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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月冷丽人行第8部分阅读

豫这不肯走,凤声一瞪眼,伸手拔出了沈艳娘的剑,刺向了他,那个人吓得赶忙朝门外跑去。

    凤声正要坐下,这时旁边桌上却站起一个外表粗鲁、高大的年轻人来,手提一把薄片折铁刀朝她走了过来。

    那人一拱手说:“敢问,这位便是琵琶仙子吗?”

    “阁下是谁?”

    “在下鲁剑生,初入江湖的一个无名小卒,不过,从此刻开始,这个名字就要响遍黄河两岸、大江南北了。”年轻人信心百倍、豪情万丈的说。

    “噢,那时为什么。”凤声问。

    “因为他打败了名满江湖的琵琶仙子呀!”那人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凤声一看此人便是那种一如江湖就想出名的人,他们也不看自己的真实本实有多高,整天就想挑战名人,借名人之名来抬高自己的名声。便不再理他坐了下来。

    那个人却一刀向她刺来,凤声仍不理他,看着那把刀 向她刺来笑着说:“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沈龙生却早已站了起来,看着他的刀快到凤声身边时,便一抬胳膊砸向那人的手臂,那人躲无可躲,那刀顿时掉在了地上,手臂也搭拉了下来,显然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了。

    沈龙生拍拍他的肩:“无知小子,名是那么好出的吗?回去再练几年吧。”说完捡起刀递给鲁剑生,便仍旧坐回去吃饭,那人拿上刀一言不的走了。

    凤声叹口气:“真是人怕出名呀,弟弟,以后不可胡乱伤人。”

    沈龙生说:“谁知他那么不经打。”

    当下赶忙吃完饭,在街上找一店铺买了一套男装,匆匆换上,这才牵马出镇。

    小镇不大,人也不多,但这天街上却熙熙攘攘的,都是一些手拿刀枪的武林人物,凤声不知生了什么事,便让沈龙生拉住一个人问问。

    恰巧这时一个腰悬长剑的中年汉子经过,便拱手问道:“老兄,这儿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多人?”

    “怎么?你不知道?听说最近名满江湖的琵琶仙子在这一带出现了,这些人大概是来找她挑战的,不过在下还有自知之明,听说仙子有绝世的容颜,只不过想来一睹仙子的芳容而已。”那人说。

    沈龙生笑笑:“敢情是这样,他们为什么非找琵琶仙子不可?江湖之上名人、高人可不少呀。”

    “是这样,他们也不是琵琶仙子不可,这些人就是无头的苍蝇,碰到谁算谁,你看那少林、武当、峨嵋那些名门大派门前,哪天不是人来人往的,因为这是一条捷径,你打败了高手,你便是高手,即使打不过,也可以借高手出名,这人一出名,可就什么好事都跟着来了,这叫名利双收。”那个人说。

    “原来如此,多谢老兄指教,那我也去找琵琶仙子比试比试,说不定立马就可以名扬江湖了。”说罢冲凤声笑笑,赶忙打马出镇。

    五、弹剑对残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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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却走不了了,镇外唯一一条北行的大道上,此刻正好站了三个人,把路堵的严严实实。

    一个箬笠蓑衣,手持钓竿;一个草帽布衣,肩上抗了一柄锄头;一个儒服高冠,双手背在身后,正在吟诗。

    凤声立刻大惊:“武林四隐。”

    武林四隐来了三个,想想自己一个对付起来都不容易,何况三个!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

    当下悄悄对沈龙生说:“待会儿,我和他们一交手,你们就赶快跑,省得我分身照顾你们。”

    “那你?”沈龙生焦急起来。

    “你们脱了身,我自然也会脱身,他们的轻功不如我,我一个人容易点。”

    沈龙生点点头。

    凤声亮出了琵琶,迎了上去。

    那三个倏的一跃,品字型把三个人围在了当中。沈艳娘骂道:“老不死的,你们以大欺小,有真本实一个个上来。”

    那书生哈哈大笑:“你们三个年轻人欺负我们三个老头儿,这事情很公平吗?”

