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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吟,倾城哑后第28部分阅读

偿失了。

    那个天天和她形影不离的男人,不论时间,不论地点,白天黑夜的吃她豆腐。高兴的时候吃,不高兴的时候吃,住客栈时吃,马车里也吃。轻则一番啃咬,严重的直接玩起了车震。完全忘记了在洛城别院与她定下的约法三章。上官菱惜有时被气得炸毛,要和他单挑,无耻男人只懒洋洋的说了,俩字儿:补偿。

    补你妹啊!!!不就被人强夺了个吻嘛!至于这样没日没夜的吃她豆腐嘛???!!!

    有好几次,都由于他们激|情过度,弄出了声响,搞得外面一众侍卫,一个个的面红耳赤,最后无法,全部选择拿团棉花塞进自己的耳朵。

    每一次,事前,上官菱惜都是气势汹汹,勃气盎然;事后,软趴趴的像滩烂泥。心里的忿恨便增加几许。那个男人她是斗不过了,是以,她便将报复对象转到了那个罪魁祸首身上。

    段朝阁这一路可没被上官菱惜少折腾,他现在可以完全肯定自己心中所想,这个女人,他段朝阁惹不起。若能想到今日的后果,当时哪怕再怎么痴迷,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要亲她了。这女人,太可怕了!

    往事不可追悔,他只能默默承受着上官菱惜那非人的折磨。

    后来又一日,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是真有自我了之的冲动的。真相是:他的好主子,是个有恩不还,有仇必报的小气吧啦的超腹黑男人。

    他就想,主子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到底是亲了她的娘子啊?他怎么会这么大度呢?没想到,他报仇的方式这么变态,居然每日每夜的折腾着他的娘子。然后,他娘子便将所有的不满怒气,全都发泄到他的身上。折磨的他生不如死。他这种惩罚,忒高,忒狠!!!

    出发的前几日,上官菱惜还能闹腾,捣腾,折腾,翻腾,娱人自乐,娱人娱乐。可后面的几天,她就像是被霜打了茄子,完全蔫儿了样儿。马车的颠簸,让她吐得心肝胆颤,五脏六腑都差点儿全吐了出来。13603507

    为此,皇甫昊辰等人不得不放慢脚步,一路游山玩水的行到青州。本来只消五天变能到的青州城,他们偏偏走了十多天。

    一行人终于赶在关城之前进了青州城。

    第一百六十一章 江南行:刚入城,被人盯梢

    蒙痕蒙毅早已在五日前到达青州,并遵照皇甫昊辰的意思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舒蝤鴵裻

    此次出行,极为隐秘,除了那几个日夜盯着他一举一动的人,京城里鲜少有人知道,太子已不在京都。不过,这一路上经过蒙毅的前方探路和肖允的殿后,已将那些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人都清了干净,一些清不掉的,便带着他们到处转,转晕后,直接甩了走人。

    听着马车外面的喧闹声,上官菱惜几次想要撩开车帘,却都被皇甫昊辰阻拦。郁闷的她直拍额头,一双眼睛幽怨的瞪着某人,她想看看车外的街市,为什么晚上还这么热闹。而且马车坐的她心里难受的紧,她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乖,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皇甫昊辰将她揽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亲昵的用鼻子摩擦她嫩滑如绸的脸蛋,轻声安慰。

    他不想节外生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少在人前露脸。待事情办完之后,他会亲自带着她将青州城逛个遍。

    上官菱惜不满的撅撅小嘴,不情愿却也没办法的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你是怕你的对头再找到你,抓了我来要挟你吧。”vilt。

    “呵呵,知道就好。你是我的软肋,我不想你出任何的事情。蒙痕蒙毅已经到达多日,也安排好了宅院。我们现行过去落脚,歇息一番后,再做打算?”皇甫昊辰抬手刮了刮她的小琼鼻,低笑着道。

