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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365部分阅读

    唱的是哪一出?陈太忠的剧本规划得很明白,j要捉,但是也要照顾军人的形象,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来得很低调,否则以陈某人的动员能力,招呼百十号人过来不成问题。

    毕竟田浩和白芸将来还要在阳州生活,比较低调地将人抓走才是王道。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陈太忠低估了林听涛搜集情报的能力——或者说,这么大的事儿,根本想瞒都是瞒不住的。

    林区长是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接到消息的,那套小区的房子,户主是他的小姨子。

    在两个军人将人抓走之后,小区的其他业主中,有人不甚在意,也有人找到找到物业,抗议小区的安保措施——我们交了物业费,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我们的安全的?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

    更有甚者,都怀疑那两个军人是假冒的——你们不核实一下他们的身份,就这么坐视人被抓走?

    警察抓人大家常见,可是谁见过部队抓人?小区物业也很是无奈,他们原本是不想通知屋主的,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联系屋主,好给大家一个交待。

    林听涛的小姨子接到这个电话,真是一点都不敢怠慢,马上就将电话打给了姐夫,林区长足足愣了有一分钟,才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冲着正在洗脚的夫人大喊一声,“那个小兔崽子,晚上是跟谁一起出去的?”

    林公子比较中二这个不假,但是他的好友里,有不少人是被他母亲掌握了线索的,顺着这些线索,不多时,她就联系上了今天同去酒吧的当事人。

    这几个家伙本来还想玩一把兄弟义气,打个马虎眼,不成想做母亲的冷冷警告他们:我家毛毛已经被当兵的抓走了,罪名是破坏军婚,你们再不说老实话,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区长夫人一发飙,一帮小家伙登时就老实了,就有人说,小林子确实是在酒吧认识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后来跟他一起走了,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那女人结婚没有,大家都看不太出来,至于说可能是军嫂,众人就更不知情了——我们都没跟那女人说话。

    这就证明……还真是确有其事了,放下电话之后,林听涛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当妈的长叹一声,“这孩子……还真是单纯,怎么能把不认识的人往家里领?”

    林区长依旧不说话,好半天才哼一声,“那套房子是复式结构,你生的这小畜生,根本是要断我的前程。”

    “这小畜生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林夫人怒视着自己的老公,“要不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去得罪陈太忠,毛毛至于两次被你连累?”

    “我还不确定这次是陈太忠干的,你倒知道了?”林听涛冲着自己的夫人冷笑,他其实也有点类似的怀疑,但是打无好手、骂无好口,于是他尖刻地为骂而骂,“莫不成你俩勾搭成j,故意算计我们父子俩?”

    “林听涛,咱儿子的智商,就是受到了你的基因的影响,被拉低了,”林夫人冷笑着回答,“你刁难的是国防用地,今天抓走毛毛的是军人……你的智商什么时候能爆发一下,稍微像个正常人呢?”

    “我的智商要是像你这么高,早就被人玩死了,”林区长恨恨地看自己夫人一眼,也没心多计较,“先打听桑塔纳的车主吧。”

    事实上,他也非常怀疑,儿子今天是中了陈太忠的圈套,妻子的话,更坚定了他的判断,不过那陈太忠不比常人,不是靠着自由心证就能拿下的——他真敢这么做的话,那是自寻死路。

    而他还不能报警,不管抓走他儿子的是真的军人还是假的军人,他都不能随便报警,至于说报失踪——二十四小时没到,怎么报失踪?

    所以他目前能做的,就是查那辆桑塔纳的车主。

    不过这个点钟查车牌,也是很为难人,亏得他是堂堂的一区之长,大约在夜里十二点的时候,他获知了车的户头——兵器工业部第六十七所的。

    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查到这个的时候,林区长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大条了——绝对不会是假冒的军人。

    看来明天得托人去六十七所走一趟了,林听涛很无奈地摇摇头——那是部属研究所,别说小小的区长了,副市长什么的,人家说不理也就不理了。

    他是这么想的,不过第二天一上班,他正在安排此事,秘书就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老板,门口有四五个警察在殴打毛毛,还说他跳车逃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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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四千二百八十一章 有督察

    什么?林听涛一听,登时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他妈的,欺人太甚。”

    不过下一刻,他强行让自己平静一下,“怎么回事?”

    也没怎么回事,就是一辆警车在路过青禾区政府门口的时候,车门哗地打开,车上掉下一个人来,然后警车停下,对着那个人拳打脚踢,嘴里还大骂,“你敢跳车逃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被跳车的这位,自然就是林公子了,他抱着头任人毒打一顿,然后才抬头悄悄地看一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怕是进了对方的老巢了。

    不成想,他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这……这不是青禾区政府门口吗?

    所谓中二少年,通常都是很自以为是,却疏于思考的,见到车居然停在自己老爸单位门口,他不会考虑这是不是陷阱,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我有救了!

