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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仙魔体第5部分阅读

    君迟只得摸了摸他被打的地方,问道,“饿了没?”

    君晏点点头,君迟就说,“我做好吃的给你吃。我也饿了。”

    两人从韦真堂回戊号院的时候,就看到远处有几只十分巨大的飞禽类妖兽载着人朝柳家而来,君迟喃喃道,“看来,这次的客人的确很多。”

    回到住处后,君迟一边做饭,一边就思索着事情,君晏在旁边盯着他,道,“哥哥,你在想什么?”

    君晏虽然比君迟小两岁,但他之前就和君迟差不多高,这几个月因为修炼功法之故,身体居然又长高了一些,于是他其实比君迟还要高些了,他想着等自己长得更高一些的时候,哥哥要打他脑袋估计都要不顺手了。

    君迟和他小声说道,“你知道我们娘亲是朱雀的事情吧。”

    君晏点点头,“知道。”

    君迟道,“你看我一直没法引气入体,是不是因为体质原因呢,我小时候是鸟,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下妖兽修炼的功法来看。我刚才看到那驮着人的妖兽,就想到了这一点。”

    君晏也没觉得哥哥的想法哪里不对,反而说道,“要去哪里要妖兽修炼的功法?”

    1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想到自己一直无法完成引气入体让灵气汇聚丹田是因为自己是妖兽,君迟反而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至少是找到了问题原因所在,既然找到了问题原因,要解决这个问题,大约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他之后多次从脖子上将他爹给他的那枚储物戒拿出来看,据他老爹说,这枚储物戒乃是他和君晏母亲留下来的,上面有禁制,一般人可打不开,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君迟自己也打不开,不过他觉得既然是他们母亲留下来的,他们母亲是纯正的朱雀,里面当有朱雀修炼的功法才对,要是能够打开这枚储物戒拿出里面的功法,那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君晏以前是个懒虫,最大的爱好是睡觉,而且还非要君迟把他抱着才行。

    现在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晚上也不纠缠着君迟,非要他抱着他哄着他睡了,君迟之后想了想,觉得大约是自己骂了他一顿,说他比自己还高了,居然还要自己抱着哄着睡,实在是太丢人。

    君迟想,君晏大约也长到了知道要面子的年纪了,自然也就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缠着他。

    是以晚上君晏也是盘腿坐在地上蒲团上入定修习功法,并不上床睡觉。

    君迟也是在床上入定引气,经过这么几个月,他觉得自己经脉拓宽了不少,而且引入灵气的速度和量都有大幅度提高,有时候灵气简直如水流倒灌入体,但是这么多灵气依然是进入丹田就直接被吸走不见了,他自己却完全不知到底是被哪里吸走了。

    妖兽是在相当于人筑基期时便会有妖丹,君迟想自己要是是妖兽体质,那些灵气是不是都用来结丹了呢。

    因为没有一个强大的妖兽来给他做指导,他除了胡思乱想还是胡乱猜测,根本毫无根据,最后也只得作罢了。

    脑子里则想,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

    君迟盘腿坐在床上,又把那枚储物戒拿出来观察,然后朝君晏唤了一声,“君晏?”

    君晏一会儿就从入定状态醒了过来,看向他,“哥哥,什么事。”

    君迟朝他招了一下手,君晏起身去了床上坐下,看向他,君迟就把储物戒给他,说道,“你看一看储物戒,你能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其实以前君迟就让君晏试过了,不过完全没法打开,君迟想君晏现在修为有所增加,说不定可以打开了。

    君晏拿到手里试了试,又还给君迟了,“哥哥,收起来吧,不行。娘亲跟着父亲时已经是人形,即使是朱雀,自己修成|人形,不是金丹期,也该是化元期,她下的禁制,我现在没有办法打开。不过你先等一等,我进入化元期,金丹期了,就把它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你。”

    君迟不会在君晏面前展现自己的负面情绪,就笑着说道,“那我就等着你了。”