    “无耻之徒,休要多言,上来吧 ,正好送你们和死鬼樵夫去相逢。”凤声一看形势,他们两个只怕也难走了,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了,便从马上跃起,同时拨弄响了琵琶,一缕勾人心魄的曲声便飘向三个人。

    “几天不见,功夫又有长进了,小娘皮。”那渔夫一甩鱼钩,“独钓寒江”那鱼钩便直射凤声。

    与此同时,那一柄铁锄由下向上划向凤声,正是一招“陈涉锄草”;那书生却是一招“清风翻书”,一掌横着拂向凤声;三股强大的气流从三个方向用三个方式同时攻向凤声。

    凤声自然知道厉害,身在半空却又向上升起。趁此之时,沈艳娘一拉龙生说:“咱们快溜。”

    “你走吧,我要帮姐姐。”沈龙生说罢便从马上飞身而起,一拳击向离自己最近的书生。

    那书生看也不看,一招苏秦悬梁击向凤声的同时,另一手反手一招班超抛书,挥向龙生。

    沈龙生虽然近来功夫见长,内功稍具,却如何抵挡的住书生的一掌,顿时,身子便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上。

    但凤声此时也被三个人围攻的手忙脚乱,哪里顾得上他,眼看着沈龙生坠地,心中一急,琵琶声便如急雨一般倾泻向三人。

    沈艳娘赶忙奔向沈龙生,抱起龙生就要上马,不料被那农夫反手一掌,也击倒在地。凤声心中大乱,担忧着二人的生死,却还得抵挡三人的进攻。身在空中,刚以一招昭君观雁躲开渔夫的钓钩,那书生却一招夜读春秋掌劈她的中路。

    情急之下,凤声不避身形却反而逼向书生,擦肩而过时,一扬琵琶,几枚钢针便从琵琶尾部射入书生左肋。

    那书生顿时便从空中掉了下来,却不知自己如何被人打中,只感左肋巨疼,似有物钻入体内,顿时失去了知觉。

    凤声却也受了伤,原来她猛攻书生的同时,对那两个的防御便弱了一点,那钓钩便倏的一下划破了她的衣衫,顿时腿上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一道细红的血丝出现在了上面。

    凤声心中却一宽,自己虽受小伤,却失去了一个强敌,当下在空中一转身,正是一式嫦娥奔月,直奔农夫。

    那两个根本没有看到凤声是如何打落了书生,心中早已慌了。却也已提高了戒心,避免和凤声过近的接触。

    那农夫一见凤声直奔自己而来,赶忙一招愚公开山抡圆了锄头,防止凤声逼近。

    不想凤声却是虚招,当下一折身,音律突变,激烈异常,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四起。

    那二人不防有这样的变化,正惊愕之时,凤声琵琶内的银针激射而出,二人刚好在全力运功抵御琵琶之时,银针已到,慌忙躲避之时,乐音之声,趁虚而入,那二人顿时已受内伤。不由气极败坏,当下全力反击。

    而凤声此时,正是强弩之末,刚才一击,内力尽,自然无法抵挡二人的全力反击,好在还有先天罡气护身,当下全部射出琵琶内的银针后,身体便从半空跌落下来。

    那二人却又被银针射中,而且内伤也颇为不轻。

    但凤声却已内力尽失,身体只能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那渔夫和农夫拔出银针,先过去生,那书生早已气绝身亡,原来凤声的银针射之时,离他很近,所以那银针透过肋部进入心房。

    渔夫和农夫顿时气极,走到凤声跟前,那农夫举起锄头就向她的头上砸下。

    那渔夫说:“贤弟,慢着此女这样可恶,好在她已成废人,这样吧,咱们把他们弄到衡山,来挖心摘肝祭奠樵夫和书生,然后再把她熬成蜡油点灯如何。”

    “好,这样方解我心头之恨。”说罢,二人便把三人捆起,在镇上买了二辆马车,把三个人连同书生的尸体放在车上,回转衡山。

    六、盈盈美人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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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声虽已耗尽内力,无法动弹,但她的思想却很明白,见两个老贼把三个人都抬在了车上,便知道二沈也只是被他们打昏了,心中一宽,又见书生身体冰凉,知他已然死了,心想自己虽然耗尽内力,毕竟杀掉一个,重伤二个,心中暗喜,她知道那两个老贼也要运功疗伤,自己便装作昏迷,也暗暗的凝神静气,默默运功。

