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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80部分阅读

    ,有心拒绝吧,感觉好像还不合适,说不得点点头,淡淡地回了一句,“那回头有空了,我帮你引见一下邓局长吧。”

    “那倒不用,我先去跟邓局长照个面儿,”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他想起来了,自己不能忽略了中间环节,那么,一昧靠着王伟新成事,似乎也不是为官之道,“要是有阻力了,再找您吧。”

    这还像那么回事,王伟新笑着点点头,他有心想提醒一下,要陈太忠不要跟邓局长搞得太僵,否则到时候自己发话,没准会引起下面的抵触情绪。

    不过,再转念一想,他又活生生地压住了这个念头,自己才分管了交通局不久,小邓将来会不会很配合自己的工作,倒也说不准,还不如让这个愣头青去帮我探一探。念及这个,他自是更不肯多说了,笑着拍拍陈太忠的肩膀,“你不是要去素波吗?赶紧走吧,别耽误了你的事情。”

    陈太忠转头一看,喝多的那位,正低着头跟荆紫菱说什么呢,看那样子是道歉的意思,他也懒得理会,抬手一招,“紫菱,上车啦……”

    荆紫菱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等撑着上车之后,更是哈欠连连,她一边整理后座,一边还不忘记向陈太忠,“哈忠哥,他们说,知道错了……哈你饶他们一回吧。”

    “饶就饶吧,”陈太忠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家的那辆普桑已经跟了上来,于是开始慢慢提速,“对了,紫菱,问你一件事……那个,你家跟科委的董祥麟熟不熟?”

    “科委……董祥麟?”荆紫菱的瞌睡,是建立在身心完全放松的基础上的,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之后,眼睛登时就瞪得老大,“你说谁?董祥麟?”

    “嗯,”陈太忠点点头,从后视镜里奇怪地看她一眼,顺手从副驾驶座位下面划拉一下,拽出一条包装完好的毛巾被,“没用过的,盖着睡……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切,无耻之徒,”荆紫菱看他一眼,欠起身子,隔了座位去取毛巾被,“别跟我提他,你问他做什么?”

    林肯车的空间比较大,不过,座椅也比较大,她从后面自前座取那一包毛巾被,取得挺辛苦,宽大的羊毛衫由于是蝙蝠袖,两只袖子都抽了起来,露出白生生的两截手臂。

    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圆润的手臂,隐隐反射出瓷器一般的光泽,偏偏又带了一点晶莹的味道,陈太忠本来正等着她说话呢,眼角扫到那耀眼的两只小臂,神智没由来地恍惚了一下。

    这种肤质,人间等闲难得一见,倒是跟仙界的女仙相仿,一时间,他就有一点走神了。

    荆紫菱终于将包拽到了后面,一边扯包装上的拉锁,一边气哼哼地问,“你说啊,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是省科委主任,我是凤凰科委副主任,就这关系,”陈太忠收回心思,又看一眼后视镜,“那家伙跟我捣蛋!”

    “那就收拾他,”荆紫菱回答得异常干脆,她一边忙碌着收拾自己睡觉的“床铺”,一边唠叨,“哼,他可是我爷爷的学生……”

    陈太忠本来有点心猿意马呢,看到白生生的手臂,回味一下刚才自己手臂上感受到的弹性,他的目光,通过后视镜正在她的胸前逡巡呢,咦……好像没那么大嘛。

    食髓知味,是他眼下心境的最好解释,当然,他认为,自己可以止步于鉴赏。

    可是荆紫菱的话,硬生生地将他从一片绮念中拉了出来,他不由得一惊,“什么,他是你爷爷的学生?”

