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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恋曲第4部分阅读

能没有你啊。”方浩紧握著她的手,深怕她真的做了决定。

    两人目光胶著,却没有丝毫爱意……

    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迎著进门来人的视线,发现他带笑的眸光,在见到两人紧握的手心时,起了惊涛骇浪。

    “你在做什么?”易磊的目光,紧紧的眯起,几乎是用吼的语气喊著。

    “易哥,你来的正好,宁姐不要我了。”方浩急忙寻求救兵。

    “她不要你了?”易磊直盯著方浩的手,眼睛都快著火了。

    “她拒绝我,说要……”方浩一股脑的仍想继续告状,却发现易磊的神情并不如同往常温和,反倒充满杀气,这倒是让他格外的警觉起来。

    低下头,才发现他正“侵占”了人家的所有物,难怪有人的怒气半天高呢!

    不过,他倒没见识过易磊的怒气,这让他j奇起来。

    “我喜欢宁姐,我想留在宁姐的身边。”方浩不知死活的开始捋起虎须来,一点都不知道,死神是不喜欢开玩笑的。

    而易磊,则是一位披著和善外衣的夺命无常。他缓慢而镇定的步伐朝著方浩走来,虽然状似稳重,却散发出一种让人惊骇的怒气。

    “放开我的手,要不然,小心你这张脸。”宁文是极为敏感的,她轻易的察觉易磊的怒气,低下头,在方浩的耳朵边轻语。

    她仍旧不喜欢方浩碰她,就算只是手,她也不喜欢。

    这是天生注定无法与人过于亲昵的天性,她一直以为她改不掉,只是,她却喜欢易磊身上的味道。

    “不行,我还没看过他发火咧。”方浩只是个玩心很重的大男孩,虽然发现危机逼近,但是却不懂得要鸣金收兵的道理。

    “我再提醒你一次,要不然,上不了通告,别怪宁姐没有警告你。”宁文一派冷静的提醒,没有强势抽离自己的手。

    她大可以直接收回在方浩掌心的手,只是,她希望藉这个机会让方浩明白,在演艺圈内要拥有的不只是才能,还要有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能力。

    这能力不是天生,但是可以训练。

    “啊……”方浩的惨叫声连同他的人,由她的身前快速飞了出去,跌在另一座单人沙发上。

    听到方浩的惨叫,宁文往他的方向一看,他的眼睛扎实的被打了一拳,但易磊并没有打算停止,神色末变的朝方浩走了过去。

    “够了。”宁文拉住他的大手,淡淡的说。

    训练是需要的,但是闹出人命,就不应该,瞧易磊一脸平静的样子,怒气却在眼中燃烧,她不得不担心方浩。

    “我是开玩笑的,我是开玩笑的。”连方浩也急忙喊停,这一下打得结实,黑眼圈是铁定跑不掉的,更何况易磊来势汹汹的样子,他不死也去了丰条命,哪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只是要宁姐继续当我的经纪人罢了。”方浩一脸后侮莫及的样子,早知道该听宁姐的话,别惹易磊生气。

    只是,一向温和的易磊,怎么会马上翻脸,不过,一听完易磊的话之后,他就知道,他是犯了易磊的大忌罗。

    “我的女人,谁也不准碰。”难得遇到一个让他有兴趣的女人,他没有与人分享的习惯。

    “你倒说的挺顺口的。”宁文带著淡笑说著,愈来愈习惯他带著霸道的口吻。

    “当然。”易磊在明白这只是玩笑之后,怒气也四处飞散,认真而执著的眸子直盯著她看,灼热的连第三者部看不下去了。

    “我先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吧。”方浩连走带爬的离开工作室,如果他想继续在这两个人的身旁,他一定得替自己这张脸加保意外险。