    于是他瞅个空子,忍痛跳起来大喊,“救命啊,我是林听涛的儿子,被人绑架了。”

    “小子,你还挺能折腾啊,”几个警察上前,又是一顿胖揍。

    然而,就在他喊话之前,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人看热闹,待他报出身份,有些人就认出了,这确实是林区长的公子。

    于是,有人赶紧向里面汇报,还有个别人巴结领导心切,直接走上前,“喂喂,住手……你们这样子,还像警察吗?”

    “一边去,我们执法,用得着向你汇报?”那几个警察就像吃了枪药一般,其中一个人毫不客气地当胸一拳搡了过去,“滚远一点,找揍吗?”

    “你们是哪个分局的?”被捶了一拳的这位,肺都快气炸了。“我会找你们领导的!”

    “我们北崇分局的,”另一个中年警察哼一声,脸上是明显的不屑,“有本事你就告。”

    北崇分局的警察是接了陈区长的电话,连夜赶过来的,这其实是挺折磨人的事,不过替陈区长跑腿,油水多多,所以大家很是争先恐后。

    打了那小子一顿之后,大家就要再上车走人赤潮星河。这时候林听涛本来要出来过问,但是当他知道,外面打自己儿子的警察。就是北崇分局的,思索一下,还是先派个人出来交涉——你们这跨地区执法,有什么凭据没有?

    北崇警察不吃这一套,你管我有没有凭据?我们该抓就抓了。你这么着急上火,莫非抓的这个,是你干爹?

    这个回答,就委实太过嚣张了,不过也难怪了,在陈区长的管理之下。北崇的警察那真是横行惯了,连进京抓捕的事情都干过,朝田的这点小抗议。就是毛毛雨了。

    大家深信,陈区长不但手眼通天,而且不会无事生非——能在区里搞出一个公示亭来听取民意的领导,那是讲理的领导。

    既讲理,又有背景。跟着这样的领导,谁还会怕一些宵小的阻挠?

    幸亏《新华北报》的记者不在现场。要不然只冲这两句话,又能有一份长篇报道出台。

    周围的人一听,就不乐意了,围观的人里,有十来个是区政府的,还有两三百号人,就是青禾或者朝田的市民——其中还有个把人,是别有用心的。

    大家一听这帮人如此地嚣张,就不服气了,“什么时候轮到阳州人来朝田撒野了?总共他妈五个人……大家抄家伙上,揍死这帮阳州人。”

    “谁上来试一试?”一个警察见群情激奋,刷地拔出了配枪,冲天开一枪,“是个男人就上手,别尼玛的站在那里逼逼。”

    他拔出配枪,别还有两个警察也拔出了配枪,“有种你们上啊。”

    这真的是太嚣张了,搁在极端情况下,这种反应是绝对不可取的,三把六四小砸炮,压制不住两三百号人,一拥而上的情况下,手枪的子弹还没打完,人就会被砸成肉泥。

    但是这些警察还真是不怕,陈区长交待了,事儿不怕搞大,如果他们真的敢一拥而上,尽力反抗之后,你们被打了——我给你们找回场子来。

    就在这时,林听涛忍不住了,他从区政府走了出来——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回避了,“你们抓的,是我的儿子,他犯了什么罪?”

    “破坏军婚,”这时,车上又走下一个人来,肩扛两毛二,正是阳州军分区作训科长宗报国,他手里拎着一个手机,冷冷地发话,“你们要跟我比人多吗?”

    谁敢跟当兵的比人多?这年头的军地关系,也是相当复杂的,林听涛沉吟一下发话,“你的军官证,拿给我看一下。”

    宗科长自是不怕把军官证丢给对方,林区长接过来一看,知道对方是阳州军分区的,心里就更明白了——这绝对是陈太忠的手笔。

    于是他将军官证交还,面色铁青地发问,“破坏军婚……原告是谁?”

    “原告有,但你是这杂碎的老子,我还就不告诉你,”宗报国抬手一指对方,“不服气,去向军分区投诉,去向省军区投诉……破坏军婚还这么牛逼,林听涛,老子跟你没完,全恒北军区的弟兄们,跟你没完!”

    你注意一下素质好不好?林区长无奈地撇一下嘴巴,可是对方为袍泽出头,倒也不能说错了,所以他心里又生出点想法:这是……军分区的人,被陈太忠利用了?

    宗报国却是不管这许多,威胁完之后,走向警车,“开车,不退让的,就直接碾了……军分区管养老。”

    他们虽然是外地人,也只有一辆车,但是这气势太足了,围观群众见状,纷纷退让。

    关键是大家没有主心骨,一团散沙的几百人,拦不住几个人——虽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恨其他人太过软弱,让外地人在朝田逞凶极品修真邪少。

    有个小伙子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故意退让得慢了一点,不出意外的话,警车想要不撞到他,就必须减速——而警车的速度,原本就不快。

    一个警察想也不想,一抬手,电棍就杵了过去,十万伏的高压,打得好几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年轻人退后的速度慢,是因为身后有人挡着,退不快,这一电棍下去,挨着的人都要倒霉。

    结果后面的人就不干了,吵吵着说警察打人——挡路的是前面的人,你为啥电我?

