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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我生命里来了又去的那些女人第三部第2部分阅读

    人。

    艳就说,那个体育老师是自己半年前在私立学校遇到的,平时见着就打打招呼,也没别的啥感觉。那体育老师人高马大,老婆正怀着孕,好像要生了。谁知道他竟然偷偷配了我的房间钥匙,有一天我晚上睡着醒来,发现一个大汉正在我的床边,有明显的酒气。把我吓傻了,等我意识到是他的时候,他已经拔下我的内裤,扒开我的双腿,天,好大的鸡笆啊,我的下面被生生刺疼了,那晚,被他弄了两次,我没力气反抗,只是不停地哭。後来他似乎也清醒了,苦苦哀求我,叫我不要告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一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还说什麽妻子怀孕以来,就一直没做过,所以色胆包天,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後来还说,让我看在未出生的小孩子身上,放过他啊。

    我什麽也没说,第二天就请假在家里休息,我下面实在是被他弄伤了。体育老师发短信来道歉我也没回。那时候我带的班有个男孩子,有17岁了,对我很好。听说我病了,就来看我,还给我买吃的东西。我就叫他去帮我买了毓婷和一些消炎药。小男生不懂啥叫毓婷,我还把名字写在纸上。

    几天下来,我都以泪洗面,男孩子都陪着我,我以为男孩小,不懂。可是那男孩却说:老师,我学过武的,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我就很欣慰,虽然他还小,但是我觉得好有安全感。当那件事渐渐淡忘的时候,那男孩越发殷勤,还热切地说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终於在放假前的一个月。我把自己给他了,记得那一晚,他做了四次,开头两次都快得很,小 男孩什麽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嘿嘿,後来就不错,把我都搞得受不了了。

    後来我就回来了,天天晚上他还来短信问候我呢。我就鼓励他,只要成绩提高了,我就上去一次。嘿嘿,上次他期中考试考到全班第三名,我就上去了,第二天回来,睡了半天才恢复元气,狗家伙太猛了。

    ……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那麽的陌生。但她,确实是善良而真诚的。

    要是她爸爸不来,也许,我和艳会真的走到一起麽?

    第二十六章

    有一天放学回到寝室,照例到艳的寝室走一走,看到一个白净的中年人,坐在艳的旁边。艳就兴奋地介绍说,这个是她的爸爸,从老家来看她。然後就对她爸爸说:这个是我跟你说起过的光老师。是个不错的哥哥。

    “晕,我啥时候成了哥哥了。只记得有次喊过一次爸爸来着。艳啦,你还嫌不够乱啊?”我心里说。

    “爸爸,你晚上就和光老师一起睡啦!”

    晚上简单地和艳的父亲聊了几句,知道这次他来,是因为想把艳调回老家,还有就是他们相中了一个女婿,对方开工厂的,条件好。说看了艳的照片,很是高兴,说选个日子双方见见。

    我很想说:其实艳在这边过得挺好,有我照顾她的。

    但是嘴里却说成:是啊,女孩子长期一个人在外不好,也怪可怜的,能呆在你们身边,确实不错。更何况对方家境好。

    艳的爸爸说:艳也是受过感情伤害的人。应该对感情这个东西有了比较成熟的看法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爱情。反正到头来,爱情都会变质,还不如在开始的时候,就找个有钱人。

    我不禁对艳的爸爸肃然起敬了,真他妈妈的深刻。看来这个年轻时候的帅哥,对爱情参透得多,终於悟出个这麽鸡笆深刻的道理来。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我们学校就稀奇地开进来一辆小车。小车上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我恰好往校门过,他就殷勤地叫我兄弟,问:你认识某某艳麽?

    我说认识啊,你是谁?找她干啥啊?

    他就说,我是她老家的。

    我说你是她叔叔麽?

