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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月冷丽人行第5部分阅读

    些钱拿出来给了那些灾民,谁还起来造反,他的皇帝不是做的稳当当的,真是个糊涂蛋,我也是瞎了狗眼,当初跟陆九通和你爹,帮他铲除魏忠贤,还以为他真是个有道明君呢?”公输寒骂声不绝。

    “怎么?你们还帮他干过魏忠贤?”潘幼安问。

    “可不吧,魏忠贤那手下多少人,多少高手?要不是我们,搬到魏忠贤容易吗?”公输寒忿忿地说。

    “唉,”凤声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大叔,你说我爹他们不会是被魏忠贤的死党们报复,或皇帝老儿怕他们邀功悄悄给害死了吧?

    “不会,不会,要是那样,我又会活到今天?而失踪的又仅仅是路路通里那几个人?”公输寒摇摇头。

    “这倒也是。”凤声点点头。

    “而且,我后来也见过几次皇帝,他对我还是听不错的,绝对不会!”公输寒说罢,大家又沉默了。

    经过含山和巢湖时,凤声本想去看看二侠三鬼,但又怕人家跟来,想人家好好的过着日子,又何必去打扰人家呢?就绕了过去。

    5

    又走了一段,公输寒说:“凤哥儿,咱们这里虽说数你的功夫好,但你的内力还未登峰造极,如果再遇上武林四隐那一类角色,还真不好应付,不如我给你那琵琶装个小小的机关,如何?”

    凤声兴奋的说:“那太谢谢大叔了。”

    “我看你是手痒痒了吧,老想给人家弄这个弄那个的,小心把人家的琵琶弄坏了。”潘幼安骂他。

    “你个丑丫头,嫉妒了?你那扇子不是比以前好用多了?”公输寒说。

    “你就会卖弄,忘不了让人家夸你,老东西,”潘幼安靠了过去,“改天,你最好把我那剑也再弄弄。”

    “谁理你?有了凤哥儿,谁还希罕你这个臭丫头。”公输寒忽然在她的马上拍了一掌,那马一惊,快速往前串了几步,把潘幼安吓了一跳,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一日终于到了河南境内,村子渐渐多了起来,一路所见之人也多了起来,一些市镇也有了做生意的了,路上还时不时的有些闯军走过。

    公输寒说:“将来也许这个李闯王真能成个气候,这些闯军恐怕刚过来不久吧?”

    凤声点点头。

    “你看这市面治理的,比那个糊涂蛋好多了。”公输寒接着说。

    “听说这个将军叫李岩,是闯王的义子,很是个人才呢,他那个娘子,叫红娘子,不光长得美,而且也是个女中豪杰。”潘幼安说。

    公输寒朝她笑笑。

    “老头儿,你又怪笑什么?”潘幼安说

    “你自己知道,听见个美女美男的就流下了口水。”公输寒笑她。

    “你胡说,老不正经。”潘幼安又骂他。

    凤声笑着看着他们,这一路,她明显感觉大家都对她很好,公输寒,黄莺儿她们简直拿她当女儿看。那潘幼安虽说知道了她是个女人,却还是对她情意绵绵的,不知是何道理?反正这一切都让她这个才离家不久的小姑娘感到温暖,而且不再孤单。

    而且,这一路也不见武林四隐那些人来追杀自己了,大概那些卑鄙之人,总是爱做见不得人的事吧,看见自己人多了,就不敢动手了吧。

    十、 铁笛铜琶马嘶嘶(一)

    再到伏牛山,凤声当然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重新回来,也不知这一次的结果又是什么。

    这一次虽然来了许多人,但她心中依然有强烈的失落感。

    伊人何处?没想到数千里的往来奔波,那个人仍然如杳天的黄鹤,不见踪影。

    而这一次的重来,她感觉仍是前途茫然,不可预测。

    她一直怀疑沈龙生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而不是独自的离开,从他那对自己的眼神,那紧张的神情,他怎么会轻易离开自己,即使他追踪到了线索,依他的轻功和追踪能力,他一定会来告诉自己的。

    他的武功也不能说好,对付那些二、三流的角色,或许还可以,如果碰到一个一流的高手就只有束手就擒了。

    但那几天,也没现什么一流的江湖高手来呀,况且,谁会对一个初出茅庐、毫不知名的小伙子感兴趣,除非花痴。

    一想到花痴,她脑中又灵光一闪,也许真是这样,自己遇到的花痴还少吗?潘幼安、花间四友,这不都在自己身边吗?他难道就遇不到一个?

