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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9部分阅读

然一笑,随手撕掉了玫瑰花瓣,在指尖捏碎,随手一丢,残碎的花瓣飞舞在秋风里。

    我笑容不达眼底。

    带刺的玫瑰是晴天的代表花,是晴天的幸运花,自始至终,你想借用我,向晴天传递什么?

    陆北从后视镜看到残飞的落红,不知有没有注意到我的阴沉笑容。

    同车异思的我们听着呼呼的风声,气氛渐而变得尴尬。

    他问道:“那……你喜欢什么花?”终于意识到我不喜欢玫瑰花这件事情了。

    我扬起大大的笑脸,“除了红玫瑰,你送的什么花,我都喜欢。”

    这话让陆北成功地皱了一下眉头,一眨眼的功夫。

    他牵强地笑了笑,“好的,我下次会注意的。”时不时瞥我几眼。

    陆北再没有送过我玫瑰花了,我的玫瑰灾难人生,终于得到解脱,同时,偶然机缘下,得知了云深与晴天和好的内~幕消息。

    话说回来也巧,周末是我拜金奢侈消费日,那一天我刚从商场满载而归,正准备离开,却意外碰见了一人。他盯着我瞧了半天,又不是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他不确定地轻喊了一声:“谷小姐?”

    “你是?”这小伙长相颇为英武,就是带着痞气,没气质,我看着挺眼熟的,正纳闷回想究竟是哪里见过呢?

    “哈哈……真的是你,我说嘛!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肯定就是你。”

    我愣了一下,紧抓住名牌包包,想问我能用包砸死你吗?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剃掉了胡子你就不认识了?”

    我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你?”

    我请他去喝咖啡,看着奢华的装修,他倒是坐如针毡,胡须小汉的真名叫胡涂,听到他自我介绍时,我一口没把咖啡给喷出来,心道他爸妈把这名字给取绝了。

    胡涂笑道:“要是想笑的话就笑吧,别憋出内伤。”

    看来胡涂并不糊涂啊,我正这么想着,便听他讪讪笑道:“反正只要我一说出本名时,许多人都笑岔气了,不过有一个人除外。”

    “那谁没笑话你?”我说完这话,就感觉不对,另一层语义说自己也在笑话他的人物之列,好在胡涂本人并不在意。

    “小深哥没笑,我问他为什么不笑?他说我的名字取得挺好的,说人生难得糊涂什么的……”胡涂喝了一口咖啡,苦得撅起了眉头,“这里的咖啡真……真……醇!”

    “要是不喜欢喝咖啡的话,可以点别的。”

    “可以吗?”胡涂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起来。

    我让服务员帮他换了一杯果汁,发现胡涂这人还真是话唠,一说话就停不下来,大多说的是关于云深的话题,说他勤工俭学,人聪明又不骄傲。

    “深哥真是不容易,就像前段时间,一直有人故意找他麻烦……”他说到这里时,忽然住了嘴,转而开口要说其他事情。

    “找他麻烦?什么麻烦?为什么?”我听出了端倪,自然不肯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前夕

    胡涂本想绕过去,见我一再逼问,最后终于松了口。

    “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只知道是一个挺有势力的人。那时候我们那边闹得可凶了,横空出来一批人来伊甸园里砸场子,动手打人,并指名道姓,要让深哥出面。”

    我皱眉问:“那你们怎么不报警?”

    胡涂叹了一口气,“道明寺不是说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什么?到了江州,这句话应该这么说,若是有钱砸的话,警察来了也没用,何况深哥好像清楚是谁在针对他。”

    我搅拌咖啡,不由望了眼他的额头,挂着一条缝过伤疤,“那你上次受的伤?”

