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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21部分阅读

约间也是一群美女无疑。而这两位比起自己来,也是只强不弱。

    少女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孩子,只是年轻,不太善于隐藏自己而已,因此才有进门时的神情。但是,她知道欧阳姐妹,按照自己这位师哥的秉『性』,是迟早要进韦家门的。因此,她早已打算要和她们结成同盟,好在韦家更好地站稳脚跟。

    只见她不等韦仁介绍自己,便如小鸟一样走上前行礼道:“小妹云绿绮,今年十六岁,给两位姐姐行礼了!”

    欧阳云姐妹一听她叫韦仁师哥,心里一惊,相互间过了一个眼神,正准备上前见礼,没想到她竟然先过来见礼。心里又是一慌,欧阳云立即搀住云绿绮,忙道:“绿绮妹子折杀我姐妹了!我是欧阳云,十九岁了。这是我妹妹小霞,也是十六岁,不过她是三月生辰。”

    云绿绮一听拍手笑道:“太好了!我是二月的,我可是姐姐!”

    欧阳霞也是机灵之人,一听,马上向前行礼道:“妹妹小霞给云姐姐见礼!”

    “好!霞妹妹少礼!”云绿绮这回心里真正高兴,她笑着道。

    韦仁见三女相见甚欢,自己反倒成为摆设,不由得莞尔一笑。

    待三女亲热一阵后,他说话了:“好了!绮儿,你急忙闯进来,有什么事情啊?”

    云绿绮一听,知道自己把正事给忘了。忙朝欧阳姐妹一吐舌头,重新走到韦仁面前,望了望欧阳姐妹,欲言又止。

    欧阳姐妹一见,欧阳云正准备说话。韦仁制止了她,伸手一刮云绿绮小巧的鼻子,笑骂道:“你呀!都和人家称上姐妹了,就不必藏着掖着了。说吧!”

    云绿绮『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嗔怪地白了韦仁一眼道:“师哥就会欺负我!莲姐姐、敏珠姐姐让我来过来看看,你怎么一晚没消息。据眼线报告,齐娇娜那狐狸精,昨晚很早就光溜溜地逃出‘翡翠山庄’了。我们很担心!”

    韦仁一听,老脸不由一红。只见他瞪了云绿绮一眼,尴尬地说道:“昨晚有些其它状况,等我回去和她俩去说。还有别的什么事吗?你快说。”

    见韦仁那模样,云绿绮得意的笑了笑,马上正『色』道:“据司徒欢那厮传来的消息,‘五毒教’已经离开京城返回云南了。他还提出要‘生死符’的解『药』,我自己做主给了他半年的分量。”

    韦仁点了点头,道:“还有呢?”

    “据埋伏在‘五毒教’落脚点的眼线回报,齐娇娜已经和‘五毒教’的人汇合了!”云绿绮继续说下去:“另外,小三子到了小楼,说有要事禀报,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好!恐怕是宫里出什么状况了?我马上去见他。”韦仁听到这,急忙准备出门。等走到门边,他想起一些事情,回头对三女说道:“对了!绮儿,待会你把咱们的事给欧阳姐妹讲讲。大姑娘,我屋里的四位,暂时安排在义远,行吗?”

    欧阳云立即回道:“韦公子放心,我待会就把她们安排到客房。不过,今晚,请公子无论如何回义远一趟,欧阳云有事相求。”

    韦仁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道:“这……大姑娘,不知待会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如果事情不急,或者我能很快办妥,我一定回义远。如果实在无法脱身,咱们就以后再说。你看如何?”

    欧阳云顺从的点了点头,道:“今晚不行,就明晚。明晚不行,就后天晚上。反正,我在义远一直等着!”

    韦仁一听不由得赫然一笑,便先行走出了欧阳云的香闺。

    在“义远镖局”对面的小楼上,李三清正在跟韦仁进行汇报。

    他首先汇报了皇上的行止、宫中其他事宜及都知监传来的消息

    然后,他低声道:“回禀总管,按照公公的吩咐,一直盯着瑞栋副总管府邸的眼线报告,今天一早瑞栋回到京城,进了宅子。后来,没在家里带上太久的时间,并入宫了。侍卫处的眼线报告,瑞栋入宫后并没有到侍卫处,有人见他径直进了‘寿宁宫’。他进了‘寿宁宫’不久,就来到了侍卫处,调了一队侍卫便出了宫。咱们的眼线也正在这一队中。目前,还没有其他消息。小的就先到您这禀告了。”

