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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记第67部分阅读

    街,是谁这么无聊居然会扔石子进来?

    想到这里,他好奇的回头看去,只见桌上的石子上绑着一张素白的纸条,看来是有人想要传信自己。

    苏小贵忙上前把纸条从石子上取下来打开一看,纸条上画着一张路线图,似是指示方向,最末尾处落款依稀写着一个“茜”字。

    苏小贵顿时叉惊又喜:难道茜儿己经从灵山老祖处逃出来了?

    他的心情激动,也不想去告诉其他人,怀里揣着纸条便偷偷的从后门闲了出去。

    苏小贵穿过东大街,随着接踵摩肩的热闹人流一直向城西走去。在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苏小贵按照纸条上路线图的指示,飞快的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城西的灵枢河附近。

    灵枢河既是安京城内的—大景致,又是供给整座京城用水的生命源泉。此时展现在苏小贵眼前碧绿河水犹如一条玉带缓缓的穿过安京城,把城市分为东西两边。

    河岸两边都种着无数的杨柳,在傍晚的长风吹拂之下,大片绿色的柳枝随风拂动,犹如绿色的烟云笼罩着河水。

    苏小贵的视线顺着河岸看去,只见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座造型古拙的石桥横跨灵枢河两岸,在河岸的另一头就座落着纸条上指示的约会地点——灵枢庵。

    尽管苏小贵对陈茜为什么会对京城里的环境这么熟悉有些怀疑,但在兴奋心情的推动下他也没有多想,深吸了一口气后迈开大步踏上石桥,向着河对岸的灵枢庵走去。

    很快就能见到茜儿了!

    ps 睡过头了……两章补上……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月下长老灵枢庵是一同小小的庙宇,里面供奉着佛家的三宝,住持市一名老尼,下面只有两名年青的女弟子。在这崇奉道家的大夏国,这释家的小庙里倒颇有些清苦的味道。

    苏小贵进去的时候刚好见到住持老尼带着两名小尼姑正跪在一尊颜色黯淡的佛像前颂经做晚课。

    见到苏小贵进来,跪在老尼身边舻名脸圆圆的年青女尼站起身来双手合什相迎问道:“请问施主是否烧香请愿,还是想做些功德?”

    苏小贵神情一愣,随即想起出门时行色匆匆身上并没有带银钱,不禁面上一热嘴里吱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老尼做完了早课,起身望着苏小贵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位施主是不是有什么事?

    “呃,我是……我是来找人的。”

    老尼听了释然的点点头,一脸深刻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她低声冲身边的矮个子女尼低,吩咐了几句,然后向苏小贵道:“请问您是不是昆仑派的尘悟真人?”

    在得到苏小贵肯定的答复后,老尼说了声:“请跟我来。”

    接着头也不回的往正殿后门走去。

    苏小贵赶紧跟上老尼的步伐,他们前脚刚走,两名年青的女尼便匆匆的把庙门关上。

    走过一条安静的长廊,老尼带着苏小贵来到灵枢阉后院的一处红墙瓦房前指着房阿道:  “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说着留下苏小贵,自顾自的离去。

    此时,苏小贵的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这间陌生的尼姑庵里四处透着神秘,万一要有人假冒茜儿的名义骗我来这里,那岂非大大的不妙?

    不过事己至此,多想无益。当下苏小贵硬起头皮在房外敲了敲门,问道:“请问有人在吗?”

    “进来吧。”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内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苏小贵松了口气,随即一个更大时疑问却在心底里浮起。

    他推开房门,里面的一切顿时一目了然——只见房间里有两个人,一名背对着自己的女子站在窗边,身穿湖水绿色长裙,背影十分纤瘦;另一名白衣少女眉目如烟,正一瞬不移自凝视着自己,却是峨帽派的祈若云。

    苏小贵不由满头雾水,他从怀里掏出纸条疑惑的挠了挠脑袋道:“若云,这是怎么回事?”

