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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桃花庵1-24章完本第2部分阅读

    公子说:“我不。”

    妙禅说:“你不,我还依不得你咧。”

    遂双手抱住公子,二人一同张在床上去了。

    他二人一同张在象牙床,张公子伸手就解香罗带,妙女快解扭扣脱衣裳,正是他二人解带方动手,老道姑手托茶盘进房。

    话说二人情浓方欲动手,老道姑手托茶盘进了禅房,一声叫道:“徒儿,来了茶了。”

    二人闻言,即忙起身,各人整理衣服,老道姑说:“徒儿,这又是玩的个什么故事?”

    妙禅又一行穿衣答道:“师父,这叫个凤凰展翅。”

    老道说:“你二人一样的架子,是叫什么名色?”

    妙禅说:“这是鸳鸯展翅。”

    那老道说道:“好名色,徒儿老是学学咱好下五方,先让这客吃锺茶罢!”

    妙禅闻言,这才让公子坐了上坐,又让他师父坐下,老道说:“及总两把椅子我坐了,徒儿还是无坐,你坐下陪着得公子吃茶,我去做斋来你用。”言罢,托茶盘而下出门去了。

    第八回  妙禅姑成就良缘

    诗曰:

    好色女子最聪明,千方百计乐无穷;风流格训文子想,忘却无来无后成。

    四句闲言勾开。

    话说公子叫道:“仙姑,请那边坐下,恐师父撞见。”

    妙姑说道:“师父是个大痴愚人,就是坐一处,他来看过也无妨碍。”

    一行说着,将公子蓝衫解开,分为左右。但只凡腰中系一条子绣花罗带,又遇公子松开,将中衣向下一拉,那话亦露将出来。这妙姑低垂粉颈,呆呆的尽看,恨不得含在口内。

    看了一回,心痒难熬,情痴如迷,遂呖呖声音,叫道:“亲亲姐姐,我将他来收拾了罢!”

    公子见妙姑情迷如痴,柳眼顾得,如同痴了一般,自己也把持不住,遂叫道:“亲亲姐姐,你代将他收拾了那里?”

    公子这一声姐姐,叫的妙禅另显出一个态度,怎见得:

    情儿浓,意儿痴,眼角斜痴心迷乱,源泉滚滚流不尽,心头火儿如线提,筋骨酥麻难消受,口叫亲亲快收拾。

    自己连忙解开罗带,将红绸裙子向下一推,柳腰一蒋,玉股转抬,轻轻的坐在公子怀中,将那仙衣开了一开,叫道:“亲亲哥,你兴举举。”

    公子闻言,将那话向上一举,妙姑忽着向下一坐,说道:“我的亲亲,我这可捞着你了。”

    公子故意的一问道:“仙姑,你捞着是我的甚么了?”

    妙姑伸下手去,摸着那话说道:“我捞着收拾了。”

    公子说:“你代收拾,就都收拾罢!因何遗留下半截?”

    妙姑说:“这半截就够我受用,若是收拾全了,可就昏杀我了。”

    这几句话,说得公子如同是襄王入了阳台梦,心神昏昏入汉宫。

    不由得两只手紧抱柳腰,向上一携,妙姑将身子向前一探,将身子匐伏在那桌面以上。

    公子的玉股近举,那话进的了一半天,这妙姑的身子就昏过去了。

    妙禅女初经云耐一阵昏,但见他二目迷迷似痴人;浑身上筋骨麻酥受不住,樱桃口喘喘吁吁叫亲亲。小 金莲玉股丹心桃似标,姚花脸粉红面皮色还真;正是这风流女子意儿美,混身舒畅体态宛如似仙。

    老道姑手端斋饭进了门,说道:“徒儿用斋罢!”

    话说妙姑正到了羞处,老道姑手端斋饭,进了禅房,叫道:“徒儿用斋罢!”

    妙姑闻言,即忙直起身来,还是坐在公子玉股身上。

    老道问道:“徒儿,这又是学得个什么故事?”

    妙姑说:“这叫菩萨坐莲台。”

    老道姑说:“我见那塑的菩萨,端坐莲台以下,端端正正的坐,你怎么坐在这里,如同发昏的一样。”

    妙姑答道:“那又是一个故事。”

    老道问道:“那又是什么故事?”

    妙姑道:“那叫神女巫山梦。”

    老道闻言一神女巫山梦:“徒儿,我也学学罢!”

    妙姑说:“你有了年纪学不得了。你快去用斋罢!”