    韦仁听完,心里暗道:“看来蕊初的消息还是可靠的。先是假皇太后的师妹,‘神龙教’黑龙使使者柳燕进宫。接着同样是‘神龙教’黑龙使使者、假皇太后的姘头邓炳春也进宫了。想必是追问《四十二章经》的事情。”想到这,他不由得暗呸了一声。自从他征服完假皇太后之后,不管她以前怎么样,但是按照韦仁的狭隘自私观,以后她假皇太后也是他的女人,那就容不得别人再染指了。“看样子,是好好收拾‘神龙教’这帮人的时候了。这一段时间,我在女人面前可是百战百胜,看来自己脑门顶上的‘桃花指数’飙升得很高。好!亲爱的苏荃大姐,等着我。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要见面了!好期待见面时的场景啊!”

    李三清见桂总管听完汇报后,没有任何指示,就一直垂手在一旁伺候着。过了许久,他偷偷地瞟了这位上司一眼,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丰富,一时扬眉一时怒,一时咬牙一时笑的。

    好一会儿,韦仁从暗思中脱身出来。李三清见他清醒,立即恢复了垂眉低顺的神情。

    “小李子,找机会通知咱们的人,不要刻意去打听瑞栋的消息,只要盯住他带回来的人。待会我就回宫一趟,在住处等消息。如果那人死了的话,就启用红『色』等级,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听到了没有?”韦仁吩咐道。

    “是!小的马上去办。”李三清行礼后,立即离开了小楼。

    韦仁望着李三清消失的背影,微笑道:“我相信,瑞栋不会让我失望的,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瑞栋今年三十六岁,他是镶白旗人,自幼从深山一老和尚学艺,苦练一身横练硬气功,尤其擅长一套“开山掌”。在老和尚坐化后,他才下山,当时他才十八岁。由于他没有其他谋生手段,正赶上满洲八旗兵招兵,他便入伍参加了多尔衮的“镶白旗”。至此以后,他随着多尔衮南征北战,因为他的武功高,立功多,所以被招入多尔衮的贴身侍卫。大清朝入关后,多尔衮成了摄政王,权倾朝野。瑞栋并按照多尔衮的安排进了侍卫处,不久便成为了侍卫副总管。后来,多尔衮失势,顺治掌权,由于在大内期间,虽然瑞栋是多尔衮的人,但是他对顺治也十分忠心,十分服顺。因此,在清查多尔衮余党时,顺治不仅没有处置瑞栋,而是让他仍担任原职,这让瑞栋感恩戴德,从此对皇室忠心耿耿。后来,顺治帝驾崩,瑞栋真是伤心欲绝。他在顺治灵前发誓,一定会生命保护小皇帝康熙及皇室的安全。哪怕是鳌拜当权时,多次拉拢,他也没有过二心。

    在小皇帝设计清除『j』党鳌拜时,瑞栋正奉皇太后懿旨,到各处巡查《四十二章经》的下落。待他回京知道消息后,心中高兴,特意痛饮三大杯。

    近几年,瑞栋奉皇太后旨意,常在外公干,很少留在宫中。加之,因为鳌拜倒台的缘故,原本在他一直掌控的侍卫处,换血是最多的,因此,除了原来的老侍卫以外,很少有人认识这位侍卫副总管。同时,也是由于皇太后的意思,康熙也没安排人来替换瑞栋。所以,侍卫处只知道有总管多隆,至于瑞栋与韦仁相比,心里侍卫们恐怕是听韦仁的多得多。

    这次,瑞栋奉命去调查正蓝旗的那部《四十二章经》,他顺着正蓝旗数任旗主的线索搜寻,但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昨日进“寿宁宫”觐见皇太后,受到皇太后从所未有过的严厉斥责。最后,皇太后严旨命他去镶红旗统领和察博那里,取回镶红旗的那本《四十二章经》,否则,便不要回来再见皇太后。

    瑞栋领旨出了“寿宁宫”,他知道和察博也是名久经沙场的猛将,自己曾经和他一起共过生死,私交也不错。但是为了完成皇太后的懿旨,瑞栋便回到侍卫处,找到老人张康年,告诉他奉皇太后密谕,捉拿一违命犯上的罪臣,让他准备一些蒙汗『药』。就亲自点起一队侍卫出了宫,来到和察博府外不远的一个酒楼埋伏好。然后,瑞栋进了和察博府中,巧言令『色』的将和察博邀到酒楼喝酒。和察博是名武将,加之原本与瑞栋有过交情,因此,没有疑心的跟他上了酒楼。