    他脸一红,说不是,麻烦你帮我叫她出来吧。

    後来晚上的时候,艳打电话叫我,还有平时里几个耍得好的年轻人,说去外面吃点宵夜。当我们赶到那个烧烤摊的时候,我们看到艳和那个大肚子的中年人,已经并排坐在椅子上等我们了。艳就一一向我们介绍说,这是老家的某某哥。因为实在没记住,这里就叫大肚哥吧。我叫他哥还是蛮合适,但是艳叫的话,就稍微显得老辣了点。大肚哥很殷勤地拿出一包中华烟来敬大家。见到我就说还感谢你下午帮他叫艳出来呢。大肚哥说,艳在这边有大家罩着,真的感谢你们。下个学期,我准备把他弄到老家那边的一个小学教书。

    我就说:现在跨地区的调动怕有点高难度哟。

    大肚哥说:我和那边的教育局关系熟。只要有钱,啥都能摆平。

    大肚哥说着,就挽起衣袖,露出套在手腕上两根很粗的金色链子。我在这里说的是金色链子,没说金链子。可能我心里一直憋屈着,心里在想,也许那小车也是临时租的吧?你要真的能把啥都摆平,你今晚就把艳给摆平了!

    夜宵没吃多久,人就散了。因为气氛一直有些沉闷。老师就是这样,自己穷酸,又见不得别人有钱,一旦见了就一门心思认为对方是投机倒把或者把那些斥为暴发户,没素养。我倒是见过些世面,一直陪着艳和大肚哥,到了艳的寝室,还不想走。艳就说,光老师,你先休息嘛。我和某某哥聊哈老家的事情。哦,你别慌关门,晚上某某哥就和你一起睡吧!我说没问题。我会一直等的。

    结果是那一整个晚上,我都没能等到大肚哥来光临我的床。期间我起床到她的寝室门外逡巡了好一会,终於还是蔫蔫地回到空荡荡的床上,心里想:他们在干什麽呢?是通宵达旦地聊家乡,也许艳还是被大肚哥给摆平了吧?按我的经验,应该要摆平两次,才叫真的摆平。如果艳被问及有多少个男人,艳又该怎麽表示呢?一只手是比不过来了。我不禁为这个问题纠结起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艳就在学校领导那里请假了。(因为临近期末,音乐课大半被各主科老师占用殆尽)当我在阳台上,目送那个娇媚的,有着如蛇一样的细腰女人,有着令人迷恋的滚圆屁股的女人,把大包小包的行李塞进大肚哥的轿车後座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生命里,又一个女人,来了,又去了。

    第二十七章

    2008年的暑假,是一个颓废的暑假。虽然其间有伟大的北京奥运会的胜利召开,但是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还有那一年亚洲的金融危机,这倒是与我有直接的关系,因为我的口袋里很少的钱变得值钱起来。一切都变得便宜,好像一瞬间大家都没钱了似的。存了大半年的钱,口袋里还是不足一万,但是以前高不可攀的房价却突然间缩水,我多年的住房公积金可以提供一定量的贷款,於是我的住房梦空前的清晰起来,甚至在白天,我也能勾画出一幅新房的模样了。

    那是一个异常寂寞的暑假。没有老婆,没有情人,没有红颜知己。什麽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通过那一个暑假,我真切地感悟到“我想你都想到手都酸了”这句话後面饱含的深切无奈和辛酸。

    我积极地联系住房公积金贷款的事宜。一方面朋友们又在为我张罗相亲。秀调到城里的一所小学教书了。她也许听到我和静的事情了吧,因为她开始通过各种途径来联系我。先是网上加我(以前她是把我给黑了的),开始在我的新作品下留言,语言还是那麽温柔雅致。然後是短信的问候,然後是电话。我是秉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思想,所以显得很冷淡,但是她却愈来愈热情,最後是当起了红娘,说她们单位上有个离过婚的女老师,也许我会感兴趣。我实在架不住她的热情,答应去见上一见。

    我还是抱着极大的诚意去的,在去之前我特意去理了发,小小地妆扮了一下。镜子里的我显得意气风发。说好在一个咖啡厅里见面的。可巧的是,那个咖啡厅就是上次我和静在一起的时候来过的,我还记得我们坐在那个靠近窗户,旁边有一柏树盆栽的沙发上。

    但是那一次见面实在无趣至极,对方是个胖胖的女人,目测应该有40来岁,开口就问:“你为什麽离婚了?”