    君晏郑重地点了点头。

    君迟要等君晏到化元期或者金丹期,还不知道是多少年后,君迟想,也许那时候自己都要老死了,所以此时也不能指望储物戒里母亲可能留在里面的功法,只得另想他法了。

    宗主的生辰这日到了,柳家更是十分热闹起来。

    君迟站在院子里朝外院的天空上看去,经常看到各种飞禽类妖兽载着人飞来,他就一片神往,心想自己当年也是能飞的,只是变成|人之后就不能了。

    内院东院这边有着极强的禁制,载人妖兽一向是在东院外面的大广场上落下,不能飞进东院来,君迟在东院里,便没有亲自近距离看到过妖兽。

    柳家的飞禽类载人妖兽都是养在灵兽园的,君迟也没有机会去见识。

    是以他只好打起了主意,偷偷出东院去找一只妖j□j流一番,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启发。

    毕竟他修行一直不入门,也不是办法,特别是还有一个天才弟弟在侧的情况下。

    君迟让君晏自己去韦真堂修炼,自己有事去办。

    君晏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君迟只好解释道,“我就在东院里走走串串门,你去韦真堂修炼去,不要到处乱跑。宗主的生辰,到处都是人。”

    君晏道,“你让我不要到处乱跑,你自己到处乱跑?”

    君迟横眉竖目地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和我顶嘴了?”

    君晏道,“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不然你一点修为都没有,总被人欺负,你又只会赔笑脸。”

    君迟被他说得很是羞愤,“赔笑脸怎么了,能解决问题就行。”

    君晏却道,“我不喜欢你在别人面前赔笑脸。”

    君迟怒道,“你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不需要你喜欢。”

    君晏抿着他那鲜嫩花瓣一般的唇,等着君迟不说话了。

    说起来,这是两兄弟第一次这样吵架。

    果真,君晏嘴巴变利索了,两人总是会产生龃龉。

    君迟朝君晏道,“自己去韦真堂好好修炼,我走了。”

    君晏瞪着他没有应,君迟也没有再和他说话,自己就走了。

    君晏想了一下,偷偷跟在了君迟的身后。

    君迟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找到灵兽园去。

    一般是具有上古优秀血脉的妖兽才能称为灵兽,例如,朱雀就能称为灵兽,一般妖兽是不能称为灵兽的。柳家的灵兽园其实便是名不符实,里面养的几乎都是一般易驯服的低阶妖兽,诸如白鹤,诸如红顶莺,诸如大鹰等。

    不过能和这些低阶妖j□j流一番也是好的。

    灵兽园在内院北院的后面,之前韦真长老对君晏说,说他炼气五层之后可以去灵兽园领一只飞禽养,便提到了灵兽园的位置。

    君迟便往北边走,他穿着一身内院仆役穿的衣裳,人又瘦小,在柳家人都忙着在外院待客的时候,根本就没人来管君迟出东院的事。

    只是君迟走到了东院往北的边沿,前面有高墙,上面的一扇几丈高的大门直接开着,他心中一喜,就要出去,没想到却直接撞在那透明之处,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出去。

    君迟傻眼了,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禁制吗。

    君晏躲在后面看哥哥像个傻子一样地在那里研究禁制,便撇了一下嘴,走上了前去,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打到那禁制上,然后禁制瞬间就开了,在君迟正要教训不听话跟着跑来的弟弟的时候,君迟已经一把拉住他,两人飞跃了出去。

    那君晏打出的东西是个黑色的小牌,便又回到了君晏的手中。

    站在东院外面,君迟目瞪口呆看着君晏,“你……你怎么跟过来了,刚才你打出的东西是什么?”

    君晏还在和君迟赌气,并不回答他,只是假装去看一边的树木,于是君迟狠狠给了他的背一巴掌,“你还在我面前傲慢起来了,是不是。”

    君晏被他打了才回头看他,“我们已经出来了,你又要赶我吗?”

