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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397部分阅读

    “给你北崇投资个两千万的项目,”阴京华也知道他的脾性,直接拽出了杀手锏。

    “这我也不稀罕,”陈太忠很硬气地顶一句,然后顿一顿,“啥项目?”

    “随便,”阴京华轻描淡写地回答,“随便什么项目……你指定。”

    “我艹,”陈太忠听得倒吸一口凉气,直接脏话出口,好半天才问一句,“这货到底犯了多大事儿?”

    “也没啥,睡了几个女人,”阴京华继续轻描淡写地回答。

    “老阴你这么说话,要我怎么帮忙?”陈太忠真是老大不满意了——睡几个女人也算事?

    “睡了三百多个,”阴京华沉声回答。

    那又怎么样?没有强jian就行,陈太忠才待反唇相讥,冷不丁听到,“全是干部和家属。”

    “我艹,”他再次骂一句脏话,想了一想之后发问,“是组织部长?”

    “没错,”阴京华点点头,然后伸出个大拇指来,“太忠果然经验丰富,我还以为你要猜教委主任或者卫生厅长啥的。”

    “我没这方面的经验,”陈太忠气得哼一声,“说重点。”

    重点也没多少,一个市委组织部长,被人举报了,说是玩弄女性,纪检委一查,确实存在这个问题,尤其是这货还有一个非常变态的爱好:喜欢搜集跟自己发生关系的女性的荫毛。

    纪检委一搜查他家,然后在一本文选里发现:我擦,这是满满的荫毛啊异界狂人录。

    文选的书页边上有注解,这一页是谁谁谁的荫毛,很多女人,那组织部长都不记得了,但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上面的文字,记录了他的罪行。

    而且有证据表明,该组织部长还涉嫌买官卖官,所以说,他要考虑交子弹费了。

    “这么个烂人,你让我帮他?”陈太忠有点出离愤怒了。

    “你听我说嘛,话还没说完,”阴京华微微一笑,“你不觉得,这货的爱好……有些变态吗?”

    这天底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合着这组织部长能走到这一步,也是有其原因的——他就是靠着献了妻子上位的。

    有领导睡了他的老婆,然后把他提拔起来了,他又不是个心胸开阔的男人,虽然仕途得意了,心里这份郁闷,却是无处可诉说。

    所以他就把这份郁闷,变本加厉地转移到下属身上,想升官?可以,把你们的老婆贡献上来吧——变态就是这么产生的。

    若是没有自家的老婆岔开双腿,他也不敢肆无忌惮地收集别人老婆的荫毛。

    “要不说组织腐败,是最大的腐败,”陈太忠哼一声,“我的个人生活,也不是很检点,但是这种人,你不要指望我去帮忙。”

    “他判的是死刑,是睡了他老婆的人要弄他,”阴京华叹口气。

    合着睡了他老婆的人,已经是市委书记了,下一步考虑上副省长,但是他的竞争对手不答应,就揪住了这个组织部长的作风问题。

    这组织部长本来是心存侥幸,但是家里那本荫毛的文选被翻出来之后,他也只能主动交待了——我不是变态,主要是那谁……先就睡了我老婆。

    他这一交待,那市委书记就先不干了,直接表示要搞死此人——你就等着死刑吧。

    “你们倒是什么活儿都接啊,”陈太忠听得有一点目瞪口呆。

    在他看来,这组织部长确实该死,但是其实,更该死的是那市委书记——你不那么操蛋的话,怎么能培养出来这么一个变态?

    而这个变态能搜集了三百多的阴谋,可能没有人向上反映吗?这不可能,但是为什么反应都被压下去了?根子还在这个市委书记身上!

    “本来就是什么活儿都接的,”阴京华轻声嘟囔一句,“他要是不死,那市委书记的日子,好过不了。”

    “死缓也可以?”陈太忠轻声问一句。

    “就是求死缓,两千万的项目,求个死缓,”阴京华轻叹一口气,“这钱没准都不是他自己出……他有活的希望,才能咬得更狠。”

    这是真叫个龌龊,陈太忠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因果,“什么时候起,干部们都这么没底线了?”

