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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杀劫第10部分阅读

直得不到。”

    任东杰道:“所以,奇乐少主就想自己去弄到手。而三年前逍遥山庄的失火案,就成了目前唯一的线索。”

    玉玲珑道:“不错。而三年前负责此案的正是吕温侯,因此我们才会找上门去,软硬兼施的逼迫他说出真相。”

    任东杰冷冷道:“逼供完毕以后,亲手杀掉吕温侯的想必就是奇乐少主本人吧?另外两个人又是谁呢?”

    玉玲珑道:“我不知道……而且那两个人不过是他的下属,那晚过后就再也没看到,十有八九是被灭口了,你又问来作什么呢?”

    任东杰一言不发,目光就似冷电般凌厉。而玉玲珑也毫不退缩的迎视着,清丽的玉容平静如水,一点都不心虚。

    良久,任东杰才道:“那么失火案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玉玲珑道:“吕温侯亲口承认了,这中间确实有极大的隐情,具体都记录在府衙的档案里。这之后我们立刻赶去取,但却发现被人捷足先登了。正在一筹莫展时,我却突然接到了那张奇怪的请帖。”

    任东杰哼了一声道:“谁知第二天我这个好色鬼胆大包天,竟敢跑去敲诈玉小姐就范,所以你就设计逃跑了。”

    玉玲珑咯咯娇笑,用手背掩着口,模样儿更加的娇俏迷人了,妩媚的道:“啊呦,别生气,小女子向你道歉。但我当真是不想看着你卷入是非呀。”

    任东杰盯着她,淡淡道:“可是对奇乐宫来说,你这种行为已经算的上是背叛了吧?”

    玉玲珑沉默着,清澈的明眸里射出坚定无比的光芒,咬着嘴唇道:“是,我早已打算脱离奇乐宫!”

    任东杰道:“哦?”

    玉玲珑鄙夷的道:“我不想一辈子做她们的摇钱树,或者像其他女人那样,沦为奇乐少主恣意蹂躏的玩物!我……我讨厌这个二世祖……”

    她说到这里,俏脸上突然露出深恶痛绝的神色,但又夹杂着明显的恐惧,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任东杰心中一软,道:“既然这样,玉小姐索性远走高飞躲起来不好吗,何必还到这条船上来呢?”

    玉玲珑道:“奇乐宫眼线遍布天下,躲是躲不掉的,我只有碰碰运气,若能先一步拿到宫主最想要的‘修罗神功’,说不定就可以要挟他们还我自由。”

    任东杰皱眉道:“但这运气岂是这么好碰的?先不说这发出请帖之人是否居心叵测,单就眼下船上潜伏的杀人凶手,就已经是生命安全的极大威胁。”

    玉玲珑俏脸生晕,美目流盼的瞟着他道:“所以小女子才来找你呀,只要每晚都跟你同室而寝,想来凶手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任东杰板起脸道:“奇怪,你凭什么如此肯定我会帮你?玉小姐该知道,我这人并非急人所难的大侠,吃力不讨好的事是一向不做的。”

    玉玲珑静静的望着他,口唇边露出了略带讽刺的笑意,随之笑容慢慢的在清甜的俏脸上漾开,终于化成了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任公子,小女子几时把你看成大侠了?”她笑的犹如花枝乱颤,耸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绝不是什么大侠,而是个又聪明、又可恶的小色鬼!”

    任东杰被她搞的啼笑皆非,一时无言以对。

    半晌,玉玲珑才止住了笑声,似嗔似喜的横了他一眼,娇声道,“要别人花费力气做事,就应该付出酬劳,这点道理小女子还是懂的。”

    任东杰恢复了常态,玩世不恭的道:“那这次的酬劳是什么呢?还是五十万两白银加上玉小姐的千金之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光放肆的逡巡着她起伏有致的曼妙身段。那薄薄的轻纱下,丰满高耸的胸脯胀鼓鼓的撩人遐思,腰肢却纤细的不堪一握。

    玉玲珑像是抵受不住这无礼的目光似的,霞烧玉颊,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道:“现在我已拿不出五十万两白银了,唯一可付出的,也就是小女子的身体了,不知任公子还有兴趣要吗?”

