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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系统在初唐第35部分阅读

    腥的天然羊奶,脑袋微微晃动,怡然自得!

    突然,坐在堂中那粉面小郎的公鸭嗓又对着旁边几个狐朋狗友叫唤起来,好似生怕旁边人听不到一般,言语之间带着一股洋洋得意,“长安四大商家赵钱孙李,我钱家后来居上,已经不比那赵家差多少。只是那李家……嘿嘿……”

    旁边几人穿着富贵,看没有也是商家子弟,听着钱友德的话,识趣的接口道:“李家?李家怎么了?听说本来败落的李家现在又傍上大树,枯木要逢春了!”

    “李家虽然还不放在我钱家眼里,却也是厉害!不过,你们却不知道,那李家嫡孙的未婚妻,马上就要落到我钱友德手里!”

    “李家嫡孙?”旁边几人有些怀疑的看着钱友德,“李家不是早已经断子绝孙了吗?”话中恶毒之意,彰然显露!听得旁边几个清流摇头直叹。

    “断子绝孙?那血脉嫡亲又找回去了!不过,是杂种还是野种怕李家人也不知道!”钱友德眼中阴厉,接着说道:“你们不知道,长安周家小姐和李家小子指腹为婚,不过,他们周家人又看上我玉树临风、家财万贯,准备把那周家小姐送给我玩……”话说着,面容猥琐、滛笑连连。旁边几人也会意的大笑起来……

    钱家?李行之听着钱友德的话,眼神闪烁不定,寒芒森森,心道:既然你们钱家人都送上门来了,小爷我便早日收了你们!

    “原来你就是长安城大名鼎鼎的有钱无德啊!我们怎么听说是你钱家老头钱不庸有断袖之癖,和周家老太爷恋j情热,这才毁约而让他那可怜的孙女儿另投他人?前些时日我还听周家下人说周家小姐在家要死要活,说是嫁鸡嫁狗也不嫁你钱无德哪!”就在钱友德几人说得热烈的时候,旁边突然站起一个青衣少年,话声极大,压得全场无声!口中的话,被人全都听了去!

    “哦!我想起来了!”少年一惊一乍的自语道:“当时周家小姐是这么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无德,魂儿去了!”

    “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骈偶相对,果然是好句!”一个看似书呆子模样的少年站起来,大叫一声,满脸正经颜色,好似真的在欣赏词句,不过,眼中的一丝戏谑却出卖了他!

    其他自以为是马蚤人墨客的人,听得那少年的叫好,口中稍一咀嚼,只觉容易上口,却不觉哪里好了。

    这时,钱友德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旁边人念念有词,从脸绿到了心!那个‘书呆子’的一句叫好声,更让他七窍生烟!他知道被今次这么一搅合,他钱友德的脸面算是丢尽了!若是传到家里老不死的耳中,那……

    “你、你、你们,我要杀了你!”钱友德盯着开始说话的青衣少年,眼中凶光闪烁,再也顾不得其他,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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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不多说,欠的债总会还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笑柄,周家算计

    钱友德双眼通红,如见杀父仇人一般,脚步虚脯直往李行之冲过来!倒是刚才和他谈笑风生的那几位,则在旁边坐着,好似看戏一般,面含不屑

    突然,钱友德只觉两膝盖一麻,双腿直接跪倒在地,借着冲势,滑动李行之面前,正如对他下跪一般!

    周围人本来还准备看着好戏,忽见眼前变故,顿时目瞪口呆!没有人知道本来怒急的钱公子为什么忽然就跪倒在地!

    钱友德跪在李行之面前,双腿无力,两股颤颤,眼睛鲜红似血,怨毒之色表露无疑!他浑身颤动,奋力想提起两只腿,可是那两条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般,怎么也没了动静钱友德看着面现异色俯视着他的少年,听着周围人指指点点,悲愤欲死!

    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腿脚突然就不听使唤了此时,这古怪的事情全被他忽略过去

    “这不是钱家大少爷吗?!你跪我干嘛?我可没你这样的孙儿子!”

    “你你你……”钱友德看着眼前人,恨不得食其肉,手一撑,便扑了上去!