    “怎么直盯著我看?”宁文清了清喉咙,努力的在他炙热的目光下,维持脑子运作的能力。

    “我爱你。”易磊沙哑的低语。

    时间在那一刻,似乎停住了。

    他的目光如此热切,宁文不由自主的被他的眸吸引住,忘了退却,忘了害怕。

    他看著她的眼神,彷佛要将她永远铭刻在记忆里、在心坎里,他的眼神令她屏息,也让她的心跳变得混浊而迟缓。

    “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可能会把我吓跑。”在沉默许久之后,迟来的思考运作模式,让她选择理性提醒他。

    “你跑不掉了。”易磊仍旧是深情的凝视,而目光里满是爱意与纵容,却也有著自信与独断。

    “自信是好,但是男人,你已经有些自大了。”宁文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为的不是怒气,而是心虚。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的确说对了。

    她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她果然无法全身而退,反倒逐日的陷落在他用浓情织起的网中,她不敢妄自挣扎,怕会愈陷愈深,不过,结果似乎差不了多少。

    “宁儿……”他的语气是低沉而亲昵的,一把将她拥入宽敞的怀中。“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也应该知道,这话骗不过我,也骗不过你自己。”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但是此时的两人,并不需要言语。

    他不想逼迫她,却也不想让她一迳的逃避,只是想让她慢慢的接受他。

    而宁文被动的被他搂著,矛盾的思绪左右著她。

    她想要撤回她的身子,却又想融化在他的怀中,而脑子一向清楚什么是她想要的东西,此时,却怎么也无法厘清。

    看到她脸上的挣扎,他几乎是满意的带著笑容。

    “我爱你,而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他低醇的声音唤回她不断飞远的神智,清楚的让她明白他的坚决。

    “你不该逼我。”她垂下头,无奈的低语,试图压下心口冈他的爱语,再一次起伏不定的胸口。

    “你不用随时随地这么坚强。”他不舍的说道。“相信我,信任我,让我来照顾你、保护你,好吗?”

    没办法了。宁文心想著。

    在他一次次的捧上他的心之后,她真的心动了,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她厌恶欺负云筝的无情男人,她讨厌邢极那样自大的男人,但是……如果这男人,是个多情、温柔,且愿意付出一切的话,她的反应会不会像这些好友一样,深深的沉迷而不可自拔呢?

    或许,她可以等著瞧瞧。也或许,她并不是那么疏离而无情无欲的人……

    第八章

    在停止心底的挣扎之后,两人的感情加温的极快,纵使宁文仍旧是冷冷而疏离的态度,只是她不时浮现在嘴角的浅笑,将一干男人迷的昏头转向,不得不高呼爱情真伟大。

    而方浩在那次重创之后,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识相的与宁文保持安全距离,这情况让宁文意外,毕竟,以方浩那胆大包天的个性,不可能一次学乖。

    不过,易磊倒是很满意,直说方浩是个懂得记取经验的聪明人。

    果然,方浩的本性在压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压抑不住了,又无缘无故塞了个银戒到宁文的手中。

    “送你的礼物!”方浩露出一嘴白牙,眼里闪著恶作剧的神采。

    “你又来这一套?不怕再被修理?”宁文皱起眉头看著手中的戒指问著。

    “我就是想看看他气炸的样子,反正我今天之后就要到泰国拍外景一个月,嘿嘿!他拿我没辙。”方浩顽皮的笑了笑,上次那一拳可让他黑了几天的眼圈,没有完善的逃跑计画,他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话毕,就跑到另一棚录影去了。

    宁文只是耸耸肩,对于方浩孩子气的作法早习以为常,只是无心的让银戒在手心转著,等著易磊完成他的工作,玩的太过专心,连他站在身旁部没发现,直到手心中的银戒被拿走,才扬起眼来。

    “谁给的?”易磊扬著戒子,仔细的打量著,但口气是淡淡的。

    “还有哪个人有这胆子?”宁文叹了一口气,并不是故意让方浩难过,只是,她不是喜欢说谎的人。

    “又是他!”易磊皱著眉,一连串久违的英文咒骂声突然出现,宁文惊讶的扬起眼,讶异的发现他的另一面。

    “原来你也会骂人。”宁文淡淡的扯了扯唇角。

    “你是我的人。”他又一次的宣告,音量大的像是要让整个摄影栅的人听到。

    “全世界都知道了。”宁文不认同的摇头,但唇角却扬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他这样的动作已经做了无数次,对于歌迷们涌来的反弹声浪,他全数收下,而且义正辞严的告诉众人,他也有爱人的权利,如不允许,他可以同意退出演艺圈,不再出现在观众面前。

    多霸道而又自负的男人,不是吗?

