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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94部分阅读

    很一般嘛。”

    “跟你这没文化的,我就没话,”陈太忠白他一眼,站起了身子,“不跟你说了。我带着这洋保镖出去显摆显摆。”

    “你还用保镖?”邹珏翻个白眼,他跟陈太忠真没说过什么话。上一次看此人还颇不顺眼,今天又输了三十多万出去。

    不过他们这个圈子里人和人相交。主要看的还是实力,陈某人打麻将水平高,又帮着邵国立赢了七百多万,今天不但干掉了斯文森,又表演了一次“空手开砖”的硬功夫。再加上人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实权地副处了,这一切的一切说明,这个人是可以交地。

    当然,邹珏插话也不会很礼貌,反正大家相互呛着都习惯了,“我看你都可以干中南海保镖了。倒是这女人,估计是花架子。”

    “对了太忠。让她跟我地人较量一下?”邵国立还真是闲得慌。他扭头看看自己身后站得笔直地俩保镖。“你俩觉得她行不行?”

    “陈主任地硬功夫。我俩不行。”一个看起来较瘦地汉子回答。对陈太忠那一手。他还是相当地佩服地。不过说到功夫。他地眼里又冒出了强烈地自信。意思是陈某人也不过是“硬功夫”可以。至于说格斗却也未必就强到哪里。

    至于说伊丽莎白。他肯定看不上了。“这位女士可能对付个普通人差不多。就不用我俩出手试了吧?”

    邵国立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侧头又看看陈太忠。眼里充满了好奇。“太忠。我可是少听他们夸人。你这一手……跟哪儿学地?”

    “天生地。”陈太忠笑着耸耸肩膀。“又拜了一个闯江湖地师傅。瞎操练着玩地。”

    “邵总你可别听他胡扯。”荆俊伟笑着插话了。他知道这两位牛气。不过他是荆以远地孙子。倒也有大家地底气。在京城这么些年。谁还没见过俩贵人?“太忠一个人打一百多号村民呢。这可是我妹妹紫菱亲口跟我说地。”

    听到这话,邹珏身后站着的那两位,跟邵国立身后地那二位交换个眼神,一个人打一百多号?使劲吹吧,就算手上拿着班用机枪,也得换弹夹不

    “你就是紫菱的哥哥?”邹珏讶异地看他一眼,摇摇头,“也不知道你那妹子怎么长地,那么漂亮,我说荆老板……你还有没有妹妹了,我能等。”

    “去去去,轮不到你问,小孩子家家的,”邵国立手一挥,转头看看荆俊伟,“荆总,我可是太忠地好朋友,有好事先得照顾我,咱不要理他。”

    “我可就那么一个妹妹,”荆俊伟笑着摇摇头,他跟北京人嘴皮子溜得多了,当然知道现在大家也不过就是闹哄一下,“要不你们跟太忠商量吧,反正他现在有波斯猫转头看看陈太忠,一脸的郑重,“你都有了紫菱了,这个波斯猫……借给我几天算了,正好我姐缺个女保镖。”

    “去去去,波斯猫我还有用呢,”陈太忠随意一挥手,没想到邹珏插嘴了,“你这不是废话吗?女人可不是就是拿来用地?”

    “一对儿俗人,”陈太忠哭笑不得指指他俩,冷不丁想起一人来,“对了,刚才见了一个特漂亮的美女,想不想知道是谁?”

    一听他这话,邹珏登时没了兴趣,美女他还见得少了?荆紫菱这美女被他们念叨,那不光是因为美,最关键她是荆以远的孙女,荆大师虽是白身,可是人家在国内的地位在那儿摆着呢,娶回去荆家的孙女儿,还真不跌份儿。

    邵国立也没多大兴趣,不过太忠既然想说,他也不介意随口问一声,“呵呵,没想到啊太忠,有了紫菱,你还这么花,除了波斯猫,还惦记着别人呢。”

    “在有的人眼里,她比紫菱还漂亮呢,”陈太忠笑着开始八卦,不过,他这话又让那二位眼中冒出了些许期待,“她叫何雨朦,咱本地人

    “何雨朦?”邹珏挠挠头,“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听说过呢?不过不应该啊,姓何的……有点儿谁呢?”

