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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12部分阅读

 我想乔天庭那张像冰山的臭脸,究竟是摆给谁看?

    不过是喝了几年洋墨水,不把本小姐放在心里就算了,那也忒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了。我凉薄地瞥了二楼,有本事你别下来。

    乔父出马,没想到真把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乔天庭弄下楼来。我的目光在乔父与乔天庭身上淡淡地溜了一圈,心中叹了口气。

    中午饭,乔父乔母一个劲地帮我夹菜。

    乔天庭呢,一声不吭。这餐饭看上去,乔父乔母与我才是一家人,乔天庭被摒除在外的客人,见他面瘫的样子,想来听我们三人理家长的唠嗑,应该会食不知味。

    一场除乔天庭外,相尽欢的午饭后,我说下午还有课,离别时,在乔父的强烈要求下,乔天庭心不甘情不愿开车送我。

    从开始到现在,乔天庭摆着一张“我欠他八千万”的冰山脸,肃然道:“谷思,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十年前我们没可能,十年后的今天也一样。”

    我摇头笑道:“我就是喜欢在你身上花心机。”

    乔天庭脸色一变,闪过鄙夷、又夹杂一丝得意,冷冷地哼一声,把我送到校园门口,扬长而去。

    这两天,我中、晚光顾乔家,乔天庭现在满心向着事业。其实我没瞧见他几回。我明白乔天庭是存心躲着我。算了,这个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要利用迂回战术,让乔母吐露乔天庭现在的生活状况,再制定的完美计划,让这一场游戏变得更为有趣。

    好吧,其实我相中的是乔家饭菜,最重要是能与乔母的闲话唠叨。

    第三天一大早,手机在桌上响了个不停。我睡眼朦胧地接起电话,一听是云深的声音,“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恍然想起,今天是出发去北京的日子。

    我挠了挠头发,用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拖着我超大行李箱要去北京完成一项长达十年的爱情任务,做一名有壮志,有抱负的有为青年。

    可,我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气喘吁吁道:“云深同志,党和组织需要你,谷思同志在前往执行革命的任务的途中,遇上重物袭击,麻烦恳请上来施与援手,本人代表党与组织感谢你!”

    不过半分钟,云深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被我的阵势吓得呆滞了一会儿。

    我承认本人此时的状态,看上去有点狼狈。因为我的手上正拿着与体重相差无几的大大行李箱,名牌行李箱拖着没问题。

    这出门的门槛,难住了我。我已经使劲吃奶的力也弄不上去,累得满头是汗,就差趴在地上当哈巴狗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云深报之赧然的笑,对他指了指行李箱,麻烦他帮我搬行李。

    云深冲我走了过来。

    我以为他微弯腰要帮我搬运行李,没想到下一秒,他便把我与行李箱一并推进宿舍,“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我望着他,伸手要去拉门,抬眼看向云深,蹙眉问道:“现在不是要去飞机场吗?”

    “这样去?”云深目光落下。

    我低下头来,超短热裤下一双笔直纤细的腿,白色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紧贴在身上,清晰可见里面的黑色文胸,后见云深的目光略闪。我嘻嘻笑道:“我现在是不是非常性感?没事,这是我的style。”

    “还有一个小时。”云深看了眼手表。

    “呃?”

    “想跟我一起出差,换衣服,不能穿短裤短裙,不能穿膝盖以上的连衣裙,不能穿无袖吊带。”云深指着行李箱,“行李上飞机不能超重,把不能穿的衣服全部拿出来,不需要的东西也不准带。”

    还没等到我问问什么?

    云深已打开我的衣柜,一扫而过,拿出一件韩式的格子衬衫与牛仔裤,把我推入卫生间。

    我欲反驳。

    云深右手食指轻轻地敲了敲手表,淡淡道:“这里开车去机场要半个小时,已经没时间了,密码告诉我,行李我帮你收拾。”

    在他渲染下,我焦急地换好衣服,再走出来。

    云深像黑执事一样,把我的房间我的行李整理好了,他道:“确认一下,除了这些书籍,还有什么要带走的?”

