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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同萌会的一存第17部分阅读

    些为难的说道,“清炎大人,这可已经出了国界……”

    白清炎根本没有理会黑岩的为难,他摆了摆手,讥讽的说道:“那群北方佬不是一直说火药是怯懦者的武器么?怎么现在都狗急跳墙来我这里买了?”

    黑岩保持了沉默,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说是显而易见的:艾斯德斯率领军队在边界上把那些北方少数民族的家伙打了个落花流水,多半还一路杀到了城下去,这才有了要求送到米斯雷汀这样一个条件。而帝国内部的武器商人不少,能做到货通天下的……就只有白清炎这一家了。

    白清炎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白净的天花板。原本按照帝国贵族们的风气,这里应当画上一些和五sè神相关的宗教壁画。可是白清炎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将天花板完全涂白,不留半点sè彩。

    良久之后,白清炎终于坐起身来,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我亲自去一趟。”

    黑岩眨着眼睛看向了白清炎,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我说,我亲自送这批货物去,你们就不用跟着了。”白清炎拿出了一张纸,用笔在上面潦草的写了几行字,递给了黑岩,“就按这上面的准备吧,不趁这个时候敲他们一笔……恐怕以后都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为什么呢?”黑岩终于开口发问了,“清炎大人为什么非要亲自去一趟呢?”

    白清炎伸出手去揉了揉黑岩的头发:“因为有些事情是必须用自己的眼睛才能确认的……不过其实你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不带你去吧?”

    黑岩眼巴巴的望着白清炎,使劲的点了点头。

    “不为什么,一个人孤身上路方便些而已。”说到这里,白清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记得多加小心些。在我走的这段时间里,要是有人敢来捣乱,你和塞露贝利亚她们放手杀就是。”

    “是。”

    于是第二天白清炎就一个人上了路,在没有火车和汽车的世界就只能赶马车。拉车的马、做车用的木料都是上上之选,重点是拉的东西……

    武器商人们在应对检查的关卡时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办法,最常用的一种是贿赂检查官员,也有把真的武器混在模型道具里面,还有人将武器拆卸成零件混在一起到时候再拼装……咳咳,这已经是跨入工业化时代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相比之下,白清炎则有着更为高超的办法。

    “果然还是瞒天过海好一些。”白清炎看着那一车泳装,又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放的空间袋心想道。

    检查的士兵都是一脸郁闷的样子,他们把那些泳装翻来拨去,想要找出端倪来……不过很显然他们都失败了。虽然按照规矩,白清炎是要奉上一笔钱作为通关费用,但是武器商人所要缴纳的钱无疑高得多。

    一名士兵仍不死心,用着挑衅的语气问道:“你运一车泳装去米斯雷汀的冰天雪地?”

    白清炎耸了耸肩:“冬泳。”

    帝国的情况比白清炎所能想象的还是差了太多,民不聊生四个字已经可以用了。虽然还有愚民将希望寄托于宗教或者新皇帝,不过在白清炎看来这只是小农阶级的软弱xg和妥协xg——他们连资产阶级都不配称。

    不过还是有意外的收获,白清炎在路过某个村庄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嗨,伽菈弥,好久不见。”

    ps这几章的信息量略大的……看见名词或者名字可以放心百度或猜想,有惊喜

    第四章 中秋发月 fu 饼 li 了

    在火车这种改变世界交通状况的工具出世以前,人们往来于各地还是基本只能依靠畜力——和水力。由于不便而减少流动,又由于不流动而愈发的不便。在那个时代,人们往往在分别之后再难见面,甚至相当数量都是一别成永诀。

    所以白清炎才兴高采烈的对面前之人打着招呼,好歹也是曾经在一起共事的老搭档。虽说后来分道扬镳了,但情分还在,白清炎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这位白清炎的老搭档有着银白sè的长发和瞳孔,头上戴着酷似牛仔的宽檐帽,腰带上挂满了各种工具包,披风后还背着巨剑。紧身的衣物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四肢修长而又凸显出力量。

    在听到白清炎的声音后,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并没有立刻转过头来,而是又和面前的人交谈了几句,为之前的交易收了尾。随后她才走到了白清炎的马车面前,昂着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向白清炎:“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红骑士吗?”

    白清炎耸了耸肩,丝毫不以对方的失礼为忤:“我的sè调是白,你至少也应该叫我白骑士才对。”

    “可在我看来你就是红的,全身都占满了鲜血的sè彩。”

    别人或许不清楚伽菈弥所指为何,最多只是当她在打比方。只有伽菈弥自己知道,她曾经数次从面前那个男人口中听到有关于白、红、黑、灰四位骑士的语句。

    ——6:1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就听见四活物中的一个活物、声音如雷、说、你来。

    ——6:2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

    ——6:3揭开第二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二个活物说、你来。

    ——6:4就另有一匹马出来、是红的.有权柄给了那骑马的、可以从地上夺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杀.又有一把大刀赐给他。

    听到伽菈弥的话,白清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伽菈弥,别开玩笑了。你我都是武器商人,武器商人的第一铁则难道不是永远不要参与到任何战争当中去吗?要是说由于经过我们之手的武器害死人都要算到我们头上,那烟草商应该比我们更该死才对。”

    “事实确实是如此,不过就算有人更该死也不能减少你的罪孽一星半点。还有,不要把我跟你扯到一起,最起码我还有立场。”伽菈弥用激烈的话语回应道,“说说看,这次你又要卖什么东西到什么地方去了?”