    老道闻言,一行向外走着,说道:“这人老了,就无用了,连个巫山梦也不能做了。”

    一行说者,向厨房而去。

    妙姑坐在上边还是不肯离,一抬头看见桌面以上,是两盘素食果子,两盘玉笋汤。

    妙姑一伸手拿过来了,一个糖食饼子,说道:“哥哥,你吃一个儿。”

    公子说:“我这手抱着你,怎么拿得?”

    妙姑闻言,将糖饼衔在口中,金莲双抬,柳腰一转,轻轻的转将过来,一双金莲打在公子的腰后,回过了面,对着口鳃,将饼送于公子口内。

    公子吃了几口,妙姑问道:“哥哥,吃着美也不美?”

    公子说:“妙姑亲口吐来,美味异常。”

    妙姑闻言,又将柳腰轻转,金莲双抬,又来了个半面,一伸手又拿了一个衔在口中,转将过来,吐在公子口里。公子又吃了一个。话不可重叙,妙姑一连衔了叁枚,玉股搏明公,这一比两个故事。

    一名仙人推磨,二名白猿献果。

    妙姑说:“如此玩耍,到也快乐,只是怕压坏了哥哥的肢体,待我下去罢!”

    公子将小 妙姑抱了又抱的,说道:“小 生得仙姑这个滋味,不嫌压坏。”

    妙姑闻言,心中迷乱,朱唇微启,含着公子的舌头,吮咂了一回,说道:“哥哥,我下去用个点心,天色不早,点上灯的时节,咱可再做好事。”

    言罢,将柳腰一转,转朝外,金莲落地,身子向上一起。列位明公,他这一起,有分解:

    小 和尚离了僧舍,小 秃司出了金岤。

    妙姑转面,但见公子的中衣湿了一大块,自己将裤子提上,即取了一条汗巾,与公子拭了一拭,公子起身,妙姑与公子系上罗带。端过水来,两人净了手,双双坐下,共桌而食,将饭吃完,天已日落,老道姑前来,将箸子碗收去。

    秉上灯烛,妙姑说:“师父安眠去罢!这里不用你了。”

    老道姑说:“徒儿,我去了,你可好好学个武艺,莫要荒功。”

    妙姑说:“徒儿记下了,师父放心。”

    言罢,老道姑出禅房去了。

    禅房内出来老道痴愚人,小 妙姑即忙起身关了门,一转身回头就把哥哥叫,桃花把住哥哥叫亲亲,白日里美食到口不能吃,今晚上叫你随意又放心,想人生能有几年少 年乐,说什么良刻一刻值千金,小 奴家今日得见你的面,就是我那世遇着有神灵,看你这风流美貌真难得,小 奴家得配哥哥值万金,今日里算是牛郎织女会,将这口美肉新不新,行说着二人就向床上去,目下里一点魂灵入丹心。

    第九回  赴阳台情郎索酒

    诗曰:

    今夜今宵,月朗初照,等闲儿一见又瞧,凭白里两边凑巧。

    向灯前见他,疑是梦中来到,何曾心内惊,脸儿红还白,热心肠火样烧。

    这一曲吟罢。单说妙姑得会佳期的故事。且说妙姑将门关上,两手抱住公子,就要上床。

    公子说道:“妙姑且慢,小 生典你得会佳期,我想幼女初见,必须一杯酒儿,和和良宵,小 生方才助兴。”

    妙姑说:“你还不早说,我可使人去取这中有的,也可便宜。中可无曾备下酒,这又黑了天了,待叫何人去取?”

    公子说:“今晚无酒,小 生不吃。”

    一行说着,转身向那椅子上坐下,不言不语,妙姑见他不乐,急忙向前揽个头来,亲了个嘴,便叫道:“亲亲哥哥,你待吃酒,小 奴去装就是了。”

    公子说:“向何处去?”

    妙姑说:“离此里许,不多时就回来了。”

    公子说:“用何费这些力,这房中现成有的,你只不与我吃么?”

    妙姑说:“在那里呢?”

    公子说:“在你的身上。”

    妙姑说:“身上怎么的酒?”

    公子一伸手,插在妙姑的腰下,摸着那高耸耸的金岤,说道:“这不是一壶的美酒。”

    妙姑闻言,倒在怀中,说道:“亲哥哥,到也罢了,你戏我几乎将我吓死。”

    公子说:“你怕的什么?”