    箱子里五颜六色的裙子,热裤、首饰、名牌包包,还有鞋子全部被收拾出去了。

    唯一没动就是我的课本。

    看着里面没有色彩的衣裳,没有色彩的人生,我爆发了,“不行,我想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转身要去橱柜把漂亮名牌裙子抱出去来,却被云深拉住。

    “放开。”我怒瞪着他。

    云深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冷冽地望着我,“你说什么?”

    这样的目光,令我滋生出一种说错了话的错觉,气头上的我怎么能控制好情绪,想挣脱他的手,可他握得太紧,手腕生痛。

    我越加气不过,一手拿起床上的抱枕捶打他,大叫道:“放手,我不跟你一起去北京,不跟你一起出差,还不成吗?反正我要穿漂亮衣服!蹬漂亮鞋子!拿漂亮包包!戴漂亮首饰……总之从上到下都要漂漂亮亮的!”

    云深抢过我抱枕。

    我换成用手捶打他,他想要擒住状态有点失控的我。我奋力闪躲,重心不稳,拉着他一起摔倒。

    最后,竟被他死死压在床上,双手被他一手禁锢住了。我用脚踢他,被他用力抵住。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四目相对,看见他瞳仁中的女人,有点不可理喻,也有点妖娆。

    剧烈拉扯中,热血了,心脏正在怦怦跳,发现他压在我身上后,如此暧昧,任谁看了都要浮想联翩的姿势。

    “轰”的一下,我头脑发懵,震惊地忘记该说什么了,原来云深也是男人!

    云深低下头来,里面女人身影在瞳仁中放大,我忽然紧张了起来,不由得紧紧地闭上眼睛,舔了舔干涩的唇,脑海骤然回想起与云深初三时的吻,说实话,一点都不记得那是什么滋味了。

    身子一轻,我被云深轻而易举地拉了起来,像电视剧中许多情节一样。

    我……自作多情了。

    云深随手合上行李箱,“走吧,要不然就要延机了。”

    “哦?”我底气大落,脑子有点乱。

    我拿起随身包,刚要迈开步伐,云深忽然笑问:“刚才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脚步不稳,我哼哼哈哈道:“因为你长得让太不堪入目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想一头撞死在豆腐墙上。

    云深笑出了声,“与我不同,你的漂亮从来不需要东西来刻意点缀。”

    “那是!”我顿时眉开眼笑,本想来个千娇百媚地回头,却被玻璃反射的光芒刺了眼,仿佛看云深露出洁白的牙齿,爽朗的笑容,让我身体里的某个部位漏掉半拍。

    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云深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一种怎样的无奈,怎样的深意?

    在飞机上,我们坐在头等舱内,我问他怎么没见到他的同事。云深解释说特意为了我,改变行程,比本来早出发半日。

    特意为我,为嘛子我有种身边冒着乱七八糟泡泡的错觉。

    云深正在认真翻阅文件资料,我凑过去一瞧,竟是纯英文,看得我头皮发麻,“这是什么东西?”

    “香港那边公司的一些资料。”云深见我无聊,随手收了资料,道:“怎么不睡?”

    “一想到要去见灰机,我就兴奋得睡不着了,你去北京那么多次见过灰机么?”

    “在一起吃过一次饭。”

    “怎么没听你提过。”

    “你也没问。”

    我上下扫了他一眼,听他说与灰机见面的事情,语气没啥变化,不由想起当年的事情,想问他对灰机是怎么想的?不知为啥,感觉有一东西卡在喉咙,让我怎么也问不出这个问题。

    “你想怎么做?”云深问。

    “你有兴趣?”