    “准备了些枪械和火药,准备卖给那群北方佬。”

    听到这话,伽菈弥叹了口气:“果然,这种特殊时期大概也只有你敢接这么大的单子了。”

    “除了不给钱的人,其他所有人都可以与之做生意。”

    “但是我至少希望你在接单子之前能多想想,毕竟这里不是北方,而是帝国。”

    白清炎对着伽菈弥摊开了双手:“拜托,不卖武器打自己国家的武器商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武器商,况且这里还不是我的国家。顺便说句,立场这种东西我也有啊。”

    “哦?莫非是我眼拙了?”伽菈弥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什么人都敢给卖武器的你居然还有所谓立场了?”

    “当然有啊。”白清炎此时的语气倒是比羔羊还无辜,“哪里有战争、即将爆发战争、需要战争,我就给哪里卖武器——我的立场就是战争啊,这难道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面对这样厚颜无耻的回答,就连伽菈弥也不禁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那样的魂淡。”

    “过奖,你果然还是那样的美丽。”白清炎用手轻轻挑起伽菈弥的长发,让发丝自指尖划过,“头发都有些开叉了……看来你这几年都在外面跑啊,成天风餐露宿对容貌可不太好。要是再这么跑下去,估计你要不了几年就会变得很老了。”

    在白清炎查看伽菈弥头发的时候,她一时间居然愣住了,任由白清炎的手指在她的银发上来回拨弄。直到白清炎说出“老”这个字后,她才冷哼了一声:“当然比不得你,天生丽质男女通吃。说起来,你看起来居然一点都没变啊……”

    “那是当然的了。”白清炎往马车后看了下,发现伽菈弥的马车正好停在后面,“这辆马车你居然还没丢啊?那正好,我们先上路,边走边说吧。”

    “做梦去吧。”这是伽菈弥丢下的唯一回答。

    ……

    话虽然是这么说了,白清炎还是驾着马车走在伽菈弥马车的后面——因为路略微有点窄,而且晚上两人露宿野外的时候也共用了一个火堆。虽然后者进行了口头上的抗议,不过很遗憾,抗议无效。

    于是她就开始一个人喝闷酒,那么大一瓶子,也真不怕喝死了。

    “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看着坐在旁边老神犹在的白清炎,已经喝高了的伽菈弥最后还是没忍住,把头扭向了另一边问道。

    白清炎歪着头想了想:“还好啊,反正钱、女人这些东西都不缺。该有的都有了,也再没什么想要的了。”

    “那你还到处卖武器?”

    “这不一样。”白清炎回答这话的时候出奇的认真,“因为我喜欢战争。”

    “下面的话就不用说了,那段话在几年前的时候我都已经听烦了。‘诸君,我喜欢战争……’是吧?”在白清炎点头肯定之后,伽菈弥看向火堆的目光有点出神,“该有的……都有了?”

    “是啊。”

    “妻子……也有了?”

    这次白清炎看她的目光就变得奇怪了很多:“明明我说过其他的话你都记得蛮清楚的,怎么这件事你都居然忘了……在我见到你之前,我都已经有妻子了。”

    “我一贯对没有亲自证实过的事物保持怀疑的态度。”

    “嗯……其实我也好多年没见过她了来着。”白清炎看伽菈弥脸上依然是不信的表情,干脆不在这里纠缠了,“说真的,伽菈弥,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总不可能一辈子就这样奔波吧?”

    伽菈弥的眼神扬起,用冷淡的目光相回应。

    “就算这么些年赚的钱不够……我送你的那辆马车也可以卖了,绝对可以换一大笔钱的,过一辈子都没问题。到时候带着钱回家随便做点什么小本买卖,总也比做这种生意强。”白清炎还意犹未尽的在后面补上了一句,“我都有点后悔了,当初干嘛要带你进这一行……”

    “砰”的一声,酒瓶被伽菈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残余的酒液高高溅起,落在两个人的鞋面上。伽菈弥歪着头看向白清炎,醉醺醺的说道:“你也知道后悔啊?”

    “虽然没有后悔药卖,但是这跟后悔是两码事……”

    “那你当初干嘛还要带走我、手把手的教我一切?”伽菈弥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还把手头的那一截瓶颈对着白清炎扔了过去——当然是没丢中,“我对你来说,也就是一只宠物而已吧?等到教完了、玩够了,当然就可以毫不留情的丢到了一旁……哦,抱歉,那个叫做黑岩的小女孩恐怕才是你的宠物,像我这样的只怕连宠物都算不上。”

    “你喝多了。”白清炎极为冷静的说道。

    “我当然喝多了,要不然怎么会跟你这种魂淡说这么多废话?”听到这句话,白清炎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谁知道下一刻,伽菈弥就自个扑到了他的怀里来,“喂,你说苍神拉克莉娜斯是不是也喝多了,居然会让我喜欢上你这种魂淡?”

