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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49部分阅读

||乳|母,是假太后身边的人。看来,真太后还是对假太后怨恨很深,这宁嬷嬷便随这次建宁出嫁被打发随嫁到额驸府。那是四个宫娥,其中包括春雪,都出身于“储秀宫”,自小随建宁公主长大,算得上建宁的心腹,都是十七八岁的俏丽少女,伶俐可爱,都是建宁陪房带来的人。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富贵人家嫁出闺女,担心自家女儿过门后在那边什么都不熟悉,所以都会赔上个把丫鬟,一来也是有个说话的人儿,让小姐不至于寂寞,另一个原因,那也是让小姐有一个心腹丫头,可以使唤做一些不方便外人插手的事儿。作为皇家公主出嫁,这陪嫁自然是最高档的。

    宁嬷嬷精明能干,能说会道,而且虽然年近四十,但是保养的却不差,细皮嫩肉,丰满圆润,姿色着实不差。她听到韦仁出言严厉,急忙跪伏在地,对韦仁叩起头来,道:“公主千岁有令,今后咱们这些奴才心中只能认韦爵爷为额驸,如有违令,则会被赶出府去,买入娼门。请韦额驸开恩!”

    其他四女也跟着跪下磕头,嘴中直念道:“请韦额驸开恩!”

    韦仁望了望端坐在鸳鸯喜床上,头上戴着绣着龙凤呈祥样式的红盖头,一动不动的,知道这一定是建宁的主意。

    韦仁微笑道:“起来吧,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们。”

    “谢韦额驸!”她们急忙磕头谢恩道。她们十分清楚,当她们接到公主指令的那一刻起,往后的日子便与建宁紧紧捆在一起,而建宁以后的依靠,那自然便是韦仁,所以换句话说,她们日后依靠也就是眼前这位韦爵爷、韦额驸。

    宁嬷嬷和四女起身来,说了几句吉利话儿。

    韦仁掏出五张银票,笑道:“累了一天,你们也倦了,这是公主赏给你们的,你们拿出,便下去歇着吧。”

    宁嬷嬷接过来眼睛一瞟,是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心中大喜这韦额驸出手真是大方,看来这主子真不错。她急忙行了一礼,笑道:“姑爷也累了一天,早些安歇。奴婢们便先告退了。”

    说完,她准备带着四女出去了。

    “现在还不准走!”这时,建宁说话了。

    “建宁,你这还要怎么呢?”韦仁道。

    “你还没有和我拜堂!”建宁道。

    “拜堂!拜什么堂?”韦仁疑惑道。

    “是了!奴婢该罚,奴婢一时欣喜过头,竟然忘了这最重要的事情。”宁嬷嬷连忙告罪道。

    她连忙带着宫娥们走到喜床前,韦仁看到在建宁身边还放着一个大红绣球。

    宁嬷嬷拾起大红绣球一段的红绸,宫娥们扶起建宁走到韦仁面前。

    宁嬷嬷将红绸交到韦仁手中,道:“主子!公主说今天她和那人拜堂是假,和您拜堂是真。请主子看在公主对您的情分上,就满了她的心愿吧!”

    这时,韦仁突然明白这个出生皇家的贵女子,心中竟然对自己有如此深厚的情意,甘愿冒着天下这么之大不韪而行事。他已经为她感动。

    于是,他接过红绸在宁嬷嬷的指引下,对着那一对龙飞凤舞的红烛,行过结婚大礼。

    “我人生第一次婚礼就是这样!”韦仁心中嘀咕着。

    韦仁木偶般被操控着完成了拜堂之礼,直到宁嬷嬷第二次率四女说完吉祥话儿,离开房间,他才清醒过来。

    此时屋中,便只剩下了韦仁和建宁二人。

    屋子里一时很寂静,悄无声息,只有那两根红烛独自在一旁静静的绽放着喜庆的红光。

    过了一会,韦仁缓步走到桌边,并没有立刻去摘凤冠,只是坐了下去,桌上放在一个包着红绸的酒壶,还摆着两只用红绳拴在一起的空杯子,他明白这是用来喝合欢酒之用。旁边还放着一根用红绸包起来的棍子,那棍子前端儿还有一个勾子,毫无疑问,这是挑杆儿,想必是用来挑红盖头。