    我想了想:“性格不合吧。”这实在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

    然後她就开始絮叨她的前夫,是一个怎麽不争气的男人,一个怎麽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当她把自己的痛苦史叙说完毕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她看出了我对於她的苦大仇深并没有想像中的同仇敌忾的感情流露之後,就尴尬地笑笑说:你这麽年轻,又帅气,听秀说,你还那麽有才。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也笑笑:“没什麽的,你条件那麽好,会有人喜欢的。”

    她於是说:“我觉得我离开他蛮好的。我现在的工作不错,在城里有房,什麽都方便,又可以照顾孩子。哦,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可以帮你调入城里来。我调进来的时候,是市里头的一个领导搭手的,他是我爸爸的一个学生,说实话,我一分钱都没花。”

    我就说:“谢谢,不用了啦。镇上也不错。”

    看得出她有点失望,然後说:“今天来见你之前,我请了钟点工来打扫屋子。没曾想他把我家的窗玻璃弄烂了,我妈妈说,这个兆头不好。”

    我说:“你相信这个?”

    她点点头。

    我说:“也许是吧。”

    当我礼貌地与对方握手告别的时候,县城的大街已经是傍晚了,灯火通明。 望着繁华的步行街两旁的商铺,我突然觉得无聊至极——我实在是无法让自己去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了。一个杯子想要装一碗清水进去,是必须得先把自己杯子里的水倾倒乾净才行。我感觉我的杯子里装着很多水,是我的老婆丽,还是静,抑或是艳呢?

    但是应该没有秀,我不知道,我为什麽对秀那麽决绝,是因为她那个憨实的老公、我的朋友的缘故吧?但是秀的电话马上就到了,热切地问我感觉怎麽样?我只好如实回答,我和她不合适。

    听得出她的失落,然後她怯怯地问:今晚,你在哪里?让我来陪陪你,好麽?

    我有点诧异,很久没有和秀在一起了。但是我还是说:“等我找好宾馆,给你短信。”

    我在宾馆里给秀发了短信,不一会,秀就到了,看得出秀是经过精心打扮的。长长的睫毛下,汪着两湖水,漾漾的,会说话似的。一双长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休闲而俐落。嘴唇上油油地闪着光,一进屋,她就迎上来,给我一个紧紧地拥抱。

    没什麽前奏,和以前一样,我们开始上床,脱对方的衣服,然後开始接吻。

    秀喃喃地说:光哥,你想我了麽?

    我没有回答,反问她:秀,你想我了麽?

    秀回答:想了,从你说找好宾馆给我短信的时候,我就想了。

    我脱掉秀的内裤,见内裤的中间很长一条湿痕,就用鼻子去闻了闻,秀就不好意思地说:来之前就换了一条了,那条也打湿了。

    秀的腿还是那麽纤长秀美,我禁不住来回抚摸了好一阵。秀就自己打开了双腿,用手分开自己的逼逼,荫道口的花蕾上满是露水,一直滴下来,凝结在会阴的上方,堪堪要滴落在床单上。逼逼上方的阴d像一颗小黄豆粒,翘立着。我可以看到秀的荫道口像一个鲤鱼嘴一样噏动着,像在呼唤我的鸡笆的插入。

    我就握着傲然挺立的鸡笆,慢慢插入秀的荫道。秀就愉快地呻吟起来。几分钟吧,我就感觉到受不了了。我对秀说:对不起,我想射了。

    秀就说:你射嘛。射到荫道里面去。

    秀是安过环的,这我以前就知道。秀从来没要我的j液在她的身体外射过,就算是她月经期,用嘴给我吹的时候,她也是让我射到她的嘴里去的。

    当清理乾净之後,秀就说,你第一次都很快的哈。我就开玩笑说,老了啊,身体不行了。秀就悠悠地说:那是你和静太疯狂的缘故吧?