    这句话刚说完,她的双颊上已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加的清丽脱俗,也更加的年轻,她本来大约是二十二三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又年轻了四五年。

    任东杰看的怦然心动,由衷的道:“当然。五十万两银子算什么?玉小姐本身才是这世上最值得珍贵的无价之宝哩。”

    玉玲珑目露喜色,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春意,俏脸却越发的绯红了。单是这种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风情,就能令人兴起将她按倒在床上的强烈冲动。

    任东杰忍不住走上两步,探手握住她的玉手,就想把她拉到怀里接个热吻再说。

    不料他的手刚碰到滑腻的肌肤,玉玲珑突然一个旋身闪开,向后缩到了床里。

    他不禁一呆。

    “哎呦,你不要那么猴急嘛!”玉玲珑白了他一眼,嗔道,“报酬肯定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任东杰面色不愉,道:“那么玉小姐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呢?”

    玉玲珑“扑哧”娇笑道:“当然是等到你完成任务,把我安全送回陆地之后呀。”

    任东杰沉着脸道:“若是这样的话,我就对玉小姐的诚意抱有怀疑了,说不定你只是在利用我,一旦达到目的就准备过河拆桥。”

    玉玲珑娇嗔不依道:“在你眼里人家就这么无耻吗?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相信呢?”

    任东杰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除非我预先得到这份报酬,才能吃下定心丸。”

    玉玲珑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着,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道:“若任公子坚持如此,小女子没法子抗拒,也只有屈从了。但是,我真的很为任公子可惜……”

    任东杰奇道:“可惜什么?”

    玉玲珑淡淡道:“你现在要占有我,小女子并不情愿,也不甘心,所以你得到的,只不过是个没有生命力的美丽躯壳而已,不可能令我主动的配合。”

    她用那双勾人魂魄的美眸望着他,轻启朱唇道:“你知道的,做这种事情是一门艺术,必须双方都你情我愿的全心投入,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任东杰微笑着坐到她身边,眨眨眼道:“玉小姐试过就知道了,我自然会有办法令你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投入。”

    玉玲珑微哂道:“男人总是过于自信,以为自己动辄就能征服一个女人。但任公子也许不知道吧,我曾接受过奇乐宫的特别训练,在某方面的技巧远远胜过你从前的那些女人。”

    她的声音忽然又变的很轻,很慢,带着种说不出的诱惑:“只要我真的愿意,只要我肯完全合作,我能令任何一个男人欲仙欲死,享受到他做梦都想不到的绝顶快乐。”

    任东杰的双眼陡然亮了起来,男性的本能告诉他,眼前这个美女说的是真话。

    她是否主动的全情配合,给予自己的销魂感觉将会是完全不同的。

    玉玲珑轻轻道:“这几个月来,不知有多少男人,包括成名的枭雄豪杰,不惜奉献出一切,不惜跪着来求我,都是为了能攀登上仙境,可是我却从未答应过……”

    她风情无限的一笑,道:“现在,我就用这珍贵的身体,和全部的技巧来当作报酬。我保证你是绝对不会后悔的,但条件是必须在事成以后。”

    任东杰听的呆住了。他见过不少贞妇,也见过不少滛娃,但却从没一个像玉玲珑这样,嘴里说的是滛荡的话,偏偏风姿却给人一种很圣洁的感觉。

    这样的女人,也许根本是圣女和滛娃的结合体,往往是最容易使男人热血冲动的。

    任东杰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口中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在吹牛?”

    玉玲珑平静的道:“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她把娇躯挪向前少许,凑到任东杰身前,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

    任东杰连呼吸都顿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动弹,任凭她的一双纤手缓缓拉掉自己的外裤和内裤,胯下的昂扬雄伟之物立刻直挺挺的露了出来。

    玉玲珑美眸泛起一丝异彩,但很快就敛去了,若无其事的道:“任公子,假若小女子说我只凭这双手的慰藉,就可以令你在一刻钟之内缴械投降,你相信吗?”

