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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同萌会的一存第5部分阅读

空拳、手持利刃到轻重火力之间不等。要不是担心社会影响,估计已经出动更高一等的火力了。

    就算如此,现在军部也几乎是全城搜捕的节奏。大街小巷都布满了“专业人士”,尽管普通民众很难辨认出来,但是对于织斑千冬来说,隔着五十米就能分辨出那些人多半是军部派出的。

    正如前文所说,织斑千冬正处于被直接缉拿的状况中。能让他们顾忌的也就只有社会影响,毕竟织斑千冬在ri本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如果不是顾忌这个,军部早就正式发布通缉令了。

    这可以说几乎是和整个国家机器作对的情况,而织斑千冬的手头没有is,没有枪械,有的只是一把古剑。

    这三天以来,织斑千冬就是靠着这把剑杀出重围。在此之前,织斑千冬一直觉得是越现代的东西越好,没想到这把两千多年前的古剑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威力——虽然无法发出在白清炎手中时的那种金光,削铁如泥总还是有的。

    只不过对于织斑千冬来说,只有这一把剑是不够的。只凭一把剑就能来对抗整整一个国家,这种事情必须是和白清炎同等级的人才能做到。而织斑千冬……她甚至连一把手枪、一个帮手都没有。

    不,原本还是有的。拉芙拉确实是个好孩子,她在织斑千冬下意识的鞠躬时就发现了藤原和他身旁那个军官的动作,并且推开了织斑千冬,使得她躲开了那发致命的子弹。

    只可惜才躲开了一发,后面还有成百上千发。房间内部的一些陈设——如立柜、桌子——同时打开,现出了黑洞洞的枪口。被推到墙边的织斑千冬恰巧躲开了机枪的扫shè,可是拉芙拉的身上却身中无数枪,当场身亡。

    “一定要逃出去啊,教官……”

    及时反应过来的织斑千冬一个滚翻就冲到了桌旁,拔出长剑就是两记劈砍。藤原和另一名军官固然是死了,可是捉拿她的军人却是接踵而至。

    好在织斑千冬身体强度还是有保障的,她立刻撞开玻璃就跳了出去——幸亏这里只是二楼,不然跌也要跌出人命。只是她身上也被扎了无数玻璃渣,好在没有破相。

    能够把家具都换成内藏机关枪,这也就是说同萌会已经被军部渗透,根本不是可以信任的对象。织斑千冬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接下来的三天里,织斑千冬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不断的逃亡。第一天她还侥幸找到了一些补给,还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的两天她根本连半粒米都找不到。

    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军部去发动黑帮,她自己就先会饿死的。

    织斑千冬的突然惊醒倒不是被饿醒的,而是她冥冥中感觉好像有危险在接近自己。她低头看了看怀中抱着的古剑,自从她拿着这柄据说是周朝的古剑后,她的五官六感明显强了很多。

    这倒也算是那个家伙的遗赠吧……

    虽然尽可能的放轻动作,但是织斑千冬已经觉察到了门外的异动。这里不过只是闹市中某个商场的一间厕所而已,自己不过只是躲在这里小憩四十分钟,没想到他们居然也能这么快搜查到这里……

    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们已经逼近了女厕所,尽管他们那蹑手蹑脚的动作使他们看上去多少有些像变态,而鼓鼓囊囊的衣服更像是装满了情sè道具——事实上在衣服下面藏着的全是枪械,甚至还有几人穿着简易式的防弹衣。

    有几名路过的女xg已经对男人们怒目而视,可是又毫无办法。很显然,几个柔弱女xg面对一大票痴汉……没有被轮【哔——】已经是够好的了吧?

    队伍最前列的男人轻轻上前一步,准备推开紧闭的木门。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门把手之时,一道雪亮的剑光猛的从门内伸出,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声清脆的巨响!

    啪!

    木门一瞬间就从中碎裂开来,无数木片就此分崩离析,向外散shè出去。男人们自然被溅shè出的木片遮挡住了视线,而织斑千冬已经一把推开面前被当胸劈成两半的男人,一个蹲身冲刺就来到了一名男子的身前。

    在声音发出的时候,男人们下意识的都从衣服中取出了枪,对准了门口。这个时候织斑千冬已经到了他的脚下,再举枪向地已经来不及了。织斑千冬自下而上就是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显然是那名男子已经被踢断了脖子。

    走廊不过两米多宽,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刀剑或许比枪械更好用。而多数男人们都离得较近——虽然也不算太近,不过对于织斑千冬已经够用了。

    不是没人开枪,事实上有两人发出的子弹已经可以击中她了——虽然是过去的她。经过了三天的战斗与熟悉,现在的织斑千冬真的确信自己可以凭借第六感预知子弹的发shè。在那两人开枪之前,织斑千冬心头就已经有jg兆发出,并且及时躲开。

    不出一分钟,黑西装的男子们都已经被斩杀殆尽,而那零零星星几个女xg则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名从厕所里冲出的刽子手拔刀斋,唯恐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不过织斑千冬可没这个闲心。