    “也是被那帮人闹的,老板也出面交涉了几次,根本没用。因为他们一砸完就在深哥面前,甩下一大笔款子,数目大得惊人,足够付所有的赔偿了。我胡涂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那样的打架。死活不跟深哥面对面,暗地里挑动深哥身边的人,只要沾点关系必有横祸,那段时间搞得人心惶惶的,谁都不敢与深哥靠近,让我真为深哥憋着一口闷气无处撒。”胡涂说得就爆粗口了,一口咕噜便把果汁喝完掉了。

    我让服务员替他添了一杯,一会儿又见底了。最后干脆让服务员拿了一壶给他,再继续我们的话题。

    我问:“你们老板也搞不定?”混黑道的人不是应该黑白两边都吃得开吗?

    “虽说老板是混黑道的,白道那片也有点面子,但那人有权有势,也没摆平下来。说老板没想办法,其实我还不知道老板那点心思,巴不得那有钱人用钱砸死他。”胡涂气愤激昂,“最后还给深哥出了馊主意,谷小姐,你猜老板让深哥去干吗?”

    “非常不好的事情?”

    “kao,老板竟让深哥委身去求江州做官,出卖色相,然后上面有人愿意为他出马。”胡涂突然说道:“深哥是卖艺不卖身,卖身这种事情怎么也该由我这样的人去啊!谷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么?”

    我搅拌咖啡的手抖了一下,上下默默地扫视了一眼胡涂,眼皮跳了跳,赶忙装换话题,“所以你就找到了我?”

    胡涂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疑惑,“不过……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巧合的事情,那一天,我看见深哥站在电话前,好像想跟谁打电话来着。深哥做事向来利落,我从来就没有看过他那么犹豫过。所以我想一定是能帮他的人,决定要帮他打这个电话,哈哈……没想到一张字条上写着姓名。可是我放回字条时,还是被深哥发现了。”

    经过他的口述,我了解了始末,云深随后给我回电话,我串联起所有的事情,找云深麻烦的人是陆北,以第一次寻来‘伊甸园’时,保安挡住不让我进,原来里面闹得不可开交,怪不得云深发现是我,没给我好脸色呢。

    若不是听胡涂这些话。我无法想象,天天送我花儿,对我使用糖衣炮弹轰炸的陆北,他的真实手腕竟是如此的高明与寒颤。

    陆北选择不动云深,就是让云深看清自己的能力。身边人只有受伤的份,他给人带来麻烦与不幸,再用金钱来羞辱他,权势来打压他,确实够狠够毒,也够辣。

    陆北刻意找上老妈,安排与我相亲也是由于我认识云深。

    结合上下,陆北比我想行动得更早,考虑得更远,这场被黑暗与鲜血作为养料,滋养的红色玫瑰,怪不得能如此扎人?

    但我不得不吐槽一下,为什么一定要女主喜欢的人承受着命运不公的痛苦呢?每一次这样的高干故事中,非要把男配写成急功近利的男人,与女主有一段浪漫的爱情,却得不到善良的对待?

    对待男配善良点又会怎样?

    ——会把男主显得邪恶,甚至是十恶不赦。

    下午茶时间过后,我想起还欠云深一张毯子,邀请胡涂一并逛百货超市,让他随意帮云深挑选,他说为啥要送深哥毯子,我胡口说道是生日礼物。

    胡涂则说深哥的生日早过了,再说深哥并不好过这个,而且他不轻易收别人东西,说没有见过比云深更勤劳挣钱的人,餐厅与酒店的工作都不是问题。

    他的一句话能衍生出无数个话题,云深身边也有这么聒噪的人,我还以为他喜静惯了。

    我笑道:“生日过了就不能送生日礼物了?这叫迟到的生日礼物。”

    胡涂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拿着我为云深挑选的毯子,挥手告别,转身嘀咕了一句话,让我脚步一顿。

    “深哥的眼神哪不对劲了?咋会喜欢上夏天呢?”