    上官菱惜美眸轻眨,这个男人早就安排好了?难怪这一路上,她都没见蒙痕蒙毅跟着呢。原来得了他的令,是先行一步了。13756801

    “难得的出一趟京城,你不会就一直把我关在宅子里吧?那样我肯定会憋闷死的。”上官菱惜泛着水灵的眼睛,趁机索要自由。

    “放心。待事情办完之后,有的你玩儿的。”皇甫昊辰扶额无奈,这丫头,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完全忘了“绑架事件”的教训了。

    “耶!!!”上官菱惜阴霾的心情瞬时一扫而空,举着剪刀手高兴的差点儿蹦起来。

    “你悠着点儿,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皇甫昊辰小心的按耐住她的身子,生怕她高兴过度甩了出去。虽然马夫将车子赶得很稳。

    “我这样子难道你不喜欢咩???”上官菱惜不满的撅嘴,若他敢说一个不字,她立马给他好看。

    “喜欢,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皇甫昊辰低头爱怜的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是的,不管什么样子,都喜欢!

    “这还差不多。”上官菱惜满意一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将自己粉嫩炙热的双唇送到他的嘴边。

    娘子难得的这么主动,皇甫昊辰自然是乐意的照单全收,吃干抹净。

    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众人在进城之时,便已分散开来,从青州四个城门各自入城。现今,上官菱惜所在的这个马车里,除了皇甫昊辰,就是外面骑着马随侍在侧的肖木和车夫。

    不多久,马车在城东的一座大宅院前停下。蒙痕蒙毅早已守候多时,

    “主子。”

    车门被打开,没有预料中的黑暗,而是处处张灯结彩,犹如白昼。上官菱惜抬手挡了挡那刺目的灯光。皇甫昊辰率先下了马车,蒙痕蒙毅迎上来,朝他拱手拜礼。皇甫昊辰微微点头,头也不回的朝着红漆大门走去。

    不是他不想回头,将自己的宝贝娘子抱下来,只是,他眼角忽而瞄到左侧不远处一棵桐树后的人影,不得不按耐住转身的预望,抬步朝前走。我在明,敌在暗。没弄明白情况之前,大意不得,他也想知道,究竟是是谁这么有能耐,居然在他刚进城的时候便察觉到了,还派了人在这儿守株待兔。只希望,娘子别生他的气才好。

    上官菱惜本以为他会回头将自己搀扶下去,没想到男人竟可恶的直接走人了,上官菱惜气得七窍冒烟,又不能在大街上和他翻脸。她虽胡闹,却还是知道,在外面要给自己的男人留面子。

    哀怨的看了一眼已经走进门的男人,上官菱惜有火没处发,只得那还未逃离危险地带的蒙痕蒙毅开涮,再说,其他那些站着跟个木桩子似的护卫,她也不认识。少个着里。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扶我下车!!!”上官菱惜自觉自己的这一嗓子吼的很有气势,少架子摆得十足十。

    皇甫昊辰的异常举动,他们二人只惊诧了那么一秒,自然也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没想到,他们已经够谨慎小心的了,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蒙痕暗暗的朝上官菱惜递了个眼神,随后扬声道:“抱歉,夫人。我们是少爷的贴身侍卫,只听少爷的吩咐,夫人有手有脚,难道不会自己下车吗?”蒙痕的声音说的不大不小,却能清晰的传到隐在树后面的人的耳朵里。

    要说之前蒙痕朝她挤眉弄眼,她不明白,但这些话说下来,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俩在做戏了。

    “你们我可是你们主子的女人!!!”演戏啊!她最喜欢了。

    “只是个小妾而已。”蒙毅也插了一句。

    “大胆的狗奴才,居然敢目中无人。”上官菱惜“愤怒”的跳下车,抬手就要给蒙毅一掌。

    “夫人请自重,这是在府外。夫人这样子只会让主子更加厌恶你而已。”蒙痕抬手一把抓住上官菱惜纤细的手腕,冷面无情的说道。

    虽说是演戏,但他的心里还是颤巍巍的,太-子-妃您是不是太较真了点儿啊!他这样抓着她的手,不知殿下会不会将他的手给剁了。

    “哼!臭奴才,我让你们主子教训你们。”上官菱惜气愤的甩袖,“气势汹汹”,“趾高气昂”的朝着宅院走去。

    两人暗暗地抹了一把汗,太-子-妃您真能折腾。

    而隐在树后的那人,不解的皱着眉头,眼前的情景,和调查的结果,大相径庭啊!这个女人,怎么都像个不受宠的小妾啊!!!见众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宅院,那人,一个纵身,消失在夜幕之下。