    那边建宁说话了,语气幽怨道:“我知道你委屈,这里我谢谢你了!你要是不愿意呆,就走吧。”

    韦仁拿起酒壶将酒杯斟满,然后走到床前。他凝视着坐在床边的建宁,只见她一身鲜红的喜袍,她的双手拢在两条大红广袖之中,可以看到袖中有轻微的动作,想来是它们在不安地绞动着。

    “她是我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不仅是肉体上,而且在形式上,都是的了。这已是无可更改的事实,自己要做的,只是尽心去爱护她,让她明白她却并没有嫁错男人。”韦仁心想道。他拿起挑杆儿,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才缓步走到了建宁面前,从中挑起了红盖头,显露出建宁的容貌来。

    难怪有人说,新婚之夜的新娘是女人最美的时刻。在红烛的照映下,建宁的皮肤,竟然比白雪还要白,白得耀眼,也正因如此,衬得她脸蛋上那两处胭脂红,就显得更加的亮眼,如同雪地上的两颗红玫瑰,红白相耀,互相映衬。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无比,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现在露出喜悦的眸光,韦仁还看到一泓湿润,想必是喜极而泣的意思。那一双柔软红润的唇儿微微抿着,显得无比的娇媚。

    建宁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小宝,你不怪我吗?”

    韦仁脸上显出微笑来,轻轻摇头:“怪你!怎么会呢?我爱你还来不及了。”

    建宁再也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她站起来,如||乳|燕穿帘般扑入韦仁怀中,抽咽道:“小宝,你真是太好了!”

    韦仁拥着建宁,等她情绪发泄完后,他将她拥到桌前坐下,将那合卺酒递到她的手中,柔声道:“既然咱们今夜成亲,就一起来喝了这合卺酒,做个永久的夫妻。”

    建宁抬起头,娇美的脸上如同鲜花绽放一般,让人如沐春风。她接过韦仁手中的酒杯,含情脉脉的望着韦仁、

    韦仁凝视着建宁,看着她的双眼,笑了笑:“今从今往后我们的生活会有酸甜苦辣……这一杯合卺酒,就是让我们开始品味人生中的辣!”

    韦仁说完,含笑将自己酒杯中的酒一干而尽,建宁跟着也将杯中酒饮尽。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韦仁握住建宁的手,柔声对她念道。

    “小宝!”建宁现在已经醉了,她依偎在韦仁怀中,整个人已经酥化了。她不由得娇吟一声,脸蛋儿早已火辣辣的烧了起来。韦仁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身子的丰腴。他捧起她那脸蛋儿,在她鲜艳的红唇上火热的亲吻起来。

    建宁在韦仁怀中嘤咛起来,她双手合围着韦仁的脖颈,嘴中激|情的回吻着。不知什么时候,头上的凤冠跌了在地上,“咚”的一声响,这才将两人分开。

    韦仁伸手将建宁横抱起来,向喜床走去。

    他将建宁轻轻放在被褥上,他将建宁轻轻放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羞得建宁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然后,为她褪出身上大红的礼服、洁白的小衣、粉色的抹胸、藕色的亵裤,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的冰肌玉骨,娇美的胴体沐浴在红红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尤其是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颤巍巍地映入的眼帘。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

    韦仁已经按捺不住,他急匆匆的宽衣上床,亲车路熟的进入建宁的体内,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建宁在愉悦畅快之余,得到了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这一夜,韦仁酣畅淋漓的梅开三度,最后在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在建宁的求饶声中拥着她沉沉睡去。

    第一五五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五)

    自吴应熊成亲后便一直居住在前院的书房中,他在书房后新建了一间房作为卧室,只是在书房后墙上开了个门。从此后,他便开始与京中的王公大臣、达官贵人们频频交往,由于他身份特殊,加之吴三桂因内疚将他置于京城为质,在金钱方面是根本没有吝啬,所以吴应熊出手十分大方,加之目前在北京对于皇上想撤藩的心思,还仅仅限于屈指可数的几个亲信大臣知晓,因而他很快便和京中的大佬们混熟了,当然其中也没有落下韦仁韦爵爷。

