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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吟,倾城哑后第23部分阅读

    以开口。而五皇子又看穿了他的紧张,他不敢说出实情,只得用太子妃之前教他的话来打发别人。

    “度蜜月???”皇甫翰的头顶冒出了大大的三个问号,这丫头又搞什么花样。又是一个他听也没听过的词。

    “是。”老管家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他的老心脏哟!禁不起折腾啊。

    “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没曾说过。”

    “行!那我就每天来一趟,总有一天会碰上他们的。”

    “啊???”老管家泪奔了。五皇子您能别这么折腾老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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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整天,一行人终于在一轮弯月挂枝头的时候到了一个歇脚的城镇。虽然马车很宽敞,很舒服。行在明广通达的官道上,道路顺畅,马车四平八稳的行着,也没有特别的颠簸难行。但,上官菱惜还是不喜欢坐马车,那种哪怕是一点点的颠动,都让她反胃的难受。

    一行人在一家“悦来客栈”下了车。其中两个侍卫拉着马车和马去了马厩,给马儿们喂食。另外两个则是进了客栈询问店家是否还有客房。

    上官菱惜下了马车后,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唉!双脚落地后,才让她有种踏实的感觉,嗯!真舒服!

    跟在身后的卿烟肩挎着包袱走过来,看到上官菱惜那毫无形象可言的一系列动作后,很是不屑加鄙夷的瞥了她一眼。似在说:就你这种粗俗的女人,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都没有的女人,居然也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不知是你的运气好,还是皇上的眼睛有问题。

    咦?是她看错了吗?卿烟那充满鄙夷的眼神是在看她吗?

    对哦!她差点忘了,这个卿烟好像对自己的相公有别样的心思呢。男人长得太帅就这点不好,烂桃花忒多。

    “相公,咱进去吧!”上官菱惜的眼睛滴溜一转,行上前挽着皇甫昊辰的胳膊,娇滴滴的声音连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撒了一地。

    白天还有一更,大概是在中午左右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江南行:留宿客栈,要关心下属

    “好。”娇美娘子难得的主动,他自然是乐意奉陪,且照单全收了。两人夫妻恩爱的进了客栈,徒留下身后的卿烟两眼喷火的看着前面的两人你侬我侬煞是情多,高调的秀恩爱,气得直跺脚。

    而一直站在她身后的轻羽,一直观察着她们间细微的动作。低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终究,自己在她心里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进去吧!”收起思绪,轻羽上前对着仍在独自生着闷气卿烟说道。

    行至客栈内的众人,霎时成为了整个大厅内的焦点,俊男美女的完美组合。男的帅气俊朗,女的美艳芳华,瞬间便吸引了在场所有男男女女的目光。还有他们身上散发出的不同于常人的贵气,一看便知,这些人,身份非同一般。四周,已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

    “快看,那个男的长得真好看。气质非凡,俊美如嫡仙啊!”甲女子双手捧心,一脸爱慕的说道。

    “他身后的那位长得也很俊美耶!”乙女子道。

    “那个白衣女子太美了!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丙男子道。

    “那红衣女子也很好看,红衣似火,热情洋溢。”丁男子道。

    “如此气质非凡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啊!”

    “”

    一时间,整个客栈的大堂,都是诸客官的品头论足的声音。羡慕声,称赞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

    而此时的皇甫昊辰,那原本温和俊美的侧脸逐渐冷硬,凉薄而性感的唇紧抿。他皇甫昊辰的妻子,岂容他人来觊觎观望,品头论足。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毫无顾忌的在上官菱惜的身上打量着,仿若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似空气一般。围绕在他周身的冷气越见扩大,一双鹰眸只微微的向着他们扫了一圈,正在“欣赏”他们的各位客官便感觉到了来自这位锦衣华服的男子,身上散发出的让人不敢忽视的气场和周身的冷意。慢慢的停止了议论,直至没了任何声音。

    “主子,只剩下三间上房了。”一直在柜台那边与掌柜的谈话的侍卫,此时走了过来,恭敬的朝他一弯身,回道。

    “嗯走吧!”他的声音冷沉而凛冽,说完便抬起脚步朝着位于拐角的楼梯走去。前面的一个鼻音,自然是回应那个侍卫的话,后面那一句,自然是和上官菱惜说的。

    上官菱惜默默地哀叹一声!想他堂堂的楚国太子,被众人当做动物园的的动物一样观赏,任谁也不会陪着笑脸应奉着,想来,他已经是忍到极限了。跟上他的脚步,上官菱惜默默地随着她上了楼。

    而余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皇甫昊辰下面的意思,他们自是了解的透彻。这意思便是——其余两间,你们自行分配。

    呆在狐狸身边的时间长了,自然能猜到些狐狸的心思。更有甚者,也会被狐狸的所作所为影响,逐渐变成一只狐狸。例如:

    “我先上去了,你们自行解决。”

    “我也上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或许可以去轻羽挤挤,反正就一个晚上而已。”卿烟朝着两人摆了摆手,预准备上楼。看着已经呆在那里的两个侍卫,又好心的提醒了他们一番。