    她的话,前后似乎有点矛盾,两人既然是师生,她为什么会这种反应,师生之间能有这么大的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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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穿越 第七百一十二-三章

    别说,董祥麟和荆以远,还真的有仇,不过说起来,那也是二十多年近三十年前的恩怨了,是的,是那个混乱的年代发生的事情。【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

    那时候,荆以远被打成“牛鬼蛇神”,为了同这个臭老九划清界限,董祥麟率先“勇敢”地跳出来,当众在批斗大会上扇了荆以远二十几个耳光,然后,荆以远被愤怒的人群淹没了……

    有了这个良好的表现,再后来,董祥麟虽然因为学历的缘故,也文革中受到了打击,却是因为他能够对自己的老师下狠手,在那段日子里并没有吃了太多的苦,就是在近郊住了住牛棚而已。

    当然,“四人帮”被粉碎后,他也算是被“迫害”的,再加上他为人玲珑精明,跟科委的老主任关系不错,一步步就走了上来。

    必须强调指出的是,董祥麟在天南省科委一步步地上位,想要绕过荆以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荆老不但在文化圈里声名赫赫,在学术界里,也是桃李满园、朋友遍天下。

    于是,大约是在八三或者八四年的某一个春节,董祥麟上门道歉来了,一见此人,荆涛气得拿起了墩布把子,年方十八的荆俊伟也端起了椅子。

    遗憾的是,荆以远不让他们动手,荆老能体谅自己学生的无奈,“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怪不得小董,他也是想自保就是了。”

    董祥麟获得了荆以远的原谅。自此在仕途上就没什么大地阻力了,反倒是荆俊伟。因为在董祥麟出门的时候,恨恨地“呸”了一口,遭致他地后妈、荆紫菱的母亲一顿数落。

    “大过年的。你怎么能这样?别让别人说咱们家没教养!”因为这句话。荆俊伟从此进京,就再不怎么回来了。

    荆以远能原谅董祥麟,但是荆涛无法原谅这个人,荆教授不是个刻薄地人,他在意地只有一点:七六年粉碎的四人帮,大部分人在七八年左右也落实了政策。你姓董的,怎么在八几年才来向我老爹道歉?

    你董祥麟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还是说,你上进到了关键时候了?

    荆紫菱那时候还小,不记得这些事儿了。不过,当老爹的偶尔嘀咕两句,就足以让她记住董祥麟这个人了。

    “就这么放过他了?”陈太忠听得有点不解,“我要是荆教授,怎么也要把他玩残废了,哼,什么东西!”

    这确实是他地真心话。想我陈某人。就算再操蛋,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老师做出这种事啊。这种人能当上厅长,哥们儿反倒是被打得穿越回来了这、这、这实在是太冤枉了!“我爸孝顺啊,我爷爷年纪又这么大了,”讲完这些,荆紫菱的再也抵不住沉沉的睡意了,她懒洋洋地打个长长地哈欠,“太忠哥,我支持你收拾董祥麟……”

    那就收拾呗,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太忠又多了一个收拾董祥麟的理由。

    一路上,陈太忠开车还是开得很快的,大约在不到五点的时候,林肯车就开到了素波,眼见时间还来得及,他把荆紫菱转到那辆普桑车上,就直奔省政府而去。

    到了省政府,王玉婷已经接到了他的电话,在大门里等着呢,见他到了,轻声嘀咕一句,“这些方案的初审,是归综合处管地,我不方便领你过去,只能告诉你地方在哪儿。”

    综合处负责这次调研地,是那帕里副处长,那处长不但姓少见,名字也稀奇,却是他老爹曾经驻守西藏帕里地区的缘故,喊起来真有点拗口。

    那副处长正郁闷着呢,这都是什么事儿嘛,方案是科委递上来地,虽然是凤凰科委,但凤凰科委也算是省科委的下属啊,省委办公厅不可能撇开省政府的机构去对直接面对市级机构的。

    所以,他的初审报告被驳回来了,不是被正处长赵明驳回来的,是被秘书长肖劲松打回来的,“你们这是搞什么啊?凤凰科委的意见,你们也得调研一下吧?”是的,事情并不像陈太忠想的那么恶劣,肖劲松知道,这玩意儿是严自励打过招呼的,你们下面怎么搞,随便你们,不过,连发起建议的单位的意见都没有,这算是怎么回事?

