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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21部分阅读

他看了看后立即命令“起飞两个中队战斗机,空中预警飞机向西移动200公里控制空域,加油机随行战斗机,确保缴获的直升飞机安全回到基地!”

    果然不出赛义姆的判断,阿根廷空军在弄清楚了第一次攻击失败的原因以后,立即又派出了4架老式的法国超军旗战斗机,这次他们根本就不挂导弹了,飞机加大油门使劲的冲了过来,赛义姆他们刚刚把彼得哈亚抓到,向东又飞行了50多公里,这次,阿根廷的飞机没有那么傻了,他们不是俯冲『射』击了,而是自己也利用飞机良好的低空『性』能,也超低空的跟随在直升飞机后面,时不时的永机炮点『射』一下,他们都是在距离1000米左右的后面跟随,正好是常规武器的边缘,也就是说赛义姆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可以打的到他们,好象是牛皮糖一样的粘在了他们的后面。

    “这样不行,斗下去咱们肯定玩完。”赛义姆焦急的看着飞机上的各种武器表格,突然他看到了在平衡翼上挂的火箭弹,这玩意儿是直升飞机上的常规武器,虽然准头不是很好,但是一打出去就是一大片,威力惊人。赛义姆的耳机里这个时候传来了中国海军航空兵带队长机洪凯歌的联络声音,“鹰隼!鹰隼!你们现在在哪里?我是金雕!我是金雕!我们距离你们发来的坐标还有150公里。”

    “金雕!金雕,我们在你们正前方100公里处,遇上对方的灰狼纠缠,目前距离地面10公尺超低空飞行,灰狼在深后100公尺高度尾随,快来支援。”赛义姆听到支援的飞机快到了后精神大振。

    “金雕明白,5分钟后赶到,请你们坚持最后5分钟!”洪凯歌模仿着电影《南征北战》里张军长的口气调侃着说。

    “你个混球!把老子当成被围的李军长了?搞错了没有!”赛义姆差点笑出眼泪来。“各机注意,我们的飞机马上就到了,咱们也不能老这么摇晃着挨打,你们几个一起拉起来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往上引引,然后你们突然转身把你们能够打出去的火箭弹都打出去,给他们凑凑热闹!”

    “明白!队长!不就是空中鹞子翻身吗,咱们也玩玩这些狗日的。”那些队员回答道。

    “好!听口令,1、2、3!拉起!”

    当赛义姆他们的飞机突然向上方拉起来的时候,后面的那些阿根廷飞机一点也没有想到,直升飞机由于大仰角的向上拉起,前进的速度一下子像汽车刹车那样慢了下来,倒扣过来的直升飞机几乎把火箭弹的出口全部对准了迎面而来的阿根廷飞机,哪架势就像要用直升飞机把对手撞下来。当那些阿根廷战斗机驾驶员看到迎面撞过来的直升飞机时都惊呆了,“ god!他们疯了吗?”等他们刚明白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火箭弹打了过来,跟在赛义姆后面的那个反应的慢了点,被赛义姆发『射』的40枚火箭弹给击中了,老式飞机哪里经的起这样的爆炸,立即在空中变成了一个火球,向瘪了气的足球从赛义姆的机身下向地面滚了去。其他几架飞机连忙拉高拼命的向高空飞去,可是他们刚刚爬升到2000公尺的时候,他们的导弹预警雷达就响了起来,洪凯歌带领的8架战斗机早就在空中锁定了他们。

    洪凯歌在与赛义姆通话后立即就打开了向下搜索的雷达,2分钟后他们发现了对方的飞机和赛义姆他们驾驶的直升飞机。当他看到赛义姆和对方的飞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有些头疼了,如果用导弹攻击是很可能也把赛义姆他们的飞机打掉的,因为,赛义姆他们的飞机上没有我们的敌我识别密码,导弹在找不到目标的时候,对着红外源就会冲过去,因此,洪凯歌命令不准使用中距离导弹攻击,正在琢磨怎么对付这些超低空飞行的破旧飞机的时候,对方竟然拉高向中空飞来,真是正瞌睡哪,就有人送了个枕头来,洪凯歌立即命令导弹攻击,然后就率先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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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雄关漫道真如铁(1)

