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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系统在初唐第59部分阅读

息!

    美妇人本来略显柔和的面容,突现阴冷狠戾之色,也不知在对谁尖利着声音,说道:“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哩!既然你作死,就怪不得我哩!!”那美妇人又吐出一口乌亮的血,双手一动,一阵“沙拉沙拉”让人浑身发麻的声音响起!仔细看去,既然有无数小虫自那美妇人的袖袍、下摆、领口处爬了出来,从妇人身上爬过,爬到她嘴里去!

    一时间,整座巫寨显得极为阴森恐怖!所有的蛇动虫响,尽皆消弭!所有巫人都站起身来,望向寨子中央那座巨大的黒木建筑,一个个脸上全是惊惧畏然之色!

    整座寨子都沉浸在一阵诡异的寂静之中,一阵“乌拉鲁里……”的怪异念咒声自那巨大黒木建筑之中传出,将整个山寨笼罩在其中!

    李府的后院,那两只虫儿仍然在厮斗。不过,此时战事突变!那只本来壮硕却显得笨拙无措的虫儿,好似被重新注满了力量一般,翻身而起,将那只小虫死死的压住,不断用大螯夹咬。而下面那只稍小的虫儿虽然疯狂的挣扎,但在那只大虫面前,却显得那么的弱小无力!

    躺在旁边的巫婆也随着那只虫儿愈加无力的挣扎,瞳孔也慢慢的涣散!

    终于,小虫儿不再挣扎,只听得“喀嚓”一声轻响,却是小虫儿的脖颈被大虫的巨螯给剪断!然后那只大虫竟然“嗤啦嗤啦”的撕咬、吞吃起那小虫的尸体来!

    本自同根生,何必相煎急?

    此时,再说这样的道理已然无益。巫婆耗尽了眼底的最后一丝神光,瞳孔放大再放大,好似还想看这个让她无限怀念、无限煎熬的世界最后的一眼。可惜,瞳孔放大到极致,却再也无法收缩拢去。她眼角那一丝笑意终究没有散去。

    老道拄着手,坐在旁边,看着瘫软在地、再无声息的老婆子,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想着什么,然后手便松开。整个人往后仰到,将最后一口气咽下,终于不再发出一声的声响。

    整个李府,只听得到那只小虫在“嗤啦嗤啦”的撕咬、吞吃着另一只小虫的尸体。

    就当那只小虫将另一只虫的尸体吞吃干净的时候,突然双目神光一阵呆滞,那小小的、有些臃肿鼓胀的身体竟然开始发黑、发肿、溃烂!

    却原来。巫婆在吐出本命同心蛊的时候,将那钻心蚀骨的剧毒注入了蛊虫之中、压制在蛊虫腹底,被另一只蛊虫给吞吃了去。这同心蛊虫非是毒蛊,哪里经得住这极烈极其凶猛的恶毒?顿时穿肠烂肚、一命呜呼!

    万里之外,那个住在瘴毒山窝里的妇人,突然脸色发黑有见红,连连吐出几大口赤红又发黑的血!浑身的血肉迅速的萎缩,乌亮的头发瞬间就变得苍白、暗无光泽,并且刷拉的往下掉!

    却是同心蛊。一蛊同心、心与命合;蛊在人在、蛊亡人灭!

    老巫女突然双眼凸出,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了几句什么,脸色虽然没有好转,但也没有更快的催老下去。也不知她使了什么秘法,竟然从必死之地拉回一条性命!

    老巫女嘴巴动了动,刚想骂上几句,就在这时。突然觉得全身发麻发痒,却是不知什么时候。那些被她藏在身上的蛊虫恶物竟然失去了控制!

    她怎么也没想到,往日被她拿在手中把玩捏弄的小东西,有朝一日竟然会要了她的性命!

