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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10部分阅读

白的狐狸皮草。

    咯噔咯噔在偌大房间走了一圈,再而无比自然地挽过他的手腕,笑道:“严公子可是哈佛出来的高材生,要道歉自然要拿出诚意来呀!我的上次失误,没能在第一时间参加你的party,这次算是给足了你面子吧?”

    严非格看了看手表,“party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你才让我过来接你?你倒好大架子?”

    我摸了摸他的领子,笑道:“压轴人物总是最后登场,不是吗?而且从小到大,我的架子从来都没有小过!”

    严非格无奈笑了笑,开着他的限量版保时捷跑车,路程花了十五分钟。

    等我与他一并走入会场内,本是热闹的会场在见到我们两人后,大家不约而同地住了嘴。

    在音乐旋律里,我能感受每一步都踩在节拍上,站在party男主翁的身边,他身边的女人便会沦为主角。

    许多人的目光在我、严非格、陆北身上扫荡。

    我抽离了挽在严非格身上的手腕。

    开始说party陈年的开场白,严非格说了一席感谢我大方的台词,我也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一段标准性的台词下来,盛大的party正式开始。

    我的一个响指,会场内的音乐转换,转换了灯光。

    严非格本想请我跳舞,而从走入会场的那一开始,我就锁定了目标。

    我微笑道:“下次吧。”

    我优雅地走向陆北,伸出手来,笑道:“能陪我跳支舞吗?”

    陆北愣了一会,点头笑,“荣幸之至。”

    众人傻眼看着我们在舞池里跳着华尔兹,移动的灯光照射着我们,仿佛我们成为彼此的主角。过了一段时间后,见我与陆北步伐沉稳,丝毫看不出异常,舞池里不再只属于我与他,男男女女多了起来。

    陆北赞扬笑道:“今天你打扮得很漂亮。”

    “跟昨天相比,又如何?”

    “……”

    我低眉,问道:“你昨天为什么不来呢?”

    陆北疑惑地说:“我去了,但没有看见你。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关机了。”

    装,还给我装。我微微一笑,尽力自己最大能力克制情绪,笑问道:“你喜欢我吗?刚才我妈还跟我来电话了,问我们进展如何?说我们这样的家族,订婚步骤必不可少,明天我妈就回来了,想要见你。”

    陆北笑容一怔,“啊?订婚?见阿姨?会不会太快了?”

    我幸福的笑道:“快吗?与喜欢的人订婚,再快都是应该的不是吗?如果我现在二十岁,也不订婚,一定马上嫁给你!”

    “我……”

    “难道你不想见我妈?不想与我订婚?”

    “对不起……”陆北面色变得僵硬,“我不能与你订婚。”

    我睁大眼睛,十厘米的高跟鞋就等你这句话,乘他慌神之际,狠狠送上一脚。陆北面色大变,不待他反应疼痛感,我得让他继续打肿脸充胖子,继续维持他的大男子主义,绝不言痛的精神。

    我冷声质问道:“为什么?”

    “……”

    “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她是谁?”

    “什么女人?”陆北忍痛,紧紧皱着眉。

    一看就知道谜底的,我还不得不继续问这个白痴的问题,“让你拒绝我的那个女人是谁?”

    陆北正准备装蒜到底,我直逼主题,“是不是为了夏晴天?她一点都不懂精致的生活,你究竟看上她哪一点了?我的条件哪一点不如她?”声音不由哀怨了起来,再加上我精湛的演技,委屈、不堪、悲伤令我看起来落寞极了。

    沉默在时间夹缝里流淌。

    “我也说不清楚……”陆北在我的一系列猛烈地攻略下,终于松了口。

    我用力推开了他,在众目睽睽下,举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匡,好不容易挤出几滴眼泪,恨声道:“陆北!你好好守护你的夏晴天!千万千万不要让我逮到一丝一毫的机会,要不然我怕自己会兴奋的、忍不住、撕裂你们的虚伪做作!”

