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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742部分阅读

    ,不可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

    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

    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

    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

    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

    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处长很不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

    江院长拍拍我的脖子道:“龙生,感谢你为我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坚定,然而,我进来之后,你身边便会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需要他帮你什么的,他都会答应,因为李家曾许下承诺,不会亏待铁笔派,而你现在是铁笔派的主人,他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仔细聆听下,似乎听出一点玄机,于是问说:“你要我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

    江院长说:“没错!这是铁笔派对李家许下的承诺,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铁笔派便要效命于李氏,而不能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冷月就是不想铁笔派后继无人,而毁了祖师爷对李氏家族的承诺,故急于寻觅继承人。幸好,终于给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她长久之来的心愿,只可惜临死前的她,无法将心愿转达成遗愿告知于你,不过,我现在当你答应她了,可以吗?”

    我忍着眼泪,不停的点头说:“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她的遗愿,亦等于是邵家每个人的心愿,问题是不知道我能否胜任吗?”

    江院长很有信心的说:“龙生,实话告诉你,之前,我曾担心你不够资格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直到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后,我确信你不但胜任有余,而且还有能力把铁笔派发扬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间,似乎明白江院长的想法,但又感觉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信心皆来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问题有关。

    紧张的我忙追问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