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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340部分阅读

给你第二次。”

    “啊~”下一刻,一声惨叫就划破了寂静的雨夜,她两条光洁的腿死死地夹住身上的男人,哆嗦着发话,“你稍等等,慢慢来。”

    “我本来就是慢慢来的,才进去一个头,”陈太忠觉得自己很无辜,“大半截还在外面呢。”

    “你这是要杀人啊,”牛晓睿全身肌肉紧绷,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一张小嘴在他的胸膛上吻来吻去,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好点了……你慢慢来。”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陈太忠来回挺动两下,终于重重全根而没的时候,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没命地推他,双脚用力地乱蹬,“呀……要死了,咝,快出去!”

    年轻的区长已经是花丛老手,知道她花径较短,自己已经顶穿了要害,于是死死地顶着她,不肯有半分退让。

    “咿咿啊啊~”牛晓睿乱叫半天,身子猛地抖得两抖,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好半天有气无力地发话,“太忠,陈区长,我已经好了……就到这里吧。”

    合着就这么短短的几下,她已经到达了她往日不能抵达的顶峰。

    “开什么玩笑。我才进来。”陈太忠哼一声,以他的感觉,牛总编不是名器,但相当地紧窄,关键她不但花径较短,而且异常敏感,能给男人极大的满足感。

    歇了一歇。感觉到她有点回过劲儿了,他就大力地动作了起来,次次见底,两具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牛总编都要大力抖动一下。并且用力推他,就像离了水的鲤鱼一般,动作是有力的,但却是枉自挣扎。

    陈区长鞭挞了她有两三百下,牛总编才逐渐适应了这种有力的穿刺,终于不再用力地推他,再后来,她双手双脚都死死地攀附在他身上。不断地挺动着下身。用力地迎合着。

    她的嘴里,也无意识地乱喊着。“哦……太好了,咝,用力……天啊,又来了!”

    陈区长前天一大早才从凤凰回来,所以分外地持久,一个小时之后,才将她死死地顶在床上,小太忠口吐白沫地交枪。

    牛晓睿喊了一个小时,早就口干舌燥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只会大声喘气了,足足歇了十分钟,她才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字,“水……”

    “要这个水吗?”陈太忠收缩一下腹肌,小太忠此刻还留在那甬道内。

    牛晓睿全身又是一抖,然后喘两口气,才嘶哑着发话,“茶水……”

    接过陈区长递过来的茶杯,她猛喝几口,才长出一口气,“真是死去活来啊,总算知道汤丽萍为啥那么享受了……她能扛得住你?”

    “咱们是友谊赛,不跟别人比,”陈区长干笑一声,他宣泄了欲火之后,有拔鸟无情的打算,虽然牛总编的表现,勉强还算让他满意,“要不要来根事后烟?”

    “你这直接弄进我芓宫里了吧?”牛晓睿又喝两口水,“要是怀孕了,那可不是友谊赛了……你说我该不该生下来他?”

    “那我再给他送个弟弟进去,让他哥俩自相残杀,”陈太忠又一收小腹,狞笑着回答,“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歇一歇吧,起码得明天早上了,”牛晓睿抬手去推他,喝了几口水,她多少有了点劲儿,见他压着自己不动,她低声哀求,“说好友谊赛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就这还身体素质不错呢,”陈太忠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撤出,侧着身子躺下来,一探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不过……你也算不错。”

    “都快被你弄死了,才是个不错?”牛晓睿懒洋洋地偎在他怀里,湿漉漉的下身靠在他腿上,弄得他腿上一片粘腻,“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感觉前半辈子白活了……以后这个比赛,得常打。”

    “选出外采访的时候吧,”陈太忠想一想,终究是不想将她纳入后宫,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更愿意选择李云彤——傻大姐的性格就挺有意思,而一夕之欢之后,她果断不联系他,让人佩服之余,也禁不住有点遗憾。