    但她想归想,见不到结果,她仍然不能放心,于结果也毫无意义,只不过是借此来聊慰一下心中的寂寞而已。

    2

    几个人一路纵马西行,直扑牛家堡,他们不能断定,经过上次的事件,牛得草还会不会在牛家堡?

    而且牛得草元气丝毫未伤,以他们几个人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估计也只能找机会探听一下,要想真正的抓住牛得草问个明白,想都别想。

    但他们还商量了一个办法:除了花间四友,牛得草肯定不认识其它几个,公输寒虽然在江湖上声名远播,但牛得草未必见过他的真面目,这样他们就可以假意投靠牛得草,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借口当然多的是,比如躲避花间派和武林四隐的追杀等等。

    当然在没有任何前提条件下,谁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真正把我未来。

    果然一到牛家堡,他们就失望了,牛家堡虽然已不再是一座空堡,却也不见了牛得草的踪影,只是住进来一些避世的难民而已。

    那个大铁笼还在,公输寒细看一下,不仅疑惑重生。

    说:“这个人,下了这么大代价,怎么会轻易放弃这里,你们看,不光这一个大铁笼铸造不易,而且这下面秘道重重,也是高手所为,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咱们下去看看。”

    说完在墙上一按,只听咔嚓咔嚓的巨响过后,那大铁笼或然离地而起,凤声不由惊叹,原来这里还有备用机关,想起那天和二侠三鬼的忙活,真是好笑。

    进入大厅中央,公输寒说:“秘道之口就在这里,这铁笼不仅可以困人,还起着保护秘道入口的任务。”

    随后,又在一根柱子上用力一拍,一个洞口出现在大厅中央。

    公输寒当头,几个人进入了洞口,果然是秘道重重,暗门处处,规模庞大。

    但那些石室里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以外,就什么也没有啦。

    徐耗子说:“这家伙也忒有钱了,这下面也布置的这么舒适。”

    “这上面有事了,在下面也可以生活一段时间,他想的这么周全,怪不得他要做武林盟主称霸江湖了。”潘幼安说。

    “这里显然已被他放弃了,唉,不知这家伙又去了何方?”凤声叹了口气。

    公输寒说:“看情形,这里也是放弃不久,而且有外人进来过,咱们找找他的出口吧,说不定有些端倪出现。”

    几个人在秘道里转了许久,果然是秘道如蛛网,错综复杂,出口不只一个。

    而且里面显然生过一些剧烈打斗的场面,秘道里除了一些残刀断剑之外,那石壁上也有一些刀剑留下的痕迹。

    他们随便找了一个出口出来,看时,却是四面青山,无路可循。他们又感到茫然了,凤声更是沉默不语。

    “这里最近显然生过一次大战,牛得草很可能是被逼而走。什么人能逼走他呢?看来一定是一股更强大的力量。这里北面是嵩山少林,南面是武当派,西面是华山派,他们岂容牛得草在眼前称王称霸。但近来武当和华山人物凋零,弟子不多,要想逼走牛得草不是一件易事,而单靠少林的力量也有些不足,难道他们会联起手来对付牛得草?这也很难说,凤哥儿,别伤心,要不咱们去少林问问,我还认得一些老秃驴。”公输寒拍拍凤声的肩说。

    “只好如此了。”凤声说。

    他们返回牛家堡,取了马匹,寻路向北。

    可山间大路不多,只有许多小路可行,自然是行程缓慢。

    这天走到一片树木高大的林间,正想歇歇脚,徐耗子却忽然现一块墓碑,出于职业习惯,走近一看,不由一惊。

    赶忙叫过众人,原来墓碑上写的正是:武当少侠步非云、步非烟之墓。众人也不由大惊,

    这武当二少,怎么死了。

    凤声说:“一定是那天离开牛家堡后,二人内力还未曾恢复,就被牛得草的人追杀了。可是二人既是武当弟子,应该南回武当,怎么回绕到西北呢?还有其它的人呢?是不是也出事了,牛得草既然杀了武当二少,怎么又会放过其他人?”