    “……没有,不过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云深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到我手里。

    “是什么?”我莫名其妙,见云深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

    我狐疑地抽出资料,竟是墨小灰的简历。瞥了一眼云深,嘴角忍不住上扬,真是一个不诚实的家伙,心里莫名感到安慰。

    开始细看墨小灰的资料,不知看了多久。

    突然,感觉肩上一重,原来云深的脑袋靠了过来,本想扶起他的头,他的碎发弄得我脖子微痒,见他倦意的脸,顺目移动,他的眉睫、鼻子、还有红色的……

    我慌忙移开目光,停在半空中的手转了回来,尽量小幅度地翻阅资料,想利用墨小灰转移注意力,平复刚刚悸动的感觉。

    墨小灰,女,二十五岁,毕业于北京大学。大四的时候,为了毕业论文,步入进入《ho》杂志社担任实习编辑,毕业后凭借优秀的能力,三年时间,已成为《ho》杂志一名当家编辑。

    看着几张活动照片,高挑的身材,清纯的脸庞,这一双眼睛依然清澈。

    十年了,看来她除身体上蜕变外,其他没什么改变的。

    这么漂亮的简朴女人,没道理没男人追?我想下飞机后,先该打个电话给乔母,报告一下行程。依稀记得有个老师在北京忙着开画展呢?

    我看着照片上墨小灰含蓄的笑颜,微微一笑:“你真是让我等太……久了!”余光似看到云深睫毛轻颤了一下。

    一出飞机场,云深与我先一并回了酒店,他说有事,对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随时保持联络。

    我点头说好。

    云深这才放心去办公。

    我梳洗了一下后,开始挑选行李箱的衣物,嫌弃地看行李箱里躺着的衣服,颜色太沉了,还好拿了一个最新款时尚包,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在身上比了比,不行,好不搭,得去购物。

    一想到云深的那句话,看了眼墙上的钟,显示一点半。

    我嘟嘴道:“若不是因为对北京不熟,时间不够,我才不会穿去年的衣服。”换装后,出发,第一时间拜访墨小灰。

    《ho》杂志的发行量不错,办公地点在高档写字楼区,因为是时尚家居杂志,办公房间的装修品味也颇有品位。

    一位漂亮的接待员嘴角勾勒出最职业的笑容,弧度像精心计算过的,目光快速扫视我的一身装扮,目光一闪惊讶。

    她微笑道:“你是来参加下午三点的面试吗?”

    “面……”我见接待员拿出一张表格放在我面前,她职业笑道:“麻烦填好后直接在第五会议室等候。”

    我木讷转身,走入电梯,考虑该怎么办时?在电梯关上门之前,清楚听到那位接待员的声音,“墨姐,来了一个面试的人后,她竟然提着香奈儿最新款,衣服是去年的款式,不过a货的话,那翻版太快点吧……”

    墨姐吗?

    冲着这句墨姐。我决定去第五会议室参加面试,见机行事。

    推开门一看,吵闹的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一排排就业者坐在那里,手上都拿着一张表格,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扫来,见我的样子,众人先有一惊。

    后看见我手中的白纸,眼神打量过后,会议室开始了新一轮的喧哗。

    我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子坐下,见许多人手上已填写好的信息,竟然还有研究生过来面试编辑。没有人愿与我说话,颇有敌视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戴墨镜,我看上去会不会显得闷马蚤,更引人注意?

    不管了,不戴墨镜,被眼尖的灰机注意到的话,更得不偿失。

    有人拱手推开了大门,一位气场强大的女人走了进来,红唇杏目,皮肤白皙如瓷,死板的职业套装藏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怀疑,云深的心上人是谷思。谷思开窍g。

    ☆、如7的青春

    女人双手一摊,强势气息从内而发。她坐在会议室的主座上,翘起二郎腿。

    好一个引人注目的女人,看她脖子上挂着的工作名牌,苏唯,《ho》杂志总编,即便她保养得很好,看眼角细纹与颈脖纹,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应有三十岁左右。

    时尚杂志我看得不多,却能一眼看到她身上穿着最新款的范思哲套裙,手表也是国际一线品牌,穿衣风格不弱,家世优等。

    她勾唇一笑,道:“今天是我们《ho》杂志招聘美容编辑与时尚编辑的日子。”