    好在飞天门的内功修习,不需要刻意的姿势,只要意识活动帮助便可完成,而两个老贼并不知道她这个诀窍,自以为把她捆住,她便无法运功了,放松了对她的看护,自顾的在车上打坐运功疗伤去了。

    到了第二日,走过一片荒山之中时,那两个老贼,却来到了他们车前,手中提着马鞭,看了看三人,除了凤声昏迷着之外,那两个已然醒了,便劈头盖脸用马车抽打起三人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小娘皮,你们这一路休想清闲,老子不折磨折磨你们难解心头之恨。”

    凤声本是装着昏迷,此时不由睁大了眼睛,瞪着那两个老贼骂:“卑鄙,老贼,有种打死我们。”

    那农夫忽然用手摸摸凤声的脸说:“象你这样的绝世美人,我本是舍不得打的,但无奈老夫现在受了重伤,不然倒是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但能天天鞭打一个绝世佳人,却也是一种享受,你越骂我越是打的高兴。”说着更加用力的抽打起凤声来。

    那沈龙生看着不由的流出泪来。恨不能立刻跃起杀了农夫,可惜连当都不能替她挡一下。

    凤声内功俱散,只能扎扎实实的挨着鞭打,一阵阵的疼痛使她真的昏了过去。

    从此以后,两个老贼几乎每天都要鞭打他们一阵取乐,而且那农夫的手也越来越不规矩,尽然从衣衫的破损处伸进去抚摸两个女人的肌肤,两个女人经过无数次的鞭打,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到处裸露着雪白血红的肌肤。

    凤声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个老贼的内伤在逐渐好转,真要等到他们内伤痊愈的那一天,那老贼就不仅仅是鞭打抚摸猥亵这等小小侮辱了,自己一定会饱受凌辱的,自己那才是生不如死呢。

    可又怎么办呢?内力的恢复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哪怕现在有三分内力也要起来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可偏偏现在就和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虽然因为有先天罡气的保护,自己没有受内伤,可内力却消失殆尽,而且越是开始时恢复起来越慢。

    而两个老贼虽然受了内伤,但是内力却还有许多,还能运功,所以他们能这样嚣张的折磨自己,她必须尽快恢复功力。所以她每天除了受鞭打的那一段时间之外,一直在暗暗用功。

    沈龙生尽管也守着折磨,但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折磨凌辱,却无能为力,不仅深深后悔自己的行动,如果当时和沈艳娘先走了的话,那凤声也一定会脱身,至少不至于受农夫的折辱。他看着凤声满身的血迹,心痛的忘了自己的伤痛。特别是那老贼在凤声的脸上、||乳|上、大腿上、甚至臀部和双腿间摸来摸去的时候,真恨不能立刻把老贼千刀万剐。

    但他现在却只有看着凤声日夜垂泪而已,话也无法说出一句因为他们的嘴早被堵得严严实实。

    凤声却不敢看他,自己饱受这样凌辱,不知他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虽然还不定有没有以后,但她却一直把脸扭在一边,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的脸,特别是农夫的手在她的上抚摸揉搓的时候。

    有时她甚至想,一旦脱离魔爪,她一定要离开沈龙生,再不与他见面,报了仇后就自杀。

    可如何才能脱离魔爪呢?

    而沈龙生也不看沈艳娘,因为他此刻的心里只有凤声一个人;而沈艳娘却一直看着沈龙生,一眼也不离开他,任何时候都不离开他;她会把农夫的手想成沈龙生的手;前一次的患难她早已领略过那只手,虽说这只手比那只手更加粗暴,但带来的快感却是一样的,她就只当是沈龙生在爱抚她一样。