    “暗中跟着,查到落脚点。”一直停留在朱门后的皇甫昊辰,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张脸阴鸷冷冽。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尊令。”说着,两名侍卫,追踪着刚才那人的脚步而去。

    “相公,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上官菱惜得意的跑到皇甫昊辰的面前,炫耀道。

    原本冷冽无一丝表情的俊脸,瞬间被紧张包裹。

    “你怎么回事?居然从马车上跳下来,摔伤了怎么办?”皇甫昊辰冷着声音斥责。却还是紧张的将她上上下下检查个遍,确定她没有扭伤摔伤,才按下心来。

    “我没事啦!瞧你紧张的。”上官菱惜心里被甜蜜包裹,被人紧张着的感觉,真好。

    “还好意思说。演戏就演戏,这么较真干嘛。万一摔伤了怎么办?”皇甫昊辰还是心惊胆颤的,想到刚才她想也不想的就从马车上跳下,他的心都差点儿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这样才能让敌人相信啊!”上官菱惜不赞同的反驳,明明自己很努力的说,他都不夸奖一下。

    “好了,好了,进去吧!”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皇甫昊辰拉着她的手,便朝内院走去。

    “哎哟”上官菱惜却惊呼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皇甫昊辰紧张的看着某个小女人,焦急的问道。

    “好像扭到脚了。”上官菱惜委屈的撇嘴。

    “你!!!”皇甫昊辰气结,却还是二话不说的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说道:“去请大夫。”

    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处于傻愣状态的肖允等人,在听到皇甫昊辰的吩咐后,终于回过了神。

    肖允惊叹,不是不知道殿下有多宠这位太-子-妃,如今亲眼见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份荣宠,怕是整个天下,也寻不出第二个了吧!!!

    “老公你真好。”上官菱惜乖崽崽的窝在皇甫昊辰的怀里,一脸幸福洋溢。

    “知道就好,以后可要乖乖的,别老是给我惹麻烦,嗯?”听到那句老公,皇甫昊辰的心里像是灌了蜜似的,甜到了心窝窝里,面上却还是一副呆板严谨的模样。

    “人家哪有”撒娇卖萌,拒不承认,誓将无耻进行到底。

    ——

    “近日宫里可有什么异样?”君旭尧立于三尺见方的书案后,手握狼毫笔,正专心致志的绘制一幅丹青,仿若刚才冷鸷的声音不是他发出的一般。

    “禀主子,近几日四皇子和五皇子经常进出御书房,而且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一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半跪在地,恭敬的回答。

    “哦?这么殷勤?想必是在商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浓眉一凝,周身散发出慑人的寒气,使得跪在下首的属下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一百六十二章 江南行:皇上病重昏迷,疑似下毒

    夜,愈发的深沉,八月的夜空,应是月明星朗的,天上却连一颗星子都看不到,月亮也不知瑟缩在什么地方。舒蝤鴵裻天,暗沉的像是要塌下来。今夜,怕是要有一场狂风暴雨了吧。

    “前几日,于公公深夜前往庆云殿,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着急?”那名下属又将几日前探到的情况禀告了一遍。

    “查出他去干什么了?”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男人放下狼毫笔,双手背后,背对着那名下属,傅立在三尺见方的书案后,看不见他究竟是何表情。

    “像是皇上召见”

