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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徒绝爱第1部分阅读

    作品:索徒绝爱

    作者:侯妤媛

    男主角:黑睿霄

    女主角:乔亦瑜

    内容简介:

    曾有巫师预言:乔亦瑜前世背负七件情债

    今生凡是与她有所牵扯的男人

    三个月内必赴黄泉

    从此之后,她饱尝众叛亲离的痛苦

    然,真正的厄运才刚开始。

    出尘脱俗的她成了巫师最佳的复仇棋子

    听见咒语,便会化身“依尘堙”执行攻击指令

    ——手刃“索徒霄王”黑睿霄……

    正文

    楔子

    如果说这世界的存在,是操控于国际性的杀手集团“狂暗界”,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夸张。

    据说创立狂暗界的人——黑谦峰,是一个天生有预知能力的男人。

    早在他约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预知了自己的未来,他将会带领成千上万的人,并创立一个庞大的杀手集团。

    接着他生命中一场奇妙的机缘于焉展开。

    黑谦峰第一次见到古芷瑷,便隐隐觉得,他的人生从此将被这个既魅惑又神秘的女人彻底改变……古芷瑷——是上流社会中人人盛传绝不可侵犯的交际花。

    她的美丽之处,除了让男人炫惑的面貌及惹火的身材外,还有她那善于巧施妙计的头脑。而她对待男人就好像是多余之物,巴不得甩得远远的,仿佛一旦和男人有所瓜葛,便如同身染恶疾似的。

    虽然曾在心中幻想着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但她仍然明白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在经过几番深思熟虑后古芷瑷决定要彻底改变这个世界。

    或许成立一个专门的杀人组织,便可以帮她完成这个世上只有女人而没有男人的美梦。

    于是她开始寻找具有叛逆因子的小男孩,井不惜花下重资,召集国际上所有杀手中的菁英,帮她训练这些只有十几岁的小男孩。

    岁月无情地流逝,小男孩们终于都被训练成冷血无情、身怀特殊杀技的杀手,其中最令她欣赏的就是年仅二十的黑谦峰。

    虽说他的身分和她的十分不相称,就连彼此年龄的差距都将近十岁,但……不知为什么,每回当她一见到他,总是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心头小鹿乱撞。

    甚至在她的脑海中,曾经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为了他而放弃她的美梦。

    但就在她为他迷乱之际,他竟然用计夺取她名下的产业,所有财产总数高达一百亿;并建她在睡梦之时,夺去她的纯真,让她彻底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最后更要求她得为他生下六个男孩,否则她这一生就别想再有好日子过,更逞论是得到他的爱。

    在黑谦峰冷酷又无情的血液里,藏着的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爱,而是她从未发现的庞大野心。

    深爱着他的古芷瑷,并不晓得他从不曾眷恋过任何一个女人,更不知道他永远只唯独钟情于血。

    这一切不为什么,因他就是爱看到人们痛苦的流出鲜红、火热的血液,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可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她愿意顺从并遵照他的要求——替他生下六个男孩。而就在她生下第六个孩子的时候却因难产而死去。

    黑谦峰原本以为在他这一生中,是绝不会爱上任问一个人。

    直到得知她的死讯之后,他才突然感受到早已深藏在心中对她的爱意,竟是来得如此地深刻、浓烈;让他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骤然接受这顿失所爱的椎心之痛。

    为了逃避这股缠绕心头、令他痛苦万分的思念,他只好将所有的心思全数放在事业上。

    为了要让他的六个儿子得以承继事业,他开始亲自训练他们,日以继夜地要求、鞭策直到他们能够独当一面,成为优秀的杀手为止。

    最后他巧妙地利用六个儿子各自具备的才能,并召集世界各地不驯、不羁、不从的人,组成一个拥有数万菁英份子的杀手集团。

    凭着楔而不舍的毅力,再加上六个儿子的从旁协助,他在短短不到二、三年的时间内,不仅创立狂暗界这庞大的组织,同时也顺理成章地跃居世界级的一流杀手集团。

    自此之后,随着狂暗界的声名远播,委托者越来越多。

    甚至多到一天之内就可以接到一千份的委托案,让狂暗界成立不到三年,就已经拥有上兆亿的资金。

    黑谦峰利用一小部分的金钱,在世界各地建立杀手集团的据点,其中最大的据点则命名叫——狂暗界。

    不幸的是,他在建立狂暗界之后,却因病去世。

    但是狂暗界会就此消失在这世上吗?