    “反正谁也不要影响谁,”事实上,牛晓睿也看得很开,“有这种需要了,就联系一下,”

    “没需要也会联系你,”陈太忠探手搂一下她,嘴里轻声嘟囔一句,“比如说的发展,咱们要通气的。”

    “唉,是啊,”说起这个,牛晓睿也苦恼地叹口气,浑然不顾自己是赤身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咱们今天出来,是放松来的……其实我都不想干了。”(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四千一百九十四章 盖子轻启

    第二天一大早,陈太忠又抓着牛晓睿晨练一番,不过这次牛总编说成啥都扛不住了,折腾了四十分钟,她裹着被子直接滚到地上,喘着粗气发话,“不行了,真不行了……咱晚上接着来,天快亮了,咱准备打猎吧。”

    “下雨呢,不好打猎吧,”陈太忠嘀咕一句。

    这场雨,就掀开了北崇雨季的序幕,两人拾掇好行装,又简单地洗漱一下,煮两包方便面吃了,基本上就七点半了,而雨还是密密绵绵地下着,直给人无穷无尽的感觉。

    “这是不能上山了,”陈太忠拎个折叠小马扎,坐在山崖下,呆呆看着远处的公路。

    北崇的山多雨也多,像这种雨季的延绵小雨,对山路的影响不算大,但怎么也要雨停半天之后,山路才会好走——若是瓢泼大雨的话,那就是另一说了。

    “那咱们回区里?”牛晓睿走到了他的身边,女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一个小时之前,她赤着身子四肢大张躺在那里,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但是现在又是精神抖擞。

    “想回你就开我的车回吧,我静静地坐一坐,”陈太忠淡淡地回答,他此次出来说是打猎,但主要是想清静一下,不能打猎算多大事?

    “坐一坐也行,”牛晓睿目前在北崇,不但是采访挣钱,也是躲人,所以她并不介意坐在山里赏雨景,“但是……车上没水了。”

    昨天洗剥兔子、炖兔子、烧茶水、熬汤、洗脚、洗那里……加上今天早上的方便面,用的全是矿泉水,奥迪车上的一提半矿泉水用完了。

    “去买嘛,”陈太忠淡淡地吩咐一句,“顺便把野鸡冻了。下山的时候咱们带走。”

    “这里也没信号,你找个有信号的地方吧,”牛晓睿也没排斥他的指示,只是表示出,我去买东西的时候。你也不能闲坐着——咱可以在这里消遣,但不能让人联系不上。

    我其实就想让人联系不上,陈太忠心里是这么想的,却不好如此说,于是摸出手机来找信号——山里的信号,是非常不稳定的。大多时候高一点的地方信号要好一点,但也不尽然。

    半个小时之后,牛晓睿驱车回来了,左右死活找不着陈太忠,她倒是想打个手机,但是她的手机没信号。于是她又开车到远处,找有信号的地方,好不容易手机有信号了,给陈太忠拨打——忙音。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她才拨通陈太忠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不甚明白,好半天才搞清楚地方。她又返回去,又花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合着这里离他们宿营的地方不到一里地,在一个小坡上,肉眼却是看不到。

    不过这里的信号相对较强,牛晓睿停下车,攀爬了五十来米,走到了上面,却发现陈区长坐在帐篷门口,翻看着手机。

    “真够累的。”牛晓睿将一提矿泉水丢到地上,撑着伞走到旁边的马扎上坐下,看他还在翻看手机,信口问一句,“看什么呢?”

    “有些短信。收得支离破碎的,”陈太忠嘀咕一句,抬手拨个电话,拨了好几遍才拨通,“马总,你给我发的这个短信,是什么意思?”

    “有人……捅……美国……”马小雅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的,足足说了五分钟,陈太忠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

    放下电话之后,他看牛晓睿一眼,笑着发话,“非典的真实疫情,有人捅给美国媒体了。”

    “是吗?那可太好了,”牛总编先是一惊,然后就笑了起来,“这下他们想捂盖子也捂不住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

    我想到了,但是还没来得及用,陈太忠看她一眼,发现那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他心里居然隐隐生出些悲哀——一定要外国媒体来爆料,咱国家才肯揭开盖子吗?