    本已一脚踏上楼梯的轻羽,听了她的话停了下来,回头朝着卿温润一笑,眼波流转间,极尽暧昧。

    “一个房间五人怎么够住,不如我去你房间借宿一晚?我的那间房就留给他们兄弟四个吧!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你和我一个房间,反正,就只有一晚而已。”烟上美么。

    “滚!”他嬉皮笑脸的可耻模样,她是天天领教,自然是不会看到他说话时眼波深处的那一丝期待,也没看到她让他滚开时他眼里的失望。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干嘛这么凶呢?怎还会有人敢娶你啊。”轻羽侧着身子为她让了条道,却仍不忘调侃她。

    “反正不会嫁给你。你瞎操什么心!”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她自觉得没什么不妥。踩着细碎的步子朝着楼上走去。

    本是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如一把匕首,抛开他的胸膛,凌迟着他的心。是啊!这世上,除了他,你又怎么再看上其他人,他已经成为了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我,只是你的无关痛痒。

    这个,他一直都知道的。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自己之于她,是可有可无的人;她之于自己,是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人。

    跟着她的脚步走了上去,徒留下站在柜台边痴呆的二人以及整个大堂里呆愣的一群人。

    “掌柜的,还有什么房间?”那侍卫转头抬手敲了敲桌面,又问道。

    “还有两间中等的。”

    “带我们过去吧。”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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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昊辰和上官菱惜的所住的客房是中间的那个天字一号房,轻羽的房间是在他们的右边,而卿烟的房间则在他们的左边。

    店小二满脸憨笑的将他们带进房间。小伙子看上去约莫十四五岁,年纪并不大。样子憨厚耿直,像个乡下刚进城里打工的小伙子。没有那些长期呆在客栈里,看过各色各样人的资深店小二,也就没有养成势利眼,察言观色的本事。

    “客官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待一切处理妥当,小二恭敬的来到二人身边,问道。

    “备些饭菜送上来。”皇甫昊辰低声吩咐道。

    “是。”应了声,便讪讪地退下。

    小二出门时小心的将门关上,而后下楼。心里还在不断的唏嘘,原来两人是夫妻啊。两个长得都是如此的完美加气质不凡,果真是天生的一对。

    “你有没有觉得轻羽和卿烟两人都怪怪的?”待人走后,上官菱惜径自走到放满糕点和水果的圆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嗯?”13607662

    “你的下属喜欢你,难道你这个主子一点儿都感觉不出来吗?”上官菱惜撇撇嘴说道,口气却有些酸酸的,像是刚喝了一整灌的醋。

    “惜儿这是吃醋了?”精明如皇甫昊辰,怎会察觉不出她语气里浓浓的酸意。

    “我哪有吃醋!我只是在说明一个事实而已。”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真的是在卿烟的吃醋,不然这男人还不得得瑟上天了。

    “哦?是吗?”显然的,她的话,他不信。在看到她躲闪的眼神时,他眼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了。

    “当然!!!”为了配合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上官菱惜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只要是在我的视线内能看到的,卿烟的眼睛就没离过你的身上。而轻羽的眼睛便时时的落在卿烟身上,你说,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猫腻?”她伸出两个食指,相互对着手指,神秘兮兮的问道。

    “不清楚。”

    “唉!你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诶,怎么能不知道自己下属的事情呢!!!”上官菱惜一脸责备的看着他,仿若他不关心自己属下之间的秘事,就是罪大恶极一样。

    “没兴趣。”简单的仨字儿,表示了他的态度。

    “你,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主子。”瞧着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上官菱惜气得跳脚。却又不好说什么。他是老大,想管什么便管什么,不想管的,谁也不能拿他怎么地!

    皇甫昊辰哪里知道,她这么关心他的下属,是为了能够悄无声息的铲除情敌,不然,她才不会这么无聊呢。别的女子对自家的相公有意思,她这个做娘子的心里能好受才怪?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她的老公的魅力这么大,到处招蜂引蝶,连自己的下属的心都给招来了。

    难得的,有个男人倾慕她的情敌,她当然得不遗余力的撮合着他们俩啦!再说了,这个男人可是轻羽,人长的帅,拿得出手,带的回来,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当得了保镖,赶得了情敌。自然是所有女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人选,和卿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对称得上是绝配。

    “别人的事,我没兴趣知道。”v5yq。

    “他们的事,你一定要有兴趣。”上官菱惜斩钉截铁的说。

    “为何?”皇甫昊辰挑眉问道,鹰眸直直的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盯出朵花儿来。看来她越来越喜欢当媒婆这个职业了。青冈便是如此,现在竟将魔爪伸到了轻羽和卿烟这里了。不过,既然她喜欢,便随着她折腾好了。

    “呃这个”该怎么说?我要为自己扫除情敌?这也太有损她的气度了。以后说不定会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太子妃心胸狭隘,小肚鸡肠,竟连太子的女下属都容不下。