    黑、白两道在得知黑谦峰死去的这个天大消息后,个个莫不欣喜,但他们却不知道黑谦峰生前早已预加防范。

    他在遗言中明白揭示,所有狂暗界的一切,统统交给他那六个儿子;而他们,也正是将在国际上叱吒风云的“狂暗六帝”。

    因而不知从何时开始,流传着关于六帝的数句话——霁云痴水,虎啸风火。

    睿霄情光,狂傲一世。

    韧修狂月,叱吒风云。

    魃焱冷火,傲视群雄。

    魅挚绝雨,雷霆万钧。

    魅靖烈音,龙骧虎步。

    这将会带给这世界最好还是坏呢?

    也没有人知道、这世界又将因此而产生什么异动……

    霄,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生活使从此不得安宁。

    我是个极容易隐藏情绪的人,一来,我怕得罪别人;二来,我怕自己一不小心显露太多自个儿的情绪,让你清楚知道我的心。

    更何况,在遇上你之前,我根本就不懂得“爱”究竟为何物!

    然而,面对你突如其来、激狂却又冷挚的爱,我……怕了。

    第一,怕你用逢场作戏的心态,向我夺取我那最珍贵的心。

    第二,怕你在得到我的心之后,就会渐渐远离我。

    第三,你对我的态度总是那样忽冷忽热,令我不安到极点。

    第四,我是个被巫师预言,一生都将背负情债的女人。而这最后一点,更是让我对感情之事敬而远之。

    最后,我只想请你别再这样下去。

    只因当我身陷在爱与不爱的迷阵中时,我是绝对的“输家”。

    第一章

    老天啊!他生平最大的错误,绝对是跟错主子。

    光行南愁眉苦脸地瞅着走在前头的男人的背影,心底不禁暗暗埋怨着。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世上有哪个主子会在严寒的冬天夜里、摄氏几近五度的情况下,把人硬是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陪着散步的,就只有他——人称“索徒霄王”的黑睿霄。

    光行南不出得回想起五天前——凌晨二点,正是万物俱静,人月好眠的时刻。

    “南,起来。”淡淡的口吻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该死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叫我起来,我就得起来吗?”半梦半醒之间,他根本就还未弄清楚来人是谁,怒斥的话语即脱口而出。

    咒骂声方毕,他下意识里却又对这声调感到熟悉,不对啊!如此强硬的口气,除了他的主子外,再无其他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他惊得瞪大双眼,根本不敢相信主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里,恐慌不已的心早已无法思考。

    “主……主……主子,怎么会是你啊?!”完了,真的完了,这下他不被主子剥掉一层皮才怪。

    黑睿霄的眸子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顿时便令他全身颤抖个不停。

    只见他冷着一张脸,缓缓地说道:“你的防备心未免也太弱了吧!”

    “是,谢谢主子教诲,我知道错了。”惭愧的低下头来,他不敢着主子的脸色,自动认错。

    黑睿霄随即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们出去走走,就算健身吧!”