    体力几乎耗尽的她躲进了一条小巷,企图再拖延一些时间。小巷中满是杂物和垃圾,还有几只野猫窜来窜去。顾不得周围的脏乱和腥臭,织斑千冬原地靠墙慢慢坐下,尽可能的恢复体力。

    眼前已经开始略微发黑,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抓到的……

    “诶?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个地方好脏的,快起……”

    一片模糊中,织斑千冬似乎看见面前有扇门推开了。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用尽可能y森的语气冲对方说道:“快……带我进去,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完全没问题。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是有什么困难了吧?这件事就包在我chunri野妮身上了。”

    ……

    接下来的事情居然是出乎意料顺利,对方带着织斑千冬躲进了厨房里,还给她找了不少食物。两天水米未进的织斑千冬当然是好一阵狼吞虎咽,然后就……大家也都知道的,长时间未进食后暴饮暴食是会拉肚子的,就算再漂亮的美女腹泻的样子……我觉得也不会太好看。

    当然了,如果是以比良坂龙二医生来看的话,或许会很欣赏也说不定。

    “放心吧,无论什么人追来都没问题的。”织斑千冬这才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一头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配合着黑sè西装使外表看起来靓丽无比,唯一的疑问就是对方的xg别……虽说胸口是一望无际了些,可是那脸蛋真的不是女的?

    “追杀我的人可是很麻烦的。”织斑千冬犹豫了下才回答道,毕竟要是给对方带来无妄之灾就糟糕了,“他们的势力……很大,我想我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的比较好。”

    “放心啦,再大也没问题的。”说着,外面就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织斑千冬听见这声音,脸sè下意识的就发白了。这必然是军部的人追了上来,而且还和这间店的店家发生了冲突……这已经完全是自己的错了。

    “让我出去……”织斑千冬挣扎着想要起身,腿却是一软。刚才才腹泻过,现在她的体力正处于恢复阶段。而且对方也按住了织斑千冬的双肩不让她起身——没想到外表看上去那么女xg化,手劲却是大得惊人。

    “我说放心就放心,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那人带着织斑千冬悄悄走进了监控室,通过监控室的摄像机,织斑千冬可以看见军部的那些人在不停地对着一个男人和一群女xg点头哈腰。

    “那个……就那头,右边衣服穿的最俗气的那头母猪,那是他们顶头上司的老婆,他们怎么敢放肆?”那人得意洋洋的皱了下鼻子,“你再看看墙上。”

    织斑千冬将目光移向了另一台显示屏,那里正好照出了墙上的纹章:那是一个圆形的徽记,由三枚漆黑的勾玉旋转而成。

    西园寺家的“左三巴”纹!

    西园寺家可是从战国时期就有自己du li家徽的武家,在嘉永2年到昭和15年间出任内阁首相的西园寺公望也是西园寺家的一员。尽管近年这个家族已经不算太活跃,但是在政界依然有着不小的地位。

    毕竟那可是“ri本帝国最后的元老”、“ri本 zhu最后的守护者”的西园寺公望啊。身为伊藤博文最得意的门生,并一手开创了“桂园时代”,大正时期的所有首相都是由他一手推荐的。

    为什么西园寺家的家徽会在这里出现?

    “这里是哪里?”

    “这里啊……是池田屋,你不知道吗?”

    联想一下显示屏上的景象,织斑千冬可以轻而易举的判断出这里并不是江户的那所小旅馆。再加上自己之前应该是身处银座……

    “你是……男的?”此时的织斑千冬就只有这一个问题要问了,在对方点头确认后,织斑千冬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没错,这里是一间牛·郎·夜·店。

    第十九章

    那群军部的家伙当然是走了,池田屋里可不只是有防卫大臣的夫人,还有外务省、环境省、经济产业省等多位大臣的夫人,还有社会名流若干。简单来说,那就是就算军部可以不怕这伙人,前来抓人的小虾米们还是要怕的。

    等到那群人全部走了之后,贵妇人们也没了玩乐的心思,于是也就匆匆告辞了。大批牛郎亲自将自己的客人挨个送到门口,还一一吻别。只有最开始那个站在中间店长样的男子丝毫未动,看着自己的小弟们忙东忙西的。

    看到客人都走光了,自称chunri野妮的伪娘牛郎才拉着织斑千冬从监控室里跑出去。等到了大堂里,chunri野妮直接就跑到男人面前,一个大鞠躬:“老板!”

    织斑千冬这才来得及端详面前的男子,对方的长相可以说是普普通通,比起身旁的哪个牛郎来说都要逊sè得多。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织斑千冬,在点头对chunri野妮回礼后,他像是振翅的雄鹰般平展双臂。两旁的牛郎飞快的帮他披上了一件浅葱sè外套,还将武士刀和一条白束带也一并送上。那件浅葱sè外套的背后有一个字,不是别的,正是一个大大的“诚”字。

    果……果然是池田屋。

    牛郎夜店的老板慢悠悠的将白束带系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解释下吧,今天那帮军部的狗腿子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

    chunri野妮趴在老板的耳边开始窃窃私语,以织斑千冬的听力也几乎听不到什么。由于角度的关系,织斑千冬也没法通过唇语来判断两个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在chunri野妮说完话后,老板就是重重的一拍沙发扶手。

    “就知道他们不是好货……以众凌寡,恃男欺女,此非正途也!”老板义愤填膺的喊道,“就冲在义理的份上,这件事我们‘池田屋’管定了!”