    第一节

    发生在埃塞俄比亚的内『乱』完全是由民族矛盾造成的,如果说国际背景,那么也只是埃塞俄比亚周边的那些国家在干预和鼓动这种民族『马蚤』『乱』,而世界上发达的国家都没有参与进去。

    埃塞俄比亚是东北非的内陆大国,北与吉布提、厄立特里亚接壤,东南挨着索马里、西北则靠着苏丹、南边和肯尼亚接壤。面积110万平方公里,人口有6800万,在非洲也算是个人口大国了。据埃塞自己的划分全国共有80多个民族(无确切数字,因为还有一些人们自称是一个民族)其中,奥罗莫族为该国第一大族,占全国人口的45,阿姆哈拉族为第二大族,占30,提格雷族为第三大族,占8,其他较大的民族还有阿法尔族、索马里族、锡达莫族、古拉格族和沃莱塔族等等。在埃塞俄比亚还有不少跨国民族,如索马里族、阿法尔族、提格雷族等。索马里民族的主体在索马里,但在埃塞俄比亚境内的欧加登地区的居民基本上是索马里人。阿法尔族则分布在埃塞俄比亚、吉布提和厄立特里亚三国境内,但主体在埃塞。提格雷是厄立特里亚的主体民族,但埃塞提格雷地区的居民主体也是提格雷人。埃塞俄比亚45的居民信奉伊斯兰教,40的信奉埃塞俄比亚正教,55的人口信奉新教,只有1的人信奉天主教,在埃塞俄比亚还有近8的人信奉原始宗教。

    民族问题在埃塞有很深的渊源。历史上,埃塞的统治民族是阿比西尼亚人,而不是人口最多的奥罗莫人。阿比西尼亚人分为两支,一支是提格雷人,另一支是阿姆哈拉人,两者都居住在埃塞北部,北部也是埃塞俄比亚文明的发祥地,如阿克苏姆古城和拉里贝拉文化名城。后来埃塞文明向南发展,在文明的扩展中,阿比西尼亚人的统治也向南推进,逐渐征服了南方的民族。到19世纪后半叶,埃塞最著名的一位统治者孟尼利克二世基本上用武力统一了埃塞全境,形成了今日的埃塞疆界。起初皇宫建在亚的斯亚贝巴城的因托托山上,主要是从军事上考虑。孟尼利克二世的妻子泰图在山脚下遍地鲜花的温泉旁修建了一座房子,为建城之始,以后又允许贵族在此取得土地。1887年孟尼利克二世正式迁都于此。按照阿姆哈拉语,亚的斯亚贝巴的意思是“新鲜的花朵”,最早为泰图王后所起。阿比西尼亚人南迁的过程对埃塞民族问题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首先,埃塞俄比亚南方的民族被北方外来民族征服后,始终处于被统治地位,成为埃塞俄比亚的次等民族。埃塞俄比亚当时的统治阶层实行的是分封制,每征服一个地区,便把这块地区分封给王室成员、宫廷大臣、有战功的将军,原来居住在这些地区的居民便被剥夺了对土地的所有权,要么成为佃农,要么成为奴隶。最典型的例子是奥罗莫人。他们的数量在埃塞最大,但这个民族以前不叫奥罗莫人,而是称为盖拉人,在阿姆哈拉语中的意思就是“奴隶”。其他民族的情况也基本上是这样。阿比西尼亚文明是强加于被征服民族的。其次,提格雷人在阿比西尼亚文明向南扩展的过程中被疏远,其特权逐渐丧失。阿姆哈拉族其绍阿分支成了埃塞唯一的特权民族。提格雷语的地位下降,提格雷人的土地所有权得不到保障,新征服的南方民族地区提格雷人受益极少,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中担任官职的提格雷人越来越少,他们对阿姆哈拉人的不满情绪也因此产生和发展起来。可以说,阿比西尼亚文明(或称阿姆哈拉文明)向南扩展的过程,也是埃塞民族问题发端和民族矛盾演变的过程。