    妙姑说:“怕淡了我哥哥的兴趣。早说这酒在于小 奴身上,我任凭哥哥吃,还怕哥哥吃着不美,哥哥既是要吃,请上床来,小 奴管你个醉就是了。”

    言罢,手拉公子来至床前,坐上床,与公子脱了靴子,解了腰带,将中衣拉下,公子也去了蓝衫,浑身脱了光溜溜的,妙姑又将桌面以上的灯烛端过来,放在绣帐之前,架之上,照得极明,遂将公子上下细细看了遍,那时节味虽没,你看乐乎不乐。

    张公子上下脱得光又光,妙姑女同体上下细端详;分明是手足四体同一样,可就是身体白净与人强。一抬头看见腰下那件物,好叫人身体酥麻心内慌;急忙忙脱了仙衣解罗带,又把那青丝一挽缠绒丝。摘下了头上逍遥冠一顶,又把那中衣脱去上了床;赤条条玉自身子忙倒下,一反身今在公子胄堂上。低粉颈朱唇就把檀口对,欠玉体暗将那话入中央;叫了声我的亲亲动一动,这一壶美酒今夜尽你。

    话说妙姑合在公子身上,那话入了金岤,妙姑玉体昏昏,叫道:“亲亲的女婿,你这样滋味好哇不好?”

    公子说:“这样我可道好,但不知仙姑心里觉如何?”

    妙姑说:“我也心里是昏昏如也,我起初这心里还嫌。”

    公子说:“还嫌甚么?”

    妙姑说:“嫌不得全入。”

    妙姑一行说着,公子向下一转一幌了两幌,方才进去一大半。

    妙姑说道:“哥千再硬举举。”

    公子闻听此言,将玉股向上一欠。

    明公,这一欠又欠得妙姑难受,只听得喔卒哼哼,声音不绝,满口叫道哥哥。

    这正是:

    花蕊不禁柔,春风呼未休。

    花心又未足,情骨脉无极。

    低低唤情郎,春宵乐未央。

    将那贪恋无厌的身子,上起下落,柳腰一摆,花心轻折,公子在下一抬一送。

    二人交欢良久,至相欲之际,公子使得气喘吁吁,妙姑娇声不住,口内叫道:“亲亲的哥哥,你慢着些儿!”

    少 顷,乐情迷精亦遂,妙姑在上柔冉了多时,方才反下身来,叫道:“哥哥,可捞苦了你了。”

    陈妙禅交欢已毕亲又亲,叫了声亲亲哥哥可意人,小 奴家苦盼佳期叁年正,得见了几多少 年不应心,满心里暗藏一点偷情意,再不肯轻易与人失了身,今一日迎春大会去望景,会上的幼 年不少 如意君,再无见出类超群一个人,不料想茶楼之上遇见你,小 奴家对面一见就应心,我喜得哥哥得遂我的愿。

    公子说:“我若不来,你便怎么?”

    妙姑说:“你若不来,馋也就馋死我了。”

    捞不着夜晚施展风流魂,不知道你这心中爱不爱,但怕是你心不是我这心,今夜里你亲我爱双双美,怕的是今日还家要起身,回家去抱着妻同欢悦意,将言这野草闲花不理论,小 奴家纵然想的肝肠断,你就是盼断衡阳无信音,多者是朝思暮想染成病,可恋我为你思想命归阴,陈妙才得相聚又思别,张公子挽过头来把口亲,叫了声仙姑待我情意好。

    妙姑说:“住口!你口中仙姑长仙姑短,这个叫法不好?”

    公子说:“我待怎样叫法就好?”

    妙姑说:“你叫我声亲。”

    公子说:“亲什么?”

    妙姑说:“亲娘子,亲姐姐。”

    公子说:“这个称呼就好么?”

    妙姑说:“叫这一声言,也就受用些儿。”

    公子便叫道:“亲娘子,亲姐姐。”

    妙姑将身子向上一摽,说道:“哥哥,你说罢!”

    我看你原是天下第一人,你若是不嫌小 生人物丑,我情愿陪伴姐姐到终身。张公子说了一句热情话,妙女带笑开口问原因。

    第十回  缝绫带美女插花

    诗曰:

    闲对情人诉心怀,身心一点怎安排;未等说到表情处,嘱咐珍重多娇才。

    四句闲言提过。

    话说公子言罢,妙姑叫道:“郎君,你这话可是实心,可是假意?”