    听到这个消息,他本来很高兴,此刻却是没什么心情了,“你没觉得,这里风景不错?”

    “确实不错,”牛晓睿站起身来,撑着伞四处张望,北崇因为落后,被恶意开发的山很少,此刻春雨绵绵,山间不少林木吐出新绿,又有经冬不凋的灌木的墨绿,枯黄的小草冒出了新芽,整个大山,显出极强的层次感,既厚重,又异常地空灵。

    “太忠,下山帮我拿一下相机,我要拍照,”牛记者极其兴奋地发话,要不说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那层界限,说话就随意了很多,不过下一刻,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说不得撒个娇,“人家从昨天晚上累到现在了……好人,帮个忙嘛。”

    陈太忠看她一眼,慢吞吞站起身来,“有人的时候别这样……我去去就来。”

    他再回来的时候,就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浑身上下挂满了东西,还把步枪挂在肘弯。

    首先,他把硕大的阳伞插到岩石中,又把手里拎着的发电机放到帐篷里,又从一个大布袋里掏出锅碗瓢盆和电炉,放到一块塑料布上,最后才将牛晓睿的背包递过去,“相机什么都在里面,你自己翻腾吧。”

    牛记者微张着嘴巴,愣了好一阵,才愕然地发话,“你从哪儿搞了这么多东西?”

    “我有我的门路,”陈区长傲然一笑,却是不肯多说——哥们儿能告诉你,这是须弥戒里的吗?

    “你还真是会享受,”牛晓睿笑了起来,她喜欢爬山和旅游,也能适应风餐露宿,不过谁也不会排斥便利的生活,“那这里就是咱们的休息点儿了……咱们再四处走一走吧。”

    女人真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她能一边打着雨伞,一边兴致勃勃地四处拍照,转到十一点半,才往回走,不过一声枪响之后,她老实了一些。

    陈太忠一枪击毙了一条一米多长的蛇。

    中午回去,就是熬蛇汤了,牛晓睿本来比较抗拒这东西,可是尝了一口之后,立刻就喜欢上了这种味道,喝了足足两大碗。

    午餐过后,雨又下得大了一些,两人就坐在阳伞下看雨,其间陈太忠断断续续地接了几个电话,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大家都知道了,陈区长在乡间走访,信号不太好。

    这一场雨,直下到下午六点多,才略略地停了,空中还有一些细碎如牛毛的雨滴在飞舞,陈太忠拎着枪站起来,“走,回了。”

    “那这些东西?”牛晓睿看着帐篷阳伞和发电机,奇怪地问一句。

    “有人收拾,你不用管了,”陈太忠率先向山下走去,牛记者一看,赶忙跟上去。

    回到区里,就是晚上七点半了,陈太忠在车站门口放下牛晓睿,自己驱车回小院。

    这次打猎,他的身心得到了很好的放松,还得到了个炮友,所以心情还算不错,因为只有一个人,他也懒得叫菜,步行去了北崇宾馆,点了两个菜,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王媛媛和祝杰华联袂而至,这俩也是在宾馆里吃饭的——都是小赵乡的,又都是陈区长的人。

    王主任是来请示区长,现在已经有人出每公斤七块钱的价格,收购苎麻厂的苎麻,要知道苎麻厂的收购价最高也才六块二,平均收购价还低于六块一。

    而苎麻厂收购的苎麻,几乎达到了三万吨,一公斤赚九毛钱,三万吨就能赚两千七百万,就算只卖两万吨,也是小两千万,但是王媛媛不想卖,她觉得苎麻还会再涨。

    “两个亿的资金沉淀在那里,才赚这么点,是太亏了,”陈太忠点点头,“我的意思是,卖两万吨,把剩下一万吨的本钱赚出来,那还差不多。”

    “有您这句话,我就有主心骨了,”王媛媛点点头,现在已经有人认为,北崇可以出货了,她并不认为是这样,不过同时,她也有点压力。

    陈太忠又看一眼祝杰华,“有什么事儿?”