    我回头望了胡涂一眼,摇头一笑,不是夏天,是晴天。

    驾着宝马,潇洒离去,回到家中,阿姨帮我整理东西,笑说道有一个大型party在中央公园严式酒店举行,让我换盛装,打扮一下。

    “大型party?什么主题?”我让管家帮忙把车上的购置商品取下来。

    “是严家打来邀请的,说严大少爷从哈佛取得博士双学位,严家要为他特意举办的回归宴,不过严少爷不喜欢浮华……”阿姨叽里呱啦地说着。

    “严非格回来了?他终于舍得从金光闪闪的美国回来了?”我伸了伸懒腰。

    “小姐,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去参加party?”

    我娇蛮地笑道:“他回来关我什么事情?从小到大,我跟他根本就不熟,累了,懒得去了。”

    “可是……”

    我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正想问今天准备吃什么?

    阿姨说了几个菜,忽然问道:“小姐,你的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我从口袋掏出手机,开不了机,怪不得这么安静呢。

    阿姨道:“刚刚陆少爷打电话来说,马上会来接小姐,小姐……陆少爷就要来了,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不是是去参加宴会吗?我等不及想去看严非格了,先走一步了。”我随手一挥,矫揉造作地走出去。

    “小姐,你还没化妆换衣服呢?”阿姨再喊道。

    左耳进右耳出,我驾着我的黑色宝马奔驰在路上,渐渐地把油门轰了起来,速度提了上去,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严非格的party吗?这样的大型场所,按严家与夏家的交情,去的话一定会遇见晴天的,还有陆北。

    我伸出手,触摸冷风,让这两人自己去折腾吧。小爷我今天不伺候了。

    最后,我在城市的街道上溜了一个大圈,开着车回了学校。

    周末的夜晚,月亮正圆。

    许多情侣正在校园里散步,我一个人漫步走在草地上,再走到操场,在日光灯的帮助下,有不少喜爱篮球的校友,在秋高气爽的夜里,还在挥洒青春夜时光。

    当看见有人进球,看球的人会拍手为他们鼓掌。我加入鼓掌的队伍,青春就应该像他们一样挥洒健康的汗水。

    一杯热罐的奶茶递到我面前,我惊了一下。也不知坐了多久,有人坐到我的身边,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喝吧,暖暖身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那你呢?今晚怎么不上班?”我接过奶茶,喝过热的东西,身体也暖和了起来,非常温暖。

    “机器偶尔也需要休息的。”

    因为知道严式party的存在,晴天的去处就不用再问了。他应该还没收到我送的毯子。

    我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问:“有时间能陪我吃一顿饭吗?”似乎感受到胃气痛。

    云深瞥了我一眼,道:“怎么还没吃饭?”二话不说,领着我走入大学城的美食一条街,琳琅满目的小吃美食诱惑着我。

    我虽然想尝尝,云深摇头说这些东西吃完,以我千金大小姐的肠胃,第二天铁定拉肚子。

    尽管不服气,却不得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我们走入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土菜馆。点菜找桌位一切由他打理的。

    听胡涂的陈述后,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骄傲如晴天,竟肯为云深让步?

    我盯着他瞧,云深究竟靠什么把陆北给比下去的?这是我一直不能想通的地方,不比硬件设施了,就软件设备而言,客观的来讲,陆北也不比云深差?

    不多时,肉末茄子,酸辣土豆丝,西红柿蛋汤,两菜一汤齐了。

    云深先帮我盛西红柿蛋汤。见他对我这人有情有义的,我还帮着陆北说话,胳膊肘往外拐,要不得要不得。

    我笑道:“一个人吃挺没意思的,既然是陪客,你也多吃点,你说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菜已经很少了。”

    “但我胃小。”尽管是为了身材而饿小的。

    云深不再说什么,动起了筷子。

    有点饱欲,我笑问:“你与晴天的感情进展顺利吗?”

    云深掀起眉睫,望了我一眼,道:“看起来蛮顺利的。”

    这种表面上看起来的顺利,当我听到胡涂的话后,隐藏着更大的不安,我试着猜想陆北下一招准备如何夺取晴天心,仅是利用我刺激晴天?后面该怎么做呢?