    任东杰差点笑了出来,想都不想就道:“不信!”

    印象中,近十年来他还从未在半个时辰之内爆发过,无论是在女人的手上、嘴里、还是在蜜岤中。一刻钟也实在太小看人了!

    玉玲珑道:“好,我们不妨来打个赌!若是任公子赢了,小女子就心甘情愿的预付报酬,但若任公子不幸落败了呢,那……”

    任东杰自信满满的道:“那我就悉随尊便,玉小姐什么时候愿意偿付都行!”

    玉玲珑绽放出一个清甜迷人的笑容,嫣然道:“一言为定!”

    话音刚落,她突然快若闪电的出手,纤指在那傲然挺立的竃头上一弹,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任东杰痛叫一声,本来兴致勃勃的y具立刻软了下来,气道:“你干什么?”

    “让你从最原始的状态开始,这样子才公平呀,省得说我占了便宜。”玉玲珑忍俊不禁,满脸笑意盈盈,指着桌上道,“看那个微型小沙漏,装满就是一刻钟了,现在正式开始。”

    任东杰闻言暗吃一惊,心想她连计时沙漏都带来了,似乎是算准了自己会跟她打赌,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就等着自己钻进圈套。

    虽然自己有信心不会输,但是这种跌进别人布好的陷阱里的感觉,还是令人相当的不舒服。

    思绪未定,这位艳名远播的名妓已经付诸行动了。

    任东杰只感胯下一凉,阳物被一只滑腻温暖的玉手给捉住,仅仅是这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就令他在一瞬间恢复了“生机”。

    玉玲珑巧笑倩兮,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春葱般的玉指灵敏的活动了起来。

    只一上手,任东杰就知道,玉玲珑果然没有吹牛,的确经过“很专业”的训练。

    任东杰陡然吸了口气,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他暗叫不妙,忙盘膝坐好,摆出了一个和尚打坐的姿势,强迫自己想些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但玉玲珑的手法实在太要命,她的纤手就像是火种,足以把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熊熊点燃。

    任东杰竭尽全力的忍受着,靠着坚忍不拔的毅力,拼命的抵挡了下来。

    第十章 暗室春潮

    玉玲珑掠过一抹异色,渐渐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玉指的力道轻柔而有力,掌 心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仿佛润滑剂一样,使那种滋味更加的销魂。

    “任公子,人家这样服侍你,是不是很舒服呀?”她媚眼如丝望着他,低沉着嗓音道,“人家对你这么好,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甜腻腻的,软绵绵的,说不出的缠绵婉转,听到耳朵里真是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光是听这声音就能令人热血,更不用说还有一双玉手了。

    任东杰已经开始喘气了,不得不暗中使劲捏着自己背部的肌肉,来抵抗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玉玲珑忽然俯下头,对着y具顶端呵了一口热气,诱人的红唇几乎就要个正着。

    任东杰险些就射了出来,倒不是因为那口热气,而是他错觉玉玲珑要替自己品箫——单是这种想法就让人激动的要爆发了。

    “看你,怎么跟受罪似的。”玉玲珑腻着嗓子,娇媚无限的道,“任公子你真是的,这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嘛!”

    任东杰几乎要叫救命了,自己的阳物已经濒临了极限。

    时光缓缓的流逝着,沙漏很快就要装满了,玉玲珑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有意诱惑,眼神迷离,贝齿咬着下唇,檀口不时的微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她的脸蛋绯红,仿佛自己也动了情似的,丰满挺拔的酥胸起伏的逐渐剧烈,但双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压抑忍耐着泛滥春潮的神情,令人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要是能把灼热浓精射给这样的美女,哪怕只是射到她的玉手上,都绝对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任东杰想到这里更是难以忍耐,但转念想到若能坚持到底,等一下就可以真的和这美女巫山云雨,直接射到她那美丽的身体里去了,那一定比现在更销魂十倍!