    于是乎,主仆俩便从繁华的币区中心一路走到海边,整整不眠不休地走了五天。

    “累死了、累毙了。”现在光行南的脑海中除了这两句话外,就再也容不下任问想法。

    不过说真的,他实在佩服他主子的体力,简直是好到没话说。走了五天下来,不仅脸上没有丝毫倦色,反而看来更加神采奕奕;要是一般人的话,恐怕在第三天就挂了。

    “主子,你……不稍微……休息一下吗?”对于这个提议,他前前后后提出不下五十次,但这一次他非要说服主子同意不可,因为如果他再不同意,恐怕第一个挂掉的人非他莫属。

    “也好。”黑睿霄一双紫眸中蕴着无比的冽寒,绝冷无情的心并不因属下的要求而有丝毫波动。

    “真的?”太好了,看来主子终于良心发现了。

    光行南雀跃不已的梭迎四周,终于看中了一颗大石头,正当他想坐下休息的同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自个儿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什么?这怎么可以呢!”光行南错愕地望着他。

    当他正想再一次说服主子也稍微休息一下时,突然一道细柔如丝的女声,清楚明白地传进了主仆俩的耳中——“风啊,把我带走吧!云啊,把我带走吧!风儿、云儿,你们是我的神啊……”

    两人站在礁岩上望向海岸,靠岸处除了满布的黑色岩石外,一个人影都没有,放眼望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

    黑睿霄怀疑的垂下眼,刚好瞧见在他们所站的礁石正下方不远处,有个身穿白色细肩带农服的女人,跑在棱角锐利的砾石上,同时还有数十个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冰寒彻骨的风自海面往陆地的方向吹来,阵阵如利刃般毫不留情地往女人的身上袭去。

    不知从何处飘落而来的花瓣,在这波涛汹涌的海边轻舞着,为这一幕增添诡谲凄美的气氛。

    在她紧闭的眼睑下,藏着一双清沏如水、璀璨似钻石般闪亮动人的美眸;凝脂般白里透红的柔嫩小手,仿若在邀请男士们主动的礼貌亲吻;而她脱俗的容颜,相信不论是男人、女人,只要看过便绝对无法忘怀;身着白色细肩带的贴身衣服,将她曼妙的身材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

    此刻她紧闭着双眸,双手合十,跪在细碎的礁石上,不知是因为被锐利的石头棱角划伤还是另有原因,她的膝盖正缓缓流着血。而她竟似毫无所觉般的继续念着同样的一句话。

    “走,我们过去看看。”

    黑睿霄不带笑意的嘴角微微扬起,淡淡的笑痕却令他看来显得更加倜傥不羁、英但俊拔。但他的眸中仍是如同以往的淡漠,连光行南都揣测不出他现在的心思。

    当他们走到女人的身后时,光行南不待主子命令,即主动地拉了一个离他最近的妇人问道:“请问一下,这个女人跪在这里做什么?”

    妇人刻意压低声音,附在他的耳边说道:“我偷偷的跟你说,有个巫师曾经预言过,这个女人她在上辈子背负着七件情债,以至于这辈子凡是跟她有任何关系的男人,保证在三个月内肯定都会死的,所以你们这些男人最好还是离她远一点。”

    “什么?”光行南听得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气质、外貌如此绝俗的女人,竟然在上辈子积欠情债?天啊!这……可真是前所未闻的事。

    他将目光由女人的身上转到黑睿霄的脸上。

    嗯,看主子面无表情,想来应该是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吧!

    但可惜的是,他并未察觉到自己主子眼底的一抹兴味。

    “怎样?”黑睿霄紫眸中闪过一丝好奇。

    一听到主子的问话,他便靠到主子身旁,并用手抚在主子耳边,重复一遍刚才妇人对他说的话。

    没多久,不知从何处来了一群人,其中带头的那个大声嚷着:“妈的,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今天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的话,我就不叫”该丸澹“!”