    李行之看着扑到眼前眼中恶毒不加掩饰的钱友德,眉头一皱以他现在的能力,欺负一般人,实在没意思!若不是今日他兴致不错,加之钱友德先开口辱没,他也不会这么捉弄玩闹

    至于钱家——李行之眼中闪过一道利芒!

    不说其他,就是十余年前的旧账也该算算了其实,当真说起来,李行之还得感谢钱家,若不是他们杀了这具身体原身的父母,让他流落在外,他还不见得能来到这个世界!

    李行之看着扑过来的人,轻轻一让,钱友德连他的衣角都未碰到,便重重摔落在地……

    钱友德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自己家里,浑身疼痛无力,想到在青楼受辱的事,眼睛又变得通红,似要择人而噬!想他堂堂钱家大少,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来人!来人!把人给我找出来,我要把他剥皮抽筋……”声音嘶哑恶毒,在旁边的侍女纤弱躯体不停发颤——平日里,钱友德可没少折磨她们!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两鬓斑白满脸疲累眼中精光闪烁的老人走了进来!他脸上高挺带勾的鼻子,格外引人注目!

    “你又要把谁剥皮抽筋翱!”

    “我要把……”钱友德正满脸气愤怨毒,口中怨气不解的说着,突然看到旁边颤抖着跪倒在地的奴仆,脸色突然大变,眼睛闪烁不定,露出惊慌神色!钱大少在府中一向作威作福,在外面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亦是陈,唯独就怕了这个钱家的老太爷——钱不庸!

    钱友德神色一变,恭敬中带些畏惧道:“爷爷,您怎么来啦?难道府中发生了什么事,能惊动您?”

    钱不庸看着眼前脸色粉白身体孱弱不堪,明显在女人肚皮上虚了身子的钱家唯一血脉,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在外面狠戾无比的商业巨头,心里叹息不止,眼中茫然闪过——也不知他百年之后,这偌大一个钱家又如何?!他身边妻妾不少,却只生得一不孝子,子又只有一不孝孙,难道是往年坏事做到,到头来的报应?

    钱不庸摇了摇头,所有的心思全都收敛起来,眼中厉芒吞吐,声音阴沉道:“我孙儿都成了长安城的笑柄,你说这事大不大?!”

    钱友德看着爷爷眼中的阴厉,只觉一股冷风吹过,在被窝里面生生打了个寒颤,心中发慌,但听到成为长安城笑柄一事,脸色惨白一片!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像他们这种人,脸面之事,更胜过性命!

    钱友德心里隐隐知道那事早晚怕是要成为长安城的笑话,成为他最大的屈辱,但没想到事情竟然传到这么快!

    他心中对钱不庸的惊慌害怕都被冲淡,脸色由白变得通红,突然煮熟的螃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爷爷,那人是谁,我一定要把他捉来挫骨扬灰!”

    “哼!就知道蛮干,难道不知这长安城有多少人是我钱家惹不得的吗?”

    “难道他……”钱友德本来涨红的脸上顿时惨白,寒到心底,“难道,我以后都报不了仇了?”

    钱不庸看着孙儿这般没志气的欺软怕硬的涅,心中失望更胜,叹了口气道:“那人家世虽然尚可,但也只是堪堪入眼而已!”钱家十余年积厚,确实不是衰退的李家可比的,即便李家现在又有了抬头之势!当然,这一切是在将李行之排除在外的情况,否则,区区钱家,怎堪一哂?

    很可惜,钱家人并没有将李行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放在眼里,甚至连他过往也没有去查探一番敌人势大,又在暗处,悲剧已经注定

    周家书房,周老太爷坐在案旁听着下人的话,脸上时青时绿,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又恢复了平静,“也不知我那人的决定,是对是错!柔儿艾消你体谅爷爷!”