    “上行下效嘛,上梁不正,下梁就歪得更狠,”阴京华也叹口气,“其实我也懒得接这活儿,太恶心了……而且还牵扯到一些别的人,就是问你有没有兴趣,给你北崇弄点钱。”

    “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陈太忠犹豫一下,还是摇摇头,然后他眼睛一眯,“你觉得我能挣这个钱,这是发生在哪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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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四千三百九十四章 无法模仿

    听陈太忠这么问,阴京华警惕地看他一眼,“你已经说不管了,问这话啥意思?”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天南的事儿,”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答。

    他能插上手,左右了一个副厅死活的地方,也只有天南和黄和祥所在的磐石,但若真是磐石,老阴说话,怕是比自己还方便。

    “不是天南,”阴京华摇摇头,然后又看他一眼,“要是天南的事儿,你就管?”

    “要是天南的事,我就把那市委书记也拉下马,”陈太忠冷笑一声。

    事实上,若是发生在碧空,他也愿意在蒙艺面前歪一歪嘴——不过这个话,他不能跟阴京华说,太犯忌讳了。

    下一刻,他脊背一凉,就冒出了冷汗:其实哥们儿比那个市委书记也强不了多少,已婚女人,哥们儿也沾染了好几个,张馨和董飞燕之类离婚的不提,雷蕾这同床异梦的不提,起码李云彤……就有点不应该,虽然傻大姐家庭也有危机,虽然第一次是她主动。

    当然,至于张梅,是庞忠则要谋害他在先,他属于报复,这个可以略过。

    不过下一刻,他就定了定心,哥们儿没那么不堪,起码李云彤的老公张强若也有这种变态爱好,我绝对不会包庇,就算不下狠手,也得让他以后都不敢这么搞。

    说白了,那个市委书记睡了下属的老婆之后,也太放纵下属了。

    哥们儿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像杨新刚的老婆白洁,我都顶了屎盆子,也没去下手——说来说去,咱就是比别人高尚。

    不过这个事情说明,加强自身的修养,还是很重要的,陈太忠默默地告诫自己:哥们儿现在从某个角度上说。也是一根上梁了,要注意不影响下梁。

    “想什么呢?”阴京华见他半天不做声,笑着发问。

    “做自我批评呢,”陈太忠一本正经地回答,“以后我要更加地洁身自好。”

    “噗,”阴总嘴里喷出一点点茶水,没办法,实在忍不住了。“你这床上一躺十来个,说洁身自好?”

    “那都是你情我愿的,”陈太忠很不满地看他一眼,“我这人已经很克制了。”

    阴京华见他着恼了,才微微一笑,“这个事儿。是青江的。”

    “青江啊,”陈太忠点点头,他在那里一点势力都没有,但是韦明河在那里有关系,以他俩的交情,提拔个副厅或者费劲,保个副厅不死,大约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必须要指出的是,韦明河虽然认识邹珏和邵国立。但韦处长跟这些人不是一个圈子的——他和陈某人的结识,是因为泡吧的时候,跟外国人打架。

    那么,阴京华所说的,因为恶心所以不想管此事,就很值得商榷了,在陈太忠看来,老阴的恶心应该是真的,但未必就不想伸手:十有八九是够不着。

    阴总见他不接话。知道是没指望了。就说起了别的事儿。

    聊了一阵之后,陈太忠猛地想起一件事来。昨天在老黄面前,他没好意思问,“下一届入局的,会是谁呀?”