    瞬间,老巫婆身上爬满了恶虫,一个人行在这些小虫的包裹下,慢慢的蔫了下去……待到第二日。巫族众人来看的时候,只能见到那地上几件残破的衣物。

    正是: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两虫俱归于尽。三人共赴黄泉。李府的后院,脏乱乱留下尸体几具……

    巫玥儿将已经熟睡过去的小龙儿送到李行之的怀里。她深深的看了李行之一眼,似乎要把他刻在心底上,随后,一阵清脆的银铃响过,宅子里面再无人迹。

    李行之抱着孩子,看着静静远去的身影,动了动嘴,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第二日,当东边变得淡青色一片,西边也显出瓦蓝墨兰的时候,李府众人都出睡梦中惊醒过来。没有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

    李府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今日是崔家小娘子返门的日子。虽然王二郎没在,但该做的还是需要做。便在李行之的安排下,让李霖芷陪着崔茹儿往崔府去。他相信,有李霖芷照顾着,他那弟妹怎么也不至于吃了亏去。

    两只大白牛平平稳稳的拉着一辆坐人的大车行在前面,不急不慢,后面迤逦跟着数十辆打着红头结的大角青牛!正是补去的彩礼!

    一行数车几十人行至崔府,崔家父母长辈未有迎出,只有几个奴仆小厮稀稀疏疏的站立门口,不时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见得车马一行数十,俱是面现惊色,一人直往门里去告诉家里主事人,其他人整容侍立于大门一边。

    听得被劫去李府的崔家小娘子崔家人神色各异,变幻不定,但看到那数十车的彩礼,脸色倒是变得好看了许多。

    “你且去看看那李家人都带了些什么彩礼来!若是不合意,便退回去好了!我崔家倒是不缺这许多东西!”什么是不缺,怕是不满才对!倒是李家劫了人家小娘子,彩礼却仍然被退回来,真是要大失了颜面!

    管事的听得崔家主事人这么说,心里点了点头。虽然牛车甚多,但在他心里,李家毕竟只是普通商贾之家,没许多底蕴,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若非赶鸭子上架,崔家哪里会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

    过得不久,那管事的脸色怪异的一脸小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礼物清单,道:“阿郎,你看看”

    崔家主事之人见得管家脸色有异,也不吝去多做猜测,连忙接过管事手里的清单,看了看,脸色微变,随即又被笑容铺满,道:“这李家还真与寻常商贾不同,倒是有些妙人。”

    却原来,清单上的礼物,竟与郑家当日送来的彩礼相差无多,只是品质上要高上一筹!若是被郑家人看到,还不得气得吐出肺来!他堂堂三姓五高门之一的郑家,竟然要被这小小李家压得一头去,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崔家人却不管是不是什么打郑家人的脸面了,只要的礼好了,其他倒无关系。他李家有这个能耐拿出这么多彩礼来,别人还有什么说的?这打郑家脸的事,想做的人多了,但有这个资本去做的,却是少之又少。

    崔家的主事人又看了看清单,见得没有什么漏误之处,才抬起头来,对着那管事到:“那彩礼放置在何处?你且随我去看看!”他虽然看到了礼单,但还是有些犹疑,需要眼见为实才好。(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和亲

    几辆马车上的彩礼已经被卸下来,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匣子摆在一间偏厅里,打开来,琳琅满目的,尽是珠光宝气!

    崔家老人看着满屋华彩,眼睛被耀得眯了眯,随即睁得如同一个方孔铜钱一般的大!那模样,与寻常世故商人没有半点不同!

    老人微微一失神,随后,眼睛从那些珠玉宝贝上面一扫而过,看向角落里摆着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

    旁边奴仆见得老人眼睛所视,会意的将匣子搬弄过来,小心的打开,却见里面放上几册薄薄的泛黄的书和几幅字画。老人瞳孔猛然一缩,小心的将书册和字幅画卷展开来。他看着那些展开来的书字画册,嘴巴长得老大,眼睛更是瞪圆了,不敢置信的仔细辨认了一番,直叹道:“若早知有此宝贝,我崔家愿再嫁十女!”

    他哪里知道,这些书字画册,在李行之那里,是最不值钱的。李行之眉头不皱一下,可以一口气拿出数十百册来!到时,只怕他崔家没那么多女儿嫁!