    只是观众们就是吃他这一套,认为她们心目中温文儒雅的好男人,也是一个为爱肯付出一切的痴情男人,支持度不降反升。

    她这个半路冲出来的女人,原该遭受众多歌迷的谴责与发难,但是却在易磊的引导之下,将情况整个改观。

    他们这一对连自己都不看好的情侣,竟然得到歌迷的祝福,连圈内的人也甚感不可思议。

    这下,别说是她这个经纪人没话说,她甚至该以自己就是那位幸运者而沾沾自喜,是吧?

    “方浩那小子到哪儿去了?”易磊将银戒抛在半空中,又接了起来,状似无心的问著。

    “到隔壁棚去了。”宁文盯著他的动作,猜测他的下个动作。

    “那好,我把这条帐记下了。”易磊仍是不动声色,笑容依旧迷人,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可以发现,他隐藏在笑容之下的愠色。

    果然……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那个银戒不偏不倚的进了她身旁的垃圾桶。

    宁文只是斜眼一觑,浅浅的呼出一口气,她果然愈来愈了解他了。

    不过,她的动作在易磊看来,有那么一点儿叹气的意思。

    “心疼呀?”易磊装不出无动于衷的样子,看著她不置可否的神色,久违的挫败又袭上心头。

    他从不勉强别人,总认为每个人能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对于宁文,她的心思却总是复杂的让他无法理智判断。

    他以为他可以让她自由自在的活著,选择她喜欢的男人,但是他错估了男人自私的天性,他无法同意她的心中有另一个男人,这念头,从见到她的那一眼,就末冒变过。

    “你想太多了。”宁文淡语,猜测著他此时翻搅的情绪。

    一双柔致的手抚上他的脸,他低下头,望进她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晶亮眸中。

    “你知道我想些什么?”易磊按住她的心手,让她的手聿紧贴著他的颊,天知道,他怎么会让自己爱上这么一个女人,这么灵秀、这么清冶,却又如此了解他。

    “知道。”她确定的点头。

    两人的目光相接,易磊认分的点头,而后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爱我?”他带著一此无奈。

    他不要天下女人的痴迷,他只要宁文专注而认真的目光,这样算是奢求吗?

    “这么多人在旁边,你一定要这样问我吗?”宁文怔了怔,而后淡淡笑了。

    易磊看向四边急于移开目光的人们,一口气叹的更深了。

    “你不爱我。”易磊下了结论。

    在他的眼底,除了宁文之外,很难有其他的人、事、物,所以当他看著她时,总会忘了他们正处于公众场所,他是彻底的迷恋著她,但是她却清醒的让人挫败。

    “该去录影了。”宁文提醒他,并不反驳他所说的话。

    易磊紧握手心,能压抑不在人群里拥抱住她的冲动,却不能抑制为她沉溺的事实。

    看著易磊转身回到台上,没一会儿就露出微笑面对访谈,刚才的小插曲像是不曾发生,但是她知道,他其实是在乎的。

    只是,他仍是想太多。

    她说过,她不会爱上他,不过,只是说说而已。

    爱情这玩意,怎能说一是一,说不要就不要。

    他太看轻他的魅力,也太看重她的自制。

    若要说爱,她早爱上他了,只是,她并不是会把爱挂在嘴上的人,所以,跟他比起来,她就显得不在乎。

    她对爱情,本来就充满不安;她爱他,却也怕爱得太深,但偏偏她很在乎他,愈在乎,就愈不安,害怕会失去他。

    所以,只能用无心掩饰,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她爱他,易磊没有发现吗?