    1995年埃革民阵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执政党,他们弄出了一套新的花样,既具有鼓励民族差异的民族政策,他们承认各民族间的差异,以民族聚居区划分地方行政区域,各民族有权从国家分离出去,尽管在当时缓解了民族矛盾,可是积累到今天,终于爆发了内讧。提格雷人联合索马里部族在外国的支持下终于爆发了政变。目前国内的『马蚤』『乱』情况已经失去控制,大批的奥莫罗族穆斯林经过苏丹逃向阿拉伯共和国,而在南部的那些国家早就封锁了边境,根本就跑不过去。

    非洲东部的形式急转直下,埃塞俄比亚的动『乱』一下子牵涉到整个索马里、厄立特里亚、苏丹这几个国家的政局,在政治局会议上,大家对于这样的局面都感到愕然,就连一贯牛气的牛华西都摇了摇头说,

    “我们为这个世界已经做了不少了,怎么还有这么多麻烦事情啊?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尽管在接见阿拉伯大使的时候总理张二平大气凛然,可是在政治局会议上也是感到心情沮丧,“问题是现在并不是我们靠援助就能解决那里的矛盾的,这些部落民族实在是让我搞不懂,他们到底想得到什么?”

    张建国现在连眉『毛』都白了,苍老的他叹了一口气说,“难怪希特勒那个时候要杀人,治理这些民族的确是让人伤脑筋的事情。以西方人的治理逻辑不杀他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是我们『共产』党人能那么做吗?”

    “说人家没有办法,难道我们有什么办法吗?我们不也是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吗?花钱、出兵、我们能做的还有什么?”牛华西解嘲的说。

    蓝琼看着政治局的这些委员,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对于上一代领导制定的国策还是明白的,可是现在这些委员怎么都理会不了呢?

    “我来说两句。”司徒晟这个时候发话了,大伙都回头看着坐在最后面的司徒晟,按照政治局委员的排位,他是最末尾的一个。

    “非洲东部发生的事情并不奇怪,阿拉伯世界的联合复兴给了那些古老部族希望和榜样,民族内部革新与保守派的斗争是永远不会停止的,大家知道,在近代以前,非洲各国之间根本就没有明显的边界和国家概念,有的只是部族的领地概念,现在的边界和势力范围其实是殖民主义强加给他们的,在那里,很多国家使用一种方言,甚至是一种文化,但是,他们毕竟落后,虽然殖民主义者给那里带去了现代社会的模式,但是,殖民主义并没有给他们真正的民族文化,这是发生民族矛盾的历史根源。而我们今后面临的主要就是世界上这种以民族矛盾发生争端表象的世界动『荡』,这些争端的内核还是一个经济和利益的问题,是社会物资生产不发达造成的社会分配不平衡产生的,因此,我们要从这个根子上去治理。我们国家的民族居住地区可以说在世界上是最大的,当年,一些少数民族离心离德,根本原因还是经济不发达产生的,当我们的上一代解决了边疆的少数民族的经济问题以后,这样的现象就少了很多,我们也正是利用我们强大的经济实力去使那些漂流在海外多年的游子纷纷的回到了祖国的大家庭。生活好了,谁还会去闹什么独立啊?

    非洲的问题从另一个角度看我认为也是好事,起码他们知道现在要统一,要扩大实力了,这能不说是一个进步吗?虽然有些血淋淋的,我个人认为现在我们不易介入,暂时看看到底在国际上还会有什么反应,我想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欧洲是非洲的老牌殖民者,他们不会没有反应的,索马里、苏丹、吉布提、厄立特里亚都是我们今后发展的重点,所以我们要用后发制人的办法来先掩饰我们的真正目的。值得我们现在高度关注的是,在东北非的民族问题其实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而是几个国家之间的问题,埃塞俄比亚的内『乱』很可能发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连串的内『乱』会在这个非洲的火yo桶里爆炸,我们应该密切关注那里的形势变化,如果,事态发展到阿拉伯世界要求我们出兵干预的时候,我的意见是趁机拿下非洲东部这一块,模式也可以仿造阿拉伯共和国,我们要的是他们的资源,他们要的是繁荣,应该是有交换的可能的。”司徒晟简要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对于那些非洲的部族,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去保证我们的进入后能够站稳脚跟?保证我们能够顺利发展?”牛华西皱着眉头问。