    祈若云上前接过纸条看也不看,低头满脸羞涩的道:“这是我想出来的主意,因为如果写上我或者峨帽的字眼怕会被威武王查觉。写上茜儿妹妹的名字既能瞒过威武王,又能引你出来。”

    苏小贵听了才知道原来这次约会的事和陈茜没有半点关系,不由大感失望,但他随即又好奇道:“你想约我见面也就算了,怎么竟会找到这么偏僻的尼姑庵?”

    这时,一直站在窗边的女子缓缓转身道:“因为这里的住持是我的一位知交,在她这里与苏真人见面我想会比较安全。”

    祈若云忙在一旁介绍道:“小贵子,这是我师傅,今天约你来是因为我师傅想向你当面致谢。

    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峨帽掌门箫心舞也同时向苏小贵行了个揖手礼,“这次峨帽的事真是多亏了苏真人从中出力,才使我们转危为安,心舞代表峨帽上下感谢苏真人的付义相助。

    苏小贵嘴里连称不敢、只是举手之劳。心里却十分惊讶:原来这就是峨帽的掌教箫心舞,怎么她看起来竞如此年青?

    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仍不停的观察着眼前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峨帽掌教。

    今天的箫心舞面容恬静,两道黛眉扣远山,漆黑的双眸既像是宝石如犹如两口深潭,琼鼻下是两片薄薄的朱唇,她的瓜子脸略显得清瘦、苍白。不同于祈若云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丽,萧心舞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惊艳与寂寞。

    既使她是笑着看着你的时候,她的眼中所带的依然是一抹淡淡的忧伤。

    就在苏小贵被箫心舞绝色的容颜和气质所吸引迷惑时,只听箫心舞微笑着道:“苏真人,不管怎么说,若不是你,峨帽派现在可能己经不复存在了,本门上下无以为报只有把这个送给你略表寸心吧。”

    说着,箫心舞的纤手将一块温暖的东西递到苏小贵的手中。

    苏小贵下意识的接住,低头看去,只见手中拿着的是一方幽碧的玉牌,玉牌的正面刻着峨帽诸峰云海的影像,背面铸刻的是一轮弯月以及篆书的一个“月”字。

    “这是?”

    “这是我峨帽月下长老令牌。苏真人,因为你有大恩与我峨帽,所以峨帽上下都同意你成为本派的月下长老。”箫心舞说完叉强调道:“你也是这一百余年来峨帽派的第一位月下长老。”

    苏小贵虽然还不清楚这月下长老有何权利,不过听起莱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想问问箫心舞做月下长老有何好处,不过一触碰到对方那双会说话的深遂眼睛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箫心舞见苏小贵坦然接受了令牌,继续说道:“从今以后若云就离在苏长老身边,既为修行亦方便峨帽派和月下长老联络。月下长老平时不用接受峨帽的指令,除非有事关峨帽生死存亡的丈事发生,届时做为月下长老必需要站出来替峨帽排忧解难。”

    “这个当然。”苏小贵不假思索的喊道,光是能让祈若云留在他身边己经是喜出望外,至于危难时刻帮助峨帽既是太子也是若云的希望,自己当然不会推辞。

    想着,苏小贵偷偷瞥了一眼祈若云,只见这位平时给人淡寞感觉的峨帽仙子此时的表情竞一如小女孩儿般,桃腮如红透的苹果,透着一股羞涩可人的味道,让人恨不得上去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箫心舞见到二人的神情不由暗自叹了一口气,情之一字最是难以捉摸,即使修为扣她也未能看透,更何况祈若云呢?一切只有顺其自然好了。

    相信冥冥之中自会有天意。

    想到这儿,箫心舞冲二人道:“事情暂时九这样吧,若云你和苏长老一起回去,我还要和这里的庵主叙叙旧。”

    苏小贵和祈蔼云对视了一眼,知道这是萧心舞在下逐客令了,于是知趣的向萧心舞告辞,带着“失而复得”的祈若云一起离开。

    幸好威武王这几天没怎么派人监视自己,带祈若云回去应该不是难事,惟一麻烦的是欣儿大概又会吃醋了。

    唉,三个女人一台戏,只怕到时有我受的。

    ……果然不出苏小贵所料,祈若云搬回去和他们一起住后王欣儿又狠狠的发了一回脾气,让苏小贵不禁大叹:欣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小家子气,这一点比起茜儿来都有所不如。