    可北崇的警察真不含糊,瞅着两个喊得最凶的家伙,一顿警棍抽了下去——你无心挡了别人的退路?别逗了,你就是有心的。

    做警察的都知道,在群体性事件中,有些貌似群众的面孔,恰恰是事件的元凶。

    具体到眼下这个例子,那年轻人退得慢了一点,似乎是身后人挡路了,然后警车就该慢一点——这是最正常的事件进度表。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那年轻人身后的人,就有意退得慢,这是别有用心。

    就像有人在公车上遭遇挤压,身边的人拥挤得不成样子,结果被人上下其手,钱包也丢了,然后蓦然回首,才发现车厢里总共也没几个人……

    有些人可能是无辜的,但是这种场合下,你既然要凑过来,就要做好被电的准备。

    北崇的警察靠着这股野蛮劲儿,硬生生地在青禾区杀出一条血路,直到来到了高速路口。

    收费站的口上,停了两辆警车,还有一辆标了“特警”的依维柯,见到北崇的警车过来,两个身着防弹衣的警察挡在了前面,“停车!”

    这是正经的官方力量了,北崇警察再不情愿,也只能踩一脚刹车下去,从车窗里探出头开,“什么事?”

    “下车再说,”拦车的警察摆一下手,面无表情地发话,“都是吃公家饭的,我不为难你,你也给我个面子。”

    “不许下车,”这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警车后面的奥迪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冷笑着发话,“小子,你是哪棵葱,敢拦我北崇的公务车?”

    “你又算什么东西?”拦车的这位冷笑一声,“我是督察总队的……”

    “滚一边去,”陈太忠想也不想,冲上去就是一脚,“不管我是什么东西,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一脚没踹住人,对方躲得很快,但是下一刻,旁边刷地支起了四五支枪,直接指向他本人——这还是升平日久,要是搁在正经的警戒期间,十几支枪都是有可能的。

    “陈太忠你不含糊了啊,连我的人都敢打,”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女声传来,“信不信回头我抄了你易网的家底儿?”

    陈太忠扭头看去,却是一个丑得吓人的女人,面容虽然尚可,但是脸上有一道浓浓的青色胎记,划过整个面孔。

    而且这女人走路,有一点说不出的不对劲儿,她走到陈太忠面前,冷冷地一笑,“不认识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陈太忠哈地笑一声,“白沉香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也抓走?”

    这个女人,他才在荆老的祝寿宴上见过,因为是恒北警察厅督察总队的副总队长,别人还撮合两人碰了一杯,要大家相互关照。

    白沉香是紫家的后代,天生一块大胎记不说,还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很容易辨认。

    第一卷 第四千二百八十二章 公事公办

    陈太忠虽然识得此人,但是听说她拿荆紫菱的易网说事,真的就打算翻转面皮了。

    不过白沉香也不着恼,而是双手一背,大喇喇地发话,“我们接到汇报,有人闹市开枪,还是你们北崇的警察,这个事情既然捅上来了,我们不可能不过问。”

    听说是这番因果,陈太忠也没了办法,外地警察在省会城市开枪,督察总队派人核实情况,原本也是正常的,于是他冲着几个警察吩咐一句,“你们把持枪证拿出来。”

    看到双方相互有认识人,旁边持枪的警察就收回了枪——没搞明白对方身份之前,高度警惕是必要的,毕竟对方手里有枪,但是弄明白了身份,就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了。

    督察们很快就核实完了枪证,冲白沉香点点头,表示枪证没问题。

    白总队长接过三个枪证看一看,递还给身边人,又看着陈太忠发话,“枪证有了,传唤手续呢?”

    你是一定要找不自在吗?陈太忠先是眉头一皱,想一想之后,才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传唤手续没有,事急从权。”

    “异地抓捕,必须有传唤手续,”白沉香面无表情地发话,“这个不用我解释吧?”

    陈太忠是真想发火,但是非常遗憾的是,白总队长除了最开始关于易网的话有点欠妥当,后面的要求都是正当的,理由也充足——没开传唤证,也确实是他疏忽了。

    所以说,想要做个讲究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只能继续以德服人,“我都说了,事发仓促。考虑到嫌疑人的父亲在朝田有一定的影响力,只能先带走。”

    说到这里,他很无奈地一摊手,“我说白总队长,你也是女性……难道你不认为,破坏家庭别人的家庭,是很可耻的事情吗?更别说他破坏的是军婚了。”

    “破坏军婚,”白沉香沉吟一下,侧头看一眼站在陈太忠身边的宗报国,“这就是当事人?”

    “小姑娘你说话嘴下留情重生家和万事兴全文阅读。”宗参谋一听这话,火气腾地就上来了,老子的老婆可是贤惠得很。“我只是证人,证明有这回事,不是当事人。”

    “那对不住,冒犯了,”白沉香也知道。这个口误真的很惹人恨,所以先道歉,然后才问,“当事人来了吗?”

    “来是来了,但是不在,我兄弟以后还要做人……战友情。这没得商量,”宗报国大喇喇地回答,“反正我担保了。肯定有这件事,你冲我来吧。”

    “军官证,”白沉香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