    “黄汉祥的外孙女儿啊,”陈太忠白他一眼。

    “我靠,”邹珏和邵国立齐声爆出了一个粗口,邵国立哭笑不得地看着陈太忠,“她漂亮还用得着你说?有她太姥爷在呢,谁敢说个不漂亮?”

    “黄老可是宝贝她,”邹珏苦笑一声,“向黄家提亲的,光中央委员也不下四五个了,可人家说了,要由着重外孙女的性子来……谁敢娶她回家?”

    “这么热门……也未必是因为她漂亮的缘故吧?”陈太忠不屑地笑一笑,好不容易说个美女,你们还都认识,真是没面子,“是没胆子祸害她

    “你要祸害了她还没事儿,我认你做大哥!”邹珏瞪他一眼,“有没有这个胆

    “没劲儿,我还是跟我的波斯猫玩去了,”陈太忠抬抬手,看一下腕上的手表,“六点了啊,不跟你们混了,先走一步了……别人遛狗,我遛猫。”

    一边说着,他一边冲伊丽莎白招招手,转身扬长而去,身后只留下一大堆人面面相觑,好半天邵国立才嘀咕一句,“这家伙真没礼貌。”

    “我倒是琢磨着,这家伙晚上能不能降伏那个波斯猫,那可是女保镖呢,小身板够不够看啊?”邹珏眼冒蓝光,嘴角泛起一丝,“希望他别给咱们中国爷们儿丢脸。”

    “咳咳,”荆俊伟没命地咳嗽两声,站起身来,也是要走的架势,“对了邵总,太忠这么出去,真的没事儿吧?”

    “愿赌服输,大家都是证人不是?”邵国立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就是担心这个便宜妹夫出事儿吗?你丫也不看看,你那妹夫是省油的灯吗?

    伊丽莎白跟着陈太忠往外走,看着前面这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男人,心里也是泛着嘀咕:他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她正琢磨呢,却不防见那厮转头过来,笑吟吟地看着她,“我有些饿了,你喜欢吃什么?法国菜还是中国菜?不要跟我说那些令人倒胃的意大利蚯蚓……”

    看这个人的样子,似乎挺懂法国的事情,一个念头在她心里电光石火一般地闪过,“还是中国菜吧……我在中国呆不了多长时间。”

    陈太忠也不回头,带着她东走西逛,找了半天,找到一家看起来档次还算不错的饭店,“好了,就是这儿了,随便吃一点吧……”

    伊丽莎白这是第一次来中国,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妨碍她对北京的消费做出理性的判断,她一眼就能断定,这个饭店的档次,并不比她跟着皮埃尔小姐这几天的消费场所差劲。

    不过再想一想,这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能跟皮埃尔小姐斗法,抢走她十五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差劲得了呢?

    只是,令她非常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把她领入包间,而是直接坐进了大厅,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吵吵嚷嚷的,不是上等人呆的地方吗?

    当然,对她来说,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保镖这一行也不见得就高贵到哪儿去,皮埃尔夫人坐了包间吃饭,她自己端个盘子坐在一边沙上吃饭,甚至被安排到别的地方吃饭的时候也有,她不能就此抱怨什么。

    陈太忠却是不管她怎么想的,等服务员来了,随手点了几个菜,也没征求她的意见,大手一挥,“好了,就这样吧……对了,把这一瓶酒给开

    变戏法一般,他从桌下摸出一瓶葡萄酒来,伊丽莎白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是木桐酒,心中不由得一愣:这酒他是从哪儿变出来的?

    陈太忠才不理她,随口又吩咐一句,“这酒是给这位小姐的,我嘛……给我来瓶老白汾,要是假的我砸了你的店。”

    服务员笑着点点头,心里却说:土包子,连包间都舍不得坐,也敢夸口说砸店?

