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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红颜弃自尊

衣服跳上床,将坚挺的ròu棒往陆玄霜半启的朱唇中塞入。

    陆玄霜正值徜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突然巨大的ròu棒刺到喉咙,脉动的ròu棒更加刺激女人的官能,伸出双手握著ròu棒,自己的嘴含著ròu棒前后套弄著。

    陆玄霜骑在史大怀中,一切的抽插都由她的身体控制著。顾虑到口中的ròu棒,下面的动作就不免迟滞了;扭臀持续颤动著,口中的ròu棒又无法顺利地进出。

    史大便即抽出怒棒,移身至床边,把她按倒在床上后,抱起她修长的左腿跨在自己的右肩上,才又再度插入,继续抽送;这时,陈忠的ròu棒也才得以在她的口中顺利进出。

    史大和陈忠你看我我看你,身体依然奋力驰骋著,脸上严肃的表情,也随著抽送的动作逐渐平和;最后两人皆会心地一笑,对彼此的不满就在这一笑烟消云散了。在陆玄霜娇媚的呻吟声中,史、陈二人更加卖力驰骋著,心中有著共同的目标:“让她上天堂吧!”

    两男一女就从那一夜起,开始过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仅夜夜春宵、日日春宵,甚至一开始的前几天,除了吃饭、洗澡、如厕外,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就连洗澡的时候,也会做出淫猥的动作。

    陆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堕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怀抱著对史、陈二人报恩的心,对于一切淫猥的行为,不但不会排斥,反而是言听计从,全然配合。她不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xìng奴隶的身份,顺从地接受史、陈两人的调教。

    史大和陈忠见她如此乖巧顺从,自然也就更加鞠躬尽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淫乱行为持续进行著,丝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几天前陆玄霜红潮来袭,桃源洞必须暂闭,她便利用舌、口及双手来满足史、陈二人的欲念,只不过一口难敌双棒,陆玄霜在两人的ròu棒上来回地服务著,当她将史大的巨棒纳入口中吞吐时,便用手为陈忠服务;当陈忠的yáng具征服陆玄霜的嘴时,她的手也套弄著史大的那话儿。

    陈忠的ròu棒,在陆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务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顶点;ròu棒在她的嘴里爆炸了,她便热情地把喷出来的热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史大痉挛著身体,伸手抓著她的秀发将她的脸移过来,她那沾满jīng液的嘴还来不及张开,射出的液体已喷洒在她的额头、脸颊、下巴,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

    过度淫逸的生活,总是会招来不幸。农宅中的存粮已经用尽,不得已,史大只好到“福田镇”去补充货源了;这镇虽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来人往地,也颇为热闹。

    史大轻松地踱步闲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么特别一点的花样来调教陆玄霜。“对了,大小姐的肛门还没有被开发过,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到陆玄霜已经成了言听计从的xìng奴隶,便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觉高兴起来。

    正当史大边走边幻想著,自己的ròu棒插入陆玄霜紧闭的肛门,使得她哀叫不已时,却看见远远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顿时瞠目结舌,两腿发抖。“我的妈呀……”转身就逃,东奔西窜地逃到镇外人烟稀少的草原地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口中不断喘气。

    “怎么?这样就累了?是不是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说话声起,史大惊慌不已,抬头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带著杀气。

    “饶……饶命啊!”史大连滚带爬地想离开,却被白衣男子抓住后领一把提起。

    “史大,你还认得我吗?”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头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爷……”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问道:“我的小师妹,你应该照顾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袭上心头,哆嗦道:“我……我们是被陷害的,饶……饶命呀……”

    白少丁将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声道:“你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快带我去见小师妹!”