    ……

    不顾别人惊愕的目光,我有气无力的披上皮草,却像一只扒光了毛的狐狸。

    最后,我对严非格勉强笑道:“对不起,你们继续,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严非格说要送我。

    我摇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步伐凌乱地走出了酒店。

    冷风吹得我打了一激灵,原来,天气已经变得这么冷了。

    我背后却出了冷汗,坐上出租车,随手擦掉了浓妆,可一点都不想回没有人气的家,去到医院已是深夜十二点。

    为了不扰民,我脱掉了高跟鞋,看见云深的病房还亮着灯。

    透着玻璃窗,云深已经醒了,柔光温柔地洒在他身上,静谧安详,他正在认真翻阅书,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

    他扭头望了过来,我们目光在空中交集。

    云深扬起虚弱的笑容,温润如玉,让我心头一暖,我回之一笑。

    我轻轻打开房门,他见我无比华丽的穿着,手上拎着两只鞋子,还有光着的脚丫。

    他拧起眉头,道:“怎么不穿鞋子?”

    “穿太久高跟鞋,小腿肿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在他的指挥下,穿上了他的棉拖,尽管有点旧,非常大,脚趾可以在里面随意活动。

    他合上书,盯着我问道,一动不动。不到十秒钟把,感觉有几分钟那么长。

    “我脸上有什么吗?”我不由摸了摸脸,就假意流了几滴眼泪,也能被他看出来吗?

    “你今天去做了什么?”云深似乎看出我的异样。

    “今天我可忙了,策划一个大型party。”我笑了,掰着手指数道:“要做头发、化妆、选衣服,盛装出席那个活动,然后我看见陆北,问他能不能跟我订婚,他说不可以,然后我怒了,用尽全身力气扇了他一巴掌……”

    说着说着,在云深越来越沉的目光下,我识相地闭了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头来。

    云深终于打破了沉默,“你做得很对。”嗓音有点沙哑,夹杂着一丝隐忍。

    “啊?”他刚才看起来像是很生气了,怎么突然赞同地说了这么一句。

    待反应过来,我做了一个鬼脸,得意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晴天的一巴掌,打散了她与云深的情分。

    我的一巴掌,把陆北欠我与云深的怨恨还了回去。

    故事到最后,可怜的晴天还是未参加学校的补考。在家人的安排下,踏上了海外求学的道路。临走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这个突变,杀得陆北措手不及。

    晴天的不告而别,云深因情受伤住医的消息不胫而走,关于两人分手版本的故事也是因有尽有,第三者插足,阶级差距,夏母甩云深大笔票子逼退云深,无论怎样,‘深晴恋’在江大恋曲中,沦为过去式了。

    一天,上美术课时,那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丢在人群里,怎么也不会让人记得住的封一桃。

    她行事冲冲跑来找我。

    在课间大声骂我,要不是我,晴天与云深就不会分手,要不是因为我,晴天不会每天以泪洗面,也不会离开江大,离开中国。

    说我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

    听着她骂声。我笑了,“然后呢?”

    封一桃愣了。

    我笑道:“没有了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封一桃骂道:“你有没有羞耻心?”

    我本欲转身,听到她怎么说。我静静地盯着她,笑道:“下次,你再这样跑过来说诋毁我的话,首先要考虑一下后果。看清自己的立场在哪里?你跟晴天不同,而我也不是晴天,自然不会像她那样善…良。”笑语中隐含着深深的威胁。

    封一桃一怔,看了看我穿着打扮,泄气地低语骂了一句,灰头土脸地走了。

    迈入冬季,陆北也走了,听说他费了不少力气,终于打听到晴天去了美国的哪个学校?然后他用了一周时间,放下这边所有的一切,在家世的安排下,兴致勃勃地去到晴天的新学校,美曰其名是进修。