    当然,就算是这种情况,蒙勤勤通知陈太忠,却也是必须的,看在严自励的面子上,肖劲松应该能把一次关,第二次就有点吃不准了。

    你凤凰市科委自己的态度都端不正,不知道跟省科委多联系、多沟通,我们办公厅吃撑着了?帮你操心啊?

    这个报告的驳回,搞得赵处长都不开心了他是在报告上签了字的,自然也受到了牵连,找到那帕里,他颇有些悻悻地发话了,“那副处长,事情不该这么办的,该考虑一下凤凰科委的意见吧?”

    “这个……是不是破例了?”那副处长知道,赵处对自己,肯定已经有点看法了,说不得他就要解释一下,“咱们该听取的,是省科委的建议,省里财政不应该直接对地方行局啊。”

    “问题是,地方行局直接把方案递到咱们办公厅了,”赵明叹口气,转身就走,“没有经过省科委,这也是不符合惯例的。”

    过分!凤凰科委的人,实在太过分了,这是那帕里第一个反应,他已经猜出来,省科委和凤凰科委之间,大概是发生了一些龃龉,索性就不经过省科委,直接将方案递了上来。

    可是再看看自己递交的报告,那副处长也承认。这省科委也不是什么好鸟,拨款留给素波。筹款的任务却是交给了凤凰,做事做得如此偏差,怪不得凤凰地人不服气呢。

    所以。他现在想弄明白的。就是凤凰科委,是通过什么人把方案递上来地,这个环节,是做好这件事最关键的地方。

    省政府里可比不得地方上,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戴了面具在行事,胡乱打听是犯忌地。否则地话,肖劲松大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相关的人,“这是严秘打过招呼的。”

    现在,那副处长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就是派人直接去凤凰,不过,他不知道有没有必要这么搞,也没有兴趣这么搞你凤凰科委不是能吗?直接让肖劲松向综合处打招呼,我这儿肯定配合啊。

    第二个选择,就是通知省科委的人,要他们把凤凰科委的人喊来。可是。他既然已经不满意省科委的偏心了,对这个想法。当然也要犹豫地。

    省科委再跟凤凰科委弄些什么猫腻,引发什么事情的话,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在省政府做事,必须要步步谨慎,否则没准天大的祸事就降临了。

    所以,那帕里非常明白,搞清楚凤凰科委身后站着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把方案递上来的,这才是最重要地,可是……接下来,这件事该怎么操作呢?

    他正纠结着呢,却不防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敲敲门走了进来,“你好,请问那副处长在……你就是那副处长吧?”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那帕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沉声发问了。

    只用了两眼,他就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衣着考究,但偏偏还是不引人注目的那种,看来,这是一个低调的家伙。

    年纪轻轻就知道低调做人,这家伙……来历不凡!那副处长马上就做出了判断,此人看上去,不过就是二十左右的模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个岁数懂得藏拙的人,绝对不会简单。

    “呵呵,我是凤凰科委地陈太忠,”年轻人笑笑,“听说我交上来地方案,是那处长负责初审的?所以就过来报个到。”

    凤凰科委?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呢,那帕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又斜眼瞟他一下,“你是听谁说,这件事是我负责地?”

    这个问题,真的很关键。

    “赵处长说的,”陈太忠一指赵明办公室的方向,“所以我就找过来了。”

    这话是大实话,王玉婷告诉他综合处的处长姓赵,在哪里办公,他摸着就找了过去,赵明一听说是凤凰科委的,二话不说,就把那副处长的办公室告诉他了。

    “科委拨款这件事,归那副处长审核的,”搁在往日,赵处长或者不会这么痛快。

    是这样的吗?那帕里看一眼陈太忠,心里冷冷一笑,赵明告诉你我在这儿办公,那是可能的,但是赵明不会告诉你他姓赵。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既然你藏着掖着,那我也只能先假装不知道了,面对地方的人,他肯定是要维护省政府的威严的。