    日子一迳的平静,她以为,她会这样快乐的过下去。

    毕竟,幸福的日子过久了,被人呵护习惯了,便自然而然的软弱,自然而然的喜欢依赖。

    人,就是不能宠的。

    这一点,宁文知道,易磊也知道,却做不到。

    今天,难得空间,两人窝在易磊的屋里,共同品尝著易磊特地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蓝山咖啡。

    知道她的喜好,在他能力所及的范围里,他总会努力完成,却又不多说什么。

    他宠她、爱她,却从不说j听话来骗她,只是以行动证明他对她的心意。

    咖啡香充斥著屋里,香醇的滋味让人沉醉,让鲜少喝咖啡的他,也逐渐爱上这种味道,影响与日俱深,比罂粟更甚。

    他爱怜的吻著她的发,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你今天没吻过我。”宁文闭上眼,有些疑惑的问著。

    “我知道。”易磊笑了笑,

    “为什么?”小小的疑惑在她的眉间,丝毫下觉得她的问题之后,带著一丝的不情愿。

    他在众人面前吻她,没有理由在私密的空间里,对她礼貌有佳。

    “吻你,会让我想要你,而现在,才不过中午。”易磊的眸光添了一丝情铯。

    随著两人相处日深,对她的依恋下减反增,留恋她的人,所以恋上她的吻,只是,若是太过频繁的求爱,怕会让她觉得,他的爱建筑在性事上。

    “你是这么守旧的人吗?”宁文挑起一边眉头,尽是不信的口吻。

    “你觉得呢?”易磊不答反问,仔细端详著她镇定的脸色,想必她丝毫没有发觉,她正用言语做著邀请,激著他做出某些动作。

    她耸耸肩,觑了他一眼,带著笑不说一句话。

    拒绝美女的邀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对于他这个绅士来说,更是不能容许的行为,所以,他伸出手将她搂向自己,贴著她的唇,低语:“你真是令人惊喜!”

    她没有艳若桃李的装扮,清冷的似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在适当的时刻,她又散发性感的诱惑,直要让他疯狂。

    他炙热的目光燃著她,让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

    易磊吸了—口气,他必须尝尝她的滋味才行。

    “留在我的身边。”他沙哑的抵著她的额,并不要求她嫁给他,他知道她要的自由,他愿意用他的柔情留住她,而不是一张纸。

    她毫不迟疑的点头,而后送上她的唇。

    他灼热的吻令她充满前所未有的热情,在她的身上肆虐著,而后,深深的迷乱了。

    只是,有个不识相的门铃声响起,让一向好脾气的易磊大大的皱起眉头,压根不想起身打断这温存的一刻,但是门外的人却不轻易放弃。

    “这该死的。”易磊低咒了几声,终于决定结束这讨人厌的铃声。

    他起了身,一把拉开大门,一见著来人,连声的咒骂还未出口,就全部给收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著意外,还有错愕,仔细听起来,还有那么一点狼狈。

    这倒让宁文好奇起来,便站起身,想看看是哪一号人物,可以让他有这般紧张的表现。

    迎著她的目光,是一个相貌脱俗,连动作也十分优雅的女人。

    “你好!”对方礼貌的伸出手。

    “影雁……”易磊难得慌张的将宁文挡在身后,也连带的将那女人的手隔开。

    这是怎么回事?

    宁文被动的被他阻在身后,并不如易磊一般的慌张,只是,她却发现……他竟在发抖。

    那被称为“影雁”的女人,被安置在单人沙发上,而她则坐在易磊的身边,感觉他的大掌惊慌而占有性的握著她的腕。

    她擅于发问与要求,这是一个经纪人常做的事,但是对于自身的事,她却甚少有所求。

    以至于在这个场合上,她安分的目光在易磊与女人身上徘徊,却什么也不说。

    她隐隐觉得不安,却习惯性的压抑著情绪,从表面看来,她几乎成了没有表情的瓷娃娃。

    “就是她?”流利的法文从女人的口中说出,目光不算和善,温醇的声音倒是很有磁性。

    “除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