可卡钦斯基接过酒杯,碰杯道。

    “总督大人!夏先生求见。”侍从轻敲房门道。

    “哦!请夏先生稍等一下!”高里津原本欢悦的神情顿时一暗,他皱着眉头向可卡钦斯基使了个眼色。

    可卡钦斯基放下手中的酒杯,退出了房间。

    高里津立即将桌上的那张可卡钦斯基绘制的金矿勘探图收入保险箱,待一切恢复原状后,坐回书桌前,道:“有请夏先生!”

    侍从打开房门,夏国相带着通译走进房间。

    高里津立即站起身,迎上前去,笑道:“哦!亲爱的夏先生,这么晚来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夏国相拱手行礼道:“总督阁下,深夜造访唐突得很,敬请见谅!”

    “哪里!哪里!咱们是盟友,就不必太客套了。夏先生请坐。”高里津道。

    夏国相也不多言,他坐下后,接着说道:“总督阁下,下官到呼尔堡时日已经不短了,我家王爷还等着我的消息了,不知那军火何时能到?”

    高里津听到他果然是前来质问自己,他强作镇定,道:“由于这段时间连日暴雪,运送军火的队伍受阻,恐怕还要上一段时日。”

    “总督阁下,我听到一些传闻,说军火已经被强盗抢去,不知……”夏国相嘴角微撇,笑着说道。

    “嘭”的一声,高里津伸手在桌上一拍,怒道:“夏先生不要听信传言,我强大的俄国军队是不可战胜的,区区毛贼如何能虎口夺食!你就等待好消息吧!”

    “如果这样便太好了!总督阁下,下官这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告辞了!”夏国相站起身道。

    “好!恕不远送。”高里津待夏国相他们走后,他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摔变得粉碎,骂道:“该死的黄种猪!”

    不提高里津在屋里大发脾气,这时,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远远的跟着从高里津屋里夏国相身后。

    “夏大人,你好好休息!小人告退了。”通译打着灯笼将夏国相送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后,告辞离开。

    没过多久,夏国相房间的灯便熄灭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夏国相房间门口,他打开房门潜了进去,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那道黑影稍稍观察了一下情形,合上房门,转眼间便投入夜幕之中。

    “什么?夏先生被刺身亡!”高里津在沉睡中被侍从叫醒,他原本是要不发脾气,可是当他从侍从嘴中得知这一坏消息,一时间被惊呆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在侍从的呼唤声中清醒过来,一阵手忙脚乱后,他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赶到夏国相的住处。

    这时,卫队长哈切夫斯基早已带领卫队将夏国相的房间团团围住,夏国相的随员正在屋外急得团团转,见高里津过来,他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喧闹起来。

    高里津面如止水,他烦躁的一挥手,卫兵们便持枪将随员们隔开到一旁,高里津走进房间。

    这时,堡中的医官已经对夏国相的尸体检查完毕。他见总督大人进来,便上前汇报道:“报告总督大人,死者是被人用枕头蒙住口鼻窒息而亡,时间大约是在昨晚十点至十一点左右。”

    高里津见夏国相的脸色和嘴唇会发紫,一眼看去便知是窒息而亡。他没有再多说,便离开房间,对夏国相的随员们说:“夏先生遇害,我十分难过。竟然他是在呼尔堡遇害的,我一定彻查,尽快找出凶手给你们一个交代。”

    “总督阁下,在这呼尔堡中,我们已经没有安全感,我们想先带着夏大人的尸体离开,到时请总督阁下将缉查凶手的情况跟我们王爷进行通报吧。”通过通译,夏国相的副手向高里津提出要求。

    “好吧!你们既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同意。”高里津点头道。

    他向前走出几步,突然回头问道:“公主那里有什么情况没有?”

    “报告总督大人,公主殿下已经清醒过来,但是仍然躺在床上。”守候在索菲亚房间门口的侍从报告道。

    “那个男人呢?”

    “他一直和公主殿下呆在房间里,没有离开。”侍从回答道。

    “嗯!”

    高里津回到房间,烦躁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报告!”屋外有传来报告声。

    高里津停住脚步,沉声道:“进来!”

    走进来一名哥萨克军官,正是高里津派出去打探押运军火队伍消息的。

    “报告总督大人,属下赶到现场,只发现咱们的人的尸体和被毁的营帐,其他一无所获。”军官汇报道。

    “滚!给我滚!一群没用的废物!”高里津怒吼道。

    军官狼狈地逃离了房间。

    高里津颓丧的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撑住额头。

    过了许久,他重新坐起身子,伸手敲响桌上铃子。

    “总督大人,有何吩咐?”侍从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命令所有军官到会议室集合!”高里津吩咐道。

    “是!”侍从领命而去。

    夏国相的随员们正在堡中整装准备离开,这时只见一阵马嘶声起,一队队哥萨克骑兵接连驶出堡门,向四周散去。

    这时,在那二层楼房的窗口,窗帘掀起一角,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

    这几日,呼尔堡的人马四处寻找,可是他们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好对所经过的地方进行了野蛮的烧杀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