    往白处说,就是去把妹的,还要写出个痴心绝对的味道。

    我感叹,他们故事能不能新颖点。

    这群主角们,真是的,只要感情受个挫,都灰溜溜地跑去美国,似乎在那里能淘到好运气。

    没钱有能力的男人跑去美国,就能混个“功成名就”回来。

    有钱有权的跑去美国读书当散心,好像在那边就能忘记在过去发生的一切,利用新,重新开始追求,开启一段浪漫旅程。

    美国真那么好吗?从美国回来的人好像都能发达?美国梦在八十年代就已经碎了,现在还延续这样的设定,忒让人无语了点。

    与此同时,在我的人生记录本上,异常绚丽地挥上“抢闺蜜男友”这一大笔,因为陆北的谋划,晴天的遭遇,狐狸精的这个位子,我算是坐得非常稳实了。

    晴天走的时候是秋天,如今已经入冬。

    云深第一次主动打电话找我,说要请我吃饭,作为救过他的答谢宴。

    我也就不扭捏,大方应下来,但提了一个要求,必须远离学校五里以上的地方。倒不是怕蜚语流言,只是不想被这些扰了这一份清闲心情。

    云深笑着说:“没问题。”

    我们核了一下时间,发现周三下午共同没课。

    那天,云深先一步出发了,碰头在江州老区一个地标性建筑物前。

    一下了出租车,一眼扫过,便能看见,一位碎发少年,穿着灰色的大衣,修长的腿穿着黑色西裤。

    他笔挺地站在路灯下,灰霾的天空也遮盖不住他的温雅。只是,这温润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被社会打磨棱角,隐隐含着三分凛冽了?

    突然发觉,我们真的长大了不少。

    这就是我原来的同桌。

    升入重点高中后,学校为了严禁同学恋爱,还有对重点班要求苛刻,高中开始,我已经开始没有同桌的生活,大学的自由教室,更不会有固定的同桌。

    云深立马发现了我,隔着一条街。我们默契地相视一笑,像似即便许久不见,笑一笑这种生疏感觉,便能烟消云散。

    我小跑过去,摆出“不相信”的表情,“你确定这里有好吃的?”一眼瞧去,看到都是民宅与杂货店,压根没能看到正规点的饭菜馆。

    “跟我走就好了。”云深微微一笑,道:“你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该换换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的真谛

    从大道转入一条巷子,这一片的房子大多是用青砖瓦房,尽管破旧,地面倒是打扫得蛮干净的。

    云深解释说去到这个地方,属于菜香不怕巷子深,是一家非常有特色的川菜店。一到周六周日,根本就订不到位子。

    老实说,我并没有报多大期望,尾随云深带入餐馆,被餐馆的装修风格给弄惊了一番。

    无论怎么瞧,都不像是餐馆该有的装修风格,家中电器一应俱全,餐馆有两层,一层餐桌有四桌,上面一层仅有寥寥两桌。

    该怎么形容呢?

    从寒冷的冬季走入餐馆,就像在外飘荡的人回到家中,准备吃热腾腾的饭菜,有回家的温馨。

    老板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长着一张和蔼的脸,看到跟在云深后边的我,稍稍愣了一下。

    云深笑着为我们介绍,“小胖叔,这是我朋友,叫谷思。”与小胖叔的互动,应该是熟客。

    小胖叔乐呵呵地点头,“哇!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姑娘。”

    我笑说哪里?

    云深拉着我直接上了二楼,笑道:“竟然来了这里,就客随主便了。”连菜单的不用,从楼上吆喝,点三餐一汤,说这里的招牌菜就是酸菜鱼。

    “酸菜鱼?”我嘀咕道。

    云深笑道:“这里做的鱼会把刺去干净的。”

    吃鱼怕吐刺,我点了点头,“这里蛮有特色的,你怎么发现这里的呢?”