    他也曾知道钱家大郎不争气,整日只知花天酒地,但却没想到终有一天会沦为长安的笑柄!连他,也被人传为是无德无义趋炎附势,卖孙女儿求荣的小人贼子!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野望——钱家钱家,一旦钱老头发生点意外,而他孙女有成了那家主母,加之钱家一脉单传子孙无才且不孝,那么……不过,待会还得去钱家走一遭,不然怕有些麻烦

    心里这么想着,周老爷似乎有觉得背受这一点骂名,受一时之辱,是值得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周老爷脑中闪过一个卓尔不群的青衣少年形象,心似乎不安的砰砰跳动了几下……

    周家后院,一个少女坐在一个小亭子里,柔柔弱弱的,让人怜惜,眼中偶尔闪过一丝灵慧光芒,让人不敢小觑!

    少女端坐在石凳是,听着贴身侍女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脸上煞白一片!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侍女的看着身前的少女,嘴巴动了动,愤愤不平的嘟囔道:“也不知道,老太爷为什么要把小姐嫁给那样一个草包!老太爷这么疼你,小姐你去和老太爷说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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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 败落!

    少女面无血色,没有理会身边侍女,只看着眼前平湖,风吹荷叶,花摇雨落……

    钱家,钱不庸正在紧密部署,毕竟李家经商百年,虽然如今衰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sg

    李家,李高李老太爷也听到了长安城中的传言,脸上笑意盈盈——别人不知道那青衣少年是谁,他哪能不知道?即便是李家的那些个奴仆,也各有猜测,只是不敢多说倒是站在老太爷身后的管事的李伯眉头紧皱,眼中忧思隐现!

    老爷子看到身后老奴一脸忧色,笑着道:“你呀,还是老样子!多思伤神呐!哪一天若是你先去了,谁来搭理我这把老骨头?”老爷子顿了一顿,接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孩儿的能耐,而且,我李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李伯自小伴随着李高老爷子长大,两人虽称主仆,实则更类兄弟,话语之间,免不了多些亲近

    “老爷说的是,老奴多虑了!我们小少爷可不是简单人物!”李伯听得老爷子这么说,想到李行之往日种种,心下一定,也开颜道

    “哈哈,不过钱老头这次可有的瞧喽!”

    钱家,人来人往,一只紧密的大网,在蜘蛛辛劳之下,渐渐形成,往李家盖来!无数人蠢蠢欲动,如同闻血而动的虎鲨,背脊划破水面,獠牙显露!

    钱氏以布衣染坊起家,虽然巨爪已经开始渗向其他行业,但布庄才是钱家命地所在!长安一地,十家布庄,约莫有六七家是钱家所有;长安之外,钱氏布庄更是遍地开花!

    还没等钱家诸人有所动作,突然,长洛等地,无数名为“兰桂坊”的布庄异军突起,打乱了他们的布置

    与钱氏布庄相同,兰桂坊经营的也是布料染坊,不同的是,其中出产的布料质地细腻坚韧,花样繁多色泽鲜艳,精致异常,浦一开业,没多久就被诸多贵妇人小姐所追捧,仅长安一地,大家小姐都以兰桂坊制作的一套成衣为荣耀!与之相对的,钱氏布庄生意便一落千丈!

    更加可怕的是,兰桂坊不仅经营高端的面现大家小姐和那些贵妇人的布衣,还以高出钱氏一成的价格,收取民妇纺院的布料,印上精美花纹,再廉价卖出!看那涅,好像是冲着钱家来的一般,而且,这一出手,便是釜底抽薪!不将钱家赶尽杀绝绝不罢休!

    钱家自身难保,围绕在钱家周围的人一哄而散,织成的一张大网还未有用处,便已破烂不堪!

    钱家老太爷钱不庸脸色发寒,高居堂上,听着下面的禀报!若是上次孙儿丑事外漏,成为笑柄,让他失望;那么这一次,便是彻底的愤怒!已过花甲之年,历经沧桑沉脯能让钱不庸这么愤怒的事几乎找不到了,没想到,今日,这头眼光莹绿的老狼又被人激怒了!

    “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和我钱家作对!哼!宝贝再好,也要有命薄才是!”商场争斗,可不仅仅是正面的冲杀!人脉的积累,暗地里力量的积蓄,才是关键!对于真正的有钱人,钱赚得多不是厉害,厉害的是怎么将这些钱用出去!钱毕竟是死的!