    “叩叩叩”上官菱惜正想着如何回答他的话时,外面的敲门声解救了她。

    “客官,您要的饭菜给您送来了。”门外响起了店小二憨厚的声音。

    “进来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江南行:下迷|药,菱惜被掳

    “吱啦”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店小二端着放满热腾腾饭菜的盏托走了进来。将盏托放下后,小二又恭敬的问了声:“客官,饭菜来了,您请慢用。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下去吧!”皇甫昊辰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的告退。”店小二恭敬的弯下腰,在那二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弯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眸中的精光像是带着一种志在必得。可在他抬头时却又已消失不见,恢复成那憨厚耿直的小伙子。

    “啊!赶了一天的路,都快饿死我了,终于可以吃饭了。”上官菱惜看着眼前色香俱佳的饭菜,口水都快要流了下来。

    “你不是一直都在马车上吃点心吗?”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马车里矮几上的糕点都已经进了她的肚子吧。

    “你也说了那是点心啊!怎么可能填饱肚子?”上官菱惜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好似在说,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真没常识。

    “吃吧!”皇甫昊辰摇头失笑,怎么说都是她有理。他大人有大量,就不与她计较了。坐到桌前,执起竹筷,将一块还冒着热气、香气浓郁的红烧肉放进她的碗里。

    上官菱惜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开吃,红烧肉嫩滑酥软,肥而不腻,当真是入口即化,回味无穷啊!

    “嗯!!!好吃!!!”看她笑得眉眼弯弯,一脸餍足的样子,皇甫昊辰觉得很满足。身边有她相伴,真好。门他又了。

    “你也吃啊!这个红烧肉真的很好吃哦!”

    “好”

    ——————

    夜渐深,一轮下玄月懒懒的挂在天上,周边几颗残星围绕,当真应了那句‘月黑风高夜’。而此时,在客栈二楼拐角处一边角旮旯的房间内,有两个身影在浮动。

    “事情办得如何?”一低沙哑沉着嗓音忽地想起。那声音并不像平常男子的说话声,像是他刻意隐瞒自己真实声音而用内力将其封住。

    “回主子,饭菜已经送去,他们也该吃完了,此时只需坐等着他们药效发作便可。”这个声音,细听起来,不免有些熟悉,却又隐含着让人寒毛直竖的阴森恐怖。

    “如此甚好!继续盯着,派几个人将他的几个手下拦着。那人如此英明,想必很快就会发现。记住,我只要那个女人!”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那双阴鸷的眸,即使在黑夜中也闪着黑亮而慑人的光。那个女人,他势在必得!

    “遵命!”男子握拳相拜,无比虔诚恭敬道。

    默默地退出了房间,男子迎着那半残不明的下玄月光,这才看清了他的样貌,赫然正是这“悦来客栈”的店小二。此刻他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那个憨厚老实又懵懂的样子,原本不染尘俗的双眸此时正闪着嗜血的光芒,浑身散发着不同与常人的阴冷气息。这赫赫然就是铁血杀手才有的冷血无情。v5z2。

    ——

    饭毕,皇甫昊辰便起身走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与她说:“我去轻羽那儿商量些事情,一会儿便回来。你若困了,就自己先睡,嗯?”

    “嗯,好。”上官菱惜偎在他的怀里,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其实按道理讲,他堂堂的一国太子,应该是下属到他这个上司的房间里来商议事情。可这个上司的房间偏偏有个他不愿让别的男人多瞧一眼的美娇娘在。所以,他便也‘不辞辛苦’的去下属的房间谈事。

    皇甫昊辰低头在她的发间轻轻地落下一个吻,表情柔和的说道:“等我回来。”

    “嗯”他此刻柔情似水的模样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分不着东西南北。这男人,又在使用美男计,明明知道她对他这招完全没抵抗力嘛!

    皇甫昊辰随即转身离开,脸色恢复成平日里大家见惯了的一副冰冷无表情的模样。将门关上后,便朝着右边轻羽的房间走去。

    二楼的天字号房的房间是相对的,中间一个长长的走廊,一排的灯笼挂在雕木门上倒也亮堂不少。此刻的走廊上仅一两个刚用完膳准备回房休息的人行着,倒也清静不少。

    两个房间相隔很近,皇甫昊辰仅又转个弯行了四五步便到了轻羽的门口。“叩叩”两声,房内的人便将门打开,将他迎了进去。

    吃饱喝足的上官菱惜秉着饭后走动半小时的良好习惯,在偌大的房间内活动起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来回行了两圈后,上官菱惜便感觉身体不对劲,有些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好想睡觉。她估摸着可能是白日里赶的路太多,且她实在不习惯坐马车,有些累了。想着赶紧躺到床上舒服的睡上一觉,明早又精神抖擞的了。

    朝着床边走去,怎知还未行两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头昏沉的越发厉害,像是要随时倒下来一般,上官菱惜不明白,她今儿个又没喝酒,怎的会醉成这样?

    “好困”迷糊的嘟囔一声,她继续踉踉跄跄的走着,好不容易摸到了床边,看着近在眼前的大床,一头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而此时一直隐在他们正对面的屋里的人,将房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