    老人见过那些礼物,哪里还有见礼而不受的骨气?当下更顾不得郑家如何,让人一概将这些珍品收入藏室。

    礼既收了,自然也就是承认了崔茹儿作为李家媳妇的身份。

    于是,在崔家的主事人的点头之下,崔茹儿和李霖芷两人并着李家众多奴仆却是没有受到半点刁难,倒是让其他想看笑话的诸家众人觉得不可思议至极。而郑家诸人更是气恼的摔了不知多少陶器瓷碗。

    贞观十三年,这个颇不平静的一年,一晃而过,很快。十四年便至。

    新春刚立,诸位大臣皆穿新衣,静立于大殿之中。中间站着一群人,神态恭敬,模样稍与大唐诸臣相异——一个个赤脸红腮、长发攒辫,裘袍当袖,带着一顶毡皮帽子——正是前来朝觐的吐蕃来使。

    吐蕃自数次挑衅大唐被败后,便致力与大唐修好。松赞干布平定内乱之后,更是派遣大臣禄东赞来大唐朝觐称臣。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和亲!

    贞观八年,松赞干布曾要求大唐遣一公主下嫁。李世民见吐蕃言辞间,颇为高傲自矜,并未太过将他这唐王看在眼里,自然不与。吐蕃因此而屡次作乱大唐边境,被大唐打退数次。这次即来,放下所有姿态,与大唐修好,其意甚诚,更带黄金五千两、珍宝数百件为聘!无论出于何种考虑。李世民亦无拒绝之理。

    大殿之下,吐蕃来使俯首献上礼书,高声道:“今圣天子平定四方,日月所照之国,并为臣妾!吐蕃愿沐浴日月之辉耀,恳求唐王慈勉,播撒日月光辉!”来使皆俯首三拜而退,又道:“我吐蕃赞普恳求一皇室公主降临吐蕃,以让我吐蕃时时沐浴日月之辉!”

    吐蕃众人虽然将姿态放得极低。李行之心中早已允许,更生得几分得意,高目视之。对下臣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臣皆颂道:“今大唐海内皆臣,岁登成熟,道无饥人,贱此万岁!此乃圣人之功德!”却有一人,美髯长须,呆木而立,不声不响,好生奇怪。

    李世民听得诸人称颂。更是欣喜,又道:“李道宗,据闻你有一女,窈窕淑止,尚未定亲,且替我去那吐蕃藏地看看如何?”

    众人心中早有所料,但此时听来,皆一脸同情的看着旁边那长须美髯的中年人。

    那长须美髯的中年人好似早已料得此事,眉目间没有颤动一二,脸上一片肃然,没有半分颜色,只道:“此是小女之荣幸。”

    “既如此,今日启诏,封李道宗之长女为文成公主,嫁与吐蕃大王!”李世民又看了看李道宗,安慰道:“我大唐儿女,即便到了外面,也无人敢欺侮!否则,我大唐必不惜干戈!爱卿便做一回送亲使,如何?”

    旁边吐蕃使者连忙道:“我吐蕃仰慕上国荣光,故来求亲,岂敢怠慢上国公主!”

    事情早已定下,李道宗再不做他想。他也知晓圣人能说出后面的话,已经算得上是额外的恩宠了,便拜倒谢恩。

    李雪雁还在家里看着那鹤儿叼来的半尺素笺。

    自从那日之后,李雪雁和李行之两人之间,便有一种奇怪的气氛酝酿,也做起那“飞鸿传书”的事情来。李行之倒是怀念起上一辈子“企鹅”“微信”之内的东东,不过,对于提笔书信,也是乐此不疲。两人你来我往,这么一算,便是半年多,其中的情感气氛,只待时机,便发酵而出。

    就在李雪雁尚自整理着小匣子里的素笺、信纸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娘子,主人在书房,请你过去一趟。”

    李雪雁手忙脚乱的把信笺、匣盒收起,才道:“你去告诉爹爹,我马上就来!”

    她整理了衣饰,才推开门,往书房行去。

    李雪雁走到书房前,见得房门微掩,轻轻敲了两下门。没多久,里面传来一个颇显沧桑疲惫的声音,“雁儿吗?进来吧。”

    她听得声音有些异样,只道是父亲忙于公文案务,心里想着又怎么劝父亲多休息休息。她推开门进去,却正见得李道宗双目通红,有些无神、略显疲惫、带着些许愧疚悲意的向她看过来。

    李雪雁不自觉的躲了躲,避开那让她不安的眼神,才道:“爹爹这是怎么了?”