    “那个老女人管不到我的,所以我觉得不是。”

    “明明就是!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却对我半点感觉都没有!”

    白清炎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过了半晌,带着浓重酒气的伽菈弥将她的双臂环上了白清炎的脖子:“喂,我们来做吧。”不等白清炎答应,她就将一口亲了上去。

    等到两个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一丝晶莹的线条缓缓拉伸出来。白清炎用手指在伽菈弥的额头上点了一点:“酒味有点大啊,你喝的太多了。”

    “那……那又如何?反正我要跟你做!”

    “那就换个姿势吧。”

    伽菈弥只感觉自己突然一双手被抱了起来,在移动了一段距离后才又放了下去。等到自己在地上站稳后,那双手又轻轻推了自己上身一把。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粗糙的质感告诉她,面前被她扶住的乃是一颗树。

    “喂,你这是……”话还没说完,伽菈弥就感觉自己下身一凉,绷紧的牛仔裤已经被解开了,随后下体就被一阵充实感所填满。

    头部由于喝了酒而多少有些晕乎,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下身的感觉却因此加倍的清晰。伽菈弥的身型较一般女xg都来的修长,也只有这样才能在站着的时候配合白清炎的身高。随后她拼命地摇晃着腰肢,配合着白清炎的动作。

    “你的动作……没以前那么快了。”在一阵满足的长吟后,伽菈弥用力撑住树,勉强回过头去看白清炎,“你不是经常说吗?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还是说你这么几年其实已经不行……唔!”

    白清炎轻轻捏住了她的胸前,以微笑相回应:“我只是比较担心你而已,因为这次看你比较不满足,我打算折腾你一个晚上。”

    “什么……”

    没让她再继续说下去,白清炎直接用下体的行动让她的声音卡在了嗓子里,并转换成了尖锐的叫声……

    ps伽菈弥,牙之旅商人的女主,自己百度

    第六章 神杀の魔王

    在离开会所之后,车子果然就像白清炎所说的那样,直接抵达了码头,上了一艘打着科考队旗号的船只。船上早就等候了不知道多少人,大家都在等着白清炎的消息。

    “很高兴的告诉大家,我的说服失败了。”这是白清炎登上船后的第一句话。

    嘁——!cc眼睁睁的看着船上的那么一大票大老爷们儿纷纷把手中的红纸摔到了地上去,而一个留着长发充满艺术气息的文艺青年兴高采烈的将一张桌子上的钱全都拢到了自己的怀中。

    “我赢了,哈哈!果然是富贵险中求!”茅约翰把手中的钞票美美的在嘴上亲了一下,也不管上面有多少细菌,“不过话说回来了,白小弟这次铩羽而归,是什么原因呢?”一边说着,他还翻着眼皮子瞟着白清炎。

    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虽说白清炎本人极力否定,但大家都把他当成了专业级的女xg杀手,和公关部牛郎们的造诣只怕都相去不远——至于为什么不是少女杀手请读者自行考虑。如果要说到他和那些牛郎的差距,大概就是那些牛郎都是超专业级别的花花公子,个个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他只要沾上身的基本上都甩不脱,最后只好打包带回家,惹上麻烦无数。

    ……所以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下手前一定要认清楚目标。该碰的碰,不该碰的千万不能碰。

    白清炎一连无所谓的摊开了双手:“也没什么原因,大概就是相互间沟通不够吧。”

    “沟通不够好,不够好。相互理解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千万别跟你爹那个同学的儿子学。”正巧此时cc从梯子走上船来,茅约翰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兴高采烈的跟cc握手。

    “哎呀,是cc小姐吧?幸会幸会。我叫茅约翰,上清道现任宗师。你看下我有没有潜力,把那个叫鸭死的东西给我上上如何?”

    cc面无表情的瞟了茅约翰一眼,什么都没说,悄然的就把手从茅约翰的双手中抽了出来——天可怜见,茅宗师半点揩油的心思都没有。白清炎则是小声对茅约翰提醒道:“ss用到一定程度会暴走的,到时候你要是跟那个和你姓一个发音的家伙一样了怎么办?还有,想想原型,想想凯尔特那些英雄都是怎么被坑死的。”

    ss实则是is复数形式的变体,原意在凯尔特神话当中为誓约。遵守誓约可以得到力量,违背誓约则会万劫不复。简单来说,原初凯尔特神话直接影响到了圆桌骑士传说这个大杂烩,而圆桌骑士们的誓约则再度影响到了后世的所有骑士们——于是凯尔特系统则是骑士文化的根源,这个誓约也就变得越来越神圣。

    如果光是从故事xg上来看,is这个因素可以给英雄史诗增添一抹悲凉的sè彩,同时也可以在作者hold不住剧情的时候直接放is遁。因此白清炎才提醒茅约翰,千万要小心世界抑制力玩不转的时候来上这么一手。

    “你说的也是,果然脑洞大开的产物靠不住。”想明白了的茅约翰多少有点垂头丧气,“可是我还是觉得多少有点遗憾,超能力什么的我还没用过呢,多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