    那副处长淡淡地看着陈太忠,有板有眼地发话了,“这件事,你不应该找我,应该找省科委,通过他们来向组织反应。”

    第七百一十三章看不顺眼

    “找省科委?哼,”陈太忠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嘴里却是在乌七八糟地跑火车,找的还是最近才听到的、新鲜的借口,“我跟荆以远荆老是忘年交,董祥麟看我不顺眼,他只会给我们使绊子。”

    下面的人,这素质就是不行,一见他这表情,那帕里就做出了判断,虽然这厮的穿着打扮还算低调,但是……表情有点太丰富了,语句也有点轻佻,还是不够稳重。

    不过,听到后面的话,那副处长还是有点纳闷,一时就想探寻一个究竟,“荆以远和董祥麟?荆以远不是董祥麟的老师吗?“是老师啊,不过……”陈太忠开始转述自己才听到的八卦,最后的结论就是。因为他为自己地“忘年交”荆老抱不平,董祥麟就给他小鞋穿。

    这个八卦。那帕里倒是第一次听说,终究当事双方一个心存厚道一个却是没脸张扬,一时间他就感觉。凤凰科委这么做。虽然不合规矩,情理上倒也说得过去了。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比较困扰他,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年轻了,肯定不可能是凤凰科委的一把手。估计也就是个副科之类地,这种事……应该由你出面吗?

    你跟董祥麟谈不来的话,可以让其他领导出面嘛,凤凰科委好歹也是个处级单位呢。“你是凤凰科委的?”

    “我是科委副主任,我们文主任最近病了,”陈太忠掏出了自己地工作证,递了过去,“那处长你看。”

    那帕里接过工作证一翻,眉头就皱起来了,“这……这是招商办地工作证。你是招商办的副主任?”

    “哦。拿错了,”陈太忠随手又从手包里摸出一个小本来。笑着解释一下,“我是兼了科委副主任的。”

    “哦,”那副处长淡淡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工作证,心里却是隐隐对面前的年轻人有了定论,很年轻的一个副处,而且,绝对是有关系的,把方案递到办公厅地事儿,十有是此人所为。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一个更令人惊讶的事实,这个陈太忠,居然只有二十岁,二十岁的副处!

    虽然他在省政府见惯了正处副处,骑自行车的副厅都见过不止一个,可是这个副处,未免也年轻得有点离谱了吧?

    心惊归心惊,那帕里地脸上,还是波澜不惊,将两个证件翻看一下,递还给对方之后,才很随意地微微一笑,“陈副主任很年轻嘛。”

    这个话题,陈太忠是没办法接的,说不得只能笑一声,“这个方案是我起草的,前一阵你们审查的时候,省科委没有通知我们凤凰科委。”

    “嗯,”那帕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随即扬扬眉毛,“你继续说。”

    我靠,看起来你的架子,不比章尧东小多少嘛,陈太忠有点受不了这位的做派,不过再一想,或者,衙门大了,人都是这样?

    他这么想,还真是对了,虽然那帕里和陈太忠同为副处,那副处比陈副处还大了将近十岁,但是省里的衙门,对上这些地方机构,先天上地优势,就不知道强出了多少。

    就眼下那帕里地态度,都算是看在此人年轻得离谱,加上能把方案递进办公厅的因素,才会如此地,已经够客气了。“作为这个方案的倡导者,我不同意把专项资金和扶持基金剥离开,凤凰科委也这么认为,”陈太忠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侃侃而谈,“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向那副处长解释一下凤凰科委的态度。”

    “你不是不知道消息吗?”那帕里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地发问了,“那你怎么又知道,我们打算把两个建议剥离开呢?”

    他这么发问,看上去是有点恼怒,想追究消息的泄露者,其实,那副处长并没有什么恶意,是的,他只是想给陈太忠一个借口,让其能顺利地抬出身后的靠山。

    但是陈太忠有点受不了啦,我说,就算我们凤凰科委有求于你,可以前我没得罪过你吧,你这算是什么态度啊?

    “这已经是事实了,”他不冷不热地还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