    怒气冲天的该丸澹,冲上前将跪着的女人硬是扯拉起身,口中粗俗地骂道:“你在拿什么乔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被我买下来了,居然敢在没通知我的情况下一个人到海边来?妈的,你——”

    他扬起一只大手,正要朝她那完美元瑕的脸上打下去,突然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小石子,准确无误的直接打中他的右眼,他痛苦地用手捂着眼睛。“你——乔亦瑜绝对是个魔鬼……”

    乔亦瑜被他强拉起身后,清丽的脸庞仍然是一派淡漠,一双冷眸淡淡地扫过他疼痛不堪的模样,随即忍着痛楚,缓缓地移动修长的美腿,一跛一跛地走着。

    突然间,黑睿霄轻启薄唇,“南,跟着她。

    “是。”光行南领命道。

    光行南临走前还不时回头看着那名叫该丸澹的家伙,奇怪!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飞出什么小石子,难道会是主子亲自动手?天,这……这太扯了吧,以主子的个性,绝对百份之二百不可能自己动手来暗整这个人渣,既然如此,那会是谁呢?

    离去前的最后一眼,他再稍微瞄了一下黑睿霄俊逸的脸庞,还是一如往常的淡漠,看来是他多虑了。

    在确信自己的想法之后,光行南立刻依着黑睿雷的命令,跟着眼前的人儿,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外。

    “谜样的女人。”黑睿霄看着那女人离去的方向,淡淡地低喃了一句,手中仍紧握着一颗小石子,随后也迈开步伐离开。

    然而如痴如醉的情缠,早已在他心中悄悄地埋下种子,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萌芽。

    乔亦瑜好不容易拖着疼痛而难以迈步的双腿,走到一户十分华丽的别墅的雕花大门前,正当她想敲门时,突然间,门被一名风姿绰约的少妇打开。

    在一见到她时,少妇毫不掩饰嫌恶的表情,火气立即上扬,“该死的女人,你还敢回这个家!”

    “继母,我……没有地方可以去,除了这……”乔亦瑜秋水般的美眸中净是苦楚。

    “你还敢说这种话,我们家都被你害得濒临破产的地步了,滚!你这个扫把星。”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语毫不留情地伤了她的心。

    “不,我绝对不是什么扫把星,绝对不是。”她朝继母大声地嘶吼着,试图为自己辩解。

    “不是?事到如今,你还敢对我说这两个字!好,我今天若不教训你,我就枉做你的继母。”

    少妇的怒气霎时如狂风暴雨般的翻腾而起,她随手拿起藤条,走到乔亦瑜的面前,又快又狠地往她完美无瑕的俏脸上抽去。

    瞬间一条红肿、渗出血丝的鞭痕出现在她的右脸上,而这丑陋的血痕不仅毁了她的容貌,更形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将跟随着她一辈子。

    早已疲倦不堪的身子,加上一颗受伤的心,使得乔亦瑜无力反抗继母恶意的毁容之举;她只能闭上眼默默地承受,至于外貌是否完美无缺,对现在的她而言,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在意。

    但脸上那痛彻心扉的火辣感觉,却令她不禁痛呼出声:“啊——”

    少妇斜睨了一眼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动作十分优雅地转身,随后立刻将大门用大甩上,仿若门外的乔亦瑜与自己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

    看到那蓄意隔离彼此的门被无情地关上后,她再也顾不得脸上的痛、腿上的疼,急急冲至门前,双手拚命地拍打着它,狂乱地嘶吼着:“不!继母,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开门啊!开门……请你开门啊……开门……”

    或许已清楚大门再无对她开启的一天,她仿佛丧失所有的力气般,娇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上。

    遭逢骤变的她,根本就无法理性的去思考这所有的一切。

    她为什么会被继母这样的对待?

    是的,她在前年失去了罹患血癌的小妹,三个月前父亲又因车祸身亡,但这些不幸难道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责任推往她身上?

    不、不是的,这些事绝非是她所造成的!

    但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她最亲近的人会在巫师预言后一一的离她而去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

    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不断地袭上她的心头,她紧咬住冷得发抖的唇,企图将过多的哀伤深藏在心底。

    乔亦瑜扶着墙壁缓缓地站起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下,然后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整个人如同枯萎的花朵般凋零……一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