    众人都觉得有理,看看石碑又是武当弟子所立,说明武当派肯定是有人来过了,这也就是说,公输寒和凤声的推论很可能是正确的。

    “要不咱们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凤声说。大家便纷纷起身去找。

    果然,在前面不远处的道路旁,现了逍遥大侠金庸的墓,墓碑也是逍遥派弟子草草而立。

    “事情也许是这样的,这些大侠的门人弟子现这些人久久未归,便都纷纷来找,结果便现了这些大侠都被牛得草所害,于是便互相联络,草草掩埋了死,先向牛得草起了攻击,牛得草自然是寡不敌众,落荒而逃。”公输寒分析道。

    凤声说:“咱们在向前走走,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大侠遇害,看看这条路又是通向何方。”

    大家便继续前行,走了一段,却没有现什么。凤声说:“也许他们是分散的走开了吧。”

    大家也觉得是这样,便决定继续北往少林寺。

    没走出多远,身后忽然传来奔跑的马蹄之声,而且是好几匹马,大家便让开正道,想看看来着是谁。

    不一会儿,便从后面上来五、六匹马,马上之人披麻带孝一身白,背背兵器,一看就是奔丧的武林中人。

    潘幼安认得他们穿的衣服上有武夷派的标志,便高声喊道:“来人可是武夷派的朋友,这么匆忙。可是哪位大侠亡故了?”

    有一人答道:“正是,我们的掌门人被j贼牛得草所害,我们接到武当派的飞鸽传书,来的迟了,各位可也是前往终南山找牛得草的吗?”

    潘幼安道:“正是,诸位先走,我们随后就到。”

    那几匹马很快就跑远了。

    “看来麻衣神相温润安老前辈也遇害了,牛得草可能在终南山,咱们是不是跟上去看看?”潘幼安问凤声。

    十、 铁笛铜琶马嘶嘶(二)

    “好吧,大叔,咱们是不是别再去少林了?”凤声和公输寒说。

    “当然了,既然有了牛得草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咱们总得去看看。”公输寒说,大家便催动马儿,跟上了那几个白衣人。

    3

    伏牛山与秦岭山势相连,是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的分水岭之一,秦岭又名终南山,比伏牛山更加著名。

    几个人沿山间小道纵马而行,凤声心中暗喜,总算有了牛得草的下落了,她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脸上的阳光便多了起来,看的潘幼安心荡神驰,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凤声身上。凤声暗笑她真是个十足的花痴。

    山中无客栈,路途又很遥远,到了晚上,他们只好在山间席地休息,好在天气还不算十分寒冷,几个女人自然是挤在了一块儿。

    凤声问潘幼安:“姐姐,这几天内力恢复的怎样了?”

    那潘幼安色迷迷的看着凤声,一双纤细的手抚摸着凤声的脸蛋说:“已有三、四成恢复了,妹妹真是好肌肤眼气死姐姐了,让姐姐摸摸好吗?”

    “不正经一点,都是女儿家,姐姐也不比我差多少呀?”凤声说。

    “你喜欢姐姐不,姐姐要是个男的,你会不会嫁给姐姐?”潘幼安一副享受的神情。

    “胡说,你尽说胡话,女人怎么可以喜欢女人,姐姐这么美,要是个男的,妹妹自然喜欢了。”

    “真的吗?那那个小子怎么办?你整天犯相思,会喜欢姐姐?”

    “胡说,谁犯相思了?我肯定是喜欢姐姐多一点。”

    “不管怎样,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反正姐姐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姐姐这辈子是不会再喜欢别人了,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了。”潘幼安依然动情的抚摸着凤声的脸蛋儿,声音幽怨而诚恳。

    “姐姐,你快别胡说了,明儿有了好姐夫,你就把妹妹忘了。”凤声任她抚摸着,感觉很亲切舒适。

    “姐姐说的是真心话,不会骗你,你有了男人,姐就随你嫁给你的男人,总之,姐姐这辈子是只喜欢你一个人。”

    “姐姐真是胡说,那还不把那个那个男人美死,世上哪还能再找出我们这样一对美人来?”凤声轻轻捣了潘幼安一下。

    “好妹妹,你让姐姐摸摸你的身子好吗,姐姐好想好想呀!”