    要是我的话,就该对云深出手了。高干故事中,女配存在意义不大,男配恰是重中之重。

    晴天越是喜欢,云深下场越是凄凉,这是无面包的现实,理想与现实的差距。

    “云深。”我咬了唇。

    “呃?”

    “我怎么样?”

    “挺好的。”

    我把脑袋一伸,“那你放开晴天,我当你女朋友……”还没说出“怎么样?”,对面一口喷泉,飞速喷到我脸上,阻碍了我讲完这完整的话。

    这一口汤如醍醐灌顶,连还没点燃的小火苗也浇得一点星火不剩。

    “咳……咳……咳……”云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被呛得通红。

    我心中一片拔凉,“即便不愿意,也不需要这么大反应吧?”

    云深咳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我只是开玩笑的,看你咳嗽的,这种咳法,我怕你把心肝脾肺统统都给咳出来了。”我淡定地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嫌弃地看全是云深口水的饭菜,好像问了一个特别傻特别怪的问题。

    云深缓过气来,深深地叹了一声气,自我问一白痴的问题后,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不过我很好奇你与晴天是怎么和好的?”老实讲,我还是比较想听当事人的看法,胡涂口述版本当做参考。

    云深苦笑了一下,轻轻叹气道:“有时,我也佩服她的毅力。”

    我放下筷子,瞪大眼睛问道:“怎么说?”

    有一天,瘦骨如柴的夏晴天忽然出现在伊甸园的门口,苦心等待云深下班。可她如愿等到云深下班,却也不上前打招呼,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深,像一只被主人舍弃的宠物狗。

    依胡涂所说,晴天睁着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云深瞧。那副模样,别提有多我见犹怜。

    云深走后,夏晴天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片鱼龙混杂,云深不放心。

    晴天见云深回来后,开始不断流泪,像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然后你开始安慰他,安慰着安慰,你就想先下手为强,一起滚床单了没?”

    第二口茶水,又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咬牙道:“你还喷我还喷上瘾了?”

    “咳……咳……”云深咳嗽地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模样,我无奈道:“干嘛那么害羞,我又不会不厚道地笑话你。”貌似我正不厚道着。

    云深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我与她没有……”

    “啊?”

    “我与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云深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本想戏谑继续问,你说得是牵手、拥抱、kiss、还是上~床?见他转为认真的表情,这些开玩笑的问词,不由咽回了肚子里,鬼附身地道了一句“知道了。”

    饭钱是云深抢着帮我付的,我想他勤工俭学挺不容易的,自然不肯,却抢不过他,于是只要承了他这份情。能看得出来,云深与晴天的感情似乎有升华。

    至于到达那种境界?因为云深不温不火,我探不出口风。

    晴天又不再把我当朋友,真实情况如何?我是不晓得了。

    我明白,陆北肯定不愿意放弃晴天。于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原来如此’的事情。

    在那时,我骤然明白所有看似无厘头的事件,正默默被牵引着,等待迸发。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我突破十万字大关了,真不容易啊!

    ☆、暴风雨上演

    回到宿舍后,我洗完澡走出来,发现手机在不断闪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短信多达三十条,全是未接来电的短息通知,我刚放下电话不到一秒,手机响了起来,又是陆北。

    “喂?”

    陆北竟然会问我:“今天怎么没来party?”

    没来不是更好,能让你与晴天多跳几支舞。我坚定自己的立场,惊愕道:“啊?我说今天忘记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回事,严少爷没生气吧?”

    陆北笑道:“他还能少提你吗?说少了你,party都不像party了,说下次要抓你请客,竟敢放他鸽子。”

    “嗯,他下抓我辫子时候,你一定要帮我挡哦!”我边瞧着手指甲,心想该修修了,又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怯怯的。

    “肯定的,怎么也不能让他欺负你去了。”从声音听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