    说完,他就拉着君迟飞快地躲到了一边的树丛后去,君迟正要说话,发现前面有几个人走了过来,打开禁制进了东院去。

    人走远了,君迟才说,“是,你赶紧回去。让韦真长老知道我们乱跑,我们都要受罚。”

    君晏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样子,并不听君迟的劝,反而道,“你不是只是在东院里串串门吗,那你出来做什么?”

    君迟想继续教训他让他回去,最后也只得作罢了,犹豫了瞬间后说道,“我要去灵兽园看看。咱们小心点,想必不会遇到什么人。好了,咱们过去吧。”

    君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人一路往北边去。

    君迟一路上不断打量君晏,然后嘀咕,“真是越长大越不听话。”

    君晏则闷着不理会,由着他嘀咕。

    柳家太大了,走了很久才找到灵兽园,不过灵兽园也有禁制,两人没有通行的令牌,只能站在灵兽园大门前望门兴叹。

    因为两人触了禁制,之后倒有一个小仆役过来询问,“你们来做什么?”

    君迟便笑着回答,“我们是来看看灵兽的,就是想看看而已。”

    这个小仆役也是连炼气一层都没有,所以也并不看轻君迟,再说,他也判断得出君晏修为比他高深,故而他便挺客气的,道,“管事说,没有对牌的,一律不许进去。你们快走吧,不要再在这里触碰禁制了,不然管事要发火。”

    君迟掏了一枚下品灵石出来给小仆役。

    一块下品灵石等于一百晶石,对于他们这种小仆役来说,一年的年薪,除了从宗家领到的一点资源外,便只有几枚下品灵石,故而这个小仆役收到君迟的这份红包,就很是惊讶。

    虽然平素也有来灵兽园领灵兽的贵人给打赏,不过他这种小仆役往往是沾不到边的。

    他收了灵石,就说道,“你们要做什么,可以和我说说,不过我实在没法带你们进去,你们一进去,管事就知道了。”

    君迟道,“不进去也行,我就是想问问,这里面的灵兽,他们修行的话,是用什么功法呢。”

    那小仆役直接愣了,“这个,他们都是自己修行,并无什么功法。要说有功法的那些,都是那些修为高深的前辈,养着非同一般的灵兽,才会寻找功法给自己的灵兽修炼,我们这里哪里有什么功法。”

    君迟不由十分失望,又问了一句,“那你们管事什么时候会离开吗,我只是想看一看灵兽。”

    那小仆役就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君迟之后带着君晏失望地离开了,君晏就说,“哥哥,等我炼气五层了,我便来领一只灵兽给你。”

    君迟便道了谢,但兴致还是不高,君晏便又说,“我看到韦真长老也有专用的一只灵兽,只是养在御兽牌里的,我让他放出来给你看看吧。”

    君迟这才有了些精神。

    两人往东院走,走了一阵后,君晏就发现了不对劲,把哥哥拉住了。

    君迟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我们来时好像不是这条路。”

    君晏这时候将君迟护在了身后,金火环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而且他还拿出了韦真长老留给他的符箓,喝道,“是谁!”

    这时候,两个成年男子出现在了道路的另一边,两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一个身高体壮,一个则矮瘦不少。

    那矮瘦之人笑道,“你就是那个柳君晏吧?”

    君迟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笑着道,“两位前辈这是要做什么,柳君晏被族里保护起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认错人了吧。”

    那高壮的男人和矮瘦男人对视了一眼,高壮男人板着脸道,“撒谎也无用。我们有柳君晏的画像,而且小小年纪就能炼气三层,这也是做不得假的。”

    君迟只觉得对方放出了极强的威压,压得他想说话已经说不出来,而君晏,他发现他也是眉头深锁,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君迟看不出前面两人的修为,但想来该是十分强的。

    他不由艰难开口,“你们找柳君晏做什么?”