    显然,钱不庸很明白这点!

    第二天开始,分布在长安的数个兰桂坊就发生了多起意外,甚至还有胆大包天,敢在其中放火的!威逼利诱之事,已经不算什么了!也幸亏,这时还没有什么消防卫生商业-部-门,否则,在钱大老爷的手段下,保不住这兰桂坊就因为“贮存易燃物”“布料中含有会导致人食物中毒的物质”而莫名其妙的关门大吉了!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还没有出现,所以钱大老爷悲剧了

    钱不庸看着手下人的报告,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到头顶——昨晚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而白天带头去捣乱的,回来之后也会不明不白的死去,死法千奇百怪——一股寒意渗到了钱家人的心底!甚至有奴仆觉得钱家中了什么邪法咒术,开始不顾很可能降下的罪责,逃命去了!

    钱不庸不知到底是谁在对付他这一股突然冒出来的庞大力量,远不是他们钱家所能抵挡的!他心灰意懒的坐在高堂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气,头发一夜间白了许多,人如同瞬间老了十许岁!

    “天要亡我钱家?难道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突然,钱不庸眼睛一瞪,陡然射出一道精光,面现疯狂之色,“哈哈!报应!世上j人无数,哪里又有什么报应?不过成王败寇而已!哼!我钱家积累数十年,即便暂时失势,只要那条关系不断,终有腾蛇再起之时!”

    李家,一个白面无须的寺人走了进去,良久,如奉珍宝一般,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小包东西出来,带着几个太监往宫中去……这人正是当日来李家去玉峰蜜的宦官,更是宫中内府局的少监!

    “老爷——老爷,宫中采办的宦官出来了!”一声话语叫出来,颇显焦躁忧虑

    “这么大呼小叫做什么!贵人即来,还不备案迎接!”本来脸色阴沉要滴出水来的钱不庸,听得奴仆的话,顿时云开雨霁,露出往日神色

    “可可是……”奴仆面上忧色更胜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还不快随我去迎接贵人!”

    奴仆一咬牙,大声道:“可是采办官人去了兰桂坊!”

    “什么?”钱不庸一愣,再也没有从容之色,脸上惨白一片,手中拐杖砰的一声倒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说什么?”

    奴仆看着钱不庸眼睛通红,似欲择人而噬,浑身突然筛子一样颤抖起来,“采办采办的宦官去了——兰桂坊……”

    “噗!”一口鲜血从钱不庸口中吐出,纷纷扬扬洒下,映得射入钱家屋中的阳光都是一片血红!血色落地,殷红一片,钱府彻底乱了……

    原来宫中经常要出来采办些寻常布匹衣料,给宫中宫女太监穿戴;皇庄中的精品织物,不是那些奴仆下人能用的而在这之前,由于钱家与宫中一小管事有旧,才落得这一好差事!这才是能让钱家长盛不倒的保证却不想今日,这好事却落得了别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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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终于出来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请罪

    李行之不知钱家变故,更不知道跑到他家来打秋风的大太监有什么能耐,又给了他李家多大的便利。此时,他正在进行“釜底抽薪”的最后一步——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此时攻守转换,李行之派了一路人马跑到钱家的那些个店铺,找个由头,大搞破坏!钱家最后一丝元气,也消耗贻尽。

    兰桂坊的幕后人物,在有心人的特意查探下,很快就暴露在诸人视野中!

    谁也没想到,幕后势力竟是大家渐渐不放在眼中的富商李家,更是李家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郎!不明白的,只道这是李家一直留着底牌、是这些年卧薪尝胆暗中经营的势力;可是那些明白人,却将眼光放到了那深居屋中、名不经传的李小郎身上。

    钱家,此时愁云惨淡!老太爷吐血昏迷、大少爷仍在花天酒地,只有钱友德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太爷,只觉天柱崩裂!

    往日钱友德对老太爷畏惧甚之,恨不得这老头子早早死了,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他才好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可是此时,当真看到老头子昏迷在床,钱家乱成一团糟的时候,这才慌了神!定海神针被拔去,心海翻腾汹涌不止!

    所谓墙倒众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