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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645部分阅读

    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色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哦……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说。

    “江院长,请问洞房的时间,有没有特别限制要几点开始?好让我提醒龙生回家。”巧莲说。

    “子至寅时,晚上十一点至五点就行。”江院长说。

    “好的!我会提醒龙生准时进房。”巧莲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向巧莲鞠了一个躬说。

    “不敢!不敢当!”巧莲即刻回一个礼给江院长。

    “岳父,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没问题,睡不着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资,七天必学会铁笔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见你如此勤快修练铁笔神功,一定会更加的高兴。”江院长说。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珍惜,谢谢!”我点头说。

    “嗯,龙生,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冥婚大礼办妥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产业和财产,全部转送给你,之后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应我,每日要为冷月上香,别让她在下面饿坏,可以吗?”江院长流下眼泪说。

    “自首?嗯,上香方面当然没问题,但一定要去自首吗?”我惊讶的说。

    “犯了错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这个债带到下一世……”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冷月在下面捱饿。”巧莲说。

    “江院长,我们家里那么多人,肯定会把冷月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说。

    “多谢!冷月有你、巧莲和大家的照顾,我坐牢也会坐得安心。”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想冥婚什么时候进行呢?”父亲问说。

    “我已选了好几个日子,你们看着办吧!”江院长将字条交给巧莲说。

    “我有个建议!”师母突然说道。

    “什么建议?”父亲问师母说。

    “既然是亲上加亲,不妨就喜上加喜,龙生已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那开张的第一天,我们就办个冥婚宴,让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贵的家里。”师母建议说。

    “好呀!”大家举手赞成。

    “师母的建议妙极了!开张肯定不必花钱登广告费,妙!”鲍律师称赞的说。

    “多谢大家对冷月的怜爱,谢谢!”江院长激动的哭了起来,接着向我们再次鞠一个躬。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开谜题

    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色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内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场面,婷婷和紫霜的捰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ru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色小||乳|头和那淡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内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谢谢两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谢过了……”紫霜脸红的说。

    这时候,父亲要我们全都静下来。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儿佳妇”来形容你们,现在紫霜的问题解决了,龙生,你说说冥婚该怎么进行。”父亲说。

    “冥婚是晚上子时开始,我会亲自迎接冷月的纸人和灵牌回来,回家后,便拜天地,到时会有个小宴会。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册局注册,接着回来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殡仪馆举行婚宴,一切以冷月为先。”我简略的说。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

    “龙生,你顺便安排他们的工作,记住,一定要办得体面,不能失礼。”父亲说。

    “嗯,殡仪馆的婚宴和仪式一事,就让玉玲请林公子代办,顺便把冷月的尸体领回殡仪馆内好好安置,婚纱有劳芳琪和玉玲,灵牌由我负责,巧莲和静宜、婷婷三位,负责布置家里气氛,至于宾客方面,就有劳大家邀请,但千万不要勉强对方出席,倘若有其他问题,到时候再商量。”

    “龙生,每个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负责什么呀?”章敏不满的说。

    “你负责为众新娘子化妆吧!”我笑着对章敏说。

    “紫霜,辛苦你了……”父亲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应该做的……”紫霜脸露笑容的说。

    “j了!今次这件事,总括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邵家没了仇人,这张人情债的字条就烧了吧!”父亲说。

    “爸,我想留下当记念。”我把字条藏入衣袋里,虽然这只是张小字条,但里头却藏着冷月的情与义。

    “嗯,原来都快十一点了,肚子不饿,都忘了没吃晚饭,要不我们一起出外吃点东西吧!”父亲提议说。

    “好呀!吃什么好呢?”邓爵士举手赞成的问说。

    “慢!大家记不记得,当日师父上山学艺的时候,我们还欠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