    她说了不少,都是进入杂志社的要求,尽管是她是全场焦点。

    但,我的视线却会如乔天庭一样,落在这位张扬总编身后,为她刚刚推门的清纯女生身上。

    同样,她长着一张不俗的脸,却沦为妖艳的陪衬,穿在身上的职业套装有一点不合身,黑色把肤色衬得毫无血色,怪不得她只能做灵活文字有内涵的艺术板块。

    我透过墨镜望着她,与见到乔天庭一样,心中有股异常的情绪。

    负责面试的女人让我们把表格交上去,然后再由她叫名字,一个一个进来面试。

    我把白色表格塞入包中,起身,随大部队与墨小灰擦肩而过,看得出墨小灰作为职业者专注工作的精神面貌。

    “等等。”

    等我走到门前,那位红唇女强人淡而笃定声音从后面传来,“那个戴墨镜,你的表格还没有交上来。”

    我回头瞥了她一眼,扬起唇角笑道:“我不是来面试的。”

    那女人却说:“我看上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加入我们公……”

    “没有。”我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为免引灰机注意,大步离去,不小心磕了一下额头。

    走出大厦,我揉着脑门,抬头看这座三十多层的写字楼,墨小灰你作为一位大都市的职场丽人了。如今看上去,怎么还是那么寒碜?

    你的变化忒不明显了点吧!

    乔天庭变得比原来更有能力了,尽管因为事业受乔父约束,至少没有十年那么被动。

    北大毕业的墨小灰几乎没什么变化,纯情、美丽、脱俗,与都市格格不入,又意外的融洽,因为她很会适应软件环境,在我的眼中,硬件部分适应得并不是太如意。

    两位主角,我分别都已经见过了。

    与乔母的寒暄通话里,我看似不经心地透出本人在北京考究学业的事情,并严重抱怨说,因为北方太干燥,身体有点不舒服。

    乔母必定会把我在北京的消息告诉乔父。

    一切以家族事业为重的乔父一定会乔天庭过来,要求他对娇滴滴的谷千金嘘寒问暖,想让我们两人培养与加深感情。

    等乔天庭出发后,乔母不负我的期望,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了这个消息,假意说乔天庭被公司安排去北京公干,又说了这是缘分之类的话,并嘱咐让我好好保重身体,身在异乡,不比江州,让我们俩相互照应。

    我笑着点头答应。

    我接完电话后,云深已经均匀地切割完了牛排,与我尚未切割的盘子一换,询问我的计划,“你要怎么做?”

    “等乔天庭来了,让他们先见面再说。”我喝了一口热水。

    云深微微一叹,“十年不见,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变质?”

    我把叉子插入鲜嫩的肉中,“是否变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乔天庭与灰机的性格变化没差多少,至于感情,成熟后的两人是否还有火花,我的确不敢肯定。

    他问:“如果不如你预想的那样,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了想,“没有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如果还有一丝可能,那么我就会好好玩玩这一场游戏,哦,对了,你的工作忙得怎么样了?”

    云深道:“计划有变,明天上午提前动身去深圳,你一个人呆在北京,没有关系吧?”

    这么快?我心中一惊,他在这边不过三天,还想让他带我到处转转呢?

    我只好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除了灰机的事情外,不是有老师吗?我反正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前来帮助老师打理画展。”想起老师收集我们班上研究生的绘画作品,我原以为老师是要用我们这些粗作来反衬自己作品中的高雅。

    结果并不是这回事,在画展上瞧见自己的作品,配合艺术馆的构造,外加精心调制的灯光,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什么时候,你也帮我画一幅吧?”

    “你看我像会画画的人吗?因为是朋友,我就不毒害你的眼睛了。”我把一块牛排送入口中,鲜嫩多汁,这三天,云深再忙也会陪我吃饭,并且安排的吃饭地方,味道都不错。

    “就算你画得再抽象,我不会嫌弃。”

    “你敢嫌弃我?”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