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身体,贴着我,一 个熟悉的,家的感觉。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 梦里,不知身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 还是在老家
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 没有做嗳。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做个爱而遭 我睹气拒绝?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 人的礼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她闭着眼,不作声。她的腰仍是那么纤 瘦,系着细细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 们将会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郤没看过真切,是 一种忌讳,或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 上她。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 唇,是仕女图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 老过。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郤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 记住,那么,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不会 太长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 会使爱情蒙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也会马上一塌胡涂地老了。 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 子」?
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 勾勒嘴线,吻住她的小嘴儿。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 我的抚触和亲吻。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 轻了十年,和我更相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 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 的说:「累啊,做了一整天爱,弄得 人家前前后后都痠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她的手给我拨开, 牢牢的扼住,不让她撑着。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 办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 手臂抬起来,撑在脑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 向我开放了。 但她仍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