    公子说:“我实不瞒你,我看这遍天下的女子,人才美貌,风流潇洒,除却小 娘子,别无第二个。因此小 生徒胆前来,得近芳容,就是叁生之幸。又蒙娘子深情,结久远夫妻之恩,小 生亦自觉福份不小 ,就与娘子作伴百年不离,也是情愿的。”

    妙姑说:“亲郎君,你若是真心如此,妾身明日必然治酒相谢。”

    公子说:“你就作今夜敬谢了,可不好么?”

    妙姑说:“今夜叁更少 酒无肴,怎样敬谢法?”

    公子说:“酒肴现成有的。”

    妙姑说:“在那里?”

    公子将妙姑抱在怀中,说:“就在你这身上。”

    妙姑说:“小 妾今夜这身子,就交与你的了,只是恐郎君劳着身体。”

    公子说:“今夜得会仙姑,更觉有十二分精神,与小 娘子玩耍,如同是背还鸟自不觉包。”

    妙姑闻言,倚在公子身上,叫道:“亲亲的郎君,你还待怎么样玩耍?”

    公子说:“你送上我身上去罢!”

    妙姑闻言,及在公子身上,自己用手将那话拿入岤中,柔染一回,说道:“我与伸初交时,只入进半截的,就够得受用不了,是怎么,这一遭儿,恨不得全然进去。”

    公子说:“你再俯就俯就。”

    妙姑又向下桅了一桅,柳腰探了几探,说道:“这样只入进一大半,明日晚上,待我缝下一条白绫带儿,再这样玩耍,将他来束在根上,一手抽提,他在下还,也不用使力,也得全放进去,那样可好么?”

    公子说:“明晨你做下,晚上我合你试试,这也算玩一个故事。”

    妙姑问道:“甚么故事?”

    公子说道:“这叫美女倒插花。”

    妙姑笑道:“怎么就为正插花?”

    公子将身子一侧,两手抱住妙姑的柳腰,向上一翻,将妙姑身子反在下还仰卧,金莲两边一分,将那话插入金岤,说道:“这就为正插花。”

    妙姑说:“这是你插呀可是我插?”

    公子说:“仙姑稳着身子,受用着些,待小 生替你插了罢!”

    张公子食恋花心两起忙,妙女卧仰暗把滋味,这一个一起一落点岤眼,那一个一俯一就心里慌,这一个一抬一纵鸡吃米,那一个一硬一觉献酒浆,起初是和和惬惬鱼戏水,次后来颠颠倒倒蝶翅狂,妙女虽经云而两叁次,可觉着前番不如这番强,起先是小 孩拨痒闲戏水,这一次初经风雨大战场,只觉得浑身酥麻受不了,不由得哼哼呀呀叫亲郎,小 金莲双挽公子紧紧抱,口含着公子丹唇叫亲娘,今夜晚初知公子手段妙,这是我初次才知滋味香,妙女细语娇音声不住,张公子上下塌崩意欲狂,条时间一如注难消受,他二人紧紧搂抱滚满床,妙女红绸花鞋双撮吊,头上的青丝乱散在一旁,他二人相偎相倚不肯离,忽看见一轮红日照沙窗。

    话说二人贪恋玩耍,你亲我爱,不觉得天色大明,妙姑说:“郎君暂且睡卧,待我起去梳洗梳洗,等我来与你穿衣服。”

    公子说:“我先与你穿上罢!”

    妙姑笑道:“我叫你穿一宿,天明还是浑身光溜溜的。”

    言罢,起得身来,拉过被裤与公子盖了。这才穿上衣服,下得床来,来至妆台,一旁览镜,梳洗已毕,开了房门。老道姑端了净面水来,妙姑净面,涂脂抹粉,正是:

    二八佳人女娥煌,览镜梳洗粉点妆;密密摆下风流阵,原施香饵钓湘江。

    妙姑妆点已毕,览镜一照,真正是娇娇滴滴,令人可爱。

    忙至床前,揭开罗帐,见公子安然稳睡,遂搬过头来,亲了个嘴。公子知觉,即忙起身,妙姑拿过中衣,抱在怀中,一一的与公子穿上,又将靴子拿过来,与公子登在足下,穿了蓝衫,妙姑亲自与他声上腰带,抱下床来,出了罗帐。

    妙姑担过净面水来,手拿汗巾入盥湿透,现手与公子拭干,方才起身。

    公子见妙姑这等周旋,心中甚是恋爱,遂叫道:“仙姑,小 生在此,欲与仙姑作个久远之计,但恐日久师父不说,一来如此;二来外人若见,仙姑难允是非之口,如之奈何?”

    妙姑沉吟一回说道:“不妨,哥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