    “这个问题我们的上一代领袖已经解决了,我们要用我们中华民族博大的胸怀和深邃的文化去同化他们,虽然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但是,这是一条能够保证我们民族长治久安、保证我们国家不断强大的既定国策,我们不能因为现在遇到困『惑』就忘记了这条国策。不错!我们是不称霸,但是,不称霸不等于是不发展,要想发展就不要怕困难,我们前进的道路上充满荆棘,人类社会的发展道路也是这样,细化到我们每一个人也是这样,在今天的会议上,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情绪,首先,忘记了我们是个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对于世界上的纷争有厌恶情绪,有一种自扫门前雪的意思。其次,对于国家、民族、文化的理解仅仅限于自己的眼前,忘记了我们『共产』党人是要解放全人类的历史使命,更没有把对于弱势民族的援助看成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看问题的眼光短浅了。我看,我们政治局要上课了,要充电了,你们的思维现在还不如一个后生小子!”蓝琼这个时候黑着脸发话了。

    听了蓝琼的话,张建国和张二平都羞愧的低下了头,牛华西则尴尬的笑了笑,“主要是我们现在好像是当年的美国那样,感觉有些别扭。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弄好不就完了吗?”

    “你这个观点不新奇,当年乾隆就是这么看的,不到50年生生的把一个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给弄成了那个样子。忘记了那句‘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话了吗?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共产』党人不能让那样的历史重演。”蓝琼严厉的批评着这种落后的观点。

    政治局会议初步决定对阿拉伯共和国的要求给予满足,在国际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中国『政府』对非洲的事物暂时不表态,但是人道主义援助还是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大批的援助难民的物资向那里运去。

    而在这个非洲的屋脊,民族矛盾却越演越烈,波及到苏丹的难民中还夹带了一些南部民族的武装人员,他们在黑人中间开始了煽动和暴『乱』活动。苏丹这个非洲古老和面积最大的国家现在正面临着宗教和种族间巨大的矛盾,这里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火yo桶,进入20世纪50年代以后,这个国家政变频繁,国民经济始终徘徊不前,是非洲最落后的国家之一。由于地理气候和环境的恶劣,在这里生活的各族人口仅有2600万左右,在这里,人口的出生率是世界上最高的,但是成活率也是世界上最低的,在苏丹,阿拉伯人只有30多,而大部分是其他部族的黑人,可是在苏丹却实行的是伊斯兰教法律,这就连绵不断的引发了许多信奉原始宗教的黑人反抗,民族矛盾本来就绷的很紧,埃塞俄比亚的内战、政变很快就引发了苏丹的内部政局变化,而向厄立特里亚、索马里这些三流国家其实根本就承担不起策划别国政变这样的责任,他们自己都穷的没裤子穿还要去支援那些叛『乱』者,势必会造成自己的经济困难,因此,在苏丹内战3个月以后,索马里也发生了军人政变,厄立特里亚虽然没有政变,但是,他们被阿拉伯共和国的部队接管了国家政权。几乎没有抵抗的就成为了阿拉伯共和国的一个省。

    伊拉克的什叶派领袖萨利姆带着他的部下经过多年的混战,终于取得了名义上的政权,他们现在声称阿拉伯共和国的穆斯林是歪曲了真主的旨意,是被演变了的假穆斯林。因此拒绝承认阿拉伯共和国的伊斯兰教正宗传承,仗着他们自己多年来的穷兵黩武积攒下来的家底,加上非洲东部闹的红红火火的国际局势,而中国并没有『插』手的意思,萨利姆有些头脑发热了,他开始对阿拉伯共和国的那些海湾小省虎视眈眈,他认为,北边被库尔德人割去了一块,那么就应该在南边“捞”回来,一时间海湾的局势也很紧张。

    鉴于中东和北非的形势紧张和复杂,中央决定恢复西亚工作委员会,这次是派李强去担任主任,并且为了增援那里的部队,第39军被调到了土库曼自治区。印度洋舰队也加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