    “下一届?”阴京华先是一怔,然后就笑了起来,“二叔跟你开玩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特别喜欢捉弄人,不过倒是让你蒙对了,确实是个中央委员。”

    “这还用蒙?他家要没有个中央委员,我倒要奇怪了……现在就是个阶层日益固化的年代,”陈太忠意兴索然地叹口气,荆老说了,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

    而组织人事上的腐败,则是这个固化过程的催化剂。

    “这不正常吗?你将来和荆紫菱生了儿子,也会希望,他的起跑线比别人高一点,”阴京华不以为然地回答。

    “儿子……”陈太忠摸一摸下巴,以前听到这样的话题,他就直接忽略了,虽然他的老妈早就开始念叨了,但是他从来不考虑的。

    现在即将抽身而退了,这个事情,就需要考虑一下了,以他的本意,是没兴趣要小孩的,不过林莹、董飞燕啥的,都或多或少地表示过,对此很感兴趣。

    而在这个世界留下自己的血脉,似乎也不是很糟糕的事,想到七八个少男少女面对各种衙内纨绔,毫不留情地下手猛揍,若是有人看不过眼,孩子们就祭出“我爹是陈太忠”的大杀器,想一想那场景,应该也很好玩的……

    “太忠,”阴京华又再次唤醒了他,阴总笑眯眯地发话,“今天我带了摄像机来,露一手炒鸡蛋的绝活儿?”

    “无非就是炒个鸡蛋嘛,”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站起身来,“也不用去别的地方了,就南宫这儿的厨房吧。”

    阴京华准备了不止一台摄像机,他自己端了一台小摄像机,旁边还有人拿个大摄像机,南宫毛毛听说陈太忠要亲自下厨炒鸡蛋,也跑过来看热闹。

    陈太忠依着记性,打好了蛋液,配好了盐——这次他只打了四个鸡蛋,盐也酌情减半。

    南宫的宾馆里有餐厅,他对餐饮也不陌生,一看陈太忠打鸡蛋的手法,就低声跟阴总嘀咕一句,“这个手法……有师傅吗?”

    “一会儿再说,”阴京华低声回答一句,拿着掌中宝继续拍,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南宫毛毛的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儿上,陈太忠这打鸡蛋的方式,一看就是野路子。

    这话不是吹牛,打鸡蛋看着是小事,但真是厨房的基本功,在以前口手相传的年代里,这都是拜了师才能学到的手艺,有经验的特级大厨,甚至一看帮厨打鸡蛋的手法,就能知道这是谁家的流派。

    陈太忠……那就是乱打,手上用劲儿也不着调,不过他的手速极快,打的时间也极长,蛋液非常均匀,倒也不是完全的外行——殊不知,陈某人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了。

    然后是切葱花,这也有说道,某人表现依旧不着调,葱花爆香之际,他又往蛋液里加一小点点醋打匀——这就有点说道了,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

    眨眼间,一盘热腾腾的炒鸡蛋出锅,阴京华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夹一筷子送进嘴里,闭着嘴巴嚼几口,一伸脖子咽下去,“还真是那个味……香!”

    “我也尝尝,”南宫有点不以为意,左右不过一个炒鸡蛋,但是阴总这老字号餐饮大师如此评价,他也来了兴致。

    抓起一双筷子,把鸡蛋送进嘴里,他学着阴总的样子,闭着嘴巴嚼两下,眼睛登时就睁得老大,好半天之后,他才一伸脖子咽下去,然后长出一口气,吐出两个字,“佩服!”

    “我也尝一尝,”另一位摄像的忍不住了,也夹起一筷子来吃,咽下去之后,他想一想才说一句,“有种很怪的感觉……好像不是味觉。”

    “你根本啥也不懂,”阴总白他一眼,又将掌中宝回放一遍,然后一挽袖子,“来,我也炒一个试一试。”

    “你慢慢试着,我出去喝茶,”陈太忠叼起一根烟来,自顾自地走掉了,他心里明白得很,老阴你就算把锅底儿磨烂了,也炒不出这个味道来。

    果不其然,阴京华连炒两盘之后,发现实在不行,又从四季春叫来两个大厨,要琢磨这个鸡蛋的炒法,其间南宫毛毛的厨师也上手了,都是不得其所。

    四季春的俩大厨看了录像以后,很干脆地上手了,结果阴总和南宫毛毛尝一尝之后,交换一眼,齐齐摇头,“不是这个味儿。”