    2

    从太行山到衡山,几千里的路程,何况又是马车,所以走的并不快。

    凤声有时期盼早一点到,早一点结束,省得日日受这两个老贼的凌辱;有时却有希望这马车走的再慢一点,好让自己的内力能够恢复,来击杀两个老贼,报此凌辱之仇。

    这一天过了长江,凤声盘算了一下,这日子不觉已过了十几天,南方虽然比北方要暖和许多,但毕竟已是深秋了,三个人除了受尽二个老贼的折磨和凌辱之外,每天还得忍受着饥寒。

    那两个老贼想起来就给他们一些残羹冷炙,想不起来,就几天也不给他们一点饭吃,三个人自然每天昏昏沉沉、奄奄一息。

    但这天两个老贼却给他们端来丰盛的食物,也不再鞭打他们了,那渔夫说:“没几天了,到时候就这样给你们一刀,你们也不会有多大痛苦,所以要把你们养的好好的,恢复的象正常人一样,,然后好好的享用一番之后,再把你们开膛摘心,让你们好好体会一下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的滋味。”

    六、盈盈美人泪(2)

    两个老贼让他们吃过以后,又给他们的身上上了一些伤药,然后就呲呲的滛笑起来。

    又过了两三日,这一天,两个老贼又来喂三个人吃饭,凤声忽然对给自己喂饭的农夫笑笑,那农夫立刻就呆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凤声的脸,凤声又眨了眨眼,那碗筷就从农夫的手上掉了下来,他哪见过如此迷人的笑,呆看了许久,终于控制不住,忽然就扑到了凤声身上,双手撕扯起凤声的衣服来。

    那渔夫笑道:“老三,何必如此心急,等再过两三日,你想怎么玩不行?何必在这里。”

    农夫却没有回答,尽然软软的爬在了凤声身上。

    “怎么了?老三。”渔夫已觉情形不对,赶忙过来,正要俯身察看,却见一个人影向自己扑来,定睛一看,却是农夫,慌忙扶住他,不想却忽感腹中一下尖利的疼痛。

    凤声忽然站在他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利刃,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利刃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农夫已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他正在呆之时,忽感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正想回身时,凤声已又一次挺着利刃向他刺来,他慌忙的横着一移,身子飘出丈外。可身形未稳,就见一个绝色的美女左手持剑,右手挥扇,如影随形一般到了面前。

    渔夫正要举掌相迎,凤声的短刃却已刺到,他慌忙的又向后飘移,无奈内伤未愈,又添了沉重一击,身形已然迟缓,急忙的挥手去迎剑、扇、短刃,不防一声轻响,那扇中忽然射出一蓬透骨钢钉,他再也无可躲闪之力,钢钉尽数打入他的身体之中。他终于支持不住,载倒在地上,再也无法挣扎。

    “姐姐,”凤声叫了一声,扑倒在潘幼安的怀里,大哭起来。

    潘幼安抱住她,眼中含泪,轻抚着她的脸:“心疼死姐姐了。”

    两个女人相抱着哭了一会儿,潘幼安说:“妹妹,怎样处置着两个老贼?”

    凤声看看躺在地上呻吟的渔夫,说:“姐姐,去拿马鞭来,我要让这老贼尝尝鞭子的滋味,看那个老贼死了没有,我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潘幼安转身去取了马鞭过来,顺便把农夫也拖了过来说:“他还有点气。”

    凤声接过马鞭,又拿过潘幼安的剑,走到农夫近前,挥剑便砍下了农夫的手指,骂道:“我叫你摸,叫你摸。”

    农夫呲牙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管你怎样对待老夫,老夫能一亲芳泽,早已心满意足了。”

    凤声一剑划开了农夫的裤子,挥剑便砍下了农夫那皱巴巴的象破抹布一样的生殖器。

    农夫大叫一声,气绝身亡。

    凤声又气极败坏的在他身上戳了几剑,才累得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把马鞭递给潘幼安,说:“姐姐你给我狠狠的鞭打那个老贼。”

    潘幼安接过鞭子点点头,走到渔夫面前迷人的笑笑。

    那渔夫问:“你是谁?你是啥时候来的,你们是啥时候串通好的?”

    “你很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你们不是很会折磨人吗?要不要听听姑奶奶我是怎样怎么折磨人的?”潘幼安笑着说。

    “不想我武林四隐,纵横江湖十几年,无人敢惹,竟然会栽倒两个小娘皮手上,我真是不服,你爱怎样怎样吧。”渔夫说。

    “够硬,我先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塞到你的嘴里,让你尝尝,然后让蚂蚁来喝你的血,呲你的骨,总之要让你下辈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