    “这场雨一下,戚志闻说雨季快到了,我就告他我们是要为国庆献礼,”祝局长咬牙切齿地回答,“那货说,让我后果自负。”

    此人做事,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他有一点好处,就是认准了的事,咬牙也要做下去,不会有什么首鼠两端的行为,所以他此刻的立场,分外地明确。

    “给国庆献礼,还错了不成?”陈太忠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最近一直在放风,说市政府对您在非典期间的表现,非常不满,”祝杰华果然不是个善碴,抓住这个机会打蛇随棍上,没命地说戚书记的小话,他很愤怒地表示,“其实他就是打着陈正奎的幌子大造舆论,借机抢班夺权。”

    “你这个说话办事,可是有点糙,”陈太忠看他一眼,禁不住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要努力提高自己,想进党校的培训班吗?”

    “进了培训班,我手上的活儿咋办?”祝杰华愕然地张大了嘴巴,心里也是微微一沉——陈区长你是要剥夺我的权力?

    “你这思想真复杂,”陈太忠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他也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我就是让你提高一下自己……非典?切,这个事儿的变化,出乎你的意料。”

    “您既然这么说,那我报名,”祝杰华也是个敢赌的人,一旦拿定主意,马上就付诸行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第一卷 第四千一百九十五章 失意联盟

    “算了,”陈太忠摇摇头,祝杰华想赌,他倒是没了兴趣,“那就等你工程完了,再上培训班好了……我正好考核你。”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祝局长讪笑一声,又低声嘀咕一句,以他的感觉,自是不难知道,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机缘。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陈太忠回答一句,此刻,他越发地清楚,蒙书记当初对上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不多时,陈区长用完晚膳,站起身走了,王媛媛和祝杰华陪他走到小院,就双双离开,看着这俩的背影,某人心里的杀机再起——祝杰华,希望你不要像我对小白一样对小王,否则的话,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第二天是周五,晴,不过临近中午下班的时候,天又开始阴了,吴言打来了电话,“下下周一,我要去中央党校报名了,今天周五,明天我能去你那儿取经吗?”

    那就是下周要移交非典防控工作了?陈太忠听得出她话里的无力,于是眉头微微皱一下,“这谢五德真是欠收拾,明天我去素波找他麻烦。”

    “没必要,早就定好的,”吴言笑一笑,她虽然心里有点遗憾,但是情郎能为这种事如此着恼,她还是很欣慰的,“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无愧于凤凰的老百姓。”

    陈太忠挂了电话,心里是越发地不爽了,“好大一个功劳,不知道被哪个货摘桃子了。”

    下午的时候,廖大宝陪着扈云娟去市医院检查,陈区长召开防汛工作会议,然后又去浊水视察了一番。回到小院,就六点出头了。

    在屋里坐了十来分钟,发现没人来,陈太忠正说一个人也不用摆谱了,去宾馆解决晚餐,就在此时,有人按门铃。

    他开门一看,却发现白凤鸣和牛晓睿站在门外,登时就是一怔。“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我今天借了两支猎枪,正好被牛总编看到了,”白区长微微一笑,“咱不是说好周六去打猎吗……对了,牛总编说重生女配合欢仙全文阅读。有人把非典捅给美国媒体了?”

    他也是深受非典的影响,确切来说,他是深受戚志闻的压力——戚书记借着在非典一事上,区政府应对失当,有意强力插手政府事务。

    所以他一听说,这事儿被美国媒体知道了,就忍不住要兴奋地过来问一问。

    “这个事儿……最近少说。”陈太忠将两人让进来,随口叮嘱一句,“京城那边折腾得很凶,意见非常不统一。这个时候低调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