    “本王自然知道是皇上召见,皇上为何深夜召见他?”君旭尧略显不耐的打断,昏君虽每日按时按点的上朝,但他看的出,昏君的脸色一日不如一日,身体也渐变衰弱。

    终于,撑不住了吗?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眼神越发的冰冷。

    “属下无能,尚未查探清楚。庆云殿四周守卫森严,属下属下实不敢暴露行迹,惹人生疑。只是见于公公行色匆匆的进了庆云殿。须臾,五皇子和他一同出来,前往御书房了。”那名属下吓得双腿跪地,小心翼翼的回复道,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位嗜血无情的男人。

    “继续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来报。”君旭尧摆摆手,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让他没想到的,那个花名在外,不-学-无-术的废物居然也隐藏着这般实力,看来,他是小看他们这群所谓的皇子了。

    “属下遵命。”黑衣男子暗暗松了口气,能逃过逍遥王的处罚,他也算是命大了。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手段有多残忍,多变态。

    庆场日明。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伴着几声电闪雷鸣,似要压下来一般。君旭尧侧身看向窗外,俊美如俦的脸在闪电下若隐若现,明明是个宛如嫡仙的男子,却偏偏给人一种压迫感,那浑身时不时的散发着犹如地狱修罗的死亡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江南的情况如何了?”须臾,君旭尧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王爷,他们像是察觉到了有人跟踪,故意带着我们的人饶了许多弯路。不过,据他们所行的路线来看,应该是往青州方向行驶的。”黑衣男子据实以告。

    “青州?”君旭尧眼神一凛,他居然去的是青州?

    “让韩因立刻找出他们的落脚点,查出皇甫昊辰去青州究竟做什么,随时来报。还有,我不想听到关于任何他们已经回到京城的消息。”君旭尧沉声说道,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肃杀。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想让皇甫昊辰他们,活着回到京城。

    “属下领命。”黑衣男子握拳,一脸肃色。这次他们必须成功,如果再失败,哪怕有命逃回来,王爷也不会将他们留在世上。

    轰隆隆

    一声巨响,暴雨伴着闪电终于倾盆而下。其势之猛,宛如有人将天河划了一道大口,天河的水瞬时倾巢而下。

    皇宫里,一太监屡步艰难的在暴雨中飞奔,生怕自己慢了一步,会铸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庆云殿内,皇甫翰和洛千寒一直在中殿议事,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自然没有心思想别的。一心只望皇上的病能快些好转,至少得撑到太子回来。

    两人不明白,皇上的身体一向健朗,怎会突然就得了咳血病,病情急剧恶化,一发不可收拾。他们也曾猜疑有人在皇上的日常膳食中动了手脚。可是,他每日的膳食汤药都是由于公公用银针试毒,再亲自试偿之后才给皇上服食的,应该没有人有机会下毒才对。

    他们也怀疑过于长盛的衷心。这些日子以来,他不眠不休、废寝忘食的照顾着皇上,又让他们否定了这个猜忌。13757129

    可是,如果不是下毒?皇上究竟是怎么得的这种病,难道真是过度劳累,气血不畅???

    “千寒,你怎么看?”皇甫翰半卧于榻,眉宇间拧成“川”字,一直未舒展过。

    “在我看来,还是被人下毒的可能较大。这世上有很多毒药,银针根本试探不出来。”洛千寒亦是一脸沉色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可是,父皇吃的每个菜都是于长盛亲自试偿的。若真有毒,他也该中毒才对?”皇甫翰沉声说道,丝毫不觉自己对皇上的称呼已然改变。

    洛千寒看着他那明媚娇华、祸害众生的俊脸,眼里露出淡淡笑意,他,终究还是认皇上的。毕竟,血浓于水。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这个地方。如果饭菜有毒,不可能一个中毒,一个却安然无恙。

    在两人正苦思冥想之际,一微弱的声音,幽幽传来。

    “五皇子,五皇子,不好了”未到殿前,那矮小身材的太监便扯着嗓子大喊。但,电闪雷鸣中,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虽然那太监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皇甫翰和洛千寒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自是高于常人。virb。

    “主子,是御书房的太监葛安。”门外,不知何时已经跪了一个一身黑衣的暗卫。

    “放他进来。”

    “是。”那暗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