    他咬了咬牙,几乎把自己的肌肉掐出了血,斜眼望去,沙漏装满已是眨眼间的事了,顿时精神大振,得意的微笑道:“玉小姐,看来我赢定了。不信就数着吧,十、九、八、七……”

    玉玲珑俏脸变色,显然也想不到这男子“久经沙场”,忍受力比一般人强的多,这次真是一败涂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砰”的敲门声突然惊天动地的响起,铁木兰的声音连珠炮似的嚷着:“快开门……人渣杰……快开门啊……”

    任东杰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憋着的那股气霎时间松了,雄壮的身躯打了个冷颤,阳物同时开始不受控制的弹跳。

    “糟糕!”他的心沉了下去,但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只感到电流般的快感全部聚集到了胯下,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玉玲珑似乎也出乎意料,竟然忘了躲闪,浓稠的阳精至少有一半都射在了她高傲美丽的俏脸上。那晕红的双颊,纤秀的眼皮,红润的双唇上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大片。

    她有些不知所措,呆了一刹那才反应过来,不由发出轻微的惊叫声,玉手下意识的往下一压……

    于是剩下一半的浓精,就自然而然的连续喷洒向耸挺的酥胸,在薄薄的轻纱上留下了一整块的污迹。而这时沙漏刚好装满。

    敲门声仍在继续,而且一下比一下响:“人渣杰,你搞什么鬼?快给我开门啊。”

    任东杰回过神来,赶快应了一声,慌忙把y具从美人的纤掌中挣脱了出来。

    玉玲珑嫣然一笑,掩不住的满脸得意之色,低声道:“你输了!”

    任东杰打断了她,心急火燎道:“是,是……我输了……拜托,你快躲起来别让她看到。”

    玉玲珑眼波一转,狡黠的道:“为什么要躲起来,你怕什么呀?”

    任东杰急得额头冒汗,咬牙道:“少废话!”

    一把揪住这美女,不理她的娇嗔抗议,把她整个人塞到了被子里,遮盖的严严实实。

    然后他匆匆整理好衣着,走过去拉开了舱门。

    铁木兰像一团火似的冲了进来,俏脸上满是激动异样之色,二话不说的飞脚踢上舱门,同时刷的抽出了明晃晃的弧形刀。

    任东杰吓的连退数步,双手乱摇,一迭连声的道:“别动粗,别动粗,你听我解释,有话好好说。”

    铁木兰诧异的睁大眼睛道:“解释什么?”不等他回答又靠了过来,一脸兴奋的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案情有了重大的进展。”

    任东杰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听到铁木兰来到,就会那样的紧张,以至于失去了方寸。

    是啊,玉玲珑问的不错,为什么要她躲起来?自己风流好色之名早已尽人皆知,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为什么却独独想要对这个女捕头掩饰?

    他暗地里嘀咕着,口中则问道:“有什么进展?嗯,咱们到舱外再说好吗?”

    “你这笨蛋,舱外说被人偷听了怎么办?当然是在这里保险呀!”铁木兰白了他一眼,举臂把弧形刀伸了过来,压低嗓音道:“你看这把刀!”

    任东杰定睛一看,只见雪亮的弧形刀弯的像一轮残月,刀尖上赫然染着一丝血迹!

    他有些不解,铁木兰却自顾自的道:“当时形势一团混乱,甲板上又太黑,我收刀的时候火把还没点燃,竟没有注意到这丝血迹,直到刚刚才发现。”

    任东杰心念电转,“啊”的一声,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在甲板上,铁木兰追赶不上那黑色人影,激愤之下奋力掷出弧形刀,牢牢的钉在了主舱入口处的舱壁上!

    她以为这一掷徒劳无功,哪知弧形刀的刀身弯度极大,刀尖还是擦到了那黑色人影,所以才会留下了这一丝血迹。

    任东杰不禁动容,道:“你没搞错吧?不会是以前砍人后忘记擦掉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