    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引著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著脸不搭腔。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著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著的院子内走去。走了几步,感到背后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柔的浪叫声传了出来。“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脸进入屋内,循著浪叫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奋力颤动著,充满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长发随著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著自己的红唇,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浪叫声,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陈忠双手也没闲著,疯狂地搓揉著她那随著身体颤动的乳房。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后,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开。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后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中缭绕著,久久不止。啸声方毕,立即抽出背后的长剑,疯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史大紧闭双眼,心道:“吾命休矣!”绝望地叹了口气。

    “住手!”听到一个带有磁性的嗓音,剑又迟迟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睁眼一眺,却看见一个俊美的蓝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挡住了白少丁刺来的一剑。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为什么阻止我?”那蓝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摇著摺扇,慢条斯里地说道:“你也太冲动了,一剑刺死了他,岂不是坏了我的大计?快给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剑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违了。怎么样?我那‘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还算准确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见白少丁那一剑来势汹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轻易隔开,心中本已骇然;当他叫白少丁退下时,白少丁明明忿恨难抑,竟也言听计从,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当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时,心中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开后,史大立即跳了起来,指著花弄蝶道:“我和陈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对不对?”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狭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而且你非帮不可……”史大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陆玄霜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记得白天史大曾经说过,今天晚上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穿著半透明兜胸及亵裤的陆玄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了。

    从第一次被史大和陈忠玷辱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经过了史大和陈忠两人的调教,不难发现陆玄霜肉体上和精神上产生了变化;原本清纯的女体,变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灵,也变得热情而贪婪。耐不住独守空闺而向史大房间走去的陆玄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玄霜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著平静没事的样子,“呀”地一声打开了史大的房门,却看见史大、陈忠对桌而坐,桌上点了一盏烛火。

    史、陈二人冷不防地听到开门声,皆吓得跳了起来;一见到是陆玄霜,才放心地嘘了一口气。史大道:“大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陆玄霜拼命地隐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样吗?”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陈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样什么?”

    陆玄霜柳眉一蹙,羞得低下头来,细声道:“不……不是说……今晚有什么新花样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你是说那个啊?是啊!今晚是打算要开发你的肛门的……”

    陆玄霜闻言一愕,不觉退了两步,双手虚掩著自己的丰臀,皱眉道:“什……什么?要开发这里……”一想到当时被雷一虎用假yáng具插入肛门那种疼痛的感觉,心中不觉害怕了起来。

    史大见陆玄霜吓得花容失色,便即转口道:“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没关系……”

    陆玄霜迟疑半晌,顿时牙一咬,低声说道:“我答应过你们要乖乖听话的,你们想玩……就来吧……”

    若在平时,史大早就冲过去了;可是如今他却一反常态,嗫嚅道:“喔……其实呢……我们也考虑到你那里从没被玩过,一定很紧,若是冒然插入,弄伤了你的身体可就不妙了。我会去药铺配几帖泻药给你吃,让你多大几次便,肛门扩张惯了,就能顺利插入了……”

    陈忠接口道:“大小姐,这几天每晚都打扰你,害你总是睡不好。因为明天我们打算带你去拜访一位朋友,所以今晚暂时不打扰你,希望你好好休息……”

    “喔……原来如此……”陆玄霜又是放心又是失望,明天要拜访什么朋友也没兴趣多问,红著脸低下头来黯然离开。

    陈忠见陆玄霜走远了,沉默半晌,道:“我看大小姐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史大摇头道:“乖乖不得了!白天算一算也干过十次以上了,现在居然还想?大小姐好强的性欲……”

    陈忠愁容满面道:“若是平时,再多干她几次我也愿意,可是现在……唉……”

    史大“呸”道:“废话!以前夜夜春宵当然没关系,现在再去动大小姐一根寒毛,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陈忠皱眉道:“我实在搞不懂,再怎么说,他们毕竟未婚夫妻一场;要把大小姐送到那个地方去,实在太残忍了……”

    史大道:“其实,都是那个花弄蝶在搞鬼,可是我不明白,究竟白少爷有什么把柄落入那家伙的手中?竟然这么听他的?连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种地方去,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一点也不像是个热爱大小姐的白少爷哩!”

    陈忠握拳道:“说实在,把我心爱的大小姐送到那地方去,我是既舍不得又不甘心!”

    史大苦笑道:“咱们能活命已经该偷笑了,还想苛求什么?咱们再怎么不愿意,却也改变不了大小姐既定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