    这俩大厨一个年轻一点,不敢说什么,另一个可就直接发话了,“阴总,炒鸡蛋就是这个味儿,炒出别的味儿,警卫局那关就过不了。”

    陈太忠炒出来的鸡蛋还有剩,不过已经凉了,大厨们不会去试吃——已经变味儿了,至于说回锅,那更是不可能的。

    “你就嘴硬,”阴总白他一眼,转身向外走,“我去找太忠,再炒一盘。”

    陈太忠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拽进来,郑重发话,“最后一次啊,这大下午的,一次又一次地炒鸡蛋。”

    七八分钟,鸡蛋很快出锅,两个大厨心里冷笑——除了蛋液打得够均匀,其他都不值得一提。

    但是一筷子下去,俩人登时傻眼了,年纪大的那位又细细地尝一口,果断地发话,“这里面加了别的东西。”

    “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陈太忠登时就恼了,“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鸡蛋大葱,这都不是我的,我就是过来炒一下,能加啥料?”

    阴京华微微颔首,他选择在南宫这里拍,也考虑了这个因素。

    “根本不止是鸡蛋的味儿,”大厨很肯定这一点——我这辈子炒过的鸡蛋,比你见过的还要多,“你说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这么炒的,”陈太忠待理不待理地回答。

    两个大厨左思右想,死活想不明白,年纪大一点的那位发话了,“那我再试一试,你帮我打一下鸡蛋行吗?”

    他想来想去,也只觉得打鸡蛋这个过程,可能有些什么。

    “当啷”一声,陈太忠随手把锅铲扔进锅里,冷笑一声,转身向外走去,“居然让我给你打下手……看把你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第一卷 第四千三百九十五章 通道

    “阴总,”那俩大厨见状,齐齐地看向阴京华,四季春的大厨,哪儿受过这种气?

    “别不服气,那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县太爷,”阴京华也没脾气了,第二次是四台机子在拍,也没谁看到陈太忠加料了,“你们还是再琢磨琢磨吧。”

    再琢磨的效果,也是没用,陈太忠为了防别人马蚤扰,直接离开了宾馆。

    当天晚上,他接到了周瑞的电话,周秘书说,老首长明天是没时间了,后天吧,你一大早来,大约十点左右能见上。

    人在首都,这时间真不值钱,陈太忠心里感触颇深,不过好的一点是,马小雅今天晚上有空了,也没再去做业务,而是和董飞燕一起陪他。

    小雅这是丧偶了,哥们儿这也不算上梁不正——很奇怪地,在即将进入马主播的身体时,他脑子里居然还在纠结这个……

    第二天,依旧没什么事情,中午他带着两女赴了邵国立的饭局,有意思的是,邵总居然也认识董飞燕。

    合着董飞燕美容院占的那块地,是老素纺的地,邵国立在这块地的开发中,是投了钱进来的,这个项目,邵总已经盈利不少了,不过有人平价买地,他总还是要了解一下情况。

    马小雅的“早饭”过后,就去奋战四方城了,大约下午四点多,陈太忠接到了韦明河的电话,要跟他一起喝茶。

    原来,青江的荫毛部长,还是求到了韦处长头上,搭线的就是阴京华,不过阴总也说了:这事儿我觉得恶心,太忠也不想管,我是却不过人情……韦处你愿意不愿意管,那在你了,我只管个介绍。

    五点钟的时候。两人碰面了,要了两壶茶慢慢喝,喝了一阵,韦处长才发问,“太忠,这个事儿……你说我管不管呢?”

    “管不管的,在你了,”陈太忠一听这口气。就知道他想伸手,心里是说不出的腻歪。

    可是再想一想,官场里难得有几个对脾气的朋友,闹得生分了也没意思,于是他叹口气,“升副省的这种事儿。掺乎起来挺麻烦的,老姜也不在青江了。”

    事实确实如此,地方上进步到副省,起码要有一个强正省部级干部的支持,掺乎这种事儿,危险性比较高——他有一句话没有说,韦家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他这是劝诫,但同时也是表态,韦明河听得很明白。他不以为然地笑一笑,“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都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