    一个月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康熙在宫中又一次召见韦仁。康熙道:“据都知监来报,那老表子目前已经潜入到吉林的海参崴。这海参崴原本为我大清朝吉林的辖地,前几年被罗刹鬼侵占,由于国内一直未稳,我一直将其搁置一旁未理。听说罗刹鬼将海参崴改了个名字叫什么符拉迪沃斯托克,我特意问了它的意思,听说它意为“东方统治者”或是“征服东方”的意思,看来罗刹鬼的野心不小啊!原本我想你这几年来一直在外奔波,这次让你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再去办事。可是就目前的形势看来,吴三桂他们反叛准备的速度在加快,已经迫在眉睫了。所以,我决定你立即南下福建、广州筹办组建雇用火枪兵及购置军火的行动。而且,当初步成型后,便由海路直上东北,负责牵制罗刹鬼的行动。”

    韦仁道:“奴才的福气,都是皇上赐的。皇上对奴才又特别多加恩典,奴才的福份自然大了。奴才年轻不怕辛苦,请皇上放心奴才定会全力以赴,只盼这次又托赖皇上洪福,能够擒来那老表子,制住罗刹鬼,为皇上解恨,为皇上分忧。”

    康熙听所言甚喜,拍拍他肩头,说道:“报仇雪恨虽是大事,但比之国家社稷的安危,又是小了。能捉到老表子固然最好,第一要务,还是牵制住罗刹鬼。小宝,关外是我大清龙兴发祥之地,罗刹人一直对它垂涎三尺、旁虎视耽耽,倘若是被他们占了关外,大清便没了根本。你如果能够成功的牵制住罗刹国,就好比切断了吴三桂的一直胳膊。”

    韦仁笑道:“正是。皇上英明。”

    康熙道:“我升你为三等伯爵,咱们帝臣二人就好好和吴三桂、罗刹鬼、蒙古王公、西藏活佛等枭雄恶贼们逐鹿天下,看看到底鹿死谁手!就赐号予你为‘鹿鼎伯’吧!”

    “鹿鼎伯,好名号!够响亮!”韦仁连忙跪下谢恩道。

    康熙拿起狼毫,韦仁急忙上前为他铺开宣纸,研磨伺候。

    只见康熙挥毫大书“鹿鼎伯”三个大字,哈哈大笑道:“好!就叫鹿鼎伯。小宝,你要好好努力办差,以后你再升了鹿鼎公、鹿鼎王,当时我再给你题匾额。”

    韦仁谢恩,说道:“多谢皇上恩典!奴才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康熙道:“我再赏你个‘巴图鲁’的称号,另外下一道圣谕与你,到时你能调动福建、广州、奉天的驻防八旗兵马,好助你成事。这件事不可大张旗鼓,以防吴三桂他们得知讯息,心不自安,提早造反。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这样罢,我明儿派你为钦差大臣,你先去福建、广州巡视市舶司。待一切就绪后,我在下道圣旨让你去长白山祭天。长白山是我爱新觉罗家远祖降生的圣地,我派你去祭祀,这样,谁也不会疑心。”

    韦仁道:“皇上圣明。”

    韦仁从御书房退出了,早有一个小宫女等在那,见他出来立即上前行礼请安道:“韦爵爷,苏麻大姑请您过去一见。”

    “苏麻喇姑!”韦仁自从离开皇宫后,这一两年都在京城之外游荡,偶尔回京有就是呆不到月余时日,便又被皇上派出去当差。而苏麻喇姑自从康熙亲政后,也是为了提升康熙的权势威望,同时也是为了淡出康熙的眼界,她便一直跟着太皇太后在慈宁宫礼佛。因此,二人很少见面,只有上次韦仁晋升为三等子爵时,她派人给韦仁送了一个亲绣的荷包表示祝贺,里边装的是她为韦仁求的一道平安符及一绺青丝,其中的情意韦仁心中自知。那荷包自此都被他一直贴身带着。

    现在,苏麻喇姑派人来请自己相见,他顿时欣喜不已。

    苏麻喇姑在养心殿东阁厢房里等着。韦仁进来眼前便是一亮,只见一个身材、肌肤,身材美好而圆润,肌肤也既白又嫩的女子正端坐在那吃茶。她那动人的成熟风韵让韦仁已经醉了。这是一壶琼浆玉液,你不必去品尝,看一眼就能醉人。她,没有浓妆艳抹,但却美艳照人。她,没有搔首弄姿,故作娇媚之态,但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媚,她,举手投足,没有一个动作不媚。就算现在她寒着一张吹弹欲破的娇靥,照样无碍她的媚力。