    云深说:“我与奶奶原来住在这一块。”

    我笑容一僵。

    恰时,酸菜鱼端了上来,是一位妇道人家,跟小胖叔特有夫妻相。她笑道:“小深啊,你的女朋友啊?跟我家二丫根本不是同一档次上的,哎!怪不得瞧不上我家二丫呢。”

    不知是因为闻着酸菜鱼的味道,我听小胖嫂的话,透着浓浓的酸味。

    我给云深使了一个眼色:他们这是在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云深看了我一眼,对小胖婶笑道:“二丫比她好太多了,绝对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我刚入口的水,“噗”一下,喷了出来。他在说什么话?我开始拼命咳嗽。

    “哎呀……”小胖嫂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道:“瞧你这孩子,慢点,好了,不说了,免得让你女朋友误会,我家二丫对小深那是单相思呢?我与你叔还是帮你们准备饭菜去,你们自便。”

    我咳得更厉害了,满脸涨红。

    云深把餐巾纸递给我,并淡定地帮我夹菜,道:“小胖婶是直性子的人,第一次见我带人来吃饭,难免有点误会。但你真要和她解释,还真得费一番功夫,还不如趁热尝东西。”

    他的话竟然这么说了,按我的臭名声,自然不惧。

    这一刻,我们抛弃身外俗事,抛去儿女情长,享受美味的食物。

    鱼刺去得非常干净,酸菜入味恰好,鱼肉熟透,且有嚼劲,酸辣度也是我能接受的范围,吃完第一块,忍不住吃第二块。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真的很好吃。”

    不到一会儿,菜全部上齐。

    云深吃了一会儿,负责捞鱼,我负责吃。跟我说这家餐馆的历史,小胖叔是四川人,来江州打工,因为不太喜欢江州的口味,他手艺好,老乡们就怂恿他当厨子,把四川的酸菜鱼在江州发扬光大,他帮别人打了三年工,然后在这一处开了这家店,已经有十年历史了。

    我觉得这家店的想法不错,“为什么不开连锁店呢?”

    “小胖叔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他觉得自己能做喜欢的事,守着这样的店,轻轻松松过一生挺好的。”

    “人生的真谛啊!”或许因为对面是熟悉的人,这顿饭吃得轻松,吃得别有滋味。

    我们与小胖叔告别的时候,他并不想收云深的钱。云深说要是不收的话,再也不来这里吃饭了。他们勉为其难的收下,并热情地邀请我们下次再来,并笑道下次再来,与他们一起吃饭,让他们当一次东道主。

    云深应承道说好。

    从温暖的房子刚走出来,一阵冷风袭来,让我们共同打了个冷颤,刚吃过饭的原因,倒也没有让人感到冷得让人受不了。

    天空泛白,云层压着一片。我们并肩走在小巷里,能闻见身上酸酸的气味,却并不让人生厌。

    “去看看你原来住的地方吧?”我提议道。

    云深领着我一直往前走,最后停在一小瓦房前,指着瓦房后的一幢多层,“四楼左边的那一套是我奶奶原来的房子。”

    “原来?”

    “已经卖了。”

    “为什么?”

    “因为需要钱。”云深淡淡地说道。

    钱这个字眼,从来没有在我耳中这么刺耳过,不知说什么。我脱口问道:“知道晴天的事情吗?”这时说晴天,真是该抽自己嘴巴一下。

    “嗯。”

    “放弃晴天了?有没有感到遗憾?”听不出悲喜的语气,我忽然想听听他的失恋感言。

    “遗憾?”云深沉默了一会。冷风过境,温润的嗓音也跟这寒冬一样,透着寒意。

    云深如此道:“夏晴天是一个好女孩,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你说我该不该有遗憾?”

    “啊?”我惊讶地望着他。

    云深笑了,“如果一个人的喜欢就是要对他实施穷追不舍的话,严重打扰他原本的生活,这样的感情结束,结果是让人松了一口气。”

    我想起晴天在学校对云深的宣示,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原来云深也招架不住。

    冷风一吹,从我的脖子窜入,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云深随手帮我搭上棉衣的帽子,继续笑道:“涉及到晴天,必然有陆北……”声音很淡,淡得好像在陈述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尽管曾无数次听别人讲故事,从当事人的角度来客观陈述自己的故事,作为听众的我,心情变得复杂。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