    那高壮男人面无表情地道,“如此好的灵根,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不想吃苦头,就乖乖跟我们走。”

    虽然说了这般哄小孩儿的话,但他还是瞬间打了一个东西过来,那东西见风就长,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钟罩朝两人罩来。

    15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那巨大钟罩突然袭来,眼看着就要将两人罩在下面,君晏手中的金火环打出,想要阻一阻那钟罩,没想到却毫无作用,他只得驱使手中的符箓向那钟罩打去。

    那符箓被打出就燃烧起来,然后是一声巨大的爆炸之声,只是,如此巨大的能量冲击,那钟罩依然丝毫不受影响。

    钟罩呈黑色,上面流动着金色的图文,充满着玄奥之感。

    君晏看实在奈何不得这钟罩,只得拉着君迟想要避开,只是另一边却飞来一把乌金之剑,将君晏往后又逼退了一步,两人正好被那钟罩罩住。

    只听得外面那矮瘦之人的阴冷笑声,“这可是真人的法宝九真罩,岂是你们这种小儿可以对付的,真是不自量力。”

    这便是君迟和君晏最后听到的声音了,在那钟罩将两人罩住的时候,君迟瞬间将君晏给抱住了,而且习惯性地把君晏的脑袋护在怀里,他以为钟罩会把两人压成肉泥,没想到等回过神来,却并没有死。

    君晏把脑袋从君迟的怀里退出来,不满地道,“你最后抱住我做什么,害我都没法用招。”

    君迟则道,“力量悬殊,还不如省点力气。”

    君晏便不说了,只是站起来四处看,发现他们是在一个四处都是铁壁的密闭空间里,空间不大,但是两人说话却一点回音都没有。

    君晏走到墙壁边去,伸手打出了一股灵力,那墙壁瞬间流动金色图文,然后力量返回来将君晏打得退后了好几步倒在了地上。

    君迟赶紧过去将君晏扶在了怀里,看君晏脸色苍白,不由十分担心,“君晏,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了重伤?”

    君晏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便坐下拿出一粒丹药吞了,盘腿调息起来。

    君迟担忧地看着他,坐在他旁边陪着。

    君迟看那两人并不伤两人性命,只是将他们禁锢在了这里面,而且结合当时那高壮男人的话,说君晏不能消受这天灵根,便知道他们最大可能是要捉君晏去夺舍。

    而且那矮瘦男人还说这个罩住他们的法宝是一个真人的,想来这件事便也涉及一个金丹真人。

    君迟虽然修为一直没有提高,但是却也知道了不少修真界的事情。

    这个天一世界,金丹真人已经是十分厉害的修士,金丹真人也是有数的,只是,虽然有数,也有几百人,君迟实在不知这个真人到底是这几百人里的哪一个。

    君迟看君晏调息起来再没有动静,守了他一会儿,他便起身去查看这个空间,他伸手去抚摸那墙壁,大约是没有用灵力的缘故,墙壁并没有反噬他。

    外面那高壮男人和矮瘦男人没想到这般容易就抓住了想要的人,两人相视一笑,收起法宝,周围的禁制也被两人解开,周围的环境瞬间一变,哪里是方才君迟君晏所见的道路,已经是一片小树林。

    这时候,程紫娥出现在了树林口,看两人出来,便问道,“如何?”

    那矮瘦男人道,“真人再出世,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程紫娥四处看了看,点点头,道,“你们快随我走吧。”

    柳家前院繁忙非常,此时已经是众人为柳家宗主柳胜海献礼祝贺寿辰的时刻,大多数人都聚集在柳家前院大殿里,十分热闹。

    那高壮男人和矮瘦男人带着那九真罩出了柳家,又一路出了贺源城,往北方而去。

    君晏打坐了不少时间,等睁开眼时,脸色便好了很多,他看向君迟,君迟已经蜷在他身边睡着了。

    君晏从储物镯里拿出一件法衣要给君迟盖上时,君迟就醒了过来,他看向君晏,见君晏脸上有了血色,便松了口气,坐起身来,“你怎么样了?”

    君晏将法衣收回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