    当喝了杯后,和察博身上的『药』『性』发作便晕倒在地。

    瑞栋把和察博捉住,并没有送刑部大牢,而是直接带进宫中侍卫处的牢房。

    第六十三回 救红英姑侄相认

    眼见假皇太后走到离衣柜已不过两尺时,突然间那衣柜直倒下来,压向假皇太后。假皇太后急向后跃,跟着好几件花花绿绿的衣衫从柜中飞出,缠住她的头,假皇太后忙伸手去抓,接着又有一团衣衫掷向她身前,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假皇太后顿时受伤倒地。衣衫中一把血淋淋的短刀提了起来。原来那团衣衫之中竟裹得有人。柜中宫女原来,陶红英推倒柜子,先掷衣,后藏在衣衫中袭击假皇太后,令太后意想不到,因此一击成功。

    邓炳春同样大出意外,待他听到太后惨呼,这才发掌。这时,陶红英已经得手,便迅即滚开,从那堆『乱』衣服中跃将出来,手提带血短刀,向邓炳春扑去。邓炳春发掌击出,陶红英斜身闪开,立即又向敌人扑上。[]

    黑衣人身在床底,只见到两人的四只脚时近时退,来回快速移动着。双方搏斗时掌声呼呼,可见两人相斗甚剧。黑衣人瞧去,只见假皇太后躺在地下,毫不动弹,应当是重伤晕死过去。

    双方又斗了一会,突然眼前一暗,三座烛台中已有一只蜡烛给掌风扑熄。又不久,又是呼的一声掌风过去,又是一只蜡烛熄了。两人只是闷打,谁也不发出半点声息,似乎都怕惊动了外人。

    只听得察察声响,桌椅的碎片四散飞溅,邓炳春的武功确实了得,比起瑞栋只高不低。突然,黑衣人听一声轻呼,他见白光闪烁,陶红英手中的短刀被击中脱手。跟着两人倒在地下,扭成一团相互间施展擒拿手法,在数尺方圆之内进攻防御,招招凶险之极。只见他们出招极快,出手狠辣凌厉,挖眼、捣胸、批颈、锁喉、打『|岤』、截脉、勾腕、撞肘,没一招不是攻敌要害。黑衣人还从未遇到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两名武林中的高手,全力生死相搏真正的现场直播。虽然黑衣人躲在床下,但是他这会却十分用心地看着相斗两人的出招、拆招,确实收益不少。

    二人你来我往地斗得很紧。蓦地陶红英轻哼一声,只见那邓炳春已压住了陶红英,右手手肘横架在她咽喉上。

    陶红英只好用右手勾打拿戳,连连出招,都给对方左手化解了,咽喉给人压住,喘息艰难,右手的招数渐缓,双足向上『乱』踢,转眼便会给敌人扼死。黑衣人一见不好,立即掏出匕首,从床底窜出,手起剑落,一匕首『插』入邓炳春的背心,乘势向上一挑,切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随即跃开。

    邓炳春纵声大叫,跳了起来,一扑而前,双手抓向黑衣人。黑衣人知道他是垂死一击,因此并不硬接,只是身子向旁边一移,挥出右掌。只听见“嘭”的一声,邓炳春顿时被击飞出去,摔了出去。只见邓炳春倒地缩作一团,背上鲜血犹如泉涌,眼见不活了。

    陶红英喘息着,正准备说话,她见黑衣人已经躲到门边,并朝自己竖起食指,要她噤声。这时,从外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师兄、师姐出什么事呢?”

    当房门打开,一个身材肥胖的宫女走了进来。她一见屋里七零八『乱』,倒地的假皇太后和倒在血泊中的邓炳春,顿时一呆。但她很快清醒过来,因为她见到了正坐在地上,『摸』着喉咙正在喘息的陶红英。只见,她立即运功于掌,正准备击向陶红英。她突然觉得背上一阵剧痛袭来,当她回转身来,只看见身后不远,正站着一个黑衣人,他手中提着一把通体黝黑的匕首,此时,那匕首尖部正在一滴、一滴的外下滴血。那是自己的血,等柳燕醒悟过来,已经意识消失,当即倒地不起。

    忽听得门口有人叫道:“来人啊,有刺客!”声音半男半女,是个太监。

    黑衣人当即扶起陶红英,破窗而出。而陶红英左手挥出,噗的一响,跟着“啊”的一声惨叫,那太监身中暗器,扑地倒了。

    两人一起出了“寿宁宫”,由陶红英领着向北疾奔。两人一路奔到福建宫侧的火场之畔,这才停下。

    陶红英问道:“恩公,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这时将蒙面黑巾拿下来,现出一张清秀但是总带有一丝邪气的脸。原来,黑衣人正是韦仁。韦仁笑着说道:“我是小桂子!你是谁?”