    织斑千冬下意识的还想拒绝:“不,这件事会给你们带来很大麻烦的,我觉得我还是立刻走人比较……”

    “你觉得我们像是那种甘愿屈服于强权的人吗?既然是一群大老爷们儿来追杀一个女xg,还逼得她两天两夜都没吃东西……光凭这样的作法就已经可以肯定是他们的错了。”店长转过了身去,让自己背后的那个“诚”字展现在织斑千冬的面前,“看见这个字了吗?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池田屋的男子汉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哪怕他们的人数再多一倍、两倍……就算十倍我们也不会屈从于对方的暴力!”

    所有的牛郎一起整齐的鼓掌,只剩下织斑千冬站在中心不知所措的朝周围点着头。

    一个长相极为帅气的牛郎及时走到老板身边,小声说道:“老板,如果军部的人做好准备再来搜查,我们未必能够找到分量足够的人挡驾。”

    “那有什么关系?给这位小姐安一个合适的身份在我们店里干活不就行了?”

    “可是老板,我们这里是牛郎店……”

    老板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某牛郎:“牛郎店怎么了?牛郎店里就不容许有女xg工作人员了?”

    “那倒也不是。”某牛郎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谁会雇佣这样一位英气逼人的小姐来当杂务工呢?”

    “唔……”看得出来,老板也开始犹豫了起来,就算是要做假身份也得做的像一点才是,太牵强可不行。

    看见自己的老大开始犹豫,牛郎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么说倒也是,就算要强行用西园寺家的势力来进行庇护,还是名正言顺一点的比较好。”

    “直接让她住下不行么?”

    “我们这里是牛郎夜店,又不是旅店。”

    “说到底还是这行业规矩,要不是……”

    “等一下!”老板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

    “鬼之宫,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老板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冲着名为鬼之宫的牛郎大叫道。

    “好吧——谁会雇佣这样一位英气逼人的小姐来……”

    “就是这句!”老板打了个响指,用眼神示意几位牛郎去拿东西,“是没有人会雇佣这位小姐当杂务工,但是我可以雇佣她来当牛郎啊!”

    哗!

    老板的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男xg都开始了窃窃私语。织斑千冬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啥?他刚才说什么?让自己——一名女xg去做牛郎?

    不过当那几名牛郎拿来几块白布从恰当的角度遮住织斑千冬的头发、身体只露出面孔后,所有的议论声都消失了。在场的都是第一流的专业人士,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脸型,就已经足够他们判断出织斑千冬这个人的潜质究竟如何。

    “xg别从来不是问题,请诸位记清牛郎的本职。”店长严肃的语气让人几乎以为他是在进行ri本首相的竞选演说一样,“我们的工作目的是要缓解客人的ri常压力,无论是政界、商界、演艺界……在我们这里,一概都是客人。既然客人的身份不重要,那么……我们的身份难道就重要吗?

    “只要不忘记我们的本职,是男是女重要吗?

    “只要牢记我等的使命,我们的类型究竟是王子系还是工口系究竟重要吗?”

    这一声声问题,无疑叩中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灵。片刻后,所有牛郎一起俯身低头,异口同声的喊道:“不重要!”

    “很好。”看得出来,老板对他手下的员工还是极为满意的,“不说别人,chun妮、提子和妖梦,你们三个未必就长得比这位小姐差吧?”

    所有牛郎都看着三个人笑了起来,除了chunri野妮以外,另外两名牛郎显然也是以伪娘系为卖点的。光就外表而言,绝对可以说是我见犹怜。

    “那么下面只需要进行一下简单培训就好了,毕竟目的是糊弄那群家伙……”鬼之宫的话还没说完,老板就已经用他的声音打断了发言。

    “开什么玩笑?我们池田屋里,怎么可能出现敷衍了事的存在?”老板环顾四周,他的眼神如同一头扫视自己领地的狮子,“既然是我们池田屋的牛郎,我不管她是男是女、是备胎还是废柴,只要在我们池田屋里,就一定会让她成为最合格的牛郎——chun妮!”

    “在!”chunri野妮立刻出列,单膝跪地。

    “关于训练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三天后我要初见成效,五天后,我就要她作为一名新人牛郎出道。”

    “请您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周围的牛郎们同时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果然啊,这种事情还是要让他来做。”

    “不愧是雪之公主,调教什么的最在行了。”

    “雪姬前辈是天才……”

    “提子,妖梦,你们去协助他的工作。龙剑,豺狼,立刻封门……”看着指挥若定的老板,织斑千冬仿佛出现了错觉。此时的她并非身在东京银座的牛郎店,而是置身于一百五十年前江户的那间小旅店。面前的人也不是什么牛郎,而是货真价实的壬生?br />