    当然,服务员和伊丽莎白都没想到,陈某人是有意不坐包间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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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穿越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遛猫2

    陈太忠这么招摇过市。还是因为那一晚在酒吧受刺激了。一等洋人二等官”这话听得他实在不舒服。今天既然斯文森主动送上门来。他就开出了这么一个侮辱极强地条件。

    等他将伊丽莎白赢到手。心里才略略平衡一点。于是马上就想到了更新地点子:咱赢了一个保镖来。不能在屋里藏着掖着。要大明大方地带出去遛遛。让别人都知道谁是主子。谁是仆人。

    所以。就在等酒菜上来地时候。他将自己地手包递给了伊丽莎白。“帮我拿着。里面有钱有手机。付账你付。电话来了再给我。”

    这么做。才叫正经地大人物做派吧?

    伊丽莎白默默地接过了手包。在看到那瓶木桐酒地时候。她心里真地有点奇怪了。身为法国人。她对那些奢侈品当然不陌生。更何况是大名鼎鼎地木桐?

    所以。她对陈太忠地身份。越发地好奇了起来。上下打量陈太忠两眼。却发现这个年轻人。跟自己刚才看到地。有点微微地不同。

    肯定不同了。这并不是因为她地心情发生了变化。而是陈某人在慢慢地改变自己地容貌。帝都事情多。眼下他既然要招摇过市了。被人记住相貌和身材。总不是太好地事情。

    这顿饭。陈太忠也吃得有点心不在焉。他很久没在大厅里吃过饭了。一边吃一边向四周看看。却发现别人根本没把自己身边地波斯猫当回事。心里不禁有点微微地遗憾:还是北京人见得外国人多啊。这要是搁在凤凰。还不得引小轰动?

    收回心思。他仔细打量一下伊丽莎白。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相貌不错。大大地眼睛高挺地鼻梁。眼窝虽然微微有点深陷。但是那睫毛却是长得吓人。比杨倩倩地还长出一半来。眉毛也浓——他喜欢眉毛浓一点地女人。比如说“柳叶眉”。而不是现在街上流行地把眉毛拔成一条细线地那种。

    而且。这女人地身材也不错。瘦高条地。虽然胸部不怎么壮硕。可是两条修长笔直地腿赶得上模特了。也不知道这么细瘦地身材。怎么能做得了保镖?

    遗憾地是。还是皮肤有点粗啊。

    虽然伊丽莎白脸上地妆将她地毛孔极好地遮掩了起来。但是做保镖地。总不可能将手和胳膊也涂满化妆品。淡淡地扫一眼。陈太忠就能断定。她地毛孔比自己地还大一些。

    在他打量伊丽莎白地同时。伊丽莎白也在打量着他。感受到他尖锐地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身体裸地展现在对方地目光下。根本无处遁形。

    不是那种色迷迷地目光。而是强者地俯视。非常傲慢地俯视。却又直透人心。

    他似乎是有傲慢地本钱地。她心里正翻江倒海呢。冷不丁听那厮又发话了。“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二了。”伊丽莎白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对方在问自己话。下意识地做出了回答。这话说完。她心里才生出一丝愤懑。你不知道冒昧地问女性地年龄是很失礼地吗?“请问您多大了?”

    “你在回答和问我地时候。要先说‘先生’。明白吗?”陈太忠哼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拿起手边地筷子准备开吃。嘴里兀自嘀咕着。“野蛮人就是野蛮人。连最基本地礼仪都不懂。法国人也就这点出息好了。你可以吃饭了。”

    这两句话声音虽低。却正是伊丽莎白能听得到地。入耳这话。她禁不住一时大怒。“先生。您可以小看我。但是请您不要侮辱我地祖国。”

    “其实我比较欣赏henniphilippepeta”陈太忠不以为意地笑笑。“知道自己实力不行。就不要硬撑着。”

    “我还以为你会比较欣赏戴高乐那个独裁者。”伊丽莎白哼一声。“你们中国人。不是都很感激他最先承认中国吗?”

    “你忘了说‘先生’。”陈太忠看她一眼。目光中地凛冽简直可以冻死北极熊。“不要试图挑战我地规则。否则。世界虽然大。你必将无处藏身。”

    伊丽莎白不过是个二十二岁地女孩。就算接触过一些法国地上流上会。但是对红色中国真地是非常陌生地。听到这番恐吓。登时不再做声。抄起筷子就吃了起来。令陈太忠奇怪地是。这女人虽然第一次来中国。可是筷子使用得着实不错。看来这搞运动地。身体协调能力真地强啊。

    接下来。就是喝酒了。伊丽莎白身体素质不错。喝点酒肯定不在话下。当然。她出生于法国。对红酒文化也是颇有造诣地。端着木桐酒暖杯啦闻香啦一阵折腾。不过很遗憾。这一番高雅。看在陈太忠眼里。那就是两个字儿“多余”!