    陶红英惊讶道:“原来是手擒鳌拜、皇上最得宠的小桂子公公。桂公公果然好身手!”

    韦仁微笑道:“不敢!”

    陶红英道:“桂公公是我的救命恩人,又能对我坦诚以待,我也不隐瞒了!我叫陶红英。”

    韦仁这时细看陶红英的模样,顿时觉得一愣,原来这陶红英大约四十来岁,其容貌却与自己前世的母亲十分相似,当即他的眼中涌出了泪花。他激动地抓住陶红英的手,说道:“陶……我……我能不能叫你陶姑姑?”

    陶红英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一直是云英未嫁。此刻被一男人,虽然对方是一个小太监,但是他开口便要叫自己为姑姑,不由得让她微一迟疑。她缓缓的道:“你救过我『性』命,咱们算得是生死患难之交。桂公公,按年纪说,我做得了你娘,承你不弃,叫我一声姑姑,你肯不肯真的拜我为姑母,算是我的侄儿?”

    韦仁忙道:“我从小没爹爹,我娘是在窑子里做表子的。”

    陶红英一怔,随即满脸堆欢,喜道:“好侄儿,英雄不怕出身低。咱们太祖皇帝做过和尚,做过无赖流氓,也没什么相干。你连这等事也不瞒我,足见你对姑姑一片真心,我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瞒你。”

    韦仁当即跪倒磕头,说道:“侄儿韦仁,拜见我的亲姑姑。”

    陶红英数十年寂居深宫,从无亲人,原以为再无情亲可言,这时,忽听韦仁叫得如此亲热,不由得心头一酸,忙俯身将他扶起,笑道:“好侄儿,从此之后,我在这世上多了个亲人……”说到这里,忍不住流下泪来。

    韦仁忙举起袖子为她去擦泪,道:“姑姑不哭,这是好事!您以后叫我小宝吧。我娘从小就怎么叫我的!”

    陶红英自己一面笑,一面拭泪,道:“对,这是大喜事,你姑姑却流起眼泪来。好小宝,姑姑打从十二岁上入宫,第二年就服侍公主。”

    韦仁道:“公主?”

    陶红英道:“是,公主,我大明崇祯皇帝陛下的长公主。当年满清鞑子赶跑了闯贼,又占了皇宫。满清鞑子将宫里的太监宫女,十之八九都放了出去,说是怕靠不住。那时我年纪还小,因此被留在宫中。直到三年多之后,遇到了我师父。我师父是奉了我太师父之命,进宫来当宫女的。而我师父进宫来的用意,便是为了《四十二章经》。对了!就是我今天在皇太后宫中寻找的东西。”

    韦仁装作惊讶的样子,道:“什么?《四十二章经》?”

    陶红英见状忙问道:“小宝!你知道?”

    韦仁道:“那时,小皇上命我到鳌拜家抄家时,皇太后那恶婆要皇上帮她找的就是《四十二章经》。我记得一共抄出来的两部经书,一部是黄套子镶了红边儿,另一部是白套子的。”

    陶红英道:“这就是《四十二章经》,一共八部。满洲八旗,黄白红蓝,正四旗,镶四旗,每一旗的旗主各有一部,共有八部。你拿的是镶黄旗、正白旗的。”

    便在此时,南方传来几声锣响,跟着四面八方都响起了锣声,那是宫中失火或是有警的紧急讯号,全宫侍卫、太监立即出动。

    陶红英道:“咱们逃不出去了。你假装去帮着搜捕刺客,我自己回屋去睡觉。”

    韦仁点头道:“好!姑姑,以后咱们要见面的话,我便在火场上堆一堆『乱』石,在石堆上『插』一根木条,木条上画只雀儿。当你看到它时,便知道我要见你。如果我看到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