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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1122部分阅读

    跳动着,有种惶惶然做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特别的

    刺激。

    我和筱灵的亲密仅仅限于接吻和抚摸,我抱着吴秀,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

    生怕她会叫起来。试探着吻着她的脸颊,就像和筱灵亲热时一般,轻柔地在她脸

    颊、耳垂处亲吻。

    吴秀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紧紧地抓着板凳。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棉

    袄,棉袄里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热热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ru房,吴秀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

    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吴秀身体和我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

    ru房。

    吴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荫茎立即翘了起来,顶在她的腰

    上。

    吴秀感觉到我的葧起,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说:「我有点冷!」

    说完又将头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将吴秀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

    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

    吴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你……你转过去,别看

    我。」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我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布往外望去,已经黑暗的院子里没有人,对面

    关人的房子很安静,联防队员的值班室门关得紧紧的,寒冷的夜晚里整个派出所

    的大院静悄悄地。

    回过头来,吴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识到

    自己在做什么——利用权力胁迫侮辱妇女,强jian……一串串恐怖的念头在脑海翻

    腾,不安分的荫茎也软了下来,呆呆地站在窗前。

    吴秀可能是觉得我半天没有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望着我,白嫩的肌

    肤和隐约可见的胸||乳|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腾起来,快步走到床前,

    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

    和平时寒冷孤单的感觉不同,被窝里热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吴秀

    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丰满的ru房挤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搂住她的背,将她

    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

    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我的荫茎不受控制地在吴秀的两条大腿间

    跳跃,她小腹下的毛发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ru房

    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ru房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力,但吴秀的ru房

    却是坚挺结实的,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头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吴秀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ru房,她的身体带给我阵

    阵的热力。藉着屋内红红的火光,可以看见吴秀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

    地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地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

    的舌头吸吮起来。

    吴秀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

    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

    吴秀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

    身,将我的荫茎牢牢握住,轻轻地上下套动。

    我像触电般地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荫茎比自己手y所带来的快感要

    强烈得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地趴在吴秀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

    高的,好方便吴秀带给我快感。

    她握着我荫茎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同,筱灵也曾为我手y过,因为她坚持不肯在结婚

    前发生性关系,所以每次我欲火难消时她都会用手为我解决;但和吴秀体贴入微

    的娴熟技巧相比,就差得太远了。

    我感觉到荫茎在吴秀的刺激下葧起得更大更坚硬了,gui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

    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吴秀的温柔撩拨

    得快要炸开了。

    吴秀从我荫茎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荫茎,调整着自

    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进来吧!」

    吴秀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许多年后,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是她

    的这句「你进来吧」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闻。以致以后我和任何一个女人上

    床,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和这个火光闪烁的冬夜。

    我忙乱地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挺着荫茎在她的荫部胡乱地冲撞,那时

    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个窍|岤,更弄不清楚该往哪个地方进去。

    吴秀看着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我的脸红了,吴秀抓住我的

    荫茎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

    我感觉到荫茎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

    跟着,gui头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

    吴秀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着。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大半

    个荫茎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吴秀和我同时呻吟了一声,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荫茎全

    部插了进去。吴秀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荫茎箍得紧紧的。我反覆抽

    插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于是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地运动

    起来。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吴秀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

    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ru房剧烈地颠簸着。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

    腔道里,坚硬的荫茎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她的身体。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zuo爱的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

    吴秀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我抱着吴秀的香肩,荫茎更加猛烈地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

    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吴秀的腔道一阵阵地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我的

    抽锸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嗳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

    的海洋中。

    吴秀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

    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

    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吴秀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地向上耸

    动,配合着我的抽锸,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gui头烫得暖洋洋的。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吴秀滚烫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像瘫软似地吊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越

    来越粗暴地刺入她的身体。

    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gui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

    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

    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荫茎插得更深,感受

    更加强烈的快感。

    荫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地喘息着。

    吴秀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地推着我的胸膛,急促地说:「不要,不

    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

    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声,随着快感的爆发,jg液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争先恐

    后地冲入吴秀腔道的深处,吴秀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我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

    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荫茎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地爆发,让更多的jg液进入她的

    身体最深处……

    这一夜,我在吴秀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将我积累了二十几年的jg液全数地奉

    献给她,直到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吴秀早已不见了,我将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

    心中又是恐惧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销魂。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军属,老公在兰州军区某部服役。

    过了一个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来探亲。第二年秋天,吴秀生了个胖小子。

    我一直怀疑吴秀生的是我的儿子,因为她结婚两年没有生育,而和我亲热了一夜

    之后就匆匆地叫丈夫回来。

    不过,我不打算解开这个疑问。

    第二章乡长的情人

    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

    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

    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

    活在另一个世界。

    我开始追求肉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

    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

    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

    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

    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

    干部们一起赌博。

    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

    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

    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

    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

    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马蚤,谁和谁有一腿,哪

    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

    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

    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

    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

    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

    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

    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地打牌,几个饭馆的

    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地巡逻,同

    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

    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

    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

    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

    年底了,小偷也活动得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

    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地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

    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

    跃。想要搂抱着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荫茎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

    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后,我刻意地去看了看她们。

    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ru房总是将她的衣服

    顶得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精」,我想是

    因为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

    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

    着她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

    雪。

    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地走向广播站。那个迷

    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赤裸着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

    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

    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

    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

    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

    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精」真的像传说中的是

    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

    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

    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却躺在别的男

    人怀抱里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后还将男人的jg液全部吸

    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

    「是谁?这么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隔着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的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

    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传出的灯光,

    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

    从床上起来。饱满的ru房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

    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

    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的地下,

    「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小冬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

    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

    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地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

    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地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像我和

    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

    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说:「我带着枪呢,抓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