    不过在苏小贵板着脸一翻说教,并且告诉大家自己峨帽月下长老的身份后大家也就没有疑议了,王欣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有理由再发脾气下去。

    惟一让苏小贵吓一跳的是秦心怡有一天突然跑过来告诉他王欣儿准备回蜀山后也让掌门师尊封苏小贵做蜀山派的长老,或者干脆就公布苏小贵是林安遁“弟子”,这样王欣儿就不用担心祈若云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一番话说得苏小贵大感心惊肉跳,暗自祷告希望王欣儿只是随口说说而己,千万不要真做出来再给自己添乱了。

    想见夏启仍一直没找到机会。

    令苏小贵感到十分奇怪的还是威武王的表现,最近不但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反而越发宠信,前几天甚至帮自己买下了安京内的一所宅院,再过两天收拾好了苏小贵就可以带着蜀山二女以及祈若云、无心等人搬过去。

    另外威武王不知道是刻意拉拢还是故意伪装,反而比以前更信任苏小贵,每当有什么大事决断总要把苏小贵找去一起商量。

    这倒让苏小贵感到受宠若惊起来。

    平静而叉安逸的生活叉过了几日,苏小贵心里思念陈茜的感情越发强烈,正盘算着即使见不到夏启也要启程去寻找陈茜,就在这一天威武王突然又找上了他。

    仍旧是威武王府的书房,不过这一次谈话的对象却战限威武王、幻军师和苏小贵三人。

    一见面,威武王便开门见山的道:“苏真人,这次的事可非要你帮忙不可了。‘苏小贵心中暗自嘀咕:还有什么事是你神通广大的威武王爷办不成的’还需要请我帮忙‘ 心里想着,他的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忙道:”王爷,不知到底是什么事能用得找我小贵子的’“

    威武王连连摆手道:“唉,此事说来话长,来来坐下来再说。”

    威武王说着招呼苏小贵以及幻军师随便坐下,又喊来外面的管家赵福替三人送上茶点,这才长叹一声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上次北方蛮族因为缺粮的事动荡了一阵子,虽然朝廷最后及时向蛮族借粮,但仍有不少蛮族部队里的人四散流落。

    结果蛮族的事刚平息,南边的硅民似乎又蠢蠢欲动了,也不知是有蛮族的流民过去煽动还是怎么样,总之现在那里出了一个邪教,短短数月己经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甚至屡次袭扰平民以及边军的运粮车队。

    每次南边的违车进行清剿他们都会逃的远远的,可一等边军松懈他们又会围上来落井下石洗劫粮蕈,简直不胜其烦。

    因此这砍朝廷决定正式派兵清剿这伙蠢贼,但眼下的局势北方的边军因为蛮族尚不稳定不能轻易调动,而东西两方的边军也各有繁重的任务,于是威武王便想起了这支刚“征剿”过峨帽派的修真队伍。

    说到这儿,威武王笑道:“虽说杀鸡焉用牛刀,不过各位都是我大夏国的栋梁之材,由你们出面,这次清剿南苗邪教的任务一定是马到功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出征南蛮(上)

    面对威武王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苏小贵心里一阵犹豫:不答应吧,听威武王说的似乎也是实博耸是答应的话叉怕里面有什么针对自己的阴谋诡计。

    以威武王的权谋之术,如果自己不慎落入他的圈套中那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威武王见苏小贵还在犹豫,以为他是担心没有好处,忙冲幻军师打了个眼色。

    后者立刻会意,向苏小贵道:“只要尘悟真人肯答应率领各派修真去清剿邪教,王爷就一力保举苏真人官升二品法师、御赐供奉,并且由朝廷赐予府宅口地以及免死金牌。王爷这里同时还另有封赏。”