    李宗道收拾的感情,双目微敛,也不答话,只道:“你生在我李家,受了荣华富贵,但终究是要身不由己。我虽然早有料到,但不想当真有一日要如此。”

    李雪雁听得这话,心中一突,一种不敢的感觉陡然升起,瞬间扩散开来。

    他说了一回话,也不待李雪雁再说什么。接着道:“今日早朝,圣上已经亲口玉言,封你为‘文成公主’,圣旨不日便到。到时,你要代我大唐去那吐蕃和亲!”李宗道说完这话,便紧闭嘴巴,不再多言。

    李雪雁听得父亲的话,突然全身僵硬,从心底到身体。都要冷了个透彻!眼前顿觉一片惨淡。脸色变得苍白无血!

    她就这么呆呆的立着,不说话、不动作,双目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是被打击得再没有其他想法了。

    李道宗侧过头去,不忍再看,望向窗外,双眼亦失去了焦距。

    良久,李雪雁回过神来,整个人如同大病一场。精气全无,弱声道:“雪雁自听从圣人安排,听从大人安排。”话说着,跪倒在地,仰头呼道:“此后雪雁再难孝敬大人膝下。”说着,头便狠狠的砸向地面,三个响头过去,方站起。

    李宗道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他喉口动了动。到了口中,却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他膝下三子一女,犹对这女儿极其宠爱。日日放于膝下教养。而这女儿更是懂事,让他颇为舒心,却不想有今日!

    李雪雁回到屋里,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呆。

    这时,一只翼展丈许、浑身泛着莹白光泽的大鹤突然降落在窗前,嘴上衔着一条素白布条,灵动的眼睛打量了李雪雁几眼。清吟了几声,将素白布条放到靠窗的案上。

    李雪雁听得白鹤的清吟,浑身一震,方回过神来,看着白鹤,往日的喜悦,尽化作苦涩忧愁。她轻轻的抚摸着白鹤轻柔的羽毛,苦道:“鹤啊鹤,我要是你该多好?”转而又道:“想来你是不想成为我的。”

    她拿起案上的素笺,犹豫了良久,终于没有展开,又放回了案上,轻轻的抚摸着白鹤的玄顶,道:“白鹤,以后你就不要再来这里了。”说着,对着白鹤巨大的身子拍了拍。

    白鹤看懂了李雪雁的意思,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疑惑的看了李雪雁一眼,突然纤细修长的爪子一掂、大翅一展,化作一道白光,冲入天际,直上云霄层巅!发出一声激越清吟,又从云层扎下,射入长安城某户人家之中。

    李雪雁看着消失的白鹤,怅然若失。沉默良久,又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小的匣子。她将匣子打开,把里面满满一匣子的素笺布条都倒出来,轻轻的捧到地上,看了几眼。随即,她从灯下摸出一个火折子,轻轻甩了几下,几点火星冒出,随即,呼啦一下,一道赤红火苗便突然升起。

    她看着赤红色的火苗,手微微一颤,火苗合着火折子掉落在地。正好落在那一地素布白纸旁边,大火瞬间腾起,将整座屋子映得通红!

    一张白皙的脸面,在火光下,愈加的惨淡……

    李家后院,李行之正坐在水亭煮茶,同时,等到着白鹤衔信至。

    突然,一阵巨鸟振翅之声响起,又觉眼前白光一闪,定睛看去,正见得一只巨鹤落下,立于化开的雪水之后。鹤的旁边,一支淡淡的红梅伸出头去,正开得烈。

    李行之无暇顾及那淡香烈梅,直直那眼望向那鹤嘴之上,却见得上面全无所想的事物,满心的期待和欢喜,尽化为无。他心中怅然若罔,遥遥了往远方某处看了看,心道:难道出了什么事?又想到:她堂堂李家宗室之女,还会出什么事?!这么想着,心道便忘了忧虑,但埋在深处的淡淡失落却挥之不去。

    “我这是怎么了?”李行之一拍脑袋道。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陷入初恋迷蒙的傻小子,可是,他分明已经为人父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哪里传来一个声音,“爹爹,那只大白鸟又来了!”却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躺在旁边流着口水睡觉的小孩醒了过来。

    小孩看着那只白鹤,突然道:“爹爹,我们骑着这只大白鸟去看娘亲好不好?”

    李行之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