    我很诧异,秀居然如此平静地叙说着静。对於秀,静是一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但是秀的言语里没有一点怨恨的味道。

    我讪笑着说:哪里,我和静断了。

    秀说:我早知道你和静断了,也知道你离婚了。你该寂寞了吧。

    我说:但是我还是不能和你……

    秀就打断我:我知道,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什麽都不是,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在寂寞的时候想起我。我不会像原来那样,缠着你了。但是,你想要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好麽?让我给你,我不需要你给我名分,不需要你的爱,甚至不需要你记得我,但是,我还是想给你。好麽?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我只好紧紧地抱着她。秀就摩挲着我的鸡笆。鸡笆就硬起来,我们开始了第二次爱爱。这次平静下来了,我可以静静赏玩她的荫部。她的大荫唇明显变得黑了,我没用的这两年,看来她用的不少。和谁呢?只和她老公麽?管她和谁,和我啥干系呢?

    插入的感觉也有些变了,感觉好松,这到底让我想起和艳,和静的感觉了。三个都一样的水灵灵的,但是使用过度的与很少用的,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的兴致一下就变得低落起来。秀似乎也感觉到了,问我:光哥,你累了,就休息吧!

    我使劲地抽锸了一阵,射了。秀似乎也到了高嘲。

    秀穿好衣服,说:“光哥,我得走了。娃他爸和孩子在家呢。”

    我望着她,点点头。心想秀经过那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之後,成熟多了,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这生命里汹涌而来的爱,疯狂,执着,不管,不顾。这也许就是爱的代价吧?抑或是爱的收获?

    我突然觉得,其实秀,才是一直默默地关注我,默默地爱我的人,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去,但是只要我可以对着她笑笑,她便可以开出灿烂的花儿来的。但是,感动始终不是爱,爱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我不知道,关於爱情,我真的懂了麽?

    第二十八章

    也许是累了,第二天在宾馆里睡到中午才起床。退房的时候,服务员要求我加钱,我想了想,回去也是无聊,索性在城里再住一晚上。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校长打来的,说今年教育局要在下面镇中学抽调一批人,说是为了迎接国家“两基”检查。而我在搞材料这方面应该有特长,叫我写个申请试试,交到教育局办公室。

    我对这些事情向来看得淡,现在这个世道,好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降临到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的头上。但既然校长都支持,那我也就试试吧,万一有点机会,至少学校这边会欣然放人的,毕竟是直接主管局嘛,到时候朝廷有人好办事撒。於是我就找来纸笔,写了一封申请书,写完自己看看,蛮不错——潇洒漂亮的字体,不卑不亢的言辞,自然的特长展现,我想,要是我是教育局的局长,看到这份申请书,也会爱不释手吧?(小小的自恋一把)。

    从教育局办公室出来之後,我突然接到丽的电话。说就在城里,要和我见见,叫我马上从镇上赶来。我就告诉她,我在城里,孩子在学校,要不你直接去接孩子吧。按惯例,丽是直接把孩子接到城里,买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在城里开个房间,单独和孩子过一两天就走的。

    “我想单独见见你呢,我明天再去看女儿。”丽说。

    没有以前的生硬的语气,我听出了隐隐的温柔。我很诧异,难道丽回心转意了?

    我就说,那好吧,你到某某宾馆某某房间。

    丽的到来,我不知所措。许久没面对这样的状况了。丽突然走上前,抱着我:“我听说,你昨天到城里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