    对着威武王那双闪动出希冀光芒的虎目,苏小贵心中暗想:威武王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优厚,自己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果再不答应只怕是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苏小贵又偷偷打量了一下幻军师的表情,只见他此时神态自若的坐在一旁,情绪中不见一丝波动。

    苏小贵心中暗忖:如果这件事有危险的话幻军师不可能不提醒我,而且看威武王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苏小贵抬起头来迎上威武王的目光道:“既然王爷如此说,那小贵子就答应下来,希望能替王爷分忧。”虽然口里答应了威武王的请求,但是苏小贵的心里其实一点也不高兴,特别是他知道想要去寻找陈茜下落的行动又不得不再一次推迟了。

    威武王却对苏小贵的回答极为满意,他点点头高兴的哈哈大笑道:“一言为定,这这次的事就要全仰仗苏真人了。”说着他端起手中的青花瓷碗冲苏小贵道:“来,就让本王以茶带酒敬苏真人一杯。”

    一番会谈,以双方满意为结束。

    苏小贵精神有些恍惚的回到威武王赐予的府宅内。这座府宅并不算很大,东西南北加起来一共有七间独立的房屋再加一个进门的前厅以及一个后院,但是对于苏小贵来说己经远远足够了,他和无心等人全住下来房间还有多的。

    直到回到家里苏小贵才觉得……威武王似乎对自己有些太好了,上次峨帽的事不但没怪罪,反而一直有封赏下来。想到这里他有些迷惑不解的摇摇头,完全猜不出威武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既然己经答应了威武王,这事己成定局,再多想也无益。

    于是苏小贵把一切烦恼抛在脑后,静静的烹受这片刻难得的平静。

    第二天,原本以为会有朝廷的诏令下来,谁知没等到诏令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前来传达夏启的话,命他即刻进宫相见。

    虽然奇怪夏启怎么突然不避威武王的嫌疑了,居然敢直接就和他见面,不过转念一样夏启这样做一定有非常急迫的事情发生。

    当下,苏小贵跟着老太监一起向皇宫内太子处走去。

    好不容易随着太监穿过那边重重叠叠的回廊在御书房里见到正伏案奋笔疾书盼太子夏启,苏小贵脸上展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还来不及冲上去和夏启叙叙这几日的挂念之情,结果夏启一抬头见是他,随手把手中的毛笔—扔,冲他良劈头就是一句:“小贵子你闯了大祸了!‘’”啊!“ 苏小器谈夏启吓了一跳,连赶向他的脚步也不由挺下来,愣在离太子书桌十来步远的地方站住,脑子里赶紧把这几日发生的事都过了—遍,可惜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什么特别对地方,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也只有自己当上峨嵋的月下长老的事,难道太子爷对这件李有什么不满吗?

    苏小贵还没开口询问夏启已经从坐位上站起来一把拉住他的手,“你爷爷的,怎么去见了威武王也不告诉我一声,还答应他去清剿南边的邪教?你难道不知道威武王是个什么角色?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听到夏启语音严肃异常的话。苏小贵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暗道:难道太子恼我和威武王走得太近?不过想想这些日子威武王对自己的确是没得说,又送宅子又送礼的,也难怪太子爷会误会。

    想到这里,他苦着脸道:‘太子爷,不是我不通知你,而是这消息实在是无法传递啊,虽然只是内外城之别,但却像是两个天地一般,小贵子我日夜思念太子爷比那七夕相会的牛郎还惨呢!“

    “去去,没个正经的!”夏启被苏小贵给逗得哭笑不得,“敢情你把我当成是织女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赐坐。”夏启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自有陪侍的小太监端上凳子请苏小贵入座。

    见夏启似乎没有再深究的意思,苏小贵这才放下心来,心道:这一年多来太子爷可成勤了许多,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越来越存帝王的架势了,一举手投足间都隐隐有股不怒自戚的慑人风采,小贵子我在威武王那里也没像这般紧张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帝王这术?

    想到这里不由失笑起来,自己这么怕夏启,更多的是因情生畏吧?如果不是因为夏启拿自己当兄弟一般,自己早就独自逍遥快活了,哪还用管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