    “那你摸吧,反正都是女儿家,你能把我怎样?”

    “我就是个男的,不得妹妹允许,也不敢碰妹妹的。”那潘幼安果然轻拢住凤声,把小手伸入了凤声怀里:“妹妹的身子真是好美呀!”

    凤声就感觉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游走着,慢慢的滑过,滑过小腹,又在她的双腿之上、双腿之间缓缓的游走着,那潘幼安的脸色红晕渐浓,一副沉醉的神情。

    凤声也渐渐的感到万分的舒适、万分的快意,嘴里喃喃道:“姐姐好坏呀,别老是摸人家哪儿吗,妹妹还要嫁人的。”随后就把自己的手深入了潘幼安的体内。

    那潘幼安的肌肤也是光滑柔软异常,抚摸起来极为舒服,那对更是丰满、弹性十足,比自己的要好多了。自己的虽然娇嫩丰满,却要比人家的小上一号。

    她贪婪的抚摸着那双硕大的,潘幼安渐渐地轻微的呻吟起来。凤声已经沉醉,双手也禁不住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忽然,她触摸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属于男人的东西,一个男人才长的东西。

    她顿时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了潘幼安,“姐姐,你、你……”她惊的说不出话来。

    那潘幼安也吃了一惊,忙用手捂住了凤声的嘴,双眼渐渐流下泪来:“妹妹,求求你,别说,别说,求求你。”

    凤声点点头。潘幼安说:“妹妹,原谅姐姐一直瞒着你,姐姐也是想找个机会告诉你的,可这一路你的心情又不好,本就想今天告诉你的,又怕你不信,只好引诱妹妹自己来摸个明白,姐姐不会怎样妹妹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起作用,姐姐还是个女人,不信你再摸摸。”

    看着潘幼安真诚的眼神和晶莹的泪珠,凤声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间,那柔软的毛儿下,一根想拇指一样的东西硬挺着,紧挨着下面却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她红着脸仔细的摸着,确实是两样东西,“姐姐,你到底是个姐姐,还是个哥哥?”

    “姐姐,永远是个姐姐,你看这东西。”潘幼安把凤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上:“每到月底的时候,有几天时间,那东西总会悄悄的出来几天,余下的时候就和妹妹一样了。我曾悄悄的看过别人,别人都是一样东西,不知为什么,我却两样都有,而那东西又不如别的男人那样又粗又长,我也不知起不起作用,姐姐这十多年来苦死了,整天都在想这个事,为这个愁。我师傅和公输几个老前辈也商量过,却找不出什么好办法。我开始以为妹妹是个男人,妹妹那样宽容的个性,我想妹妹不会怪我的,没想到妹妹却是个女人,你说我以后怎么嫁人,可不这一辈子要守着妹妹了,只望妹妹能理解我的心情。”

    凤声忽然笑了,说:“怪不得姐姐叫雌雄剑呢,原来如此。”她想逗笑潘幼安,她不想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

    果然潘幼安笑了:“谁让你笨又笨的,不能早早理解。”

    “那你那会为什么诱惑我呢。”

    “你长得这么美,我长得也不差,如果你是个男人,那次成功了,你这一辈子就甩不掉姐姐了吗?”

    “你真想的美,真坏,还给我施妖术,骗我,还亏我是个女人。”

    “也算我瞎了眼,老天也不长眼,让我碰到了你。”

    “这是老天有眼,省得你害了人家良善子弟,怪不得公输老前辈以前和你说那样莫名其妙的话,我当时听得稀里糊涂的,以后遇到了什么好男人,姐姐害施你那妖术,把他弄到手。改天你教教我你那妖术,一看人,人就睡了。”

    “那不是妖术,是催眠术,就是让人睡了,好听你的话,改天姐姐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