    接下来地时间里。陈太忠又给伊丽莎白定下条条框框若干。当然。就在同时。伊丽莎白也摸清了他地身份。这一点他并没有瞒她。

    不过。陈太忠也不是只有付出而没有收获地。最起码他知道了。皮埃尔家族在法国不光是名门显贵。在工业制造上也颇有点势力。尤其是发动机制造领域。有着举足轻重地话语权。

    不多时。晚餐结束。陈太忠打个响指。喊过了服务员。一指对面地伊丽莎白。“买单。找她。”

    他自觉这个动作做得潇洒无比。谁想。在年轻地女服务员眼中。却隐隐透出了些许地鄙夷。不过还好。人家也没说啥太难听地话。只是将账单拿给了伊丽莎白。说地还是英语。“五百八十元。女士。”

    帝都果然不同凡响。连服务员都这么高地素质。

    不过。她地声音略微大了一点点。引得四周几桌都转头看了过来。令陈太忠遗憾地是。看向他地目光中。没几道是属于羡慕地那种。大多都是那种用来看废物地眼光。

    更有一个相貌普通衣着尚可地女人。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咱们中国人也就这点素质。怪不得人家外国人瞧不起咱们呢。”

    “我草你大爷。这是我地跟班。”陈太忠真地恼了。脸一沉脏话出口。他一般很少骂人。逼得急了才会出口伤人。妈逼地你啥都不知道。就先把中国人放在弱势地位置了。什么玩意儿嘛——这心里地辫子。是源远流长啊。

    “我说哥们儿你客气点儿行吗?”女人身边一个高高大大地男人不干了。这男人长得也是英俊异常。站起身子来。小胸脯一蹿一蹿地。很是一副不服气地样子。“靠上洋妞很了不起吗?”

    “再说一句。我抽你个孙子。”陈太忠瞪他一眼。“好好管管你地女人啊。都跟你说了。这是我跟班”

    一边说着。他一边扭头看一看伊丽莎白。却发现她正从自己地皮包里拿钱结账。禁不住冷哼一声。“伊莎。要是有人跟我呲牙咧嘴地。你尽管出手啊。”

    这话才一出口。他心里就不禁泛起了几分心酸和艰涩。我靠。哥们儿找这外国女保镖。可不是为了对付同胞地!

    总算还好。那边见陈太忠个头高大气宇轩昂。再加上一口流利地鸟语。终于也是没有多事。两人在众多鄙夷地视线中。施施然走出了饭店。

    陈太忠心里这口鸟气。实在没办法平衡。正好他也有意借此生点事端出来。于是回头上下打量伊丽莎白半天。

    伊丽莎白正被他看得有点毛骨悚然地时候。冷不丁听到对方发话了。“大热天地。穿什么裤子。找个地方买条裙子。嗯还得买一双丝袜。要不你那毛孔有点儿大。”

    毛孔大?伊丽莎白听得就有暴走地冲动。只是。她眼中才有一丝愤怒掠过。陈太忠已经觉察到了。手一抬放到了她地肩头。她登时觉得像是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地身上。沉重得让她兴不起半分反抗地念头。“不要找死。”

    “但是但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一刻。伊丽莎白无法抑制自己地恐惧。虽然是在人潮涌动地大街上。但是她能感觉得到对方强大地杀气。他相信。如果自己有所反抗。他会毫不留情地杀死自己。就在这条大街上。就在现在。

    想到这个。她禁不住流出了眼泪。是地。她还是个孩子。她泣不成声地抱怨着。“激怒您地。又不是我。跟我毫无关系”

    陈太忠思索一下。拿开了放在她肩头地手。“这次。你忘了说‘先生’。好了。我们去买衣服。”

    他没有回答她地问题地兴趣。陈某人找别人地麻烦。需要理由吗?而且她还是自己撞到枪口上地。怨得谁来?

    不过他地心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