    韦仁见宫女十分晓事的没有跟进来,他连忙打了个千儿说道:“小桂子给苏麻大姑请安了!苏麻大姑吉祥!”说完也不起身,另一条腿也顺势要跟着跪了下来。

    苏麻喇姑原本想装势,先不想理会他,可是没想到韦仁这厮一见面便使出这无赖招式,顿时拿住了她的命门,让她无法招架,只好站起来拦住他,脸上的寒霜立即被他的举动化解,她嗔怪道:“苏麻喇姑哪敢当韦爵爷的大礼,你这不是要折杀奴婢吗?”

    韦仁见她笑了,也就顺势起身道:“苏麻,我真是想死你了!”说着,他凑上前去,伸手想去握苏麻喇姑的玉手。

    苏麻喇姑立即退后,躲开了韦仁的魔掌,道:“看你这不一会就原形毕露了吧。这是宫里,光天化日的,还是规矩的好!再说,我听说你的‘子爵府’中可是金屋藏娇,南佳北丽可是不少啊!这宫里的老女人恐怕不会被人稀罕了!你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韦仁眼珠儿骨碌碌转了一圈,走到苏麻喇姑跟前,苦着脸笑道:“苏大姐姐哎,小宝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您忘了!在我心里是‘旧袄抵得三年新’。”

    “你看看,三句话便是原形毕露了吧。在你眼中我果然就是一件‘旧袄’吧。”苏麻喇姑一听,伸出兰花指在韦仁额头轻轻一戳,轻啐道。

    韦仁顺手便抓住了苏麻喇姑的手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另一种拦腰便将她抱住,低头将她的小嘴堵住。

    这时,苏麻喇姑已经忘记了适才对韦仁的警告,在韦仁的强吻下,她很快便迷失了自我,全身软到在韦仁怀中,空旷的厢房内静静的,只传出人儿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韦仁才将罪恶的嘴离开那甜香怡人的小嘴,苏麻喇姑满脸绯红如天际的红霞,双眸如一泓清亮的秋水,酥软的依偎在韦仁怀中。

    “苏麻,等这次我办差回京,我一听托人向皇上和皇太后请求旨意,将你赐婚给我,好吗?”韦仁搂着苏麻喇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真的吗?”苏麻喇姑听到韦仁的话,身子不由得一颤,她坐起身来,那里还顾得上“女诸葛”的风范,她眼巴巴地望着韦仁的双眼,惊喜万分的问道。

    韦仁郑重的点了点头。

    “小宝!”苏麻喇姑激动的叫了一声,立即将双手环抱着韦仁的脖颈,主动的送上自己的香唇……

    次日上朝,康熙颁下旨意,升了韦仁的官,并派他去福建、广东巡视市舶司巡察。

    散朝之后,王公大臣纷纷道贺。大家看着“伯爵府”大门口匾额上康熙的御笔,个个羡慕不已。

    索额图与他交情与众不同,特到伯爵府叙话,见他有些意兴阑珊,说道:“兄弟,此次南去巡视市舶司可是真真正正的肥差啊!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了?”

    韦仁将索额图拖到一边轻声道:“不瞒大哥说,兄弟知道皇上是恩宠于我,这次派兄弟去福建、广州视察市舶司,这是肥差,作奴才的那是应该感恩戴德的。可是你知道吗?其实皇上最终是要派兄弟却上长白山替他祭天,你知道兄弟是南方人,一向就最怕冷,这到福建、广州则罢,可是一想到关外冰天雪地,到时到了长白山可不被冻成冰棍那就阿弥陀佛了!我可听说,在东北那旮旯,夜里起来撒尿时那尿能立马结成冰柱。”

    索额图听了眨巴眨巴眼睛,意味深长的哈哈大笑,安慰道:“兄弟,皇上这是有重任交给你,看来你官运亨通得很。以后,哥哥还要你多多提携才行啊!至于天寒地冻的事,那是讹传。东北那地方冷是冷点,可也没有那么邪乎。你不用担心,我回头送一件火貂大氅来,给兄弟御寒,没事的。”

    韦仁听了连忙致谢,他接着说道:“大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